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棒打棒鴛鴦
書記棒打鴛鴦 聽到吳姐的這些忠告,劉海瑞隱約意識到了一些什麼,尷尬的笑了笑,點着頭說道:“嗯,吳姐,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冰@火!中文”
吳敏點了點頭,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盯着他問道:“對了,你和琪琪之間怎麼樣了?”
“我們……我們已經分……分了……”劉海瑞突然聽到吳敏問起這件事,硬着頭皮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分了?”吳敏淡淡的問道,像是一點也不驚訝,“為什麼分了?”
劉海瑞抬起頭來悄悄瞄了一眼神色淡然的吳敏,回答道:“不……不太合適……”
吳敏聽完劉海瑞的話,輕輕笑了笑,接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劉,你現在的身份是代區長,說不合適我也理解,不過和琪琪不合適,和其他女孩就更不合適了,尤其是年輕帥氣,又是代區長身份,我相信在咱們區委區政府的工作人員中,也不乏有喜歡你的年輕女孩,但是你要擦亮眼睛,有些女孩子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單純,而且你現在的身份和下面人不一樣,你是代區長,是領導,和下面人的關係走得太近,只會影響到你。”
聽到吳姐這番教誨,劉海瑞已經徹底明白了,吳敏口中所說的有些女孩,不就是姚貝娜嗎?心想,***,看來自己還真是沒看錯,這一定是方琪在吳敏面前告狀了,雖然心裏有些不滿,但是劉海瑞也知道吳姐說的這些話不是沒有道理,一臉知錯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悶聲說道:“吳姐,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嗯,好了,也沒什麼事了,你現在工作忙,你去忙你的吧。”說完這件事,吳敏就打發劉海瑞離開了。
回到區政府自己的辦公室里,坐下來后,劉海瑞就一個勁兒的琢磨着吳姐的那些話,雖然那些話聽起來讓人心裏有些不舒服,但卻都是大實話,自己身為代區長,和一個女秘書搞在一起,在別人的眼裏會怎麼看?是自己利用職務之便來玩弄女下屬?還是女下屬帶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來主動貼近自己?雖然他知道姚貝娜並不是看自己是領導才靠近自己,可是別人不會這麼想,尤其在機關單位這種政治爭鬥非常激烈的環境中,稍有不慎,別人可能就會利用這一點來暗算自己,國家有明文規定,領導和秘書必須是同性搭配,就是為了避嫌,而自己身為代區長,和下面的女秘書搞在一起,顯然是不合適的。
這天本來說好晚上要去姚貝娜家裏,她做飯給劉海瑞吃的,但是到了下班后,姚貝娜打來電話叫劉海瑞時,他在電話里找借口說自己還有重要工作沒忙完,要加班,婉拒了姚貝娜的好意。
接下來一連幾天時間,劉海瑞都沒有主動給姚貝娜打電話或者是發短訊,即便是姚貝娜打了電話過來,他也總是找借口說自己正在忙,聊了沒有兩句,就會匆匆掛斷了電話。
劉海瑞的反常,讓姚貝娜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幾天後的下午,在劉海瑞低頭耷拉正低頭耷拉的走出區政府大門,突然從一旁傳來了一聲‘劉海瑞’。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劉海瑞本能的扭頭循聲看去,就見是姚貝娜在路邊站着,身穿制服的她,身材顯得高挑挺拔,站在路邊很是惹眼,引的過路男人不時側目回望,只是劉海瑞發現她的臉上帶着一絲不悅的神色,一雙美目直直的盯着他。
哎!劉海瑞在心裏沉沉的嘆了口氣,能感覺到姚貝娜此時的心情,但還是裝作什麼事也沒有一樣,笑着走上前去,說道:“你站在這裏幹什麼呢?”
“等你呢!”姚貝娜冷冰冰地回答道。
劉海瑞環顧了一周,這個時候正是下班時間,要是被單位里的人看見了不好,便對她說道:“走吧,咱們一邊走一邊說罷。”
兩人沿着馬路一直往前走去,來到了國道上,雖然已經是三月份了,但傍晚的空氣還是有些清冷,還是有些寒意料峭,路邊的樹葉已經抽出了細嫩的枝芽,國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劉海瑞這才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一臉不悅的姚貝娜,笑着說道:“找我有事啊?”
“你現在是不是躲我呢?”姚貝娜皺着秀眉問他。
“沒有啊。”劉海瑞裝糊塗的搖着頭說道,“這不是工作忙嘛。”
“得了吧,我又不是傻瓜,我能感覺到你在躲我。”姚貝娜固執己見的看着劉海瑞,接着問道:“你說吧,為什麼躲我?”
看到姚貝娜擺出一副追問到底的架勢,劉海瑞心想,乾脆一吐為快吧,於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姚貝娜關於吳敏忠告她的那些話,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吳書記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看國家給領導配秘書,為了避嫌也不會配異性秘書,我身為代區長,和你如果走得太近的話,對你和我的影響都不好。”
姚貝娜有些苦澀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劉海瑞看到姚貝娜那有些苦澀的表情,將雙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帶着自責的語氣說道:“娜娜,對不起。”
“沒事兒。”姚貝娜輕輕笑了笑,“我說過了,我和你在一起只在乎過程,不在乎結果的,我理解你的。”
聽到姚貝娜這句話,劉海瑞的心裏頓時覺得很不是滋味兒,多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啊,這不正是他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另一半嗎?可讓他感到特別鬱悶的是,他們卻陰差陽錯的成為機關單位的上下級關係,別的什麼方面都可以談,就是不能談感情,這讓劉海瑞覺得真是太操蛋了!
