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帥有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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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花痴吧!”鄧小荷笑着白了女同學一眼。[``]
聽到身邊這兩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在竊竊私語,劉海瑞笑着問道:“你們兩個嘰嘰喳喳的說什麼呢?”
“沒什麼。”鄧小荷嬌笑着說道。
“我們送你們回學校吧。”劉海瑞說。
鄧小荷掏出手機看了看,說:“這麼晚了,學校的宿舍樓都鎖門了。”
“是啊。”鄧小荷的女同學跟着點了點頭。
劉海瑞看着這兩個漂亮姑娘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想了想,說:“那要不然我給你們開個房,你們先住一晚上吧?”
“好啊。”鄧小荷的女同學高興地表示同意。
鄧小荷瞥了一眼女同學,說道:“也只能這樣了。”
於是,劉海瑞開車將她們帶到了市區的一家快捷酒店,讓她們兩先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一會兒,他去幫她們開房,在劉海瑞來到前台的時候,鄧小荷的女同學突然跑上前來,嗲聲嗲氣地說道:“哥哥,能不能幫我們開兩間房啊?”
劉海瑞扭頭看着這個上身穿着運動校服,一臉可愛的姑娘,納悶地問道:“你們兩個女孩子,幹嗎開兩間房啊?”
“我不喜歡兩個人睡一間房,哥哥就幫我們開兩間房嘛。”小姑娘撒嬌一樣的央求劉海瑞。
劉海瑞看着這小姑娘嘟着嘴可愛的樣子,就勉強的答應道:“那好吧。”於是,讓吧枱看了兩間房,將房卡分別叫給了她們,對鄧小荷說道:“好了,好了,你們上去吧,早點睡,我走了。”
鄧小荷驚訝地睜大眼睛問道:“你不上去啊?”
“我還上去幹什麼?”劉海瑞饒有興緻的笑看着鄧小荷。
“那你這麼晚了去哪裏啊?”鄧小荷不解地看着劉海瑞。
劉海瑞呵呵的笑道:“我當然是回區里去啊,難道讓我跟你們兩個小姑娘住一起啊?”
“切!才不要!”鄧小荷羞澀的瞥了一眼劉海瑞,扭扭捏捏的樣子,煞是羞澀。
“我不介意,嘻嘻。”鄧小荷的女同學小聲接道。
雖然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劉海瑞聽見了,看着她穿着一身校服,還有些稚氣未脫的臉頰上掛着可愛的笑容,實在有點不敢相信她會說這樣的話,不由得心想,現在的這些女孩子,思想也太開放了吧?難怪今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都能隨便跟網上聊的男人見面,不發生這些事兒才怪呢。
“好了,你們趕緊上去吧!我走了!”劉海瑞說著話,轉身就朝着酒店外走去了。
看着劉海瑞離開了,兩個小姑娘才鑽進了電梯裏。鄧小荷的房間在樓,她同學的房間在樓,兩個人最先一起來到了樓鄧小荷的房間。在鄧小荷鑽進衛生間裏去洗澡的時候,鄧小荷的女同學悄悄從皮包里掏出她的手機,從通訊錄中翻找了一番,看到了劉海瑞的名字,立即掏出自己的手機,飛快的保存下這個手機號碼,竊笑着,又將鄧小荷的手機原封不動的放回去,然後對着正在衛生間裏洗澡的鄧小荷喊道:“小荷,我累了,先下樓去休息了!”
“嗯,你去吧,明天早上記得叫我啊!”鄧小荷在衛生間裏回應道。
“好的!”小姑娘起身哼着小曲兒蹦蹦跳跳的下樓,一鑽進自己的房間,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給劉海瑞發了一條短訊過去,然後抱着手機花痴的笑着,等着劉海瑞回信息過來。
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在回區裏的路上了,突然聽到手機震動了兩聲,本能的減緩車速,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見受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這讓他不覺有些奇怪,打開信息來,見上面只有幾個字:哥哥,你走了嗎?
這誰啊?劉海瑞有些不解,怔了怔,帶着一頭的霧水,乾脆直接撥了電話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喂!你是誰啊?”劉海瑞迷惑地問道。
“哥哥,是我。”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小姑娘動聽的聲音,“小荷的同學。”
“是你,你哪裏的我手機號碼啊?”聽到是鄧小荷的女同學,劉海瑞一時間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心想着自己也沒和她交換手機號碼啊?
