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錦州城攻防戰,潘剛鋒大戰宋劍仁
次日,李浩帶領5000名關寧鐵騎,1萬名衛所步兵準備出發,前往山海關。
此時此刻,殷曉帥,潘剛鋒,王越班正在作戰實驗室試驗兩種新式武器,嚕密銃和盾車。
“這盾車大盾有5公分厚,足以可以當下那些滿洲韃子的複合弓的箭矢。”潘剛鋒自信滿滿地說道。
“攻守兼備,這是盾車和嚕密銃的完美組合,士兵站在盾車上使用嚕密銃開火,同時嚕密銃裝備的刺刀又可以在敵方靠近的時候進行近身肉搏。”殷曉帥摸着盾車的大盾說道。
“好吧,既然我們已經研發出了這個武器,那我們就把這個部隊統稱為車營吧!”王越班表情神色自若地說道。
“車營,這個名字不錯!”殷曉帥喜顏悅色地說道。
“王越班督師真的是太有才了。”潘剛鋒將軍連忙誇讚道。
此時,滿洲天國,盛京。
努爾哈齊在皇宮大殿的龍椅上整衣危坐。
朝堂下方是站滿了滿洲天國的文武大臣。
“大汗,此時此刻,漢陽王朝已經集結了兵馬,隨時隨刻準備繼續發兵至遼東地區,依奴才之見,我們滿洲天國應當以盛京為行政中心據點,繼續發兵攻打錦州,一步步蠶食漢陽王朝在遼東地區的控制權。”
“大汗,我們的滿洲第一巴圖魯勇士宋劍仁已經練就了一身好武功,習得了辟邪劍法的精髓,現在武功真的是蓋世無雙,無人能敵,奴才建議,讓第一巴圖魯宋劍仁繼續擔任前鋒軍,大殺四方,開疆擴土,擊潰敵軍士氣,以顯我滿洲之勇武蓋世!”
努爾哈齊聽到這裏,連忙大喝一聲:“傳第一巴圖魯,宋劍仁覲見。”
於是,宋劍仁忍着下半身傷口的劇痛,步履蹣跚地走上皇宮大殿的朝堂上。
“奴才宋劍仁,叩見大汗!”
“免禮,平身!”
“謝大汗!”
“宋劍仁,朕聽說你已經習得了辟邪劍法的精髓,可否向大家展示一下你的功力?”
“大汗,此地乃是大汗的皇宮大殿,奴才一旦要是在朝堂上大展身手,唯恐會弄得朝堂上的人驚恐萬分,奴才建議,換一個場地,再讓奴才大展身手吧!”
“好,宋劍仁,就依你的意思,到校場上讓我們大家看看你的蓋世武功是什麼樣的!好了,退朝!”
努爾哈齊說著,臉上露出了眉飛色舞的表情,似乎努爾哈齊對宋劍仁的武功異常的感興趣。
“恭送大汗!”
眾大臣紛紛跪下行禮。
就這樣,努爾哈齊,帶領努爾哈哈,努爾哈奎兩位藩王來到校場上。
努爾哈齊,努爾哈哈,努爾哈奎三人在椅子上正襟危坐。他們三人身後站着的人分別是費莫,完顏永佳,塔琳,撫爾哈,塔塔拉,完顏櫻,果洛克,老金等人。
此時,宋劍仁來到校場上,只見宋劍仁手裏拿着一把細劍,隨後宋劍仁跪下行了個禮。
然後,宋劍仁拔出細劍,開始揮舞起來。
宋劍仁的劍法與劍風,弄得校場上那是塵土飛揚。
宋劍仁,持劍,揮舞,飛躍身姿,一道道劍花龍飛鳳舞。
在風吹草動,飛揚的塵土之中,宋劍仁的身姿若隱若現。
突然,宋劍仁一個招式。
御劍霸天連環破軍斬!
頓時,伴隨着一連串的爆炸聲,一道道爆炸聲響起。
宋劍仁體內的內力立馬被釋放了出來。
形成了一道道的衝擊波,在地面上來回翻騰。
“好,好啊,好功夫!”
努爾哈齊看到這裏,連忙拍手叫好。
此時宋劍仁整個人那是洋洋得意,第一次得到了大汗努爾哈齊的讚賞。
“承蒙大汗厚愛,奴才一定第一個帶頭衝鋒,攻打錦州府,為大汗開疆擴土,立下赫赫戰功,以顯我滿洲天國大軍之榮光所在!”