“娜娜,你能這樣想,我很欣慰。”劉海瑞發自內心地說道。
姚貝娜笑了笑,說道:“我理解你,以後在工作中我不會影響你的,工作之餘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再見面也可以的。”
“嗯,等哪天有空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劉海瑞一臉欣慰的看着姚貝娜,對於這樣善解人意的女孩,他真的是喜歡極了。
兩個人說明白之後,沿着過道漫無目的的散着步,看着清清的河水,一望無際的原野,心情好了許多。
原本劉海瑞以為自己與姚貝娜只要平時在工作中不要走得太近,私下接觸一下,不會影響到自己被選為區長就行,可是好景不長,過了幾天,姚貝娜突然就接到了調令,讓她這兩天抓緊時間做好交接工作,三天後去市委秘書處報道,看着這蓋着大紅印章的輕飄飄一頁紙,姚貝娜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兒。
她將自己要調走的這個消息,發短訊告訴了劉海瑞,劉海瑞收到短訊,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在電話里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真的要被調到市委秘書處去?”
“調令都下來了,不走我還能賴在這裏啊?”姚貝娜苦笑着說道,雖然沒想到自己會因為與劉海瑞走的太緊而被調走,但是現在真的要被調離了,心頭倒是感到了莫名的輕鬆,接着笑道:“市委秘書處也不錯,從區里去市裡,也算是升級了,到時候給你們區里發文件過,你們還得看我臉色呢,呵呵。”
劉海瑞知道姚貝娜在開玩笑,一時間心裏五味陳雜,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雖然平時基本上兩個人已經不再見面了,可是一聽說她要被調到市委秘書處去,他的心裏反而覺得有點空蕩蕩的,好像是失了魂一樣。
***!肯定是吳姐乾的,劉海瑞突然在心裏想到,雖然有些懷恨在心,可是他也知道,吳姐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為了自己好,說到底,他是不能埋怨吳姐的,只是好不容易遇見了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心裏很不願意她就這麼被調走。
“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捨不得我啊?”姚貝娜知道劉海瑞在得到這個消息以後,心裏肯定不舒服,竟然主動和他開起了玩笑。
劉海瑞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笑着說:“是捨不得啊,不過你放心,去了市委倒也好,像你說的,也算是升級了,而且我有空去市裡看你,區里也沒有人會再說什麼了。”
“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姚貝娜笑着說道。
劉海瑞的臉上帶着苦澀的笑容,心裏有點酸楚的滋味兒,想了想,說道:“今晚我請你,算給你送行吧。”
給姚貝娜打完電話,劉海瑞想着她要被調到市委秘書處去了,但是為什麼會突然被調走呢?劉海瑞想了想,很快就想明白了,在他看來,這個人事調動一定是吳姐在背後做出的決定,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讓自己徹底和姚貝娜在日常工作中沒有見面的機會。想到這裏,劉海瑞一時間很想打電話過去質問吳敏,可是又想到吳敏這樣做,無非出於兩方面原因,第一,是吳姐和自己的關係特殊,看到自己和姚貝娜走得太近,心裏不免會有些醋意,第二,也是為了自己能夠順利等到人代會召開,不想讓自己因為個人生活作風問題而影響到人代會的選舉結果,雖說人代會也只是走走過場,履行一個選舉的程序,但是在這之前,如果說自己的作風問題被人用來大做文章,捅到市委去,一旦市委出面干預,也是極有可能影響到選舉結果的。
想到這些,劉海瑞只能帶着遺憾的心情被動接受這個現實,不過又仔細的想了想,他覺得這樣倒也好,雖然姚貝娜調到市委秘書處去了,平時見不到面,但周末自己可以去市裡找她,這樣反而不會有人再接着這件事揪他的小辮子了,姚貝娜調到市委秘書處去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以後市委一旦有什麼針對產霸區的政策和想法,可以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以便更好的應對,這樣想來,劉海瑞突然覺得這倒也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了。
傍晚,在區里一家裝修考究的飯店小包廂里,劉海瑞與姚貝娜兩個相對而坐,為了歡送姚貝娜去市委就職,表示自己的一片心意,劉海瑞點了滿滿一桌的菜,而當他在包廂里和姚貝娜會面后,也被姚貝娜今天的容貌給徹底震撼了,很顯然,此時眼前的這個漂亮女秘書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從來都紮成一把馬尾辮的長發也披散了來開,如瀑一樣披在肩上,散發著烏亮的光澤,給清純無比的她平增出了幾分嫵媚的感覺,穿着一身灰白色職業套裝,露出了加厚的黑色絲襪,下面穿着高跟皮鞋,顯得光彩照人。
看到姚貝娜這身打扮,劉海瑞的腦海里突然顯出了日本愛情動作片中那些火辣的鏡頭,不過很快就把這種想法丟在了腦後,他看得出今天姚貝娜的心情明顯有些低落。
“怎麼了,姚大美女?”劉海瑞盡量想讓氣氛輕鬆一些,就開起了玩笑說道,“調到市委秘書處去可是高升了啊,怎麼看上那麼難受呢?”