“我從小荷的手機里偷偷看到的,嘻嘻。”小姑娘笑嘻嘻地說道。
劉海瑞明白的笑了笑,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哥哥,我喜歡你。”
次奧!不會吧?劉海瑞簡直有點不敢相信,才見過一面,她竟然就會直截了當的向自己表白,現在的孩子,劉海瑞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佯裝若無其事的笑着,說道:“快別開玩笑了,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
“真的,哥哥,人家沒開玩笑,人家說的是真的,人家現在在房間裏想哥哥你呢。”小女孩像是一點也不知道害羞,在電話里嗲聲嗲氣的表達着對劉海瑞的愛意。
這種情況讓劉海瑞有些措不及手,面對一個穿着校服才上大二的小姑娘的這番話,他能相信嗎?他怔了怔,笑道:“快乖乖睡覺吧,別開玩笑了。”
“哥哥,你來陪我說會話好嗎?這麼晚了你就別回去了嘛。”小姑娘嬌滴滴的說道。
聽着電話里那稚氣未脫,同時又很**的聲調,劉海瑞的心裏本能就有些痒痒了,但還是保持着鎮定的情緒,說道:“都這麼晚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啊?要是被小荷知道我再過去找你說話,那樣不好的。”
小姑娘立即用帶着保證的語氣說道:“哥哥你放心,我不會給小荷說的,你就來陪陪我說說話嘛。”
那嗲聲嗲氣的聲音,讓劉海瑞像是帶着極大的魔力,很快就融化掉了劉海瑞的心理防線,讓他的渾身不由得有些酥麻,竟然情不自禁的就打了轉向燈,調轉了車頭,才勉強地說道:“那……那你等一會吧。”
“嘻嘻,哥哥,那我等你呀。”小姑娘高興的嬉笑了起來。
從電話里得知小姑娘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彤彤。此時,劉海瑞的心裏很是矛盾,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可是卻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還是開車向那家快捷酒店返回了。
幾分鐘后,就到了快捷酒店,為了不引起麻煩,他選擇將車停在了酒店附近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從車上下來,步行到了酒店裏,坐上電梯朝十樓而去,在電梯裏,劉海瑞的心情有些複雜,想着彤彤還是個二十歲女大學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生怕自己忍不住會對她做出些什麼,可是又一想到彤彤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雖然稚氣未脫,可哪還有小姑娘的矜持呢,顯得那麼直白,就算是發生了什麼,那也是彤彤讓自己返回來陪她的,劉海瑞為自己的行為找着心理上的借口。隨着電梯快到十樓,劉海瑞的心裏既緊張,又期待,緊張的是馬上要見到那個穿着運動校服扎着馬尾辮、臉上稚氣未脫的學生妹了,期待的是還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和學生妹發生過什麼……
隨着電梯‘叮噹’一聲響,十樓到了。從電梯裏走出來,劉海瑞覺得自己的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撲通撲通’的像是都能聽見一樣。隨着離彤彤的房間門口越來越近,他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激動,心裏像是埋了一枚定時炸彈一樣,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狀態。
來到彤彤的房間門前,遲疑了片刻,劉海瑞還是抬起手來輕輕叩響了房門。
此時彤彤正閑來無事坐在電腦前和網友在****,聽到敲門聲,知道是劉海瑞來了,趕緊關掉了視頻窗口,興沖沖跑過去打開了房間門,果然,就看見劉海瑞高大的身軀站在房間門口。
“哥哥,你來啦,快進來吧。”彤彤笑嘻嘻的讓到了一邊,像是見到一個老熟人一樣,一點矜持的感覺都沒有。
看到彤彤那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劉海瑞也不再緊張了,臉上帶着笑容,走進了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此時房間裏只開着床頭燈,整個房間裏的光線顯得有些昏暗,這樣的氣氛使得劉海瑞本能的就有一種異樣的錯覺,看見彤彤上身穿着一件很長的白色運動校服,一直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兩條白嫩修長的小腿,正笑靨如花的看着自己,劉海瑞忙將目光移開,朝房間裏四處打量着,找着話題說道:“怎麼樣,這房間的環境還行吧?”
“嗯,挺好的。”彤彤嬌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哥哥,你過來坐嘛,傻站着幹什麼呀?”
劉海瑞忍不住又偷偷瞥了一眼彤彤那白嫩修長的小腿,‘咳咳’的乾咳了兩聲,壓抑着心裏那蠢蠢欲燃的火種,委婉地提醒彤彤道:“你穿這麼少不冷啊?”
彤彤聽到劉海瑞的話,本能的低頭看了一下,嘻嘻笑着說道:“房間裏不冷,我剛洗澡啦。”
劉海瑞哦了一聲,顯得若無其事的走上前去,在床邊坐了下來,扭頭看着稚氣未脫的彤彤,笑着說道:“你不是說想和我聊天嗎,想聊什麼啊?”
“哥哥,我……我喜歡你……”彤彤羞羞答答的說著話,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
“喜歡我?”劉海瑞故作鎮定的笑着,說道:“今天才第一次見我,你喜歡我什麼啊?”
彤彤微微紅了臉,羞羞答答地說道:“哥哥你威風,長的又帥,我第一看見到你,就……就喜歡你了。”說著話,彤彤用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偷偷瞥了一眼劉海瑞,低下了頭,雙手攥着運動服長長的衣袖輕輕的搖晃着,兩條雪白玉潤的小腿輕輕的晃動着,掩飾着心裏的緊張。
劉海瑞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面對這個稚氣未脫的姑娘的表白,心裏一時間有些紛亂,不過,當他聯想到自己上大學那會兒,也有好多女生和男生去外面的小旅館開房辦事兒,他就不再覺得彤彤是個小孩子了,在原始**的驅使下,試探性的抬起一條手臂,輕輕的搭在了彤彤單薄的香肩上,原本想着她可能會扭扭捏捏的反應一下,但讓劉海瑞沒想到的是,當他的手剛一搭在彤彤的肩上,她單薄的嬌軀就主動倒向了劉海瑞,依偎在了他的懷裏,這讓劉海瑞的心裏頓時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激動不已。
“哥哥,你覺得我漂亮嗎?”懷裏的彤彤揚起那張漂亮的鵝蛋臉,一雙大眼睛像是星星一樣閃爍着,向劉海瑞傳達着她那少女思春的心思。
“漂……漂亮……”劉海瑞心裏有些激動,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起來。
彤彤嘻嘻的笑了笑,又問道:“那哥哥覺得我和小荷誰漂亮啊?”
