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關來攻關
“沒想到咱們產霸區的區長這麼年輕,看劉區長的年紀,應該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對於王麗娜來說,陪領導聊天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完全沒有其那些下面人見了領導就唯唯諾諾的樣子,都是顯得很自在,甚至連劉海瑞的問題都沒有理會,就自顧自的問起了劉海瑞的問題。
“呵呵,王秘書怎麼問起這個來了?這有什麼問題嗎?”劉海瑞看着王麗娜那自如的表情,是在有點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自己這些個人**。
“沒有沒有,我只是很驚訝劉區長這麼年輕就擔任了這麼重要的職務,劉區長真的可以說是前途無量啊!”王麗娜笑着恭維道,說著話,翹起了二郎腿,這讓正對着她的劉海瑞一下子就大飽眼福了,因為在她翹起二郎腿的時候,職業短裙中的粉色小褲衩被劉海瑞看了個一清二楚,不過劉海瑞對這個女人並不熟悉,也不知道她深夜來找自己到底是什麼目的,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就多謝王秘書誇獎了。”劉海瑞吐了口煙后淡然的笑了笑,他知道這個女人這麼晚來找自己肯定不可能沒有事情了,她不急着說,劉海瑞也沒有急着問。
“不知道劉區長對今天的審計結果有什麼看法呢?”王麗娜見劉海瑞一副很沉着的態度,這讓她不由得有些驚訝,她原本以為一個三十歲的毛頭小夥子以自己的魅力想要拿下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結果沒有想到劉海瑞會表現的這麼沉穩。
“目前看來還沒有什麼問題,希望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要不然我這個區長也會不安心的啊。”劉海瑞微笑着自如的應付着王麗娜的問題,他已經能夠察覺出這個美女的來意,無非就是想替朱連生來刺探一下軍情罷了。
“咱們紡織廠的賬目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要不然人家輝煌公司也不可能入股的嘛,只是不知道審查完之後,審計組會怎麼向上面彙報呢。”王麗娜又換了一個問題。
劉海瑞沉着的笑了笑,說道:“該怎麼彙報就怎麼彙報,審計組的彙報我說了也沒有什麼意義,我只是起一個監督作用而已。”
“劉區長,我聽說咱們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對咱們紡織廠有些不滿,我們朱廠長也知道是因為咱們紡織廠年年虧損,效益低下的原因,其實我們朱廠長也不想那樣,只不過他也有難處,咱們紡織廠里的管理理念現在有點落後,而且技術人員的技術不過關也導致產品根本無法和同行競爭,所以才導致了年年的虧損。這是我們朱廠長的一點小意思,希望劉區長在上面領導面前替我們紡織廠美言幾句,我們朱廠長保證今後紡織廠的情況會改觀的,而且輝煌公司也派了一大部分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過來,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起色,相信要不了多久,情況就會好轉的。”王麗娜說著話從包裏面掏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遞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呵呵的笑着,伸手接過信封,打開看了看,見裏面三萬元,他又原封不動的將錢裝回信封還給了王麗娜,說道:“朱廠長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種行為是違反組織規定的,再說了我也沒有權力去干預審計組的工作,朱廠長這個忙我可幫不了!”
“劉區長,您……您是不是嫌少啊?”王麗娜根本沒有想到劉海瑞會是這種態度,就顯得有些驚訝,說了之後頓時又覺得自己說得有些不妥,尷尬的笑了笑。
劉海瑞冷笑了聲,說道:“這不是少不少的問題,你應該知道,我是國家公職人員。如果我收了這筆錢那就是受賄,再說了,我如果收了朱廠長的好處卻幫不了他,朱廠長豈不是很難看嗎,所以還是請王秘書回去轉告朱廠長,他的好意我心靈了,但是我這個忙我幫不了!還有,讓他不要再來這一套了!”
“對……對不起,劉區長,我剛剛說錯話了,您大人就不要和我小女子計較了。”王麗娜見這一招不起效,就換了方法,開始使用美人計了,臉色隨之變得嫵媚了起來,然後站起來走到了劉海瑞身邊挨着他坐了下來,不動神色的挽住了劉海瑞的一條胳膊,用自己那罕見的兇器不停的磨蹭着劉海瑞的臂膀,顯得風騷極了。
軟綿綿的,很富有彈性,這是劉海瑞的直觀感受,這個王麗娜,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完美的身體曲線以及那嫵媚的臉蛋,一旦發起騷來,沒有男人不會為之動容的,不過對於劉海瑞來說,他見過的美女太多了,即便是生理上已經微微有些反應了,但他很清楚王麗娜今晚來找他的目的,如果真的上了她的道兒,那審計這個事兒就不好辦了。
“呵呵,王秘書這樣和我接觸好像有點勾引之嫌啊。”劉海瑞笑呵呵的看着她說道。
“劉區長怎麼能這麼說呢,像劉區長這麼年輕帥氣的男人,我想是個女人都會喜歡的,我也不例外,自從今天看到劉區長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有點喜歡上你了,整個下午我的腦子裏都是你的影子。”王麗娜愣了一下,然後便恢復了原本那風情萬種的樣子,甚至握住了劉海瑞的手,引導着劉海瑞的手直接摁在了她那挺拔的兇器上,接着便微微帶喘着將身子往劉海瑞的懷裏靠,嘴裏嗲聲大氣地問着劉海瑞:“啊……劉區長,你覺得我怎麼樣?”