“我情願呆在區里,也不願意調走。”姚貝娜幽幽的回答道,“你也知道我在區里呆的時間不算長,現在所有的工作才算上手了,又被調走,真的有點不甘心。”
“心不甘又怎麼樣啊?組織上的安排誰也沒有辦法,我當初不是在省建委嗎,還不是被調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啊。”劉海瑞嘆了口氣,又看到姚貝娜悶悶不樂的樣子,旋即說道:“今晚不是我給你餞行嗎?怎麼這麼沉悶啊?來,我們兩個還從來沒有因為工作的事情單獨喝過酒,今天借你高升之際,我敬你一杯!”劉海瑞開着玩笑,給姚貝娜倒了滿滿一杯酒遞到了她面前。
“酒場上的老規矩,敬一杯自己可要喝三杯的。”看得出劉海瑞是在極力的逗她開心,姚貝娜的心情也逐漸的放開了。
“喝酒喝,我劉海瑞別的不行,喝酒可從來沒怕過。”說完,就笑着拿了三個杯子斟滿了以後,看着姚貝娜舉起杯子,一飲而盡后,就一口氣幹掉了三杯酒。
兩個人你來我往,邊吃邊喝,都想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扔到腦後去,所以都放開了喝,不到一個小時,一瓶西風十五年就所剩無幾了,當然,大部分還是灌進了劉海瑞的肚子裏。
喝完手頭這杯酒,劉海瑞看到姚貝娜的臉上紅撲撲的,神色像是有些醉意,一雙大眼睛也有些飄忽迷離了,於是趕緊勸說道:“娜娜,我們喝得差不多了,吃點菜吧。”
“不,現在是工作之餘,你不是我的領導了,我才不聽你的。”姚貝娜傾斜着身子,伸出玉白的手指在劉海瑞面前搖了搖,隨即又打開了一瓶酒,為兩人倒滿了酒杯。
“你喝多了,再喝下去你會醉的。”劉海瑞趕緊勸導,倒不是他怕喝酒,就算是再讓他一個人干一瓶也沒事兒,但是看到姚貝娜這樣子再喝下去,會非醉不可,他知道姚貝娜的心情不好,可是不想讓她喝醉。
“我都不怕,你到怕什麼啊,害怕人家吃了你啊?”姚貝娜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喝酒喝,難道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你不成啊。”劉海瑞本來就因為姚貝娜被調走這件事導致心裏窩着一股子氣,見姚貝娜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他哪裏還能忍得住啊。
姚貝娜身為區委行政處秘書,官場上的鍛煉,使得她也有一定的酒量,但是和劉海瑞的酒量比起來,那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這半瓶還沒喝完,說話已經有些結結巴巴,舌頭不聽使喚了,但是依舊站起來抓着酒瓶搖晃着要倒酒。
“還喝,你都喝成什麼樣子了!”劉海瑞見姚貝娜此時已經離醉不遠了,就趕緊一把奪過瓶子,姚貝娜的手緊握着瓶子,由於慣性,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劉海瑞趕緊扶住她,見她現在已經是搖搖晃晃根本坐不穩了,就只好將她扶到一旁的手法上,讓她躺在那裏休息一會兒。
“哎呀……我的腳……”姚貝娜剛躺在手法上,突然發出了一陣吟聲。
劉海瑞趕緊在一旁坐下來,看着她的腳,急忙問道:“怎麼了?”
“剛才腳崴了,你幫我揉揉……”姚貝娜媚眼如絲的看着劉海瑞,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揉腳?”劉海瑞聽到姚貝娜的話,本能的看向了她的雙腳,看到那雙可愛的小腳丫,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劉海瑞很喜歡看女人的腳,姚貝娜的這雙白嫩小腳很是可愛,不論是形狀還是大小,都很符合劉海瑞的審美觀。
“左腳,快點幫我揉揉……”姚貝娜有氣無力的說著話,將臉扭到了沙發裏面。
劉海瑞慢慢的脫掉了姚貝娜左腳上的高跟鞋,腳上還套着連褲黑色半透明絲襪,便輕輕的揉了起來……
“嗯……”隨着劉海瑞手上的動作,姚貝娜的鼻子裏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像是睡過去了一樣。
劉海瑞輕輕的揉着姚貝娜的小腳丫,與其說是揉,還不如說是撫摸,藉著酒勁兒,很快,他便感覺到一種熱流在身體裏涌動了起來。順着穿着黑色絲襪的光滑小腿,目光向上看去,灰白色的套裙微微有些上翹,露出了圓潤的大腿,甚至差一點點就可以看到裏面的小褲衩了。此情此景,讓劉海瑞頓時就感到有些口乾舌燥,使得他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和姚貝娜在床上翻雲覆雨時的激情畫面,便有些忍不住,想輕輕翻開裙子,在這種狀態下好好一覽****。
平息了粗重的呼吸,劉海瑞將顫抖的大手小心翼翼的伸向了裙角,誰知剛剛接觸到裙角的時候,隨着姚貝娜突然扭動了一下身體,他不由得被嚇了一跳,一隻大手趕緊縮了回來,由於是在飯店的包廂里,他不敢搞出太大的動靜,心裏的那份慾火也頓時消滅了不少,再看看姚貝娜並沒有什麼動靜,劉海瑞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
***,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思想這些呢!劉海瑞在心裏暗暗的責罵著自己,知道姚貝娜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這個時候她需要的是心靈的慰藉,而不是生理的安慰,他深深的呼吸了幾口,靜下心來繼續給姚貝娜揉起腳來。
看着躺在沙發上的姚貝娜,此時微微閉着一雙有些泛紅的眼睛,臉蛋紅撲撲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甚是迷人,伴隨着輕輕的呼吸從鼻孔中時而發出一聲讓人想犯罪的聲音,手裏撫摸着那隻性感的小腳丫,絲襪的光滑,觸手可及的彈性,使得劉海瑞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變得燥熱了起來,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男人雄風已經有蘇醒的跡象,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劉海瑞便輕輕的對姚貝娜說:“娜娜,現在好些了嗎?可以走了吧?”
