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八三零:永安四年,芷凝懷孕
屋外冰天雪地。
屋內卻是一片火熱,帷幔之間,兩女的嬌軀發燙。
聽着陳墨的話,林雪嵐嬌軀更是劇顫不停,預感到今晚她和玉珠主僕二人,得一起。。。。
羞澀的同時,林雪嵐心中還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
玉珠則沒有說話,把臉偏到一側去,貝齒輕咬。
她能感覺到身上的衣衫被,。。。。的淪喪,全身變得酥麻。
林雪嵐則是芳心一驚……
她微微偏頭看去,兩人的膚色分明。
林雪嵐的眸光都快要化成水去了,喉嚨中發出膩哼的顫音,“王爺”二字更是無比柔膩。
“雪嵐,今晚就讓玉珠先來,你先稍等等。”陳墨目光溫煦的看着林雪嵐。
聽着這等羞人的話,林雪嵐那張玲瓏剔透的臉蛋兒,早就是白裏透紅,輕輕了瞥了一眼旁邊的良心,那雙柳眉挑了挑,輕“嗯”了一聲。
陳墨轉而凝眸看着玉珠,扳過她的臉來,溫聲道:“來,玉珠你看着我,害羞做什麼?”
雖然被陳墨強行扳過臉來,但玉珠的眸光還是在躲閃着,不敢直視着陳墨的眼睛,未留指甲的五指,下意識抓着身下的床單。
“別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陳墨親了下玉珠的臉頰,讓她放輕鬆。
玉珠年紀雖然已過雙十年華了,但生理上還未經人事,沒有體驗過敦倫之事,偏偏上次聽牆角的時候,感覺小姐更是快要死了一樣,所以她的心裏也被埋下了一個害怕的種子,如何放鬆得了。
見此,陳墨只得噙住玉珠的薄唇,來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不那麼緊張。
林雪嵐略有所感,趕緊抬手遮臉,不好意思去看。
少頃,玉珠眉頭緊蹙,腦海中浮現起初練武時,拉伸筋骨的回憶,當時所帶來的感覺,就和此刻一樣。
“玉珠.”
林雪嵐還是張開手指,偷偷看了起來,當看到玉珠那難受痛苦的模樣,也讓她想到了那晚難忘的場景。
然後在玉珠的耳畔,說起了一些安慰的話。
“嗚嗚.”
唇分后,玉珠本能的摟緊了陳墨的脖子,那雙湛藍的眸子,眸光也是變得濃稠了起來,高挺的瓊鼻發出一聲輕哼。
林雪嵐見狀,連忙拿着帕子,替玉珠擦拭着汗珠。
玉珠終究不是林雪嵐。
她古銅色的膚色,並不是天生的,而是練武時風吹日晒曬出來的。
身體柔韌程度,肯定是比林雪嵐更強的,也沒有林雪嵐那麼僵硬。
這麼說吧,玉珠如今的修為,是她辛辛苦苦,靠汗水一點點修鍊起來的。
而林雪嵐則是用藥補的方式,付出的汗水,不如玉珠三分之一。
所以,在陳墨的循循善誘,不急不緩下,玉珠緊繃的身體,在萬千柔情中漸漸放鬆,緩和。
玉珠那緊蹙的秀眉,也是舒展開了一些。
眸子中沁潤出了一絲嫵媚氣韻,緊緊抱着陳墨的後背。
“王爺.”
林雪嵐光看着,那張俏麗雪顏就浮起團團玫紅氣暈,檀口開啟,數顆貝齒,顯露在外,似輕輕吐着香氣。
廂房內相對來說很安靜的,直到窗外呼嘯的寒風變得小了一些,屋內的蠟燭也快燃盡了的時候。
“咔嚓.”