宋劍仁說完,連忙下跪。
“宋劍仁,有你這句話,朕就放心啦,好啦,準備好兵馬糧草。我軍即將出征,下一個目標,錦州府!”
三天後,在錦州府。
王越班督師的營帳。
殷曉帥,王越班,潘剛鋒正在戰略地圖旁邊商討對策。
突然,一個斥候兵跑進營帳。
“不好啦,三位將軍,努爾哈齊已經率領大軍準備向我方錦州府這邊進軍!”
斥候兵慌慌張張,累的那是上氣不接下氣。
潘剛鋒怒目圓睜,滿腔怒火地說道:“敵方帶頭的那個武將是誰?”
“回將軍,是宋劍仁!”
“宋劍仁,難道說,是那個滿洲第一巴圖魯勇士?”王越班督師一臉懵逼地說道。
“報,不好了,將軍,敵方的宋劍仁已經帶領一群兵馬殺到我方城外不遠處的800米遠的地方了。”
“什麼情況,來的就這麼快,真的是兵貴神速啊!”殷曉帥感慨萬分地說道。
“走,看看去!”潘剛鋒大喝一聲。
正當殷曉帥,潘剛鋒,王越班走上城牆的城樓上眺望遠方的時候。
殷曉帥大老遠就看見宋劍仁帶領大軍就站在800米遠的地方,很奇怪的是宋劍仁根本就沒有騎馬,只是穿着一身長衫,然後拿着一把細劍站在那裏。
“嘿?奇怪了,這個死禿驢怎麼今天不穿鎧甲了呀?他難不成想不披甲就上戰場!?”殷曉帥冷冷笑着說道。
突然,宋劍仁大老遠就發出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城樓上那三個窩囊廢,敢不敢下來與我決一死戰,來呀!有本事單挑啊!”
頓時,殷曉帥,潘剛鋒,王越班一臉懵逼,看着宋劍仁,王越班第一反應就特別無語的說道:“奇怪,怎麼這聲音這麼像一個閹人的聲音啊?”
殷曉帥突然大老遠望去,定睛一看,發現宋劍仁整個人已經在面相上愈發的妖魔化了,頓時,殷曉帥恍然大悟,宋劍仁這個面相,神色,似乎和傳說中的林平之一模一樣。
“不好,這人已經妖魔化了。”殷曉帥驚慌失措地說道。
“殷參謀長,你這話什麼意思?”潘剛鋒問道。
“宋劍仁這個人,一定是練就了某個驚天地泣鬼神的一門獨門武功。”殷曉帥驚恐不已地說道。
“什麼?”王越班轉過頭去看向宋劍仁。
頓時,宋劍仁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哈,樓上那三個窩囊廢,難不成是我練就的一門絕世神功,你們全都害怕了不成?”
“你別給我得意忘形,你以為我們會怕你這個人嗎?我們三個人打你一個人,到時候都不成問題!”潘剛鋒怒氣衝天地說道。
“好啊,來呀,你如果想第一個上陣,那我隨時奉陪你!”宋劍仁狂妄自大地說道。
“你,你,我干你大爺的!”潘剛鋒將軍突然跑下城樓,騎着一匹披甲戰馬殺了過去。
宋劍仁定睛一看,發現潘剛鋒已經朝他衝來。
隨後宋劍仁拔出一把細劍,頓時,宋劍仁劍一出鞘,電閃雷鳴!
潘剛鋒手持一把青虹劍,與宋劍仁展開肉搏戰。
潘剛鋒騎着鎧甲戰馬,一開始與宋劍仁打得不相上下,雙方一開始都是鬥志昂揚,但是,經過四個回合戰鬥下來,潘剛鋒愈發的感到自己有點體力不支,宋劍仁抓緊時機,看準機會,頓時,使出一道真氣。
宋劍仁一個大招直接發射出去。
御劍霸天連環破軍斬!
頓時,潘剛鋒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宋劍仁這股強大的劍氣炸中,整個人是摔下了戰馬!
頓時,潘剛鋒拄着青虹劍,緩緩站起身來。口吐一口鮮血。
隨後宋劍仁得意洋洋,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哈哈,看來你的武功不過如此!”
