第十章 紫微星隕災難臨
就在李復和趙穎在飲酒暢談的時候,外面氣溫突然驟降,不多時雪花如柳絮隨風般飄落了下來,初始雪花並不大也不密,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密集的雪花在天地間織成了一張白網,掌柜的渾身打顫的說道:“天要變了,天要變了。”李復聽了甚是奇怪在心裏想到:“可不是嗎,剛剛天還好好的,現在突然下起了大雪,這不就是變了嗎。”隨後又聽掌柜的說道:“夥計,快給客人升上爐火,然後多準備一些糧食,從此天變了哦。”“掌柜的,你口中說的天變了好像另有隱意?”李復問道。“不滿客官,老朽曾經讀過幾年書,懂得夜觀天象,昨晚起夜時抬頭看了一下夜空,發現東邊一顆紫徽星斗大如牛,光芒減弱,似乎有搖搖yu墜之勢,再加今ri突降大雪,可不是變了嗎,客官,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知道消息的。”掌柜的說道。“噢,沒有看出來掌柜的還有如此本事,快快過來喝一杯。”李復邀請到。“不敢當,不敢當,天氣突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就不打擾二位了。”掌柜的說完朝後堂走去。“李復,你說這掌柜這話是什麼意思?”趙穎問道。“不知道,自古能夠看破天機之人不會輕易泄露,不如我們就在這裏等等看吧。”李復說道。“不行,我還要找我師父呢。”趙穎說道。“上官大俠武功卓越,你找他不易,反而他找你就容易多了,在這個世上找人無非兩種,一是不停的找,二是在原地等待。”李復說道。“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吧,但是我還要回家看看我爹,他老人家這麼久沒有我的消息,一定挂念的很。”趙穎說起自己的父親,眼圈有了微紅。“你說的有道理,不如我現在就陪你一起回去吧。”李復說完這句話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連忙端起酒杯掩蓋自己的尷尬。趙穎一聽,臉上不由的飛上了一片紅暈,不自然道:“也好,我父親最喜歡人才了。”“咿,說道你的父親,我還沒有詢問是做什麼的呢?”李復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趙穎說道。江湖兒女說走就走,很快李復讓夥計打包幾個肉火燒和一壺酒,兩人展開輕功絕塵而去,雪花越下越大,不多時地面上就鋪了白白一層,兩人的輕身功夫也見分曉,只見趙穎的腳步過後在雪地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腳印,而李復過後還是潔白的雪花,真是踏雪無痕。“趙穎,這場突降的大雪無疑是一場災難,好多的莊稼樹木都會凍死,百姓該如何過啊。”面對李復的話,趙穎只好睜大眼睛不去搭理,原來她正在全力施展輕功,只是為了不落在李復後面,現在她又如何開口說話。李復見罷好像明白了什麼,微微一笑,牽起趙穎的手,加快的行進速度,趙穎只感覺李復的手是那麼的溫暖,就像小時候牽着父親的手,而在這時候,李復怕她抵擋不住嚴寒,內力源源不斷的湧進她的體內。兩人趕回京城時已是深夜,李復只見一座豪華的宅子大門口掛着白sè的燈籠,門框上掛着白sè的帷幔,丞相府三個大字蒼勁有力,趙穎看到這一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因為只有家裏人去世才掛白sè的帷幔,而且作為家裏的女孩,即使沒有出嫁,只要踏出家門,沒有家人來迎接是不可以在踏進正在辦喪期間的家門,俗話雲,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李復拍了拍趙穎的肩膀,在心裏想道:“難道趙穎是丞相的女兒,不然她看着相府的裝扮如何如此傷心。