“你……你在幹什麼?”姚貝娜睜開一雙醉眼看到劉海瑞像是在玩弄自己的腳丫子,頓時就掙扎着坐了起來。
“你不是讓我幫你揉腳嗎?”劉海瑞有些納悶地看着姚貝娜說道。
“哼,什麼揉腳,純粹是想占我便宜,大色狼。”姚貝娜坐了起來,穿好了鞋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紅着臉嘴裏嘟囔着。
“日……”劉海瑞嘴裏暗自罵了一句,感到有些憋火,掏出口袋的煙點了一支煙,就在點火的一剎那,他突然發現姚貝娜的嘴角顯出了一絲笑意。
“這丫頭在耍我!”劉海瑞突然明白了過來。***!一個念頭立即浮現在了劉海瑞的腦海里,想到這裏,他壞笑着看向了姚貝娜。
“看什麼看?又不是不認識。”姚貝娜似乎根本就沒有醉,恢復了她本來的性格,“算了,知道我調走了以後咱們就很少能見面了,今天就讓你看個夠吧。”說著話,姚貝娜故意挺了挺本來就綳的很緊的胸脯,顯得很是誘人。
看着姚貝娜帶着一絲**的姿態,劉海瑞真想上去一把抱住她,好好的‘安撫’一下她,看她還敢戲弄自己,但是由於是在飯店的包廂里,他還是強忍住了這個念頭,自己的情債已經夠多了,不能在這個時候還只顧着享受了。
想到這裏,劉海瑞就回復了平靜,說道:“你醒了,我們走吧!”說著向外走去了。
“去哪裏啊?”姚貝娜跟在劉海瑞的身後問他。
劉海瑞回過頭來問他:“你想去哪裏啊?”
“去我住的地方,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吧?”姚貝娜認真的眼神裏帶着一絲**,說道。
劉海瑞點了點頭,就跟着姚貝娜去了她住的地方。到了家裏后,兩人就開始收拾行李,看着姚貝娜彎腰趴在床前摺疊衣服,那小巧的屁股蛋將套裙綳得滾圓,劉海瑞一下子就有些躁動了,咽了口唾沫,悄悄的靠近她,從後面突然一把就熊包住了她。
“你幹什麼呀?”姚貝娜有些驚慌地直起身子說道。
“娜娜,我真的捨不得你。”劉海瑞伏在她耳邊神情地說道。
姚貝娜沒有說話,就那麼任由他抱着,感受着劉海瑞那結實的懷抱,她也不想離開,可是沒有辦法,身在機關,組織上的調令沒法抗拒。
“讓我好好疼疼你吧。”劉海瑞小聲說道,那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姚貝娜的耳根和脖子上,有些痒痒的感覺,讓她的心裏也不知不覺的產生了一種很想縱情一番的想法,渾身也不由得微微哆嗦了一下。
“冷嗎?”劉海瑞緊緊的抱着懷中這個溫暖的身體,小聲在她耳邊問道。
“嗯,姚貝娜的鼻腔里像是若有若無的哼了一聲。
劉海瑞抱的更緊了一些,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用自己的胸膛貼着姚貝娜的後背,他感到姚貝娜的身軀在微微顫抖,他摸索着抓起了她的一隻手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姚貝娜平時很注意保養自己的雙手,每一根手指都光滑如玉,劉海瑞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慢慢的撫摸了起來,不知不覺中感到身體的某個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樣熾熱。
就在姚貝娜靜靜的感受着劉海瑞的撫摸時,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一隻手,猛然向回一拉,姚貝娜一驚,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只感覺到自己的食指進入了一個溫熱的口腔,劉海瑞忍不住吮吸起了姚貝娜的手指來。
“啊……”姚貝娜輕輕的叫了一聲,她感到指尖那痒痒的感覺迅速的在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蔓延擴展,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從來沒有人這麼愛撫過她的手指,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難耐。
“海瑞,我……”姚貝娜此時的臉色已經變得緋紅,她感絕倒自己的身體開始變軟了,閉着眼睛任由劉海瑞肆意的愛撫,這種溫柔又略帶點粗俗的動作,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舒暢和刺激,雖然心裏有一種理智的聲音在提醒自己,自己和劉海瑞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很喜歡這個男人,她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這個男人,壓抑在心裏的鬱悶在這特別的時刻,像是洪水異樣的絕提,想找一個釋放的出口。
沒準以後再很難見到他了,何必這樣壓抑自己?姚貝娜的心思有些紛亂,緊緊的咬着牙,她感到劉海瑞身體傳過來的火熱,像是要點燃自己,只覺得自己的上衣被他已經悄無聲息的解開,雖然三月的夜晚還很冷,可是此時,已經衣衫大開的她,卻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寒冷,反而是覺得渾身很燥熱,劉海瑞那雙大手已經開始在自己的身體上緩慢的遊走了起來,那種帶着電流一般的觸摸,讓她有些欲罷不能了。
等劉海瑞那隻大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的腰際,開始輕輕解開套裙的拉鏈時,姚貝娜才猛然驚醒,一隻手下意識的抓住了劉海瑞的手,可也僅僅只是抓住,並沒有反抗他的舉動,感受着他緩緩的拉開了套裙的拉鏈,姚貝娜的心怦怦的加速跳動了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緊緊的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裏,反身將頭埋在了他的胸膛里,任由他的兩隻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
一種奇怪的感覺驅使着她將兩隻縴手輕輕摸到了劉海瑞的皮帶上……
一副修長而白嫩的長腿出現在了劉海瑞的眼前,劉海瑞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中的慾火冒出了三丈高,強烈的衝動使得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將姚貝娜抱了起來,轉放在床上,猛然壓了上去……
外面一片凄風冷雨,風聲水聲混雜在一起,在這小小的房間裏卻是春意盎然,瘋狂的縱情讓他們一會兒到了浪尖,一會兒到了低谷,那令人聽了面紅耳赤的聲音此起彼伏,像是要將空氣點燃一樣……
