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計劃就這麼簡單?
路伊法實在沒辦法就同意了斯凱塔的做法,並且讓我到時候別告訴卡斯洛就行!
這是什麼概念啊哈?他在說什麼?這句話有些粗糙和生硬吧。
我心裏這樣子想着斯凱塔突然說要改變一下計劃
斯凱塔直接說道:“不改一下計劃,我也知道我那個計劃挺生硬的,自己想想漏洞百出要不你嘗試說服他這個東西是真的”
然後在我腦海中的計劃大致就是一覺醒來我和卡斯洛會被帶到魔王城那邊去,並且已經到圖書館附近那個位置,而且會特別的標註只需要到時候拜託我是一個穿越者來解釋來搞一下那一種奇怪理論。就是人睡覺有概率會在第二天到一種奇怪的地方,只要我能治好這個世界的內容,大致是沒問題的。隨後回到去開個慶功宴。
很難說吧,異世界可能還真有這種情況,但我該咋辦?不怎麼說應用科學的原理還是這個世界也產生了穿越。
他們聊完后,我就回到了客廳,他們或許還有很多東西要聊吧,直接身份擺上明面了,並且他倆確實是朋友,反正也不知道兩日後,將是以國家領導層的關係,還是以個人的關係來繼續相處?。
不過這不是我這一個穿越者該管的事,或許是我捅破了這一層只不過這張紙它會隨着時間而慢慢的磨破,也不需要我來戳破它。
卡斯洛坐在客廳,好像有些不高興
我向前去搭話:“怎麼了?怎麼感覺有些不開心?”
卡斯洛懊惱的說道:“我想怎麼樣去魔王城也就一天的時間,我也要快馬加鞭的把你送回去”
我說道:“與其想這些東西還不如好好的放鬆吧,你也說休息,但結果現在照樣還是沒休息,話說你們這個世界有沒有穿越的個例呢?”
卡斯洛回答道:“我們這個世界沒有這裏的人穿越到別的世界,只有別的世界人穿越到這個世界,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說道:“如果這樣的話,那我那個世界偶爾會出現傳送的這種現象,但是就是一個人睡覺醒來后就會出現在另一個地方,當然是有概率的,並非100%”
卡斯洛懷疑的說道:“這種現象真的存在嗎?我也沒聽穿越者說過也沒其他東西記載”
我回答道:“這世界的人體質都不太一樣,就跟有些人他們在那個世界會魔法,有些世界卻又沒有魔法,有些世界有仙術,有些世界沒有有些世界人的體質大致都是較為脆弱或者強壯,都有可能還不如好好放鬆一點,或許我的身體會跟這種情況一樣,傳送到魔王城呢”
卡斯洛回答道:“如果我和你真的能這樣子傳送的話,那到時候我有辦法回去的,不過概率太小,也經不得嘗試這樣子,你還不如給我500金幣這個世界是100銅幣等於1銀幣,100銀幣等於一金幣,反正的話,500金幣大致可能會賄賂魔王,然後成功進去的概率都大於傳送進去”
好傢夥,這種情況就屬於你是相信他的話,還是相信我是秦始皇?
卡斯洛繼續說道:“不過說實話,在幻想中,魔王城應該也不算太窮吧百金幣這種還是在夢中想想算了,明天先不出發。我發現我們那個衣服實際上能被感知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今天是怎麼潛入進去的”
我回答道:“你沒被發現已經好了,不需要多在意”
卡斯洛說道:“也是我煮菜吧,可以逛逛我的莊園”
隨後,他開始煮菜,我也就在這個庄園裏行動
路伊法還有斯凱塔現在看來,他倆比原來關係還好了,我還是向前搭話算了
我說道:“看起來你倆好像比原來關係還好了”
倆人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一會解除了,如果有時間的話,實際上籤個和平條約算了,雖然本來也沒打起來”
隨後我說道:“那你們現在關係是處於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盟友關係,還是個人與個人的好友關係?”
倆人說道:“兩者都有,不過話說回來卡斯洛他有沒有察覺到什麼東西?”
我說道:“沒有,或者說他基本不知道,也不清楚,所以的話他根本沒有察覺到所以你們倆還是要繼續在她面前偽裝身份”
路伊法說道:“是的我怕一種階級感就如同本來很好的關係,又莫名其妙的因為身份而保持隔閡”
或許我不懂這是什麼狀態不過是他人的意願,又或者他之前就叫我多為了自己的,地位和維持着這一份威嚴,他想丟棄這一份威嚴,像一個和藹的老頭一樣。
我這也不關我事了,所以我向他倆道別後,我就在整個庄園裏面轉轉了
我看向了花園,帶着清香和各式各樣的花朵,隨後我又到了類似於圖書館的那個位置,我開始看起了書。
隨後,我翻到了一本書
書的名字叫做孩子和花
“從前有一朵綻放着的花有一天一個小孩發現了這一朵花,她觀察着覺得很美麗,隨後就告訴了很多人也過來欣賞這朵花,花朵盛開着,如同他從未凋謝一般,為了展示給別人看一樣”
“時間過了許久,花也開始慢慢枯萎,欣賞這些花的人也在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這一個小孩子,看着這一朵花,不管是下雨也好,下雪也好,小孩還是會看這一朵花,儘管沒有一開始的美麗,但小孩依舊還是會過來看這朵花儘管就他一個”
“小孩見證了一朵花的一生成長,綻放腐爛化為泥土最後知道這一朵花真正意義上消失了,小孩留下了一滴淚水后就離開了”
這是什麼童話啊?我也不清楚他講述了什麼故事,我也不明白,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答案,我無法說些什麼,畢竟我感受不到,也不明白。
隨後我到處走,圖書館也好,水池也好,那一個讓我掉進去的湖也好,我也全看了一遍,隨後卡斯洛做的飯好了,然後我就去吃了,還是跟原來一樣,暢談着許多事情,他也慢慢的對我跟熟人一樣,放下了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