大,的確很大,這是劉海瑞接觸到那團軟綿綿的東西后最直觀的感受,絲絲彈性,軟中帶韌,手感確實不錯,但是劉海瑞卻並不喜歡這種太過隨便的女人,他覺得戲演到這裏也該收場了,再演下去真怕自己受不了會上了她,於是就把手從她的胸上挪開,而且握住了王麗娜正在解他衣扣的手,把她從自己的懷裏推開,站了起來對着她笑了笑,然後掏出一支煙點上,慢慢地說道:“王秘書的厚愛我是無福消受,謝謝王秘書的厚愛了。”
“為什麼啊?”王麗娜簡直要崩潰了,替朱連生做了那麼多次公關,從來沒有哪個領導能夠抵抗得了她的誘惑,但是沒想到劉海瑞居然會無動於衷。
“為什麼?因為我對王秘書沒什麼感覺,再說了,我劉海瑞是個正人君子,可不想趁人之危啊,請你回去告訴朱廠長,明天好好配合審計組的工作,只要賬目上沒有問題,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劉海瑞笑了笑說道。
王麗娜知道自己今天碰到了硬釘子,狠毒地望了一眼劉海瑞后拿起床上的信封走了出去,劉海瑞看着這個美女秘書那受了打擊的樣子,呵呵的笑了笑,走上前去關上了門,重新倒在了床上。
可是放走了王麗娜,劉海瑞卻怎麼也睡不着了,腦海中儘是王麗娜那罕見的兇器,不由得就想入非非,不一會兒就覺得全身的肌肉有些發緊,尤其是下面那個東西,好像已經不受自己思維控制,自顧自的膨脹了起來,右手也有點不停使喚,總想去握住它。
奶奶的!劉海瑞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子,還是沒法睡去,乾脆就坐起來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拿起手機給紡織廠的女工馬蓮蓮打去了電話。
“喂,劉區長,怎麼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給我啊?”電話里傳來了馬蓮蓮有些疲憊的聲音。
“我在你們紡織廠的招待所里,有點睡不着啊。”劉海瑞說道。
“你在我們紡織廠里,在哪裏做什麼啊?”馬蓮蓮有些驚訝地問道。
“配合審計組對紡織廠的賬目進行審計。”劉海瑞解釋道,“你睡覺了?”
“嗯,剛剛睡着,你就打電話來了。”馬蓮蓮打了個哈欠說道。
“你睡覺了就算了。”劉海瑞的語氣有些失望。
馬蓮蓮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就有些不解地問道:“劉區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啊?”
“我想讓你過來陪我聊聊天呢,順便問點你們紡織廠的事情,你要是睡覺了就算了。”
馬蓮蓮聽劉海瑞說想讓自己過去,對於常年孤枕難眠的她來說簡直是有些喜出望外,忙笑着說道:“沒事兒,那我……那我現在過去找你吧?”
“你要是方便的話就過來吧,我在二樓的8房間。”劉海瑞有些喜出望外地說道。
“嗯,我這就過去。”
“別讓其他人看見了。”末了劉海瑞又叮嚀道。
“我知道了。”馬蓮蓮嬌羞的笑了笑。
掛了電話后,劉海瑞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靠在床頭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迫不及待的等着漂亮少婦送貨上門。
就在劉海瑞美滋滋的幻想着和馬蓮蓮嘿咻的時候,這個時候突然聽見從門口傳來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噠噠’聲,緊接着隱約聽到了一男一女在走廊里竊竊私語聲,劉海瑞頓時覺得有些好奇,仔細的豎起耳朵一聽,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這聲音好像就是在自己的房間門口,而且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也消失了,劉海瑞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調動起了,他悄悄的從床上下來,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口,豎起耳朵在門後面仔細的聆聽起來,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說:“他好像對我沒有想法,我都那麼主動了他也沒什麼反應。”
隨後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媽的,這個劉海瑞難道是個石頭啊!以往那些領導來檢查,哪有這麼難搞定的,錢也不要,女人也不要,他到底想要什麼呢!”
劉海瑞很快就聽出來外面的人是紡織廠廠長朱連生和他的美女秘書王麗娜,隨即在心裏暗暗罵道:老子想要的東西你能給得了!他奶奶的!老子是喜歡女人,但也是有分寸的!的確是,俗話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在劉海瑞這裏就變成了男人愛女人,上之有度!過了一會兒,他聽見外面的兩人在唉聲嘆氣了一會兒離開了,這才小心翼翼的將房門打開一道縫隙,探出頭去,就見朱連生摟着美女秘書王麗娜朝走廊盡頭走去,來到了一間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
奶奶的!真騷啊!現在劉海瑞才知道這個王麗娜真他媽是個婊子!他有些慶幸自己沒有上她。過了一會,悄悄從房間出來,看看走廊里沒有人,便迫不及待的上前去來到了那間房間門口,偷聽起了裏面的動靜。
也沒有什麼特別讓他感到意外的,除了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粗喘,再也沒有其他什麼動靜了,不過聽着王麗娜那發嗲的呻吟,劉海瑞的情緒很快就被調動了起來,喉嚨里乾的直咽唾沫,全身像是冒火了一樣難受,只希望馬蓮蓮快一點到來好讓自己泄瀉火。
聽着房間裏面傳來的那種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和對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海瑞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把,他嚇得一跳,本能的‘啊’了一聲,忙回頭一看,才發現是馬蓮蓮站在自己身後了,一時間來不及說什麼,情急之下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隻手死死捂住馬蓮蓮的嘴巴,拽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回自己的房間裏,緊緊的關上了門。
劉海瑞又豎起耳朵仔細辯聽了一會兒,見外面沒有什麼動靜,這才鬆開了馬蓮蓮的嘴巴,馬蓮蓮喘着氣問道:“你在那裏幹什麼啊?”