“呃……給我……唔唔……”姚貝娜將渾圓的臀挺得老高,將頭埋在胳膊肘里,再也忍不住了,將壓抑在心裏的不悅以吟叫釋放了出來。
劉海瑞跪在床上,雙手扶着她軟綿綿的柳腰,一下一下的衝撞着那兩瓣渾圓的屁股蛋,發出了‘啪啪啪’的響聲,此時的他,就像是打樁機一樣,不知疲倦的重複着同樣的動作,卻帶給了身下的美女不一樣的感受,他的每一次衝擊,像是都要把她送上雲霄一樣,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軀體變得越來越輕,渾身就像是漂浮在了空氣中一樣,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讓她忘乎所以,只想持續這樣的感覺。
那原本雪白的翹臀,在劉海瑞的猛烈轟炸下,已經撞得起了兩邊緋紅,而每一下的進出,都會帶出一股股晶瑩的液體,這足以證明此時的姚貝娜進入了欲死欲仙的狀態,在享受着人間極致的美妙。
“寶貝,你喜歡我嗎?劉海瑞一邊扇彭,一邊喘着粗氣問道。
“嗯,喜歡,我喜歡……喜歡你草我……唔……唔唔……”姚貝娜已經徹底進入了癲狂之中,用情話迎合著劉海瑞,極力的將自己的臀部往劉海瑞的腰腹撞擊,迎合著他的動作,使得兩人的每一次疊合技術都是完全的契合,沒有一絲半點的縫隙。
前所未有的激情,前所未有的快樂,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美女秘書姚貝娜痛快的要死,直到……直到她突然渾身劇烈猛顫着,將臀部往前一收,一股晶瑩的液體從劇烈收縮的**花蕊中噴出,不偏不倚的噴在了劉海瑞**紅腫的鬼頭上,那灼熱的感覺,使得劉海瑞也是渾身一抖,大寶貝也忍不住‘噗噗’幾下,噴出了滾燙的岩漿,噴在了她有些紅撲撲的屁股蛋上。
看着噴完**的花唇,還在劇烈的收縮,一叢稀疏的蒿草上掛滿了晶瑩的液體,以及兩腿間已經濕漉漉一片的床單,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這種功能的女人,他幾乎是只是在日本愛情動作片中看過,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會在現實中遇見,這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在一種強烈的衝動下,趁着大寶貝還沒有完全泄氣,又‘嗖’一下子猛湧進了水潤的花唇之中,快速的扇彭了起來。
“啊……唔……不要了……快……快一點……還要……”姚貝娜雖然已經是渾身米綿軟,巨顫不止,可是當再一次被劉海瑞添滿那空虛的花心時,還是發出了渴望的呼喚。
……
姚貝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等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
“醒來了?”只見劉海瑞穿着一件長褲坐在床邊抽煙。
姚貝娜回想起這激情的一夜,趕緊坐了起來,才感覺到下面隱隱有些疼痛。
“怎麼了?”劉海瑞愛戀地看着她問道。
“你轉過去,我……我要穿衣服……”姚貝娜低聲說道,雖然她知道昨晚的瘋狂已經把自己的全部交給了劉海瑞,那種痛苦又刺激的感覺讓她現在還記憶猶新,心裏早就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男人,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讓自己就這麼光着身子當他的面穿衣服,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都老夫老妻的了,還害羞什麼呀。”劉海瑞呵呵的笑道。
“我不,你轉過去,我不好意思。”姚貝娜嬌羞地堅持道。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就轉身走到了床邊抽煙,看着窗外發獃。
“你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不知道什麼時候姚貝娜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他的身邊。
劉海瑞知道姚貝娜不喜歡聞煙味,於是趕緊把煙滅掉,回頭一看,就見姚貝娜正用雙手扎着一頭長發,春日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反射出一片聖潔的光澤,那種慵懶、那種嬌艷,簡直就像是天女下凡一般漂亮。
“看,還看,還沒看夠啊。”看着劉海瑞盯着自己,姚貝娜忍不住說道,但想到自己的話語裏似乎有毛病,不由得紅了臉。
“娜娜,你真美。”看到姚貝娜欲語還休的樣子,劉海瑞的心裏突然又是一陣衝動,忍不住抓住了姚貝娜的一隻玉手。
姚貝娜嬌羞得說道:“別,別這樣了,天都亮了。”
劉海瑞當然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了,再說昨晚折騰了那麼久,他現在也有點精疲力盡了,就強壓住心裏的衝動,認真地看着她說道:“娜娜,我愛你。”
“我……我知道。”姚貝娜見自己心儀的男人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心裏感覺暖暖的,“劉海瑞,你是我第一個真正愛的男人……”
兩人又相擁了一會兒,劉海瑞感到肚子有些餓了,昨天晚上耗費了太大的經歷,想到這裏,就對姚貝娜說道:“娜娜,我們去上班吧,順便吃點早餐。”
姚貝娜有些顧慮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先走吧,我一會兒再走,讓人看到我們一起不好。”
劉海瑞明白姚貝娜的心思,心裏為這個女孩的善解人意再一次感動了,他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那行,我先走了,你一會記得吃飯。”
“嗯。”姚貝娜乖乖的點了點頭。
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別了。
回到區政府,在辦公室里坐下來后,劉海瑞感覺很累,就趴在了辦公桌上休息了起來,這一覺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下午,一天時間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去了。在姚貝娜離開前這兩天,劉海瑞也沒有刻意去找她,只是交接完手續,第三天要去市委秘書處報到的時候,劉海瑞特意騰出了一天時間,親自開車送她去市委報到。
在車上,姚貝娜還是有點替劉海瑞擔心,說:“你送我去市裡,要是被吳書記知道了,會不會又說你什麼啊?”