就在此時,大門打開了,下人一看趙穎激動的說道:“郡郡主你回來了。”隨後跑近府里報信去了,不多時只見一個頭上纏着白綾,身穿白袍的老人蹣跚的邊往外走邊說道:“穎兒,穎兒,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趙穎連忙跑着撲進老者的懷抱,哭着說道:“爹爹,女兒不孝,讓您老擔憂了。””傻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者拍着趙穎的肩膀說道。李復面對此情真是尷尬極了,走了不是,留也不是,就在這是,老者鬆開趙穎走到李復面前拱手說道:“老夫趙普,公子遠道而來,照顧不周還請見諒。”趙普大名老幼皆知,“丞相,小可不敢當。”李復連忙抱拳回道。“爹爹,家裏出了什麼事?不然怎麼把府里打扮成這個樣子,還有爹爹頭上的白綾?”趙穎問道。“傻孩子,家裏沒有什麼事,是朝廷出事了。”趙普說道。“朝廷出事了?”趙穎皺着眉頭說道。“到屋裏再說吧。”趙普說道。走進屋裏,李復只見裏面擺設奇迹簡單,四周掛着白sè的帷幔,“李公子無須見外,請坐。”趙普說道。“謝丞相。”李復連忙道謝。“爹爹,您快說,朝廷出了什麼事?”趙穎問道。“這,這。”趙普說了兩個這字,又看看李復。李復明白了忙起身說道:“丞相,連ri的趕路小可有些睏倦了。”李復的話還沒有說完,趙普就命管家帶他去隔壁廂房休息。李復躺在床上就聽趙普說到朝廷發生的事情,不是李復有意偷聽,而是他的聽覺實在異於常人,只聽趙普說道:“穎兒,自從你走後,皇上以我年老不宜在參政為由罷了我的官,讓我在家閑賦,並撤走了所有相府護衛,昨夜我收到宮裏太監的傳報說,皇上命人召任開封府尹的晉王入宮,晉王入宮后,皇上屏退左右,與晉王酌酒對飲,商議國家大事,時至半夜,室外的宮女和太監在燭影搖晃中,遠遠地看到晉王時而離席擺手後退,時而叩首謝恩,像似在躲避和謝絕什麼,又見皇上手持玉斧戳地,“嚓嚓”斧聲清晰可聞,與此同時,這些宮女和太監還聽到皇帝大聲喊:“趙氏江山,千秋大業,好為之,好為之。”隨即兩人飲酒至凌晨,晉王告辭出來后,太監服侍皇上解衣就寢,然而,到了今早上朝時間,發現皇上並無像往ri那樣早早的坐在那裏等候群臣,而是命令太監傳話,說身體有漾,今ri早朝取消,有事者可與晉王商議。到了中午宮裏傳出話來,說皇上駕鶴西去了,得知皇上去世,皇后立即命太監王繼恩去召皇子入宮,然而,誰曾想王繼恩卻去開封府請晉王,而晉王也早已安排jing於醫術的心腹程德玄在開封府門外等候。程德玄宣稱前夜二鼓時分,有人喚他出來,說是晉王召見,然他出門一看並無人,因擔心晉王有病,便前來探視。隨二人一起叩門入府去見晉王,晉王得知皇后召見,滿臉訝異,猶豫不肯前往,還說他應當與家人商議一下。隨即太監王繼恩催促說:“時間久了,恐怕被別人搶先了,還望晉王以江山設計為重。”晉王思量再三便冒着風雪趕往宮中。到皇宮殿外時,太監王繼恩請晉王在外稍候,自己去通報,程德玄卻主張直接進去,不用等候,便與晉王闖入殿內。皇后得知王繼恩回來,便問:“皇兒來了嗎?”王繼恩卻說:“晉王到了。”皇后一見晉王,滿臉愕然,別看皇後身為女流,但是她位主中宮,陪伴皇上南征北戰,亦曉政事,皇子未到,做叔叔的卻先到了,心知不妙,隨哭喊道:“我們母子xing命都託付晉王了。”皇后這樣哭喊晉王,就是承認晉王做皇帝了,晉王一看也傷心地流淚,說:“共保趙氏江山,皇后不必擔心。”