劉海瑞噓了一聲,小聲說道:“你們朱廠長和他秘書在那間房間裏干那事兒呢!”
“王麗娜?”馬蓮蓮像是一點也不驚訝的問道。
劉海瑞說:“對啊。”
“她是狐狸精!”馬蓮蓮嗤之以鼻的說道。
劉海瑞剛才已經領教過了王麗娜的風騷,但還是忍不住問馬蓮蓮:“為什麼這麼說啊?”
“她是前兩年朱廠長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弄到了紡織廠來給他當秘書,天天在紡織廠里勾引男人,廠里的職工都知道她是狐狸精。”馬蓮蓮表現出一副很看不起王麗娜的樣子。
這讓劉海瑞頓時對這個王麗娜更加感興趣了,就忍不住追問道:“你說那個王麗娜是朱連生從外面弄進來的?”
“嗯。”馬蓮蓮點了點頭,“我聽人家說她以前是在夜總會裏坐枱的,被朱廠長看上了,弄到廠里來給他當秘書……”
劉海瑞聽完馬蓮蓮的講述,頓時覺得國企裏面的黑暗真是一點也不必機關單位差,馬蓮蓮看到劉海瑞那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劉海瑞問道:“那個狐狸精是不是也勾引你了?”
“回答正確,加十分。”劉海瑞笑嘿嘿的如實說道。
“那肯定就是朱廠長派她來的。”馬蓮蓮肯定地說道。
劉海瑞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啊?”
馬蓮蓮說:“你不是說審計組下來檢查嗎?以前每次審計組來檢查的時候,朱廠長都會讓她招待審計組的工作人員,你別小看那個王麗娜,就連區裏的領導她也有關係呢。”
聽到馬蓮蓮的話,劉海瑞頓時更加好奇了,忙問道:“區里哪個領導?”
馬蓮蓮看到劉海瑞那疑惑的樣子,微微看了一眼劉海瑞,有些失望地問道:“你這麼晚叫我過來,就是為了問這些嗎?”
劉海瑞意識到馬蓮蓮對自己總是問這些對她來說無關緊要的話題,讓她有些失望了,就立即換了一副尊榮,嘿嘿的笑着說道:“當然不是了,最主要還是想見見你。”說著話,就一點也不介意的將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馬蓮蓮看到劉海瑞那壞壞的樣子,臉色立即變得有些紅潤起來,喃喃地對劉海瑞說道:“我有點累了,咱們還是躺到床上再講吧!”
劉海瑞會意的笑了一下,按后一把就抱起了渾身綿軟的少婦向那張寬大舒適的大床走過去,走到床前,劉海瑞將少婦往大床的中間重重一放,少婦的身體一下子就被鬆軟的大床彈了老高,並且隨着身體的起落,來回的彈了起來,這就使得本來就已經有些綿軟的馬蓮蓮,渾身更加酥軟了。
劉海瑞順勢將馬蓮蓮身上的衣服剝落了下來,然後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並且立即對她實施了床上正法。起是劉海瑞剛才在偷聽到朱連生和王麗娜嘿咻時那種令人想犯罪的動靜,早就已經忍不住了,光是想想朱連生和王麗娜‘探討人生’的場面就足以使他躍躍欲試了,只不過他在聽到馬蓮蓮講到的那些關於王麗娜的秘密后,一時間分了神而已。
“是不是想一邊做,一邊講啊!”劉海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壞笑道。
“嗯,要麼我實在是講不下去了!”馬蓮蓮倒也不隱諱,直截了當地說道。
“現在可以講了吧?”劉海瑞說著話,狠狠的用了一下力。
“啊……”馬蓮蓮還沒有準備就緒,被劉海瑞撞得噓嬌了一聲,然後有些害羞地笑道:“這種感覺真好!”
“更好的還在後面呢,你就盡情的講吧!”劉海瑞一邊催促着少婦,一邊暗自用力。
“你……你先停一下,這樣我怎麼講啊?”馬蓮蓮帶着求饒的口吻說道。
“不是你想這樣嗎?”劉海瑞鬼笑着問道。
“我只是想……想慢慢的就好了,誰……誰讓你這樣了?”到底是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成熟少婦,被劉海瑞才動了兩下,就已經有些****了。
“啪’的一聲,劉海瑞定格了,一點也不懂了,然後嬉笑着問道:“這下可以了吧?”
“你……你就壞吧……”馬蓮蓮紅着臉白了一眼劉海瑞,說不出話來了。
“哎,看來這幾天沒見,你就有點放不開了啊!是不是在咱們兩個人之間掛上一道帘子,這樣才能讓你安心的講啊,是不是?”劉海瑞說著話,就拿起了枕巾,蓋在了少婦的臉上。
“我就是有點不好意思,但也用不着這樣啊!”馬蓮蓮又氣又笑的將枕巾從臉上拿掉了。
劉海瑞像是被這一舉動激發了想像,於是他俯下身爬上去,趴在少婦的耳邊輕聲問道:“朱連生是不是也像我這樣對待紡織廠里的其他女工?”
