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冰峰城的暗流
第262章冰峰城的暗流
迪隆王國,靠近洛雪山脈的一處小山丘上。
李斯滿意地將目光從系統面板中收了回來。
10w菲斯王國的貢獻度,說實話前世李斯爆肝參加了菲斯王國的2.0主線任務,都沒有得到過這麼多的貢獻值,想來能在王國那換到很多好處了。
對於玩家們來說,貢獻度可以從菲斯王國那裏兌換一定的實物獎勵,也可以換成菲斯王國軍方的軍銜。
不過對於李斯來說,那些實物獎勵已經沒有任何誘惑力了,畢竟他可是連王宮寶庫都進去過的男人。
貢獻度相當於李斯在王國功績的體現,也是為以後取得實封領地做鋪墊。
主線任務獎勵大幅度提升一般,不過【攻城大師】這個專長倒是挺不錯的,在特殊情況下會起到奇效。
李斯抬起頭,看着眼前荒涼的丘陵,一眼望去全是白雪皚皚。
這也是迪隆王國的實際情況,雖然迪隆王國的地域廣闊,領土面積差不多是菲斯王國的2倍,但是因為環境惡劣、地廣人稀,所以整體國力反而遠比菲斯王國弱。
如果不是迪隆王國沒有其他的鄰國的威脅,集中全部國力侵略菲斯王國,而菲斯王國大部分力量被牽制在其他地方,王國北境的戰事根本不會拖那麼久。
現在應該才1月10日左右,在3月前趕到冰峰城綽綽有餘。
李斯看了看北方,那是迪隆王國王都所在,也是迪隆王國最為繁華的城市。
“我都有些期待了,那一場自相殘殺的大戲!”
李斯嘴角微微上翹,笑着自言自語道:
“這種大事,怎麼能少了我莫里亞蒂呢?”
“就讓我去再添一把火吧!”
隨着話音的落下,李斯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荒涼的小山丘有恢復了一片寧靜,只有小冰原兔從雪窟中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確認剛才踩塌它房子的傢伙走了沒有。
數日後,冰峰城,迪隆冰堡王宮。
盧卡爾·迪隆國王右手按着太陽穴,閉着眼睛斜靠在白色的鬆軟沙發上,臉色有些陰沉。
咄咄~
“國王陛下。”
內務大臣安納·西福斯輕輕敲門后,走了進來,朝盧卡爾恭敬行禮。
“安納,你來了啊。”
聽見心腹大臣的聲音,盧卡爾睜開眼,將手中的兩封信件遞給他。
“看看吧,這是奧斯汀和阿巴斯分別上報的情報。”
“奧斯汀和阿巴斯?”
安納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立即接過信件仔細看了起來。
奧斯汀是盧卡爾專門派到洛雪山脈執行一項機密任務的,而阿巴斯是奧斯汀的手下,按理說不應該越過奧斯汀直接給盧卡爾上報情況。
但安納知道阿巴斯是盧卡爾放到王國軍方的暗線,雖然盧卡爾相信奧斯汀的忠誠,但還是需要一定的手段來保證王國軍隊的忠誠。
“這是?”
安納放下信件,坐在盧卡爾的對面。
“我之前應該聽你的。”
盧卡爾嘆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地說道。
“威斯特山谷正在修建的城堡被完全摧毀,據阿巴斯的說法,甚至城堡的所在地都被污染了。”
安納心中清楚,之前盧卡爾就這件事情曾經諮詢過他,那時候他謹慎地給了反對意見。
認為完全沒必要專門修建兩座城堡,用處不大,反而可能會提前引起菲斯王國的警惕。
那之後盧卡爾就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但是現在看來,奧斯汀被派到洛雪山脈果然是去執行這個計劃了。
“沒有必要過於憂慮,陛下。”、
安納並沒有繼續詢問,來彰顯他之前的先見之明,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這對於我們未來的計劃沒有太大的影響,只不過是消耗了一些人力財力罷了。”
“菲斯王國的注意力還在東邊,只要那邊還沒有出結果,即使是注意到了咱們的動作也沒有餘力。”
“嗯。”
盧卡爾靠在沙發上,僕從連忙給他拿來白熊皮縫製的毯子蓋在身上。
沉默了一會,盧卡爾輕聲問道:
“斯特蘭那邊,最近在幹什麼?”
安納也沉默片刻,認真地說道:
“沃德公爵最近比較活躍,出席了王都許多舞會,很是活躍。”
“目前還沒有發現特殊的動作。”
“呵”
盧卡爾冷笑了一聲,有些陰惻的說道:
“他這是心裏有鬼啊,他想以此隱瞞什麼?”
“安納,讓冰隱者繼續查,我就不信他還能真的做的天衣無縫。”
“是!”
安納心中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點頭表示明白。
在安納看來,王國最近大動作那麼多,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穩定。
在對菲斯王國動手之前,任何自我消耗的行為都是浪費。
可安納也知道,勸說盧卡爾國王陛下放棄對沃德公爵的敵意,那無疑是火上澆油的行為。
希望這位沃德公爵別那麼愚蠢,千萬別動什麼小心思吧。
雪峰城,沃德公爵府邸。
這是位於雪峰城東區的一座華麗的精緻別墅,不同於周圍常見粗獷大氣的建築。
正如這座府邸的主人一樣,風格特殊,迥然不同,根本不像性格直爽豪邁的迪隆人,更像是那些精明的菲斯人。
這讓沃德公爵在王國之中不太受歡迎,但同樣也有一批屬於他的擁躉。
“貝拉,咱們這位國王陛下,最近似乎又在謀划著什麼了。”
這座府邸的主人,沃德公爵搖晃着手中的紅酒杯,輕笑着說道。
貝拉·米爾恩侯爵,迪隆王國唯一一位女性侯爵,一直以來被崇尚武力至上的王國貴族所排擠,也因此與沃德公爵緊緊抱在一團,結成了緊密的利益聯合體。
別人可能會小看這位米爾恩女侯爵,但沃德公爵可不會。
這可是位心狠手辣的真狠人,只要能實現她的目的,根本沒無任何底線。
但她是個聰明人,沃德公爵喜歡和聰明人合作。
“斯特蘭,你這是在害怕么?”
斜靠在沙發上的貝拉把玩着指甲,用不在意地語氣說著,似乎塗指甲油對她來說是更重要的事情。
“害怕?”
斯特蘭·沃德側頭看了一眼貝拉,玩味地說道:
“是的我害怕了,所以我想,我們需要做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