李復聽到這裏心裏一驚暗道:“這是晉王暗中勾結宦官謀權篡位。”接着便聽趙穎說道:“爹爹,那個太監如何敢違背太后旨意,不去傳喚皇子反而去通知晉王?”“穎兒,此事從現在開始定要絕口不提,先皇西去,天降災難,朝廷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趙普囑咐道。就在這時傳來一個太監的喊聲:“聖旨到,趙普接旨。”李復一聽在心裏想到:“皇帝屍骨未寒,就這麼著急登基。”隨後就聽到太監宣讀道:“奉天朝運,皇帝詔曰,先皇於壯年之時駕鶴西去,朕心痛哉,現天又降雪災,朕心悲哉。朕與先皇一nǎi同胞,是不忍心其孤苦一人,現特下詔,命老丞相代朕而去,與先皇英靈,共保我大宋江山,欽此。”“什麼?先皇屍骨未寒,朝廷豈可誅殺老臣?”趙穎一聽厲聲喝道。“大膽,自古君讓臣死,臣不敢不死,你想抗旨嗎?”太監扯着尖細嗓音說道。“小女不敢,趙普接旨。”趙普忙說道。“來人,把皇帝御賜的美酒端給老丞相。”太監說道。李復聽到這裏推門走出來說道:“小可李復,敢問公公如何稱呼?”“洒家王繼恩。”宣旨太監傲慢的說道。“原來是王公公,失敬失敬,皇上御賜美酒丞相如何能獨飲,還請公公同飲。”李復邊說邊走過去拿起托盤上的酒壺望着王繼恩。“你,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是藐視皇上權威,你這是造反。”王繼恩氣急敗壞的說道。“一杯酒水而已,談不上造反,公公請。”李復說完隔空一點,點住了王繼恩的穴道,走過去用手捏開其嘴巴,把酒壺裏的酒全部倒了進去,不多時,只見王繼恩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趙普剛想張口說話就被趙穎制止了,端酒的太監看到眼前的場景,雙腿一軟跪了下來,不停的朝着趙普和李復叩頭,邊叩頭邊說道:“丞相饒命,大俠饒命。”“我相信你回去知道如何復命。”李復冷冷的說完,一揮手十丈外的一張石桌被無形掌力擊成了碎片,這名太監一看,嚇的渾身顫抖,口吃般說道:“大大大俠饒命,小的知道如何復命,知道如何復命。”“你回去吧。”李復淡淡的說道。這名太監一聽,如同接到了聖旨,連滾帶爬的回去復命了。趙普看到李復一揮手就擊碎了十丈外的石桌,心裏也不由得一驚,想道:“此人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不知穎兒是如何認識他的。”“丞相,此地不宜久留,還望丞相攜帶下人和盤纏有在下護送,選一個世外之所安享晚年。”李復抱拳說道。“李公子,這這。”趙普不知道說什麼好。“爹爹,就聽李公子的,我留下來安排後事。”趙穎說道。無奈下趙普攜帶簡單的盤纏和一名下人喬庄打扮了一番有李復護送着出府去了。趙穎目送着父親消失在黑夜中,轉回身來,一邊讓下人從柴房抬出父親準備百年後的紅漆楠木棺材,一邊派管家去宮裏報喪,看着下人把太監王繼恩的屍身放進棺材封好在心裏想到:“這麼一口上好棺材到是便宜了你這個閹狗。”很快管家從宮裏回來說道:“郡主,皇上為了體恤老臣,准許郡主攜棺回老家安葬。”趙穎一聽,讓管家把所有的銀兩拿出來,分成若干份,讓每一位下人領取一份,待天亮后和所有下人扶着棺材出城而去,京城大臣都在宮裏守靈,所以並沒有送行之人,葬禮顯得異常冷清。