劉海瑞說完這句話,明顯的感覺到了身下少婦的身體猛然微微一顫,不由得有些疑惑,見馬蓮蓮不吱聲,一種味道不全的滋味兒湧上了心頭,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他很想知道朱連生在這個女工居多的紡織廠里到底有怎樣多姿多彩的生活,見少婦不吱聲,他又狠狠的刺激了幾下。
“呃……嗯……又使這麼大得勁兒,仗着你年輕是吧……”少婦有些埋怨地瞥了一眼劉海瑞。
“不使勁兒你不好好說。”劉海瑞義無反顧的繼續着。
“好,好,我說還不行嗎?”少婦終於無奈的認輸了,劉海瑞的活力實在太強大了,讓她一時半會兒有點吃不消了。
“朱連生在紡織廠肯定是個土皇帝,除了那個王秘書,肯定還有不少女工被他給那個了,對不對?”劉海瑞猜測着問道,他突然對這個很感興趣。
“嗯。”少婦羞紅着臉點了點頭,“廠裏面但凡長的漂亮的女工,基本都被他給……給那個了……”
“媽的,這個朱連生,難怪紡織廠越來越不景氣呢,原來是心思全用在女人身上了。”劉海瑞不滿地罵道。
馬蓮蓮白了一眼劉海瑞,說:“你還是區長呢,不也是一樣嗎,你們男人手裏一點有點權力,就不會幹什麼好事。”
劉海瑞被馬蓮蓮數落了一頓,倒也不生氣,他覺得她說的也對,嘿嘿的笑着,問道:“那我對你不幹好事兒,你怎麼不生氣呢?”
馬蓮蓮被劉海瑞說的臉上一通羞紅,扭過了頭。劉海瑞接着就問道:“那你長的這麼漂亮,朱連生有沒有把你給辦了啊?”
少婦看了一眼劉海瑞,神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臉上的紅暈變成了紫紅色。
“不會是真的吧?”劉海瑞看到少婦的變化,立即驚訝了起來。
“……”馬蓮蓮沒有立即回答他。
“媽的,這個朱連生,竟然……竟然敢……敢對你這樣!”劉海瑞的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
“不……”少婦喃喃的說了一個不字。
“不?”劉海瑞有些驚訝的看着她,再次定格不動了。
“不是……”少婦欲言又止。
“你能不能說句完整話,我快要被你給急死了。”說完,劉海瑞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軟在了少婦的身上。
馬蓮蓮極其難為情的接著說道:“不是朱廠長強迫我的,是我自己要求的。”
“啊?”劉海瑞的反應更加驚訝了,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也和那個狐狸精一樣騷?”少婦有些難過地看着劉海瑞。
“不是……”劉海瑞欲言又止。
“哎!”少婦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有什麼辦法呢,紡織廠的效益這幾年越來越差,都快沒有活兒幹了,廠里為了維持下去,要裁掉一大批職工的,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哎……”劉海瑞明白了少婦意思,嘆了一聲,接著說道:“看來這也是不能怪你啊!”
少婦接著說道:“裁員名單出來后,我看到名單上有我的名字,雖然工資不高,但畢竟也是正式工啊,我要是被裁掉了,我都不知道幹什麼才好,所以有一天我就……我就去朱廠長的辦公室找他了……”少婦說完將頭埋在了劉海瑞的懷裏。
“看來朱連生那老東西的魅力不小啊!”劉海瑞醋意十足的說道。
“不過我就和他只有一次……倒是有些女工,被他那個了以後,反而還三番五次的偷偷往他辦公室里跑呢。”少婦為自己找着借口,一邊說著,一邊迎合著劉海瑞衝動的反應,她發現在這種微妙的刺激下,劉海瑞更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安慰。
劉海瑞經過一番猛烈的衝動之後,節奏慢慢放緩了,他也是在有意的控制着自己,想讓這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持續的更長久一點,另外,他也對紡織廠里的事情很感興趣,想從這個少婦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尤其是對朱連生和廠里女職工的故事,聽的是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緩慢下來的劉海瑞一邊喘息着,一邊接着問道:“估計那些總是去找他的女工,肯定是從他那邊得到了什麼好處吧?”
“肯定的,有些進廠時間不算長的女工,後來都成車間裏的段長之類的小領導了,不用上機器,乾的都是輕鬆活兒了。”少婦略顯羨慕地說道。
“這個朱連生,簡直就是土皇帝啊!”劉海瑞真是有點羨慕嫉妒恨了,自己身為區長,想玩女人多少還要費點心思呢,沒想到這個朱連生竟然把紡織廠里那麼多女工都發展成他的後宮佳麗了。
“跟古代的皇帝差不多,他每次想那個的時候,就來車間裏轉,看上哪個女工了,就叫到他的辦公室里去了。”少婦紅着臉講述着廠里的奇聞異事。
劉海瑞聽她這麼說,更加覺得不可思議了,急急可可地說道:“媽的,這不是菜市場嗎!”
“男人啊,就是這樣,當你沒權沒錢的時候,就只能守着自己的老婆,可是一旦有權有勢了,就會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來,而且他還要挑一挑呢。”馬蓮蓮若有所思的說著,聯想到自己的丈夫在城裏面當了包工頭,賺了錢,現在家也不回了,在城裏面養着小情人,臉上流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劉海瑞聽着她的話,卻有些臉紅,他覺得她像是在含沙射影的說自己,不過沒幹系,他嘿嘿的笑着,猛然的動了一下,就見少婦被他弄的‘哎呦’了一聲。
“對了,你剛才說那個王麗娜和區裏的領導有關係,是哪個領導啊?”劉海瑞突然想到了這裏,動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問道。
少婦剛在興頭上,劉海瑞突然停了下來,這讓她有點不爽,就故意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別動一下又停下來嗎?”