“這個……”劉海瑞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出她們誰更漂亮一點,都是那種散發著青春氣息的漂亮學生妹,從外表上來判斷,兩人個頭差不多,都很高挑,只不過鄧小荷的身材比彤彤的稍顯**一些,但彤彤的身材也不差,看上去很纖瘦,但胸部和臀部卻發育的很完美。
“哥哥快點說嘛。”彤彤依偎在劉海瑞懷裏,挽着他的胳膊搖晃着,向劉海瑞撒氣了嬌。
“你漂亮,你漂亮。”劉海瑞趕緊投其所好地說道。
彤彤聽到劉海瑞的話,臉上掛着滿足的笑容,嘻嘻的看着他,將身子又往劉海瑞的懷裏擠了擠,就在劉海瑞激動得無以復加的同時,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彤彤抓住了,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彤彤竟然抓着他的大手輕輕放在了自己高聳的胸前,劉海瑞的手一觸碰到那錐子一樣挺拔的東西,渾身就像是觸電般一樣嗖的顫抖了一下,隔着白色的運動校服,劉海瑞的手掌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學生妹彤彤胸前的堅韌,渾圓的輪廓,隨着她微弱的呼吸,帶着絲絲的彈性,他這才突然意識到了,原來彤彤裏面沒有穿內衣,就只是在身上套上了這件白色運動校服,真是太誘人了,一個穿着學生裝的漂亮小姑娘,竟然會這麼主動,這讓劉海瑞忍不住心想,要是真能和這個小美女做一次的話,應該會很爽的。
“彤彤,你真漂亮。”劉海瑞忍不住在她耳邊說了句甜言蜜語,一隻手悄悄的摟住了彤彤的小蠻腰。
“哥哥,人家喜歡你,今晚別走了好嗎?”彤彤看着劉海瑞的眸子裏流露出濃濃的曖昧之色。
“可是……我們這樣不太好吧?”劉海瑞想試探試探這個漂亮學生妹的真實想法。
“哥哥,人家真的喜歡你,人家願意的。”彤彤媚眼如絲的說道。
劉海瑞顯得有些顧慮地說道:“我還是覺得不太好,還是有點怕,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
彤彤看到劉海瑞那有些忐忑不安的神色,微微將頭從劉海瑞的懷裏抬起來,近在咫尺的看着她,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着劉海瑞,嬌笑着說道:“哥哥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纏着你的,人家就是喜歡你,想和你留下點美好的回憶嘛。”
聽到彤彤這番話,劉海瑞這才放心了下來,嘿嘿一笑,說道:“那我就放心了。”說著,就摟着彤彤順勢倒在了床上,隨即一翻身就壓在了彤彤單薄的身上,嘴唇一下子就堵住了彤彤準備驚呼的小嘴兒,原本劉海瑞以為彤彤應該是很羞澀,很被動的,但是他的嘴巴堵住了彤彤的櫻唇沒有多久,就感覺到她那柔滑的軟舌已經伸進了自己的嘴巴里,輕輕的攪動了起來,彤彤嫻熟的接吻技術,讓劉海瑞意識到了她在這方面有着豐富的經驗,應該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在床上纏綿了,於是,他心裏那點僅有的顧慮也一掃而空,兩人一邊嘴巴緊緊吸在一起**着,他一邊伸出兩隻大手,一隻手隔着學生運動服在彤彤的胸前撫摸着,雖然是隔着一層衣服,但彤彤胸前拳頭大一般的小白兔還是清晰可辨,到底是二十歲的學生妹,小白兔的輪廓很清晰,渾圓而高聳,不是很大,劉海瑞的一隻大手剛好可以抓住,將它抓在手中,輕輕的撫摸着。而與此同時,劉海瑞的另一隻手沿着彤彤的身體摸索到了她的膝蓋處,沿着她光滑筆直的大腿緩緩的往上遊走,不一會兒,就伸進了衣襟中去,在向彤彤的聖女地帶進發時,明顯的感覺到彤彤夾緊了雙腿,狠狠的吸住了劉海瑞的舌尖,睜開了那雙迷離的大眼睛,小聲說道:“哥哥,你要我好嗎?”