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事兒,她又不知道我送你,你就不用瞎操心了,到了市委秘書處,好好乾就是了,別想那麼多。”
姚貝娜點了點頭,看着劉海瑞那俊朗的樣子,想着到了市委,以後可能好幾個月才能見上一次面,有可能大半年也見不了一次,心裏就隱隱有些失落,一路上兩個人的心情都不怎麼好,幾乎沒說幾句話。
從區里到市裡,其實這是每一個在區機關的人想得到的待遇,劉海瑞在心裏其實替姚貝娜挺感到高興的,即便同樣是秘書,級別不變,但市委秘書處的秘書,和區委秘書處的秘書差別就很大,市委秘書處的秘書,就算是區裏的領導見了,也要給幾分面子的。
車到了市區,路上就開始有些擁堵了,在劉海瑞開車駛上一條街道時,原本就很堵的馬路邊上,在他行駛的那條行車道上,一輛黑色大眾轎車停在路邊,任憑劉海瑞怎麼按喇叭,車子就是停在路邊不肯讓開,其他車道上的車子一輛接一輛,想便道也不行,姚貝娜趕着在九點之前去市委報到,看看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這可把劉海瑞給氣壞了,他一怒之下,打開車窗探出腦袋衝著牽扯大吼了一聲:“媽的!堵在路上搞毛啊!”
劉海瑞的一陣叫罵,立即就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但是並不是他想像中車子會開走的結果,而是在他話音剛落,副駕駛座上的車窗打開,一個女人伸出頭來,衝著劉海瑞回應道:“喊什麼喊啊!不知道從一邊開過去啊!會不會開車啊!”
“車這麼多怎麼開啊!你懂不懂交通規矩啊!”劉海瑞不甘示弱的大聲反駁道。
前車裏的女人又喊道:“我不懂,那又怎麼樣啊!”
“靠!遇上潑婦了!”劉海瑞不滿的罵了一句,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姚貝娜。
見劉海瑞那生氣的樣子,姚貝娜勸他說道:“等一會兒也沒關係的。”
“媽的,這種沒素質的人怎麼這麼多呢!”劉海瑞嘴裏罵罵咧咧的搖了搖頭,看看旁邊車道上車水馬龍的狀況,也只能停在這裏等前車走了才能走,無奈的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咚咚咚……”等了差不多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劉海瑞正在扭頭和姚貝娜說話,突然有人在敲車窗玻璃。
劉海瑞剛一扭過頭去,就看見車窗外站着一個男人,正在用手指着自己,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由於車窗上霧氣較重,也看不清男人的面目,劉海瑞還以為是後面被堵住的車主,就趕忙降下車窗向對方解釋,還沒等車窗完全將下去,就聽見這個男人在叫囂:“你剛才喊什麼喊!”
劉海瑞瞬時就明白過來了,抬頭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是……是朱秀芳的丈夫,西經市政協常務副主席李啟科,李啟科這個時候也認出了車裏的人是劉海瑞,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怔了幾秒,李啟科這才緩和了神色,不冷不熱的笑着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小劉啊!”
“是李主席啊。”劉海瑞笑道,“前面是你的車嗎?”
“對,是我的車,我剛才去買了包煙。”李啟科笑着解釋道。
“哦,我就說呢。”劉海瑞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嘲諷,笑了笑。
李啟科也笑了笑,將目光往車裏面一掃,見在劉海瑞車的副駕駛座上坐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便問道:“小劉,車裏那位是你對象啊?”
聽到李啟科這麼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姚貝娜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劉海瑞忙說道:“不,不是,是我們區裏的姚秘書,我來市裡辦點事兒,剛好順路,李主席車裏的那位是?”說著話,劉海瑞嘴角揚起了一絲詭笑。
李啟科忙笑着說道:“哦,一個朋友,那行,你忙吧,我把車給你挪開!”說著話,趕緊回到了車裏,將車朝旁邊一個臨時停車位上挪了挪。
看着劉海瑞的車子從一開過去后,李啟科臉上的表情變得陰冷了起來,嘴裏暗暗罵了一句:“王八蛋!”
坐在車裏的女人看到李啟科變得陰沉的表情,有些不解地問道:“李主席,這個人是誰啊?”
“是你們區裏的代區長劉海瑞。”李啟科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說道。
“原來是他啊?幸虧他剛才沒看清楚我呢。”女人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隨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就是他和你老婆……?”