“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劉海瑞催促着問道。
“不,不給你講了,急死你。”少婦嬌滴滴的說道。
劉海瑞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壞壞的看着她,也不說話,也不活動,就在那裏僵持着,這下馬蓮蓮剛得到的一絲美意突然間冷卻了下來,還真有點吃不消了,於是她央求着說道:“好,好,好,我講還不行嗎,你動呀!”
隨着劉海瑞的馬達轉動,馬蓮蓮一邊嬌聲着,一邊說道:“是區政府的孔……孔副區長……”
聽到馬蓮蓮的話,劉海瑞的動作再次定格了,他有些驚詫的看着馬蓮蓮,追問道:“你是說孔副區長和那個王麗娜也有關係?”
“嗯,那個孔副區長和朱連生的關係很好的,以前經常來廠里檢查工作的,有一次我看見那個王麗娜上了孔副區長的車……呃……嗯……”隨着劉海瑞的動作,馬蓮蓮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此時的劉海瑞也被馬蓮蓮的反應調動起了情緒,無暇顧及她的反應,加上他自己的想想,終於在幾次重擊之下,感動的‘一瀉千里’了,酣暢淋漓的感覺席捲了劉海瑞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似乎都脹的快要爆裂一樣,每一下的跳動都是那麼的迅猛,連帶着少婦的纏綿和亢奮,使得兩個人不能不徹底的一起飛入了雲霄之中。
紡織廠招待所的房間裏,此時只有着急促的喘息聲,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溫馨,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和諧,沉醉在幸福之中的少婦,帶着滿臉的滿足,帶着****嬌軀,靜靜的躺在劉海瑞的懷抱里。
氣氛平靜了下來,慾火退去后的劉海瑞,再一次問起了關於孔勝輝的事情,從馬蓮蓮口中他突然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孔勝輝和朱連生的之間的關係在紡織廠未改制之前走的實在太近了,已經超出了正常的交往範圍,而且更讓劉海瑞感到驚訝的是,他從這個女工口中得知紡織廠在幾年前變賣一批老舊的設備的事居然和孔勝輝有關。
掌握了這樣一條重要的消息后,為了回報馬蓮蓮,劉海瑞幾乎是整夜的纏綿不覺,一個晚上將這個欲求不滿的少婦折騰的死去活來,直到第二天的七點半才被服務台的電話喊醒。他睜開眼睛一看手機,已經到了快上班的時間,這才急急可可的向身邊一看,馬蓮蓮早已經不在床上,他趕緊一邊穿起衣服,一邊衝著衛生間喊了幾聲,可是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劉海瑞翻身下床,打開衛生間的門,哪裏還有馬蓮蓮的影子。劉海瑞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想馬蓮蓮倒也識相,如果再晚一點離開的話,要是被審計組的人或者是朱連生看到了,自己的把柄就落在了別人手裏。
在衛生間裏洗漱完之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劉海瑞就去通知吳組長開始第二天的審計工作,審計組的人三三兩兩到了會議,正當大家要開始第二天的審計工作時,劉海瑞敲了敲桌子,然後說道:“各位,我在這裏有件事情要說下,就在昨天晚上,有人去了我的房間,給了我個信封,我打開信封,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麼?”劉海瑞煞有其事的看了看眾人,發現大家的眼神都帶着一絲恐慌。
看到審計組這些人的反應,劉海瑞可以肯定這些審計組的人和自己一樣,昨晚也收到了紅包,他接着故意說道:“你們肯定猜不到這信封里裝的是什麼,裏面竟然是一枚炸彈,當時我可嚇壞了,這炸彈是隨時都會炸的我粉身碎骨的啊,我當即就將信封給扔了出去,我到現在這個心裏面還在砰砰的亂跳,我看你們各位回去的時候都好好的檢查一下自己的房間,看看有沒有類似的信封,如果有的話最好馬上扔了,要是等到它爆炸了可就後悔莫及了。”劉海瑞像是在講故事一樣,表情很豐富。
說完,又掃了一眼眾人,見審計組的那些人,一個個都低着頭迴避劉海瑞的目光,劉海瑞接著說道:“好了,信封的事情你們想什麼時候處理就什麼時候處理,現在大家的工作就是繼續查賬,楊書記要我給你們提個醒,這次查賬請你們必須仔仔細細的查,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清楚,誰要是出了差錯就讓誰負責,好了,我說完了,大家繼續審計吧!”劉海瑞說完之後便又開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煙喝茶看報了。
一個上午,審計組的人幾乎每個人都輪流着出去上了次廁所,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劉海瑞心知肚明,只是沒有點破。要不是他們接到了這筆錢可能會影響審計結果,劉海瑞才懶得去管這事兒,他又不是紀委的,只不過楊書記昨晚在電話里明確的指出讓他給審計組的人一些壓力,因為吳組長是市長張德旺的人,這次楊書記插手這件事,張德旺肯定會改變策略的,要是他不去找楊書記的話,相信這次審計組一定會檢查出很多麻煩,再由張市長出面來找自己麻煩,但是楊書記現在插手了這件事,張市長肯定會改變策略,審計組也一定會盡量不查出問題。
雖然審計組沒有查出紡織廠的賬面有什麼問題,但是劉海瑞十分確信紡織廠的賬目肯定有問題,他想到這裏,便饒有興緻的看着審計組的工作人員在查賬目,漸漸的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他發現審計小組的審計只是對數字與賬面進行對照,而對於各種款項是否正常支出根本就不清楚。
