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簸的公交車上
劉海瑞着他下樓了,心想這王蛋老色魔終於走了,連忙返回辦公室,反鎖了門,開始仔細觀察王純清那間套間和外面這辦公室的佈局,除了一扇門和一個裏外共用的空調,沒什麼縫隙了。<冰火#中文[上書.]
劉海瑞站到桌上,勾着空調機,將手機塞進空調機與牆壁的縫隙中試了試,剛夠放下一隻手機。劉海瑞滿意的邪笑了一下,從桌子上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坐在老闆椅上點了支煙抽起來。
劉海瑞吞雲吐霧着,腦海里就開始幻想起王純清那間休息室里發生的事情,嘴角浮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抽完煙,劉海瑞背上包,鎖上辦公室門出去了,他準備去買一部攝像功能強悍的山寨機,記錄下王副局休息室里那些香艷的景色。
走出煤炭局大樓的時候,劉海瑞見張曉燕在前面走着,那渾圓的**隨着高跟鞋落地的節奏在一扭一扭,左右搖擺,上下晃動,得他有點心花怒放,加緊兩步,趕上去,笑呵呵說:“張曉燕,你也才下班啊?”
張曉燕知道下午在王副局休息室的事兒劉海瑞肯定知道,臉上頓時一片緋紅,有點不好意思,尷尬的笑着點了點頭,說:“你也才下班?”
劉海瑞知道張曉燕只不過是王副局眾多玩物中的一枚,故意笑呵呵問:“下午和王副局談什麼事兒啦?”
劉海瑞耳根頓時都紅了,心裏恐慌不安,眼神里都灌滿了驚慌之情,用眼角餘光掃了他一眼,慌亂的搖頭說:“沒……沒談什麼事兒……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純文字更超快書.}”加快了步伐朝前走去。
劉海瑞嘴角浮起一絲壞笑,心想還裝什麼呀,你那快活的叫聲我都聽見了,等過兩天就能到你那一身職業裝下包裹的春光美景了。
張曉燕急匆匆的走出了煤炭局大門,心一直在突突的跳,所實話,她昨天剛見到劉海瑞第一眼就覺得這個王副局來的秘書這麼帥氣,她也是年輕姑娘,也喜歡帥哥。今天又被那會膝蓋磕了,又被他攙扶着下樓,那種感覺讓張曉燕心裏感覺怪怪的,好像有點情竇懵懂的感覺。不過她也剛畢業參加工作才一個月,能進煤炭局上班,她很心滿意足,一心只想工作,所以被王副局玷辱了,她也沒多大委屈,反而覺得以後可能有啥事兒還能找王副局幫忙呢。現在的姑娘們一進入社會,都是這麼現實,為了追求的目標,岔開幾次雙腿,也不損失什麼,反正她也不是**了。
劉海瑞出了門先急着去賣手機的地方買了一部三百塊錢的山寨機,那功能強悍極了,可以連續五小時錄像,就是像素不太高。但山寨機能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他覺得將就一下吧,能拍攝到副局辦公室那些香艷春光就行。
六七點鐘下班高峰,劉海瑞擠上了公交車,上面人可真多啊,他一上來就被後面的人擠得往前走,握住把手,心裏還想着王純清辦公室裏面那些春色美景,幻想着一幅幅香艷的畫卷,臉上浮現着鬼魅的笑容。
公交車一個顛簸,劉海瑞突然感覺背上被什麼軟軟的東西壓了一下,他準備回頭去罵,髒話到了嘴邊,才見原來是煤炭局後勤處管倉庫的張芬芬,他到嘴邊的髒話又咽進去,慈眉善眼的對張芬芬笑着。張芬芬起初沒注意是他,一是他,也感覺挺意外的,整張臉近在咫尺,幾乎要貼在一起了。劉海瑞都能清她臉上的毛孔,那朱紅嘴唇呈現出一種自然的艷紅,眼睫毛很長,向上捲起着,一雙丹鳳眼,水靈靈的,好似帶了電一樣,直視的那一瞬間,就電的他渾身發麻。
張芬芬上身穿着一件帶花的襯衫,領口自然解開兩顆扣子,胸脯上白皙的皮膚就露出了一片,頭髮隨意的紮成一把,打眼一就是個平凡的婦女,但仔細一,就覺得那味兒不是一般女人那種,即便衣着樸實,但渾身散發出那種成熟的韻味,很具殺傷力。況且張芬芬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芬芳。就這麼與劉海瑞緊緊身子貼着身體,讓劉海瑞感覺挺受用的。
“芬姐,也才下班呀?”
劉海瑞的嘴很甜,他知道張芬芬是局長張淑芬的堂妹,更是要巴結牢靠了,對以後的仕途不說有幫助吧,起碼不會受影響。
“嗯,小劉,你也才下班嗎?”
沒想到張芬芬居然嘴角揚起一絲淺淡的笑容,這讓劉海瑞感覺好像一陣春風拂面一樣,暖洋洋的。
“嗯,芬姐在哪裏住呀?”
劉海瑞笑呵呵的問她,用餘光掃了一下她的領口,隨着公交車的顛簸,被胸罩包裹着的一對蓮房就軟軟的晃動,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樣,搞的劉海瑞心裏有點迷亂起來,畢竟他是個精力旺盛的小夥子,到這種春色美景,難免會心懷紊亂起來。
“在城郊。”她尷尬的笑了笑,垂下了頭,不敢直視眼前這帥氣小伙直勾勾的眼神。離婚以後,她一直比較沉默,也很少和男人說話,突然間被這麼血氣方剛的帥小伙搭話,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一顆三十歲的心如小鹿亂撞,有點春心萌動的感覺。
劉海瑞雖然只是用餘光偷偷掃了一眼張芬芬襯衣領口裏面的春色,讓劉海瑞的心也隨之蕩漾起來了,隔着薄軟布料的那對溫軟咪咪不時的在他背上輕輕碰觸一下,那感覺比荷爾蒙釋放時還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