潘剛鋒捂着胸口,吐着鮮血,怒不可遏地說道:“宋劍仁,你不要搞起來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在我們漢陽王朝的人眼裏,你只不過是滿洲天國的一條狗而已!”
“哈哈哈哈哈,看來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死到臨頭還要嘴硬!那好,今天我就送你一程,直接送你上西天!”
宋劍仁話音剛落,一把細劍就殺了上來。
突然,殷曉帥手持鷹麟劍出現,一把擋下了宋劍仁剛剛對潘剛鋒的那一攻擊。
“你,臭小子,輪到你來礙事了嗎?”宋劍仁看着殷曉帥,怒氣沖沖地說道。
“你就是宋劍仁吧,那好,接下來讓我來做你的對手吧!”殷曉帥鎮靜自若地說道。
“臭小子,既然你想死,我也讓你陪他一起去死吧!”宋劍仁話音剛落,高舉細劍就朝着殷曉帥劈了過去。
殷曉帥體內的系統突然發話。。。
【宿主,啟動等離子玄鐵大盾】
【等離子玄鐵護盾,已啟動!】
頓時,殷曉帥高舉左手,一道湖藍色的盾牆出現在殷曉帥的左手的手掌心,那個盾牆在短短一瞬間一下子就變大了起來,直接擋下了宋劍仁的劈砍傷害。
殷曉帥看了一眼宋劍仁的進攻方式,武術招式,頓時恍然大悟,說道:“好哇,你這個閹人,原來你練的這門功夫就是傳說中的邪門歪道之武功,辟邪劍法!”
“哈哈哈哈,臭小子,算你眼力不錯,但是很遺憾,我已經練成此神功,現在我的功力已經是天下無敵了。所以我遲早要把你踩在腳下!”宋劍仁話音剛落,掄起細劍刺來。
殷曉帥體內的系統一陣發話。
【宿主,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快撤!】
殷曉帥聽到這裏,立馬帶上潘剛鋒,緊急撤退,一個輕功水上漂,回到了城牆上。
殷曉帥到了城牆上,一把放下手中的潘剛鋒將軍,轉過頭看向宋劍仁所在的方向。
頓時感覺宋劍仁身上的那股妖邢之氣愈發的強烈。
而地上的潘剛鋒此時已經是奄奄一息。
此時,跑來五個神機營步兵。
“快,帶潘將軍下去療傷去!”
“是!”
殷曉帥一聲令下,那些士兵連忙把潘剛鋒扶了下去。
此時,錦州城外的宋劍仁異常的猖狂,只見宋劍仁大吼一聲:“來呀,弟兄們,準備攻城。”
頓時,那些滿洲八旗勇士們紛紛抬着雲梯,拿着掛鈎,甚至有的推着攻城塔一路衝來。
王越班督師一看,敵軍已經攻城,隨後命令城牆上的士兵使用紅衣大炮還有鳥銃對敵方進行展開大規模的防禦戰攻擊。
就這樣伴隨着紅衣大炮一陣轟隆隆的巨響,鳥銃手手中的那些鳥銃,不停的發射的子彈對着地面形成槍林彈雨的打擊。
許許多多滿洲勇士應聲倒地。
王越班督師命令炮兵往敵方衝鋒比較密集的那些步兵的方陣進行狠狠的打。
就這樣,許許多多的那些滿洲勇士在紅衣大炮的攻擊下陣亡無數,死傷慘重。
宋劍仁定睛一看,發現城牆上的漢陽王朝的守軍英勇抵抗,讓自己手下的滿洲士兵根本攻不上去。
於是,宋劍仁手持細劍,一路衝上去,一個輕功水上漂就飛到了錦州城的城牆上。
宋劍仁手持細劍大殺四方,殺的城牆上的那些漢陽王朝的守軍,那是鬼哭狼嚎,雞飛狗跳,雞犬不寧。
殷曉帥一看城牆上的宋劍仁十分猖狂,於是手持鷹麟劍殺了過去。
只見殷曉帥手持鷹麟劍,御劍,霸劍之氣。
與宋劍仁的辟邪劍法打得那是不相上下。
隨後宋劍仁使出一個御劍霸天連環破軍斬。
殷曉帥直接使出一個【千兆等離子護盾】。
啪的一聲。
宋劍仁的招式被一一反彈,瞬間往迴流,通通都炸向宋劍仁,宋劍仁被炸飛了出去。
宋劍仁定睛一看,發現這個叫殷曉帥的人十分不簡單,同時看了看自己的兵馬,此時雙方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但是宋劍仁的兵馬早已死傷慘重,宋劍仁一看,此時此刻局勢對他非常不利,於是他下令,大喝一聲:“弟兄們,撤退!”