一道木板斷裂的聲音響起。
相擁的玉珠、陳墨二人,身子微微下沉了一些。
林雪嵐瞪大了眼睛,有些呆住。
陳墨低頭看着玉珠那紅彤彤的臉頰,面色也有些獃滯。
他和後院的妻妾們相處這麼長一段時間來,還從沒有人和玉珠一樣,把床板給弄裂的。
“別別看”
玉珠這時也很不好意思,裝起了鴕鳥。
剛才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感到有股勁力想要釋放而出,還是根本控制不住的那種,於是就發生了現在的事。
“不用害怕,沒什麼的。”
陳墨撫着玉珠的臉蛋兒,她剛才那一記“奪命剪刀腳”,可比前世影視劇中的王局長厲害多了。
“王爺,奴.奴婢不是故意的.”玉珠想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是小姐還在一旁看着。
“我知道,放心,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雪嵐知道,只要不說出去,沒人知道今晚發生的事,自然也沒人會笑話你的。”陳墨摟着玉珠的削肩,二人側擁着,不知為何,他反而有幾許欣然。
林雪嵐也在旁邊點頭。
“可床板裂了,這床就沒法睡了,這怎麼瞞得住。”玉珠擔心道。
畢竟床榻了,總要找人來修吧。
“應該斷裂的不多,你明天找些木板來,自己偷偷修一下就好了,又不是很難的事。”陳墨道。
“王爺說的不錯。”林雪嵐也在安慰。
可陳墨接下來的話,讓林雪嵐呆住了。
“況且這是雪嵐的房間,該擔心的也是雪嵐。”陳墨笑道。
林雪嵐:“……”
確實,這是她的屋子,床塌了,別人第一時間肯定是聯想到她的。
玉珠稍鬆了口氣,敢看陳墨了:“那那現在呢。”
“這麼晚了,只能先將就一晚了,雪嵐,你往旁邊睡過去一點。”
好在床大,又不是所有的木板都斷裂了,擠一擠就好了。
三人擠在床里側,陳墨鬆開了玉珠的火辣嬌軀,湊到了雪嵐的耳畔,柔聲道:“雪嵐,該我們了。”
聞言,林雪嵐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彤彤如火,好似秋天太陽西落時,天邊的火燒雲。
她不敢去看陳墨的眼睛,只是螓首微點。
陳墨拍了拍已有了一些默契的林雪嵐,在被褥里蛄蛹了一下。
窸窸窣窣
……
東方發白,明亮的晨光灑在天川城的各個角落,天地間一片雪白。
王府的屋瓦上,覆蓋著一層半尺厚的積雪。
早上,雪已經停了,后宅里的侍女們,已經開始忙碌了起來,人來人往,端着洗漱用品,前往各個夫人的房間。
床榻之間,聽到敲門聲的興瑤,睫毛微微顫動,臉蛋兒還殘存着一抹紅暈,表情和平日裏也沒什麼區別,一如既往的高冷,隨着敲門聲停下,侍女的聲音響起,興瑤緩緩的睜開雙眼。
感受着身旁的“火爐”,興瑤偏頭看去,微微一愣:“王爺,你昨晚不是.”
昨晚興瑤中途醒來過一次,那時屋裏的燈還亮着,可身邊人卻已不在了,聽着隔壁的動靜,興瑤顯然明白陳墨是去陪林雪嵐了。
但她卻沒想到,今早一起來,陳墨卻在她的身旁,撐着腦袋,靜靜看着她。
陳墨眨了眨眼睛,道:“想看看郡主殿下起來時的模樣。”
事實卻是,由於床板斷裂的緣故,三個人睡的確是有些影響的,所以陪完林雪嵐后,中途的時候,他便回到興瑤的屋裏來睡了。
興瑤面容清清冷冷,眼中卻泛起一抹初為人婦的嬌羞:“起床有什麼好看的,臉都沒洗,牙也唔.”