“嗯。”這還用說嗎,劉海瑞此時已經猶如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了,他愣了一下,用力將那隻手伸進了彤彤夾緊的雙腿里,指尖隨之觸碰到了少女的腿心處,立即感覺到了一絲濕潤,頓時,就意識到彤彤已經流水了,嘴角不由的泛起一抹壞笑,彤彤見狀,羞赧地說道:“哥哥,人家受不了了,流水了……”
劉海瑞看着彤彤那可愛又發騷的樣子,心裏一陣激動,又抱住她**起來,由於兩個人都不是處子之身了,吻的很激烈,緊緊抱在一起在床上打着滾,直到劉海瑞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終於忍不住將嘴巴移到了彤彤白皙的天鵝頸上,輕輕的親吻着,那種痒痒的感覺使得彤彤渾身微微扭動着……再往下一點,就是彤彤那兩座可愛的**,但劉海瑞並沒有急着就去開發它,而是一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來回親吻着,那高超的口技,使得彤彤很快就忍不住了,微微喘着氣,小聲呢喃道:“哥哥,我把衣服脫了吧。”
聽到彤彤主動提出要脫掉衣服,劉海瑞便耐着性子從她身上趴了起來,就見彤彤已經是臉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媚眼如絲的看着他,伸出小手,捏住運動服的拉鏈,緩緩的往下拉去,頓時,兩隻可愛的小白兔就緩緩印入了劉海瑞的眼帘之中,真的很白,兩粒粉色的小點點微微凸起了一點,兩隻小白兔已經完全脹聳起來,顯得很挺拔,看到這兩隻可愛的小白兔,劉海瑞已經激動的口水直流了,喉嚨眼裏像是冒火一樣乾燥極了,迫不及待的再次俯下身子,這一次,直接將嘴印在了其中一隻小白兔上,輕輕含住那小小的凸起,用舌尖畫著圈點弄着,‘啊,哥哥,好癢……”學生妹彤彤立即感覺到了一陣觸電般的感覺沿着小白兔最頂端的小凸起蔓延到了全身,不由得微微扭動着白嫩的嬌軀,微弱的吟了一聲。
此時的彤彤,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包裹着腿心處的那條印着卡通圖案的三角小褲衩,到底是二十歲的少女,渾身白的像是剛出籠的饅頭一樣,皮膚緊緻,極為富有彈性,手感和那些成熟女人的肌膚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柔中帶韌,很是**。
劉海瑞的嘴巴在兩隻小白兔之間來回的挑逗着,同時兩隻大手也不閑着,左手在彤彤柔軟纖細的腰肢上撫摸着,右手沿着她絲滑的大腿再一次來到了腿心處,在那鼓鼓囊囊的三角地帶輕輕撫摸着,已經感覺到這片聖女之地越來越濕潤了,甚至已經浸透了三角小褲衩……
雖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干這個事,但畢竟才二十齣頭的年紀,彤彤的經驗還是有所欠缺,身子異常敏感,當劉海瑞的指尖輕輕的在腿心處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摩擦時,彤彤的渾身哆嗦的更厲害了,喘息也越來越急促了,終於,忍不住劉海瑞的挑逗,輕輕伏在劉海瑞的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哥哥,脫了內褲好嗎?”
既然小美女都已經等不及了,那還等什麼呢!劉海瑞的嘴巴一邊繼續在她那兩隻不大不小的小白兔上親吻着,一邊摸索着僅有的一條小褲衩沿着她修長的腿緩緩的扯下來,再次將手伸到聖女之地時,那濕漉漉的一片,倒是把劉海瑞給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多水,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學生妹的反應會這麼強烈。
劉海瑞的身體終於抵禦不了彤彤的召喚了,很快就原形畢露,儘管心裏還是帶着一絲的矛盾,但是看到她那稚氣未脫的臉上掛滿了期待的神情,身體裏面的怪獸就無所顧忌的衝破了他的思想禁錮,鬥志昂揚的躍躍欲試了。
彤彤帶着一絲羞澀,媚眼如絲的看着他,漸漸的將目光移到了劉海瑞的下面,見那裏鼓鼓囊囊的一團,竟然嘻嘻的笑着,伸出手去幫劉海瑞釋放出了他的怪獸,那傢伙就像是就像是彈簧一下彈了出來。
“哥哥,好大啊,嘻嘻……”說著話,還不等劉海瑞說什麼,彤彤竟然突然抓住它,一口就吞了進去,手口並用,顯得很是貪婪!
我次奧!劉海瑞在心裏暗自驚嘆了一聲,他沒想到現在的學生妹竟然會這麼開放,居然什麼都干做!這令他感到欣喜若狂,乾脆就閉上眼睛,躺倒在了床上,深深的陷入到了彤彤熱浪的包圍中去,身上的女人是誰已經無關緊要了,要緊的是這一刻他覺得很刺激,無比的舒爽……
強忍着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享受了一會兒,劉海瑞不想再被動受制了,他一個翻身,將彤彤再次壓在身下,這一次,他直接將頭埋進了彤彤的腿心處,雙手掰開她雪白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線下仔細的欣賞了一下少女的花蕾,好在彤彤的木耳並不黑,而是****的,被浸出的完全打濕,閃耀着誘人的光澤,這種很乾凈的花蕾,讓劉海瑞也有興趣用嘴去品嘗一下,他伸出了舌尖,輕輕的抵弄上去,在兩邊粉紅色的唇瓣中輕輕攪動了起來……
“啊……哥哥,嘻嘻……好癢啊……”彤彤嬌笑着,扭動起了火辣的身子,“別親那裏了,哥哥,人家想要你快一點嘛。”
彤彤嬌叫着,被劉海瑞壓在身上,極力的配合著,像條蛇一樣扭動着,很想劉海瑞快一點進入她。
劉海瑞當然是不會讓這個漂亮學生妹失望的,在品味了一會帶着一絲尿騷味兒的嬌蕾后,抬起頭來,將彤彤兩條雪白修長的**扛在肩上,身下的導彈瞄準坐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涌了進去,不過並沒有像和那些成熟女人在一起時那樣就一涌到底,只湧進了去三分之一,就立即感覺到了強烈的阻力,讓他不由得在心裏嘆道:哇,太緊了!