李啟科看了一眼女人,咬了咬牙說:“這小子,我還沒跟他算賬呢!還真是冤家路窄!”
“我們婦聯雖然管的事情不多,但是我知道他和我們吳書記的關係挺不錯的,現在區里都傳言人代會上他會被選為區長,李主席你這麼大的領導,看着那小子給你戴綠帽子,現在又在區里高升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副駕駛座上的少婦有些不明白地看着李啟科。
李啟科默默的看了一眼女人,神色凝重的想了想,似笑非笑地說道:“哼,想當區長,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吧!”
“但是我聽說吳書記已經給他鋪好路子了,到時候人代會只是走走程序而已。”
“走程序不也要經過人代會的選舉嗎?區裏的人大雖然我管不上,但是區人大還不是市人大領導的嗎?”李啟科陰沉的冷笑了一聲,人大和政協是兩個平時比較清閑的單位,李啟科自認為與市人大主任的關係不錯,藉著這個機會,便想給劉海瑞一點顏色看看。
姚貝娜問劉海瑞:“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市政協常務副主席李啟科。”劉海瑞答道。
姚貝娜笑了笑,說:“看來你的人緣挺廣的嗎。”
劉海瑞側頭看了一眼姚貝娜,笑道:“市裏面的領導多少肯定要認識一點的,要不然下面的工作也沒法開展的,你這一調到市委秘書處去,認識的人就更多了。”
姚貝娜笑了笑,說:“但是李主席老婆的人品可就不怎麼樣了。”
突然聽到姚貝娜莫名其妙的來了這樣一句話,劉海瑞不由得有些詫異,扭過頭去問道:“你怎麼知道啊?”
“你沒看剛才她在車裏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嗎?”姚貝娜輕描淡寫地說道。
劉海瑞頓時恍然大悟了,原來姚貝娜是把車裏那個女人當作了李啟科的老婆,不由得就笑道:“那哪裏是李啟科的老婆啊,不是。”
“不是他老婆?”姚貝娜轉過臉,有些疑惑地看着劉海瑞。
劉海瑞搖搖頭,說:“不是。”
“那是誰啊?”姚貝娜像是對這個很感興趣。
“情人。”劉海瑞不假思索地說道。
“情人?”姚貝娜顯得很是驚訝。
劉海瑞倒是顯得若無其事地說道:“是的,應該是情人。”
姚貝娜看到劉海瑞那淡定的表情,沉默了片刻,又問道:“是不是你們這些當官的都是在外面有女人呢?”
“當領導的哪個還沒有個三妻四妾啊。”劉海瑞笑道,隨即又補充道:“但是可不包括我喲!”
“得了吧,我怕你過幾年也會這樣的。”姚貝娜笑道。
劉海瑞哈哈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但是心裏卻覺得姚貝娜說的對,別說過幾年了,就是現在他身邊已經不止一兩個女人了,不過以後結婚後了就說不準了。
將姚貝娜送到了市委,看着她一步三回頭的朝市委裏面走去,劉海瑞沖她笑着點了點頭,一直目送着她消失在視野盡頭后,才開車離開了。劉海瑞在市裏面沒有多逗留,就開車朝着區里返回了。
三月的氣溫還有些低,不過好在今天是一個好天氣,十點多的時候,太陽鑽出了雲朵,陽光暖洋洋的照耀着大地,街邊的樹木上已經發出了新芽,整個世界到處都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劉海瑞的仕途也正處於欣欣向榮的上升期,在回去的路上,想着要不了多久,區裏的人代會一開,自己這個代區長前面的代字就會去掉,到時候從級別上就和區委書記吳敏屬於同一級別了,想想到時候在區里,除了多少要敬畏一些吳姐外,對其他那些老傢伙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點頭哈腰了,劉海瑞的心裏湧起了莫名的興奮。
不過姚貝娜離開之後,劉海瑞在接下來的這幾天上班就有些心不在焉,每天坐在辦公室里除了看各個部門送來的文件,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劉海瑞的工作不在狀態,自然是被吳敏發現了,在人代會召開的前一個禮拜,吳敏從市裏面得到了一個消息,市人大里有人不看好劉海瑞被區人大選為區長,雖然吳敏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這件事上做了手腳,但是她知道,像劉海瑞這麼年輕輕的就當選為區長,肯定會有很多人在心裏有想法,再加之察覺到劉海瑞最近的工作有點不在狀態,這天下午,吳敏將劉海瑞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着劉海瑞有點低頭耷拉的樣子,吳敏目光妖媚地盯着他,說道:“劉代區長,我聽說你最近的工作有點不在狀態,是怎麼回事兒呢?”
劉海瑞忙搖搖頭,說道:“沒有啊。”其實劉海瑞心裏也明白,自己這幾日的情緒是受到了姚貝娜離開的影響,但是他不能當面向吳敏承認這一點。
吳敏對劉海瑞在區裏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他的心理活動都掌握的一清二楚,看到劉海瑞不肯承認,她也不想把事情挑明,給他留了一點面子,輕笑了一聲,說道:“是不是現在抓全面工作,工作太忙,一時間還有點適應不了?”
吳敏這麼說也算是給了劉海瑞一個台階下,劉海瑞自然是就坡下驢,忙點着頭笑道:“可能是吧,角色還沒完全轉過來,不過已經適應的差不多了。”
“有一個壞消息,我想告訴你……”吳敏突然話鋒一轉,神色有些嚴肅了起來。
劉海瑞看到吳姐那變得嚴肅的表情,心裏不由得打起了鼓,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她,說:“什麼……什麼壞消息啊?”