話沒說完,陳墨便低頭噙住了興瑤的兩邊淺淡的薄唇,一手摟着削肩,一手輕撫着玉背。
經歷了昨晚的事,興瑤短暫了愣神片后,身體有了記憶性的配合。
而屋外的侍女,見屋裏沒有回應她,反而響起了王爺的聲音,她在王府做事也有段時間了,心裏對屋裏的事,隱約也有了個猜測,不再打擾,快步離開了。
良久,唇分。
興瑤清清冷冷的臉頰上,染上了一抹紅暈,察覺到右腿。。。。,顫聲道:“王爺,天.天亮了,該起床了。”
“不急,還早。”
……
隔壁。
玉珠身體恢復的不錯,天還沒亮,就早早的起來了。
但她對王府還不太了解,沒有找到木板,便來到后廚,拿來幾根較細的木柴。
回到小姐的屋裏后,又把換下來的床單撕成佈點,然後鑽進了床下,打算把木柴,用布條綁在斷裂的木板上,先湊合著,等找到新的木板后,再修。
這時,天也亮了。
林雪嵐趕緊穿好襖裙,來到屋外的院子散起了步,實際上是在望風。
果然沒過多久,侍女被端着放有洗漱用品的托盤過來了。
林雪嵐讓侍女把托盤放下,打發對方離開了。
“玉珠,你好了沒,天已經亮了。”
林雪嵐把托盤放在窗檯,將窗口打開一道縫,透過窗戶,看着正在裏面修床的玉珠。
“快了,小姐你再等等。”被小姐這麼一催,玉珠反倒是有些手忙腳亂了。
“玉珠快些,若是等后宅的那些姐姐們過來了,就完了。”
吳宓她們,可不能像下人一樣打發走,她們若是離開屋裏,一切都完了。
林雪嵐繼續在院子裏活動着。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隔壁傳來的動靜,短暫的愣神后,臉色瞬間就紅了。
“這大早上的,郡主和王爺就.”林雪嵐芳心亂跳。
玉珠把床弄塌的事情,並沒有傳開,玉珠修補的及時,使得這事成了林雪嵐、陳墨、玉珠三人之間的小秘密。
昨晚之前,玉珠還只是府上的一個奴婢。
昨晚的事發生后,玉珠也算一躍成為了后宅的第十七夫人。
被林雪嵐帶着去向吳宓敬茶。
然後玉珠在後宅,也有了屬於自己的獨立庭院。
……
時間轉眼一晃,來到了年三十晚上,等着皇城的鐘聲一響,就算踏入永安四年了。
晚上,陳墨把銅雀台的姑娘,也一併叫到了府上,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
可惜,楊青青前段時間帶着大白回蜀府去了,要不然今晚,算是團團圓圓了。
銅雀台住着的,除了知畫外,幾乎全都是過來人。
而身為過來人,她們也更懂如何討男人歡心。
得知今晚是去魏王府吃年夜飯,一個個都是梳妝打扮了一番,換上了一身自認為最好看的衣裙,也沒少了珠寶首飾的裝飾。
其中,肖夫人、甘夫人更是不怕冷,穿着輕薄裙子的前來。
作為魏王妃,吳宓雖然大度,但也極講規矩,有些事是分得很開的。
叫銅雀台的姑娘過來,其實並不是陳墨的主意,還是吳宓開口說的。
她也分成了兩桌。
府上的姑娘們坐一桌。
銅雀台的姑娘一桌。
而相比於銅雀台的這些過來人,吳宓她們則是更加青春靚麗,且什麼氣質性格的都有,這種分桌的做法,讓吳宓她們這一桌,從風頭上,直接把銅雀台的那一桌,給蓋了過去。
徐瑩雖然不想承認,但在吳宓她們的面前,的確是有些自漸形穢。
這還沒完,就在這時。
夏芷晴和夏芷凝聯袂而來,前者那張豐潤瑩瑩的臉蛋兒,滿是笑意。
“夫君。”夏芷晴近得前來,看向陳墨喚了一聲,說道:“夫君你知道嗎?芷凝有身孕了。”
陳墨:“……”
什麼,芷凝懷孕了。
陳墨看向夏芷凝的肚子。
夏芷凝臉上浮起一抹嬌羞,罕見的沒有和陳墨鬥嘴:“是宓姐姐讓妾身先瞞着你,今晚給你一個驚喜的。”
都會自稱妾身了。
“嗚嗚.”易詩言那邊要哭了,本來她和夏芷凝是難姐難妹的,可現在,芷凝也離她而去,有了身孕。
她很難受。
而徐瑩、楚冉她們就更難受了。
心頭都是酸的,來王府吃年夜飯的欣喜,此刻一掃而空。
“太好了,我也有弟弟妹妹了。”被韓安娘帶着的陳重笑道。
雖然蕭芸汐比夏芷凝早就有了身孕,陳重也知道,這也算是自己的弟弟妹妹,但是關係是有親近之分的。
相比於蕭芸汐,作為小孩子的陳重,則更親近夏芷凝。
當然,這全都得歸功於夏芷晴。
夏芷晴無論是對自己的孩子,還是韓安娘、吳宓孩子都很好,經常帶着他們玩,而和夏芷晴長得像的夏芷凝,也就惹小孩子喜歡了。
陳墨上前握着夏芷凝的手,撫着她看不起什麼異樣的肚子,笑道:“這麼年了,芷凝,你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夏芷凝輕輕哼了一聲,她心頭高興,沒有說陳墨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