“哥哥,慢一點,疼……”彤彤微微皺着一雙秀梅,提醒劉海瑞,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花蕊快要被完全塞滿了。
於是,劉海瑞就放滿了節奏,先是輕微的律動了十幾下,等花蕾完全舒展開之後,才緩緩的一點一點湧進去,直到連根沒入……
劉海瑞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和這麼嬌嫩的姑娘在一起纏綿過了,那種緊緻的感覺給他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看着床上學生妹那稚氣未脫的臉蛋,看着還掛在他臂膀上的學生服,這一切愈發的刺激着他,使得他沒能堅持多久,就感覺到火山快要噴發了……
“哥哥……你……我***啊……”
……
伴隨着彤彤那痛苦並隨着快樂的吟聲,橫衝直撞了不到二十分鐘功夫,劉海瑞猛然間就停止了疾風暴雨般的衝撞。
一陣陣有節奏的痙攣過後,劉海瑞猶如一座大山一樣轟然倒塌,山一樣的男人,就這樣沉甸甸的壓在了彤彤微微起伏的嬌軀上。
“哥哥,你……你都弄進去了……”彤彤有些埋怨地看着劉海瑞。
“嗯……”劉海瑞壞笑着,喘着粗重的氣息。
“會懷孕的,你壞死了。”彤彤嘟着小嘴兒,在劉海瑞的身上輕輕的打了幾下。
“懷孕給哥生下來。”劉海瑞嘿嘿笑着說道,其實他自己心裏清楚,在岩漿噴發的一瞬間,他已經退了出來。
“壞死了,你壓着我了,躺過去,我要擦擦,都流出來了。”彤彤嘟着小嘴兒說道,推了兩把,劉海瑞也不說話,只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就翻身下馬,像條大白魚一樣仰面朝天,一動不動。
彤彤起身忙活了一會兒,丟了一地的衛生紙,重新躺了下來。
劉海瑞卻坐起來靠在床頭,點了支煙,在昏暗的光線中吸着煙,看着煙頭的火光一明一暗。彤彤像是小貓一樣依偎過來,把頭枕在了劉海瑞結實的胸膛上,一隻手伸到了劉海瑞的後背摟着,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肚皮上摩挲着。劉海瑞沒拿煙的那隻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彤彤光滑的脊背上,兩個人都不說話,就這樣一坐一靠,彷彿時間都凝固了。
一隻煙抽完了,劉海瑞又接上了一支。
“哥哥,你在想什麼呢?”彤彤見劉海瑞有些陷入沉思的樣子,便問道。
劉海瑞扭過頭去,看着彤彤那紅撲撲的臉蛋,佯裝很慚愧地說道:“彤彤,對不起,哥實在是忍不住了。”
彤彤嘻嘻笑着說道:“哥哥,我又沒怪你,放心吧,人家不會纏着你的……”
有彤彤這句話,劉海瑞懸在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才算落了下去,吸完手裏的半支煙,就摟着彤彤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劉海瑞就悄悄起床離開了酒店,趁着天色發麻,開車回到了區里。坐在辦公室里,劉海瑞像往常一樣,讓辦公室送來了單位定的幾份報紙,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當他拿起河西日報的時候,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赫然看見在副刊上刊登了一篇由鄭楚怡寫的關於產霸區經濟發展方面的紀實報道,取了一個很扎眼的題目——《殺出一條血路——記產霸區經濟生態開發區發展歷程》。
這鄭楚怡的工作效率還真快啊!劉海瑞不由得笑着在心裏感慨起來,仔細的閱讀起這篇報道來。越看劉海瑞越覺得鄭楚怡的不一般,這篇文章,她用深情的筆調列舉了大量的事實,歌頌了產霸區經濟生態開發區年輕班子在市委市政府領導下,白手起家不畏艱難,從無到有走出了一條心的發展模式,必將成為西經市經濟騰飛的龍頭區域。這篇筆調優美,帶有紀實風格的文章不單單是引起了劉海瑞的注意,也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文章里不光起提到了這次區委區政府在區委書記吳敏親自挂帥為區里拉來了大企業投資,而且也提到了在以劉海瑞喂年輕領導班子的區建委,在不到幾年時間內,就讓區裏的城市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到文章中對自己的褒揚,劉海瑞知道鄭楚怡之所以特別點名道姓的指出他,其實也是帶有一定的個人原因的。
雖然普通老百姓對這些事情並不關心,但是各級政府主要官員卻看出了門道,河西日報作為河西省最大的報社,是傳遞黨和政府政策方面的喉舌,能這麼大篇幅的報道產霸區這次招商引資以及城建方面取得的成績這些事情,其中的含義耐人尋味,劉海瑞的名字就牢牢記在了某些人的腦海中,甚至在河西省建委主任鄭良玉看到這篇報道后,氣的直接將報紙摔倒了一片。原本鄭良玉是等着看劉海瑞在產霸區出洋相的,可是沒想到後來卻弄巧成拙,反而看到了河西日報這麼大篇幅的報到產霸區在經濟建設和城建工作上取得的成績,點名對劉海瑞進行了歌功頌德的表揚,這讓鄭禿驢心裏很是窩火。