李復護送着趙普出來宮門往西而行,行直中午,李復說道:“丞相,這場大雪不知何時方休,此地已遠離京城,不如稍作休息后我們在行趕路。”“一切聽李公子安排。”趙普掀開馬車上的窗帘望着白茫茫的一片說道。李復聽罷,不在做聲,仰起頭望着飄雪的天空出神,忽聽得馬蹄聲響,緊接着弓弦疾響,只見從後面飛來一隻利箭,利箭發出刺耳的破空聲,力道迅疾,就在弓箭就要shè向馬車之時,李復一個縱躍,反手一揮,抓住箭尾,身子還沒有落下,啪的一聲,弓弦再響,李復心裏一驚,想道:“這是連珠弩,前箭shè出,后箭即到,迅如閃電,防不勝防,聽馬聲,發箭之人顯然是在馬背上發shè,那麼看來這人箭法實屬罕見,不知誰人要下如此殺手。”轉眼間,三支羽箭排成一個一字朝馬車飛來,李復來不及多想雙手合十猛然拍出一掌,只見掌風捲起漫天雪花,三支羽箭嘎然折斷落在地上。也在此時後面出現了數十位騎馬追趕的黑衣人,李復剛想出聲問話,只聽為首的一位黑衣人說道:“公子好身手,我們只要丞相,不敢和公子為敵。”“你們是何人?”李復喝問道。“不瞞公子,我們既然身穿黑衣,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黑衣說道。“閣下既然不肯依真面貌示人,那就恕在下不從了。”李復說道。“小子,你太狂妄了。”後面一個黑衣人說完,縱聲躍起,手中長劍如虹,奇幻無比,朝着李復刺來,李復見罷手中摺扇舞動,猶如驚濤駭浪,迎上了長劍,只聽叮噹一聲,火花飛濺,黑衣人被李復震出數步遠,也就在此時其餘的黑衣人成包圍之勢散開,把馬車圍在了中間,趕車的下人哪裏見過如此陣勢,早已嚇得臉sè蒼白,渾身發抖。黑衣人被李復震退以後,縱身一躍,持劍重來,只見黑衣人身在空中,劍柄微轉,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刺眼的弧形,平平削了過來,李復見罷,摺扇橫擊,生生盪開此劍,黑衣人心中大怒,長劍一抖,劍身反彈而上,就在和李復的摺扇相交瞬間,突然轉向,挽出朵朵劍花繞過摺扇直刺李復胸口,李復一驚連忙縱身躍起,劍尖擦着鞋底而過,不等黑衣變招,猛然一個倒翻,重陽掌力從天而降,只聽轟的一聲,黑衣人如爛泥般倒了下去,黑讓人突然被李復用掌力擊斃,驚得那些馬匹前肢抬起,不停發出陣陣嘶鳴。只聽為首的黑衣人喝道:“兄弟們併肩子上。”蹭蹭亮兵器聲讓此時的雪天充滿了悲傷,只見長長短短各式各樣的兵器發出刺眼的寒光,李復見罷不待黑衣人發招,就如瘋虎般發出攻擊,所有黑衣人只感覺掌風凌厲,人未到掌力已到,幾名武功稍差的黑衣人哼也沒有哼一聲就被李復擊斃。就在這時聽一名黑衣人喝道:“大夥下馬,分散開來,這小子要拚命。”此人話一落,所有黑衣人施展輕身功夫從馬背上躍了下來,這麼一來李復在想如剛才那般進攻就顯得力不從心,遂喝道:“為了丞相的安全,我就領教一下各位的高招,縱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說罷一揮手,一股無形的掌力捲起地上的長劍,把長劍拿在手中,內力猛然運出,手中長劍化成了無數段,不待這些短劍落地,一掌拍出,這些斷劍在李復剛猛的掌力推送下猶如高手發出的暗器朝着黑衣人襲去,黑衣人沒有想到對方會來這一手,多數人躲閃不急,身體被這些斷劍貫穿而出,紛紛又倒下幾名,在此時李復陡然躍起,雙掌不停朝着手拿連珠弩的黑人打出,李復知道,此人武功可能不是最高的,但是他手裏的連珠弩卻是最難對付的,前掌未消,此掌又到,掌掌重疊,猶如大海里的波浪,一浪強似一浪,這名黑衣人剛反應過來,無形的掌力已到,只聽哇的一聲,此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的跌落出去。這麼一來只剩下不到四人,這四名黑衣人沒有想到對手武功如此之強,出手如此之快,如此之狠,相互看了一眼,轉身飛奔而去。看着黑衣人消失在雪天裏,李復虛了一口氣說道:“丞相,剛剛受驚了。”趙普用顫抖的手打開馬車的門帘說道:“多謝李公子護衛周全。”就在李復和對手的打鬥中,趙普通過縫隙觀看,看着李復乾淨利落的殺死這麼多人在心裏想到:“此人武功之高實屬罕見,就是上官師傅恐怕也有所不及,他若心存善念,將是天下之福,要是,唉。”“丞相可知這夥人是什麼來頭?我們昨夜是悄悄離府的,他們如何知道車裏坐的是丞相?”李復說道。“李公子,這個老夫實屬不知。”趙普說道。“先不管那麼多,這些黑衣人說不定很快就會帶着幫手去而復返,我們先找一個落腳的地吧。”李復說道。“一切有公子安排。”趙普說道。