這個環節讓劉海瑞覺得是問題最大的,不過他對這些專業知識並不了解,當時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下午審計工作結束的時候偷偷把審計結果還有各種賬面上的款項和相應的數字都抄在了筆記本上。
這天下午,審計工作結束之後,劉海瑞和審計組的人收拾好了東西下樓,朱連生跟在後面,只是此時朱連生看劉海瑞的眼神已經不是昨天那種親熱巴結的眼神了,而是充滿了怨毒。這讓劉海瑞更加確信,朱連生在擔任紡織廠廠長這些年在廠里的資金上動過手腳。而且朱連生和孔勝輝之間到底存在怎樣的關係,這也是他要調查清楚的一個重點,說不定能夠得到意外的收穫。
審計工作算是結束了,自己作為監督人,審計報告這些事兒也用不着他管,劉海瑞也算是清閑了下來,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給市委書記楊天宇打電話提前彙報了一下審計結果,楊天宇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的,估計他也早就猜到了審計結果。
劉海瑞躺在床上,回想着馬蓮蓮給自己說的那些事情,以及審計的工作過程,讓他覺得吳組長他們好像並沒有真正的去查賬,而是用兩本賬目的數字做一下比較就可以了,想來想去,劉海瑞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兒,以朱連生對待審計工作小組時那種熱情的態度來看,這些賬目肯定有問題,劉海瑞決定找一個懂這方面的人來問問,可是仔細想了想自己認識的人,好像沒有誰懂審計方面的知識,在事情沒有徹底搞清楚之前,劉海瑞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吳敏的。
就在劉海瑞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腦袋裏浮現出了一個女人的面孔,眼神一亮,他想到了久未謀面的任蘭,在他認識的人之中也只有任蘭是在做大生意,對商業上的事情應該比較了解吧。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劉海瑞給任蘭打了個電話過去,她剛好從神龍鎮的新農村項目上回到了西經市,劉海瑞約了她在一家飯店見面。
真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任蘭了,這是劉海瑞進入官場中認識的第一個女人,儘管到現在已經和很多女人之間產生過感情糾葛,但是與任蘭之間的關係,在他心裏是最為特別的一個。打完電話后,劉海瑞從床上爬下來,從衣櫃裏挑了一身休閑裝穿上,黑色夾克搭配着天藍色牛仔褲,腳上穿一雙棕色休閑皮鞋,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英氣逼人,站在鏡子前用手撥弄了幾下頭髮,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詭笑,劉海瑞才夾上皮出門了。
半個多小時,劉海瑞就開車抵達了越好的那家飯店,到的時候發現任蘭已經等在那裏了,一見面,任蘭見劉海瑞那春風得意的樣子,心裏很高興,就笑着諷刺他說道:“我的劉區長,今天怎麼這麼有空請我吃飯呢?”自從劉海瑞的官職越來越高,任蘭能見到他的機會是越來越少了,對他今天突然打電話請自己吃飯,任蘭既感到喜出望外又感到有些不解。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太忙了,一直很想見蘭姐你的,今天才稍微緩了一口氣,我就給你打電話了,蘭姐想吃什麼隨便點吧!”劉海瑞笑着菜單遞給了任蘭,任蘭也沒有啰嗦,直接點了幾道劉海瑞喜歡吃的菜,就將菜單交給了一旁的服務生。
“新農村建設的事情搞得怎麼樣了?”劉海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隨口問道。
“自從那個齊鎮長被換掉以後,神龍鎮對工程項目很支持,開展的很順利,一直在加班加點的干。”任蘭笑着說道。
“順利就好,那蘭姐你將來怎麼打算?還是繼續搞房地產嗎?”劉海瑞隨意的問道,他總覺得任蘭當初突然告訴他自己要搞房地產,讓他覺得她這個決定太突然了,這應該不是她的本意。
“等新農建設這個項目和你們產霸區那個綜合體項目先做着,還是想盡量多弄點工程,這幾件建築行業比較好。”任蘭微微抿了一口茶水,不緊不慢地說道。
“蘭姐你有接到新工程沒?”劉海瑞好奇地問道。
“暫時沒有,大工程就那麼多,而且競爭激烈,小工程做了也沒多少利潤,你現在是區長了,要是有什麼好的工程可以幫我介紹介紹嘛,我的劉大區長。”任蘭開玩笑地對劉海瑞說道。
“我?區裏有大項目我肯定第一個會想到你的,現在暫時也沒有什麼大項目,倒是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項目,你都看不上的。”劉海瑞笑着有些無奈地說道。
“說來聽聽。”任蘭聽劉海瑞說有一些小項目,就很感興趣地說道,她是一個閑不下來的人,身價上百億,足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享受榮華富貴了,可是還想繼續在工程行業搞出一番天地。
“最近全河西省都在大六公路,出台了村村通公路規劃的文件,所有鄉村之間都要連通公路,當然這些公路也只是鄉村公路,不過這個忙我可以幫蘭姐你,但是估計沒什麼利潤。”劉海瑞笑着說道。
“鄉村公路?讓我想想。”任蘭聽了之後就陷入了沉思,連服務員將菜上了好幾分鐘,她好像是一點也沒有發現似的,劉海瑞見她認真的模樣也不好打擾,便坐在那裏看着她。
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除了眼角有一些魚尾紋外,臉上的皮膚依舊白皙光滑,精緻無暇,柳眉杏眼,小巧挺拔的鼻子,性感的櫻桃小嘴兒,一頭燙髮紮成一把,給人一種特別高貴典雅的氣質。雖然隨着年齡的增大,身材微微比前些年有些發福,但是並不是那種中老年婦女的臃腫,而是給人一種豐腴的感覺,依舊是曲線玲瓏,真是徐老闆娘,風韻猶存啊!