雖然被鄭楚怡帶着個人感情因素利用職務之便在報道中誇獎自己一番,但劉海瑞卻並沒有多少高興,因為他明白,以自己現在的年紀,以及在區里所擔任的職務,最有默默做事,才有可能繼續往上走,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反而擔心因為這篇報道,會引起得罪過的那些人對自己更加猛烈的反撲。儘管凱德集團投資建廠已經開始,但是區里本身還有許多建設工作在進行,重新投入到城建工作上,上次去神龍鎮兩個多禮拜落下的工作和這次招商引資時落下的工作堆在一起,忙的劉海瑞連飯也都按時吃不上。
不過劉海瑞倒是很享受這樣每天忙忙碌碌度過的日子,至少會讓他心無旁騖,不再去想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這天,劉海瑞正忙着工作,區委辦主任侯俊山突然前來造訪,這讓劉海瑞感到一些意外。
上次因為市委副書記柳雪梅下來視察工作時的‘麵粉事件’,侯俊山黑了劉海瑞一次,後來劉海瑞被吳敏保住,柳雪梅也沒有繼續追究那件事,見劉海瑞的仕途並未因此受到影響,侯俊山就意識到劉海瑞不是一個簡單角色,自從那次事件以後,就開始巴結起了劉海瑞。劉海瑞一心一意忙碌區裏的建設,所以區委區政府有些重大流傳的小道消息,侯俊山都會通知劉海瑞。今天劉海瑞看到侯主任親自開車過來,臉上的神色似乎也不好看,這讓劉海瑞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感覺可能是有什麼大事,便笑着邀請侯主任坐下來談。
“劉副區長啊,我一天老坐辦公室,哪裏像你還可以去外面工地上轉轉,呼吸上新鮮空氣,不如我們四處走走,看看區裏的建設怎麼樣?”侯俊山笑着說道。
劉海瑞直到侯主任來找自己絕對不是看什麼區裏的建設這麼簡單,不在辦公室里,是免得談話中途有人進來打擾,便同意了他的提議,兩個人一塊走出了單位,向國道走去。
這天的天氣很好,天高雲淡,天氣有些涼,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劉海瑞和侯主任並排走在國道上,看着葉子已經完全枯黃的梧桐樹,劉海瑞摸出一包中華,給侯主任遞了一支,自己也點上了一支,吸了一口,笑着說道:“侯主任,你今天來找我不是來看風景的吧?到底有什麼事呢?”
侯主任警惕的朝四周環顧了一圈,見周圍沒有什麼人,這才悄悄的告訴劉海瑞說道:“據可靠消息,區里馬上要黨委換屆了,吳書記可能要被調走了,而劉德良也可能要被調走了。”
“什麼?”聽到侯主任說的這個消息,劉海瑞不由得大吃一驚,吳姐被調到市裡去,這是因為這次招商引資工作深得市裡和省里滿意,帶着政績被調到市裡去,這是情理之中的,劉海瑞倒是不覺得奇怪,但是之前按照吳姐的想法,自己一旦去了市裡,劉德良就會頂替她的職務,他自己到時候會順勢上位,接替劉德良的區長職務,但是劉德良怎麼也要被調走,區委區政府的一二把手同時被調走,那誰來接替吳敏的位子?誰又來接替劉德良的位子?這其中是不是會存在什麼變數?劉海瑞不由得繃緊了神經。
看到侯主任見自己的反應有些大,劉海瑞這才吸了口煙,定了定神,說道:“侯主任,你這個消息是從哪裏聽到的?可靠不可靠?”
侯主任顯得心情凝重的說道:“消息是從市上組織部流出,絕對可靠,至於吳書記要被調到哪裏去暫時還不知道,但是有很大可能去外市。”
吳書記要去外市?!劉海瑞聽到侯俊山的話不由得又大吃一驚,按照吳敏的工作歷程,她就算被調走,也應該調到市裏面菜地啊,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變故?
如果吳姐真的被調到了外市,而區里一下子空缺了兩個位置,那自己怎麼辦?劉海瑞在心裏迅速的盤算了起來,自己在區里是吳敏一手提拔上來的,在外人看來自己身上已經牢牢的印上了吳敏的標籤,換個區委書記還能不能這樣支持自己?這讓劉海瑞不滿有些不安。
劉海瑞壓制住心裏翻江倒海的思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侯主任道:”侯主任,那誰當書記?誰當區長啊?”
“據小道消息,書記是從市委空降下來的,區長的人選就在咱們區裏面提拔!”劉海瑞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劉海瑞。
劉海瑞並不懷疑侯主任所得到消息的準確性,一般這樣的小道消息都不是空缺來風的,往往比官方發佈的還要準確的多。先不說將來空降來的區委書記對自己如何,就區里其他領導當了區長,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好過,自己早就是區裏有些領導班子成員的眼中釘了。
那自己該怎麼辦?劉海瑞的心裏一下子沒了底,原本以為一切都會像吳敏說的那樣水到渠成,她被提拔到市裡去,自己順勢接替劉德良的區長位置,可是現在看來,事情原來並不像是想的那麼簡單啊!