就在李復掩埋那些屍體的時候,一個骨瘦如柴的黑衣人出現了,這名黑衣人來時一點聲音也沒有,就連李復這種聽覺異於常人的高手都沒有發現,“公公公子,你你你看前面。”趕車的下人結結巴巴的說道。“什麼事情。”李復抬起頭來說道,這一看不要緊,此人不是那天晚上用嘯聲召喚他的人嗎?“我們又見面了。”黑衣人說道。“不錯,我們又見面了。”李復說道。“把丞相交給我,我可以放過你。”黑衣人說道。“不可能,我答應要護送丞相,豈能言而無信。”李復說道。“那就怪不得我了。”黑衣人說完身形暴漲,猛然探出乾枯的手,腿不彎幽靈般跳到李復面前,直取李復胸口,李復見罷連忙用手中摺扇格擋,黑衣人的手指搭在摺扇上,李復只覺得一股炙熱傳來,虎口隱隱作痛,不得已連忙鬆手,摺扇落在雪地里發出一聲悶響。“哈哈哈,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黑衣人並沒有趁機出手發出震耳yu聾的笑聲說道。“這就要看閣下有沒有本事了。”李復說完猛然躍開,在空中朝馬屁股上探出一股指力,馬吃痛后發出一聲嘶鳴,拉着趙普在雪地里絕塵為而去。“哼,你不認為丞相在你身邊是安全的嗎?”黑衣人冷哼一聲說道。“解決了你在去找丞相也不遲。”李復說完把全身內力灌於雙掌之上打出重陽掌力,只見強大的掌力就連空中飛舞的雪花也撕成碎末,在寒風中發出呼呼的嘯聲,如鬼哭,如狼嚎,如迅雷般襲向黑衣人。“好掌法。”黑衣人邊說邊忽的往後一躍避開李復的掌力,而後身子一旋,雙手握拳,拳風颼颼,朝着李復打來,李復一看雙掌一分,一掌去格擋,一掌襲向黑衣人的肋部,沒有想到黑衣的身子就如水蛇般靈活,輕輕一晃避開襲往肋部的一掌。雙手使的都是擒拿功夫,只見拳來掌往,勁風霍霍,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猛然間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柄短劍,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只見這小小的短劍,寒光閃閃,劍氣森森,猶如巨蟒吐信,飄忽不定,直指李復咽喉,李復驚得是一身汗水如湧泉,連忙扯招後退閃避,黑衣人一看運劍如風,如影相隨,左遮右擋,招招不離其要害,退無可退的李復只好要緊牙關在次施展擒拿手法圍着黑衣人團團亂轉,這時只聽黑衣人說道:“看在你師傅的面子上,我就不殺你,在身上給你留一個記號,讓你長點記xing。”話閉,李復只見劍光暴漲,劍尖挽出無數的劍花,猜不透頭黑衣人的這一劍到底刺向哪裏,眼花繚亂間只感覺自己的小腹一陣疼痛,緊接着胸口中了一掌,隨後身子重重的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后不停的吐着鮮血,眼睜睜的看着黑衣人隨着車輪痕迹絕塵而去。
(第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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