就這樣,宋劍仁一個輕功水上漂,成功從城牆上跳了下去。
而滿洲勇士大軍也紛紛倉皇逃竄,大規模的撤離了戰場。
就這樣,殷曉帥,潘剛鋒,王越班成功守住了錦州城。
到了晚上,殷曉帥來到潘剛鋒所在的營帳,發現潘剛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旁還有一個小兵在服侍着潘剛鋒。
“參謀長,將軍受了內傷,暫時還沒有恢復,還沒辦法繼續重新回到戰場上。”一旁的一個小兵說道。
殷曉帥看了看潘剛鋒,潘剛鋒兩眼無神地看着殷曉帥,有氣無力地說道:“殷大俠,現在我身體受的內傷,我無法繼續上戰場了,接下來統兵的大權就交到你手裏了。”
殷曉帥想了想,思索片刻,說道:“將軍,莫傷心,我只是希望能做我該做的事情而已,但是統領你手下的那兩千兵馬,本人還是實在不敢當!”
“殷,曉帥!”潘剛鋒說著躺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要知道,你可是我漢陽王朝的子民,總有一天,你這個軍事統帥能力會愈發的強大起來的,如果我是西方落下的太陽,而你就是東方初升的朝陽。
“將軍,你好好養傷吧,不要說了。”殷曉帥頓時潸然淚下地說道。
此時,王越班督師走了進來。
此時的王越班督師心情也是十分低落,王越班看了看殷曉帥和床上的潘剛鋒,隨後不言不語地走出了帳篷。
殷曉帥回頭一看,發現王越班督師剛剛離開。
於是殷曉帥立馬站起身來,一路走過去,只見殷曉帥偷偷摸摸的跟隨王越班督師,只見王越班督師來到一個秘密的營帳里,殷曉帥偷偷摸摸的跟了過來。
頓時,殷曉帥大吃一驚,只見王越班督師在那個營帳里對着一個死人的牌位行三叩九拜。
“王督師,你這是?”
殷曉帥話音剛落。
王越班一聽到帳篷外面殷曉帥的聲音,就不慌不忙地走出帳篷,對着殷曉帥說道:“曉帥啊,我是時候該讓你知道一些關於我身上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此時,天空中,烏雲遮住了皎潔的月光,透露出來了的是一股淡淡的憂傷之感。
王越班和殷曉帥坐在草地上。
王越班督師開始訴說著自己的過去:“殷曉帥,其實,過去的我,是一個年少時頑劣不堪,喝酒逛窯子的一個紈絝子弟,後來,那些年,昇陽帝國帶領大軍入侵高麗國,等於那個時候是敵國重兵來犯,我王家的父親和我的兄長被朝廷奸人栽贓陷害,最後也雙雙都戰死於沙場,而現在的我,就是王家次子,領命披甲赴邊,要麼退敵,為父兄正名,扶靈而歸。要麼戰死,夷三族,背負兵敗罵名。等於就是說我已經相當於被流放到了這個錦州城這個城池裏頭。到死都要堅守這個地方。不然朝廷無法還我家事之清白!”
“原來如此,王督師也是一個深受朝廷和官場黑暗所迫的一個苦命將軍啊!”殷曉帥低着頭有點惋惜的說道。
“殷曉帥,你無論如何一定要給我記好了,你一定要努力成為一個為我們漢陽王朝英勇奮戰且為國效忠的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正義之士的將軍,為守護漢陽王朝的大好河山而努力奮戰,重新振興漢陽王朝,讓我們華夏國重見光明之世。”王督師頓時斬釘截鐵,氣勢洶洶地對着殷曉帥說道。
殷曉帥看了看王越班督師,頓時,眼神之中,一股堅定信念的力量開始在殷曉帥體內緩緩地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