看到劉海瑞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侯俊山知道他在盤算產霸區官場這次人事變動對自己的影響,也不打擾他,自己在邊上默默的吸着煙。侯俊山來告訴劉海瑞這個小道消息,並不只是提醒劉海瑞這麼簡單,而且他還有自己的打算。現在侯俊山自己雖然是區委辦主任,但是還不是區委常委,如果換了書記后,自己極有可能會從這個崗位上被調走,區里其他領導本來就對自己的為人不太滿意,再說誰都不喜歡上任領導的‘管家’,這就和司機和小車一樣,一旦領導換了,司機和車子也要換。但是如果自己一旦成為常委,那就是市管幹部,區委書記是無權調動的,就算將來新來的區委書記不喜歡自己,頂多不當這個區委辦主任,但是常委這個帽子是無法摘掉的,實在不行可以去市裏面某個職位,迴旋餘地那就大得多了。但是這一切,都要靠吳敏臨走前解決,而劉海瑞和吳敏的關係,侯俊山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有那種關係,但是知道劉海瑞的話對吳敏還是會起到一些作用的,上次因為‘麵粉事件’和劉海瑞之間打起了交道,所以他這次才想到了劉海瑞,只不過現在這次不同的是,劉海瑞同樣面臨自己的問題。
“劉副區長。”侯俊山輕輕說了一聲,打斷了劉海瑞的思緒,“當然這只是小道消息,不過我覺得你還是選個適當的時機去問問吳書記,吳書記一向很器重你,你又幫吳書記分擔了那麼多壓力,整個區里,吳書記最信任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多謝侯主任提醒。”劉海瑞笑了笑,兩個人的心思彼此都明白,只不過都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侯俊山又隨便聊了幾句,然後說下午自己還有事情,便最先離開了,留下了還有些發獃的劉海瑞。
有了侯俊山這番話,劉海瑞也沒有心思干其他事情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點了一支煙琢磨起這件事,原本覺得這次招商引資的工作乾的這麼出色,一切應該會像吳姐預料的那樣進行,可是沒想到,情況卻有些變故。劉海瑞心想,如果侯俊山說的這些話是真的,那自己怎麼辦?吳姐一走,自己又不能順利當上副區長的話,將來自己在區裏的角色會很尷尬,現在工作上剛剛有了起色,自己也喜歡這份工作,但是一旦來了新書記,自己這個位置還能保住嗎?與其這樣,倒不如主動提出來和吳姐一起走,但是現在吳姐一直沒有告訴他這些事,他有點懷疑吳姐會不會同意自己的想法?
哎!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根基還是太淺,翅膀不硬啊!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裏感慨道。
正在患得患失間,柳月進來彙報工作,看到有些垂頭喪氣心不在焉的劉海瑞,不由得感到有些詫異,最近一段時間,因為招商引資的事情,劉海瑞一直顯得比較春風得意,這個時候卻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讓柳月感到很疑惑。
“你怎麼了?怎麼垂頭喪氣的?是不是被哪個女朋友甩了?”柳月看到劉海瑞那鬱鬱寡歡的樣子,便開着玩笑逗他。
劉海瑞沒有像是往常一樣嘻嘻哈哈的反擊她,而是心不在焉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問她:“柳月,你說如果我被掉走了,你還願意在這裏獃著嗎?”
“什麼?你要調走?你聽說誰的啊?”柳月聽到劉海瑞這麼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顯得極為好奇。
“我說的是如果。”劉海瑞不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柳月。
“如果你真的要被調走的話,我……我無所謂,有可能留在這裏繼續任職,大不了聽組織上的安排。”柳月想了想看着劉海瑞說道。
“那你說如果吳書記被調走了,我是要繼續留在這裏,還是?”劉海瑞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問題的真相。
柳月這才明白過來了劉海瑞為什麼要問她上一個問題,原來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她想了想,說道:“如果吳書記要調走,你一直是吳書記的人,新來的領導一般都會帶自己的人過來的,可能以後就沒有現在乾的順了吧。”
“為什麼?”劉海瑞雖然心知肚明這其中的原因,但還是忍不住問起了她來。
“很簡單啊。”柳月看着劉海瑞那有些不安的神色,說道:“全產霸區上下都知道劉副區長你是吳書記一手提拔上來的,來區里沒幾年就被提拔為副區長了,雖然你的工作乾的很出色,但是肯定有不少人妒忌你,吳書記如果真的一走的話,未來的書記肯定會換上他的人,你在機關里呆的時間比我長,你肯定明白這個道理的。”
聽完柳月的話,劉海瑞的心裏也不得不佩服,雖說柳月進入機關單位的時間不長,給自己也添了不少亂,但她的腦子倒是很聰明,對機關里這些人情世故倒是洞察的很清晰。
雖然柳月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只是站在劉海瑞剛才的假設里,現在看到劉海瑞像是並不像隨意說說的樣子,柳月的心頭不由得一緊,聲音頓時提高了點:“吳書記真的要調走了嗎?”
