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我相信李公子
“八······八聖!”
“一萬北離仙衛嗎?”
書山,牧百道看見空間裂開,北離仙衛和北離八聖出現,嘴唇打顫,身體抖如篩糠。
這陣容,太恐怖了。
那怕儒廟巔峰時期,也就如此實力而已,而現在,書山之外居然來了如此恐怖陣容。
而如今的書山,可是只有與書山融為一體的杜聖和牧百道,牧靈靈。
牧百道和牧靈靈實力太弱,他們的修為,任何一位北離仙衛一眼都能瞪死。
“杜······杜聖,怎麼辦?”
“那篇蘊含天道才氣的詩歌,能滅殺嗎?”
“要不,我們投降吧。”
“這太可怕了,這才是北離古皇朝,莽荒,天國,大夏,天武還沒到呢。”m.
牧百道一直以來,都有着振興儒道的心思。
可是今日所見,讓牧百道感覺振興儒道,幾乎沒有可能,敵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強大到讓他們窒息。
儒道,根本就沒有任何喘息的能力。
書山的出現,會有其他儒道大能前來支援,可是與幾大皇朝相比,幾乎可以無視。
書山結界之外,一位古聖冷冷看着書山結界,開口說道:“投降否?”
八位古聖往前走了一步。
這一刻,虛空都彷彿承受不住北離八聖的力量,在不斷的顫動,恐怖無比的聖威,宛若一道道海嘯般湧向書山結界。
堅不可摧的書山結界都在顫抖。
那怕有了天道才氣的出現,如今的書山還未徹底復蘇,結界防禦力實在是太弱了,八聖一旦出手,結界真的擋不住。
北離這是想要不戰而勝。
雖然對於書山極為不屑,畢竟這次來的可是八聖,外加一萬北離仙衛。
可是,在這之前,五大勢力五位古聖來此,都死了。
沒敢小覷。
“杜······杜聖!”
結界之中,牧百道看向杜聖虛影,心臟狂跳,聲音都在顫抖。
那威壓,隔着結界都讓他心顫。
“杜聖,我相信李公子。”
“之前能斬五聖,難道今日,就不能斬殺八聖,就不能斬北離仙衛嗎?”
“這可是天道才氣。”
“我覺得李公子留下這些東西,不是一時意動,怕是來此地時,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幕,故意留下保住儒道傳承的。”
“激發詩歌吧。”
“鎮殺北離八聖外加一萬北離仙衛,我想也能震懾住其他勢力了。”
“之前那首不夠斬滅北離,我這裏還有。”
牧靈靈看向杜聖,開口說道。
同時,在牧靈靈的手中,又出現了一份字畫。
原本已經有些心涼的杜聖虛影見此,眸子之中浮現道道精芒。
“好。”
“苟延殘喘活到今天,就是為的讓儒道崛起,守護儒道傳承,別說還有手段,那麼沒有,老夫也當拼盡最後一絲殘魂。”
“呵呵。”
“北離,北離來的好啊,當年,屠戮我儒道最盛的就是北離,如今北離,甚至都沒有儒道修士殘存,今日,就讓他們去死。”
“那怕不能盡數斬殺,能殺一人都是賺。”
“請聖物。”
杜聖虛影深吸一口氣,看向被供奉在諸賢殿內的字畫。
杜聖行禮之後,探手一抓,字畫落入杜聖的手中。
“你們再次看着,我出去會會北離這些禽獸。”
杜聖虛影留下一句話,往外而去。
“投降否?”
結界之外,北離八聖再次開口,齊齊往前踏出一步,這瞬間,虛空再次晃動,恐怖無比的聖威,對着書山結界碾壓而下。
書山結界此刻,往內凹陷了部分。
彷彿有着萬座大山落在結界之上一般。
結界之前,杜聖虛影出現。
“書山,投降否?”
“我皇有旨,若書山投降,可前往我北離皇城,加入學宮,每人都可享受北離權貴待遇。”
“姓杜的,你覺得如何?”
“老夫可以外加一個條件,那就是為你重塑肉身。”
聲音落下,北離八聖看着杜聖虛影,等待着杜聖的回答。
在他們看來,杜聖既然出現,怕是選擇投降了。
“投降嗎?”
“我心存浩然氣,投降那是不可能的,你北離要戰,那麼今日就戰。”
“只不過動手之前,你北離可要想清楚了,一旦出手,那就是不死不休,之前能斬四聖,現在未必不能斬殺了你們。”
“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杜聖虛影盯着眼前的北離八聖,冷冷的道。
八聖對視一眼,眸子一寒。
這一點,他們活了那麼久,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今日前來儒廟,他們可是有着底氣的。
“投降否?”
之前開口的古聖看着杜聖虛影,冷冷的道。
很顯然,這是最後的通牒了。
特別是發現杜聖僅僅只是神魂,連肉身都沒有了,而身邊無一人在旁,覺得書山如今已經是到了末路。
揮手可滅。
“投降嗎?”
“投降你媽個頭。”
杜聖虛影聞聲,瞬間眼睛之中迸射出森寒殺意。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儒心不染塵,儒身不屈膝,要戰便戰。
“找死。”
八聖聞言,眸子之中浮現可怕殺意。
八聖齊齊前來,自然不懼什麼陷進。
八聖聯手,能橫推一切敵。
如今,世間可是無帝,北離八聖不懼杜聖。
“死嗎?”
“誰死,還不一定呢?”
杜聖冷聲說道。
念頭一動,在杜聖的手中,字畫緩緩展開。
一道道恐怖的天道氣息,瞬間迸現。
八聖聖威鎮壓而下,能抹殺杜聖之魂,可是在天道氣息出現的瞬間,八聖威壓根本就不能降臨。
金光不斷的爆發,天道才氣瀰漫而開。
書山,此刻彷彿有着萬千儒生在講學,無數才氣湧來。
“這是什麼?”
原本根本就沒有將書山彷彿眼中的八聖,看見突然的變化,臉色瞬間就變了。
從未想到,八聖威壓,居然無法鎮壓杜聖之魂。
杜聖之魂面前,宣紙之上,一個個文字彷彿活了過來一般,緩緩懸浮而起,化為一道道身影,在演化一位戰神,和一支軍隊。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