“馬上區里要召開人代會了,但是現在我得到了一個消息,市人大不看好你當選區長。”吳敏開門見山地說道。
劉海瑞聽了吳姐的這個消息,先是瞪大眼睛愣了兩秒,隨即笑道:“市人大也不管咱們區裏的選舉,選不選的上,不是區人大說的算嗎?”
吳敏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怎麼這麼天真呢?那區人大不是歸市人大管嗎?市人大有這樣的想法,區人大肯定會考慮這一點的。”
聽了吳姐的話,劉海瑞這才突然意識到情況有些嚴重,不由得緊張起來,神色有些驚慌地看着她,支支吾吾地問道:“吳姐,那……那這怎麼辦?”
吳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一邊若有所思,一邊不緊不慢地闡述着自己的想法:“像你這麼年紀輕輕要被選為區長,有一些人心裏有想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雖然選區長是咱們區人大的事情,但是上面的關係你也要注意一下,眼看馬上要開區人大會了,不能到跟前了出了什麼亂子,這樣吧,你還是抽空去跑一跑上面的關係,我覺得市人大本身不會過多干涉咱們區裏的事情,很可能是有一些人在市人大的領導面前說了你一些不好的話,這幾天你抽空去市裏面跑動跑動,別那麼死板,剛好過完年時間也不長,就趁着這個機會,就當是去給領導拜晚年,該買的,該花的,也別心疼錢了。”
劉海瑞聽完吳姐的話,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說:“吳姐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給市裏的領導們送禮?”
吳敏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現在官場上已經形成了這種風氣,我也知道你為人比較正派,但是有時候,你不隨大流不行的,我頂着壓力把你安排進了區委常委里,讓你當代區長,但是到最後這一步了,不能因為自己一些事情沒做到位而影響到結果,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劉海瑞怎麼能不明白呢,點了點頭。
“好了,那你就抓緊時間辦這件事吧,我相信你這一趟不會白跑的,領導都不願意和下面的人對着干,你這一趟跑好了,市人大應該也不會給區里施加壓力的。”
被吳敏點撥了一番,回到辦公室里后,劉海瑞想着吳姐說的那些話,的確,官場上已經形成了這種不良風氣,自己怎麼可能獨善其身呢?混官場,這些規矩自己還是必須遵守的。想到這裏,他突然想起自己曾今看過的一個小品,小品中說:錢就是水,水就得流動,今天在你的地頭,明天就得到別人的地頭,不流動的水是腐水,不流動的錢更是腐錢。官場上的流水,流的更快,更沒有原則可依,也更為隱蔽。而且,這種水的流動,是得有一定的基礎。就像是那些大大小小的企業家,做官也是一種投資,有風險,一開始,你瞅准了投資對象,投資對了,步步高升,投資錯了,血本無歸。最可嘆的是投資無門,不知道向誰投資,怎麼投資。第一步投資對了,也就獲得了原始資本積累的機會,當官了,官能生錢,官能推動流水。水流動起來了,自己田頭的水便越來越豐沛,然後再從這個豐沛的水中取一瓢送給他人,如此往返,流水不腐。既然吳姐已經向他指明了投資對象,那自己必須付諸於行動才行。
如果說投資的話,劉海瑞覺得自己現在能成為產霸區的代區長,也算是之前投資的一種回報,但是這種投資不同於吳姐所指的投資,這種投資用的是自己年輕熱血身體作為成本,這也是用來和女領導之間打交道作用比較明顯的投資,而對於男性領導的投資,這種‘身體’投資根本不會起作用,對男領導來說,金錢和美色的作用無疑更大,而錢財和美女,也是古往今來男人最喜歡的兩樣東西,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美女。
坐在辦公室里好好琢磨了一下去市裡給領導拜晚年的想法,想明白之後,劉海瑞很快就付諸於行動了。這天一早,劉海瑞就開車去了市裡,當然,他的第一站並不是去人大,而是為了能讓自己更保險的當上區長,他冒着風險去拜訪了楊美霞的父親楊天宇。市委書記楊天宇對劉海瑞來訪感到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在市委書記辦公室里,劉海瑞先是彙報了一下自己被區里任命為代區長以後這段時間的工作,從區裏的城建、教育、招商引資等各方面全面彙報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的工作,特別是區裏的城建工作提出了自己很有建設性的看法。
劉海瑞有一個特長,那就是特別會說話,在楊書記的辦公室里滔滔不絕的說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他的這些想法和看法,讓楊天宇對劉海瑞不禁有些刮目相看,雖然楊天宇因為女兒楊美霞與劉海瑞之間的事情,一直不怎麼看好劉海瑞,但是作為領導,都希望下面的人會幹好工作,不給自己添亂子。楊天宇聽了劉海瑞的工作彙報后,很快就改變了對他的看法,鼓勵他安心工作,不要被一些干擾所嚇倒,有什麼困難直接可以向他彙報。
有了楊天宇這些話,劉海瑞心裏安穩了很多,謙虛地說道:“楊書記,我現在以代區長的身份主政產霸區的工作才剛剛開始,有很多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經驗也欠缺,可能在以往的工作中有得罪人的地方,市裏的有些領導和區裏的一些領導也不是很配合,如果沒有楊書記的強力支持,那麼我的這些想法實施起來就困難得多了,有楊書記的支持,我就可以安心的去搞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