“我覺得這事兒有可行性,不過最後我得回去讓公司的技術人員做個評估才會知道,畢竟我不是專業人士。”經過幾分鐘沉思,任蘭得出了最後的結論,見桌上的菜已經上來了,就微微一笑,幫劉海瑞拿起筷子拆掉紙套,遞給他笑道:“快吃菜吧,再不吃都涼了。”
劉海瑞忙接住筷子,才低頭看到桌上的幾道菜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心裏不由得一陣感動,抬起頭來柔情地看着面帶微笑的任蘭,說道:“蘭姐,你還記得我喜歡吃這些菜啊?”
任蘭聽到劉海瑞的話,抬起頭來,溫柔地笑道:“廢話,我怎麼能忘了呢!多吃點!”說著話,任蘭燦爛的一笑,夾起一塊排骨送到了劉海瑞的碗裏。
任蘭的舉動讓劉海瑞的心裏頓時一陣暖流涌動,任蘭看到劉海瑞那笑盈盈的樣子,心裏也有些悵然,仔細算來,她和劉海瑞認識已經差不多七八年了,這些年來,要不是他的幫助,她恐怕早就在與林家的競爭中被打敗了。和這個小男人每次在一起,她就感覺到像是回到了少女時代,對感情又充滿了渴望,儘管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可是他卻能給予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想到這些,任蘭就悵然地笑了笑,說道:“海瑞,我們好久沒見了,你當區長了我也沒有祝賀你,咱們喝點酒吧?”
劉海瑞倒也沒有推辭,於是任蘭就轉身喊服務員拿了一瓶酒過來,倒了慢慢兩高腳杯,任蘭端起酒杯微笑道:“海瑞,祝賀你當選為區長,也謝謝你一直以來為姐做的一切,今天藉著這個機會,姐敬你一杯,以表謝意。”
“蘭姐,你太見外了吧!”劉海瑞鬼笑着端起了酒杯迎上去,兩人輕輕一碰,仰起頭就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兩個人一邊吃菜,一邊聊着天,這樣的感覺讓任蘭覺得很舒服,平時很少喝酒的她,大多數時間都只是為了應酬生意上的客戶才會喝點酒,幾乎沒有想自己喝酒的時候,和自己心愛的小男人久未謀面了,坐在一起讓她有種很幸福的感覺,而酒無疑是助興的好東西。劉海瑞何嘗不是呢,很不喜歡那種應酬的酒席,吃也吃不好,只能喝個半死,在酒桌上還要逢場作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很是不自在,而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就不用顧及到那麼多了。
幾杯酒下肚后,任蘭白皙的臉蛋上泛起了紅暈,整個人顯得很嫵媚,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之間都散發出了那種成熟而高貴的女人所獨有的氣息。“來,海瑞,我們再喝一杯吧!”任蘭媚笑着又端起了一杯酒,白皙的脖子一揚,一杯酒又灌進了肚子裏,看上去興緻很高昂。
“蘭姐,你別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劉海瑞看到任蘭喝得有些面色發紅,神色中也夾雜了一抹醉態,就趕緊勸着說道。
“放心吧,姐不會喝醉的,姐是高興。”任蘭含情脈脈的看着劉海瑞,見他的眼神里有着一絲的感動和柔情,任蘭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着,忽然劉海瑞才想起了今天找任蘭的目的,便對她說道:“蘭姐,對了,我問你一個事兒,你對企業方面熟悉不熟悉?”
“企業?哪方面的?你突然問這個幹嗎?難道你想創業?”任蘭笑了笑,好奇地問道。
“沒有,我們區政府現在對區里一家國企進行審計,我對這個不太懂,你幫我看看這個賬目有沒有什麼問題?”劉海瑞知道任蘭在榆陽市搞了那麼多年煤炭生意,對企業方面的東西肯定是知道一些的,隨即便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將那份抄來的賬目讓任蘭看。
“我看看,具體我也不是很專業,大概知道一些而已。這賬目不是應該由審計的人看嗎?你怎麼讓我看啊?”任蘭看着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數字問道。
“你不用看賬目對不對,我是想讓你幫我看看這個款項的支出用途方面有沒有什麼問題。”劉海瑞提醒了下任蘭。
“款項?我看看吧。”說著話,任蘭便逐字的看着這幾張劉海瑞抄下來的密密麻麻的數字以及對應的款項以及用途。任蘭看的很仔細,一直都沒有抬頭,劉海瑞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蘭姐了,一邊抽着煙,一邊滿懷期待的看着任蘭。
看着蘭姐那種認真的樣子,看上去很漂亮,雖然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但由於平時保養得好,加上會打扮,本身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少婦一樣,尤其是那張臉,是那種特別精緻,令人百看不厭,眉宇間透着一股女人裏面很少見的洒脫。
就在劉海瑞還在仔細的欣賞着任蘭的美態時,任蘭突然抬起了頭,劉海瑞趕緊收回了眼神。
“我看了看,發現除了這個企業的報廢率比較高之外,其餘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任蘭皺着秀眉說道。
“報廢率?”劉海瑞有些不知所以然的看着她。他企業方面的東西是一頭霧水。
“就是固定資產退廢率,在計算期內企業報廢清理的固定資產占原有固定資產的比重。”任蘭大概向劉海瑞講解了一下什麼叫報廢率。
劉海瑞的腦子也算聰明,多少也算明白了一些,就尷尬地笑着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呢,看來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
“這都是書上寫的,簡單一點說吧,就是東西舊了、壞了,或者是被偷了之類,反正就是無法使用或者不見了,必須買新的。這其中的百分比就是報廢率。”任蘭又更為形象的向劉海瑞打了個比方。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那一般正常情況下的報廢率是多少啊?”劉海瑞很感興趣地問道。
“這個沒有具體的規定,每個企業都不一樣的,有些行業的報廢率高,有些行業的報廢率低,但是這個報廢率絕對是偏高的。”任蘭肯定地說道。
劉海瑞聽到蘭姐這些話,不由得在心裏想到,既然報廢率有問題,那就從這裏下手,回去好好看看這方面的資料爭取找出問題來。
“你的個人問題怎麼樣了?”見劉海瑞陷入了沉思,任蘭就笑着換了一個話題問他。
“沒怎麼樣啊。”劉海瑞回過神來,笑着回答道。
“你都三十了,早都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難道你一直打算一個人嗎?”任蘭像是很關心劉海瑞的個人問題。
劉海瑞開玩笑地說道:“我想和蘭姐你結婚,你願意不?”
