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赤虎
安靜下來的二狗子,看着一堆堆被燒焦的白骨和零零碎碎還在燃燒的紫火,雙手緊攥,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王允,這次算你跑的快,要是下次再讓老子碰見一定親手送你進十八層地獄。茵茵師妹你剛才怎麼回事?我一直叫你,你怎麼不回答我?要是你能早點去阻止王允,這些無辜的士兵也不會慘死。怎麼,你感覺很委屈么?你是道士,應該知道被紫火符燒死的人是什麼下場,那可是魂飛魄散的下場,如果你能做點出手,而非傻傻的看着,這些可憐的士兵也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我"茵茵yu言又止,滿臉無辜的看着二狗子。
"你去"
"你去"
"我不去,你們想去你們去!"
二狗子看着推推嚷嚷的士兵,疑惑不解的說道:"茵茵師妹,他們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好像都很怕我似的?大家好,我叫二狗子,這位是我的師妹茵茵,我們兩個此次前來並沒有惡意,純屬是中了王允那個老傢伙的全套,還請大家不要害怕,對了,大家住在這裏這麼久,應該知道從這裏出去的辦法,對吧?還請各位幫幫忙,幫我們出去,我二狗子先謝謝各位了!"
二狗子微笑着對大家作着揖。
"你去"
"你去"
"我又不是傻子,想去自己去"
圍觀的士兵再次推推嚷嚷着。
"你們這群膽小鬼,讓開!"一個聲響如雷,虎背熊腰,走起路來如山崩地裂般,頭扎藍sè布條的壯年,一手一個扒開擋在前面的人群,走了過來。
二狗子微笑的看着壯年,友好的說道:"你好,我叫二狗子,是道館的道士,今ri本無心來打擾,只因中了王允老傢伙的道,才淪落到此,多謝兄台肯出手幫助,等我離開這裏,收拾了王允老傢伙后,一定會好好超度兄台的靈魂,讓兄台下輩子能投個好胎,一輩子享受榮華富貴。不知這位兄台姓啥名啥?"
壯年鄙視的看了微笑的二狗子一眼,毫不客氣的數落道:"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整天說著沒有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的文語,簡直就像個娘們。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文語,我是武將,不是文將,聽到你們這些文將說話,我就想把你們這群男不男,女不女的文將全跺了,留着也是丟男人的臉。我叫赤虎,你可以叫我赤虎將軍,也可以叫我赤虎兄弟,但絕不能再叫那兩個字,要不然,我一刀跺了你!"
"嘭!嘭...!"八個頭扎藍sè布條的年輕士兵,抬着一把長兩米,刀刃黑中帶光,刀背帶有九個如手脖般粗細黑環的純sè大刀,一步一個腳印的從人群中走過來,所過之處無一人不往後避讓,身着白sè盔甲的士兵,看到純黑sè大刀,就像老鼠看到貓般,恐懼的有多遠躲多遠。
赤虎看着長大嘴巴傻在原地的二狗子,自豪的說道:"此刀名為九環劈地刀,重1658斤,刀刃鋒利無比,能斬鐵斷金,刀背九環,每重30斤,能震五臟碎筋骨,此刀之鑄成已200年,一直存放於貨架,無人可使用,更無人可拿起,唯獨我拿此刀如拿木棍,用此刀可使九環劈刀式。"
赤虎快速轉身,拿起九環劈地刀,大喊一聲:"九環劈地刀,第九式劈天劈地劈山河。"
黑影快速閃過,再閃過,一道寬5厘米,兩邊光滑的刀印不偏不斜的出現在二狗子兩腿之間。
"二狗哥你沒事吧?"茵茵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二狗子呆若木雞的搖了搖頭。
茵茵氣呼呼的看着赤虎,生氣的責問道:"你怎麼回事?身為一個堂堂大將軍,不知道以禮待人這句話么?還好二狗哥沒事,要是二狗哥有個三長兩短,就算拼了xing命,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二狗哥,我們走,指望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幫我們走出這裏,還不如我們自己想辦法來的實際。"
"哈哈"赤虎哈哈大笑着,佩服的說道:"二狗兄弟,好膽量,能在我九環劈天刀之下,還能原地不動,不恐不懼的,你是第一人,就憑這一點,你這個兄弟,我赤虎交定了!只是你身邊的這個女娃娃有點煩人,還希望二狗兄弟,以後多多管教,男人之間的事情,男人自己會解決,一個女孩子家家出來摻和,太有損我們男人的顏面。"
"你才煩人呢!"茵茵氣呼呼的反駁道。
二狗子白了茵茵一眼,"呵呵"笑着說道:"讓赤虎兄見笑了,我這個師妹從小就像個男孩子,喜歡舞刀弄槍,因為她是家裏的獨女,家人就一直慣着她,只要是她喜歡的事情,家人都順從她,久而久之,長大后就成了今天大男子主義的樣子,還請赤虎兄莫見怪,今ri回家以後,我就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一下男,人,的,顏,面,不可輕視。"
二狗子面容痛苦的看着笑中帶邪的茵茵。
"二狗兄弟你怎麼了?"赤虎疑惑不解的問道。
"沒,沒事!"二狗子面容痛苦的微笑着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赤虎看着皮笑肉不笑的二狗子,再次問道:"二狗兄弟你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二狗子面容痛苦,緊咬牙關的回答道。
"奧"赤虎半信半疑的看了皮笑肉不笑的二狗子一會,聲響如雷的說道:"今ri能結交二狗兄弟如此有膽量,有氣概的兄弟,實屬我赤虎三生有幸,眾將士聽令,從今ri起二狗兄弟就是我赤虎一輩子的生死兄弟,也是你們的副將軍,為慶祝副將軍的到來,我決定從今ri起開始休戰,和二狗兄弟狂飲三天,三天之內不得發起戰爭。對面的白甲士兵聽好,三ri之內,諾,想要飲酒,我赤虎拍掌歡迎,諾,趁此發動戰爭,打擾了我與二狗兄弟的雅興,我赤虎也不是好惹的,並將搗亂之人打得魂飛魄散。"
"副將軍,副將軍..."不管頭扎藍sè布條還是身着白sè盔甲的士兵,無一例外的舉起手中的武器,開心的高聲吶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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