看着劉海瑞那笑嘻嘻的樣子,任蘭愣了一下,白了他一眼,笑道:“開什麼玩笑啊!你能想和我結婚!”
“真的,要是我想和你結婚的話,你願不願意?”劉海瑞嬉皮笑臉地看着她問道。
任蘭看到劉海瑞那一點也不正經的樣子。溫怒的翻了個白眼,嘴角帶着一絲媚笑,說道:“行了吧,你還想和我結婚呢,你都多長時間沒有給我打電話了!”
“那是我這段時間忙着人代會的選舉,工作太忙了,要不我今天補償補償你吧?”劉海瑞神秘兮兮的笑看着任蘭說道。
“你怎麼補償啊?”任蘭一雙深邃的大眼睛閃爍着光亮看着他。
“蘭姐你想讓我補償呢?”劉海瑞笑着問道。
“我也不知道。”任蘭微笑着搖搖頭,說真的,她也不知道讓劉海瑞做點什麼才好,也許和他這麼坐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對她來說就心滿意足了吧。
“蘭姐,婷婷最近在家沒?”劉海瑞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沒有,出去旅遊去了。怎麼了?”任蘭好奇地看着劉海瑞。
“那我一會跟你一起回去吧,我們換個安靜一點的環境再好好聊一聊,這裏人太多了。”劉海瑞鬼笑着說道。
任蘭看到劉海瑞那壞壞的表情,就對他心裏那點花花腸子心知肚明了,她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媚態的表情,眼神明亮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沒有說什麼,算是表示答應了。
兩人從飯店裏出來,一前一後的開車去了任蘭位於西經市東郊的皇家公館別墅區,一進家門,劉海瑞突然就一把從後面擁住了任蘭,將她豐腴的身子緊緊的抱在了懷裏,任蘭頓時就像是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四周安靜的沒有一絲聲息,兩個人能夠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尤其是任蘭,那呼吸逐漸加重着,胸前的兩團隨着呼吸起伏不定,就像是兩隻大白兔一樣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蘭姐,我想你。”劉海瑞將嘴湊在任蘭已經有些發紅的耳根,小聲耳語道。
那熱乎乎的氣息輕輕的吹進了任蘭的耳朵里,讓她不由得為之一顫,在劉海瑞的懷裏澀澀顫抖了一下,咽了口唾沫,氣若遊絲的回應道:“我……我也想你……我太想你了……”說著話,突然任蘭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猛地從劉海瑞的懷裏掙扎着轉過了身,雙臂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踮起腳尖來,揚起下巴,將那張紅潤的香唇遞向了劉海瑞。看着蘭姐那種期待的神色,劉海瑞的心情頓時也變得亢奮起來,猛地低下頭,將一張大嘴印上去,四片嘴唇便向是磁鐵一樣吸在了一起,兩條舌頭在其中來來回回的糾纏着,兩人不時從鼻孔中發出一身沉悶的喘息聲,使得彼此的心情變得更加激動了,任蘭將劉海瑞的脖子緊緊的勾住,胸前兩團碩大緊緊的擠壓在劉海瑞的胸膛,雖然是隔着兩個人的衣服,但是那種柔軟和彈性依舊清晰可辨,那種劇烈的心跳也是感覺的真真切切。
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和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嘿咻過了,這個時候的任蘭顯得特別的瘋狂,吸得劉海瑞嘴唇都有些發麻了,那種成熟女人的主動,使得劉海瑞的熱血在身體裏激烈的涌動着,翻滾着,他的兩隻手開始從她的背上緩緩的滑到了她肥美的臀部,使勁的揉搓起了那帶着彈性的臀肉,每擰一下,任蘭就會從鼻孔中發出一聲沉悶的‘嗯哼’聲,那聲音像是貓兒叫春一樣,雖然很微弱,但卻是很**。
四片嘴唇緊緊吸在一起,但任蘭的一條手臂卻從劉海瑞的脖子上挪開了,沿着他結實的胸膛往下撫摸着,最後直接來到了他那已經蠢蠢欲動的大寶貝上,隔着牛仔褲攥住它,用力的**着,在任蘭的撫摸下,劉海瑞感覺自己的大寶貝快要爆炸了一樣,很脹很脹,他搭在她屁股上的手也忍不住沿着腿心處滑去,隔着彈力褲在那道溝壑里摳了起來,才幾下,劉海瑞就已經明顯地感覺到那裏有些潮濕了,竟然從裏面已經浸濕了外面這條褲子,這令劉海瑞激動極了,另外一隻手也不再閑着,而是直接搭在了她的碩大上,開始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