“噓,小聲點。”劉海瑞趕緊制止,“我也是道聽途說而已,不一定是真的。”
“應該不會是空穴來風吧?”柳月有些疑惑地說道,她知道以劉海瑞平時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絕不會平白無故的說這些,心想看來吳書記走人的可能性很大。
想到這個,柳月就忍不住心想,要是吳書記走了,那麼劉海瑞估計在這裏也呆不下去,那自己怎麼辦?她在劉海瑞手下幹了也有兩三年時間了,劉海瑞對她一直很照顧,而且對於劉海瑞,她也有些不舍,如果他真的在這裏呆不下去了,再來一個新的領導,自己還能和新領導配合的這麼默契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柳月知道,像劉海瑞這樣三十齣頭就當區建委主任的人選,目前來看,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和那些老傢伙打交道,是柳月最不願意的。想到這裏,柳月的心裏也不免有些鬱悶起來。
劉海瑞看到柳月也沉默不語了,就笑了笑,說道:“柳月,好了,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柳月用不舍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這才默默地走了出去,看到劉海瑞的情緒變得有些低沉,劉海瑞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兒。最近這段時間,劉海瑞忙於趕手頭落下的城建方面的工作,也一直沒有和吳敏見面,這個消息到底是不是可靠的,找吳姐直接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與此同時,劉海瑞也明白,侯主任今天之所以找他透露這個小道消息,真正的用意就是想讓自己在吳姐面前替他說兩句好話,在吳姐走之前,想辦法把他弄進區常委,到時候即便是新領導來上任,他這個常委的頭銜新領導是沒法摘掉的。於是,劉海瑞拿起了手機,這個電話他並沒有直接打給吳姐,而是撥給了區委辦主任侯俊山。
“劉副區長啊,打電話有何貴幹啊?”侯俊山在電話里畢恭畢敬地說道。
劉海瑞委婉地說道:“侯主任,我想看看吳書記今晚有沒有什麼安排,麻煩侯主任幫我看看吧?”
侯俊山聽到劉海瑞的話,自然明白劉海瑞的用意,於是忙笑着說道:“好,那我現在去了解一下再給你回電話。”
“葫蘆娃……葫蘆娃……”過了十分鐘,侯俊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喂,侯主任。”
“喂,劉副區長,我剛才去了解了一下,吳書記今晚沒有什麼安排。”侯俊山說道。
劉海瑞微微笑了笑,說道:“那好的,我知道了。”
知道吳姐晚上沒有什麼安排后,劉海瑞就想着晚上和吳姐見個面,詳細的打聽一下這個小道消息的真實性,坐在辦公室里就這件事想了一個下午,劉海瑞還是很擔心消息會是真的。他從省建委調到區建委來任職,又一路被提拔到副區長的位置,還兼任着區建委主任一職,在區里可是說也是一個重要角色。如果吳姐一旦離開產霸區,新領導上任,肯定會安插自己的親信過來,到時候自己在區裏的位置一定會被削弱,這是不言而喻的,到時候別說當區長了,能夠保持副區長這個職務還不一定。他的內心深處還是很願意留在區裏的,因為畢竟在這裏幹了這麼多年,眼看着區裏的城市面貌在自己的努力下一天天的變化着,他真的有些捨不得這裏。
一直等到了下班后,劉海瑞才給吳敏打去了電話,電話接通后,吳敏說道:“小劉,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劉海瑞從電話里聽出吳姐的語氣有些沉悶,猜測着她可能也是因為這件事在犯愁,於是就笑呵呵地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最近工作太忙也沒見到你,有點想見見你。”
“哦,那你來我家裏吧,我一個人在家,老史今晚不在。”吳敏說道。
劉海瑞笑着說道:“好的,那我現在就過去。”
掛了電話,劉海瑞就徑直開車去了吳敏家裏。敲開門的時候,看到吳敏的氣色有些不大好,臉上也沒有往日那容光煥發的神采了。
“小劉,進來吧。”吳敏這次見到劉海瑞,像是提不起神精神一樣,淡然的說道。
進到屋子裏,在客廳里坐下來,吳敏看見劉海瑞有些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問道:“小劉,找我有事?”
“也……也沒什麼事,就是好幾天沒見到你了,今天想過來看看你。”劉海瑞笑着回答道。
“你呀,言不由衷。”吳敏像是看穿了劉海瑞的心思一樣,微微一笑,說道,“最近你好像比我還忙,一個禮拜都不見你來區委找我了。”
“前段時間忙了別的事情,手頭落下的工作太多了,最近在加緊干工作着,不好意思啊。”劉海瑞趕緊解釋道,其實他不主動去找吳敏,也是因為不想讓別人總是在自己身上看到吳敏的標籤,所以工作之外,也在刻意的減少與吳姐的接觸,但是現在看來是錯了,因為無論是接觸與否,從一開始別人早就認定了他是吳敏的人了。
“用得着在我面前這麼客氣嗎。”吳敏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這樣吧,你還沒吃飯吧?你去給咱們在外面弄幾個菜,我不想做飯了,帶回來咱們一起吃。”
“好嘞。”劉海瑞滿口答應着,立即出門開車跑到夜市上去,弄了四碟涼菜,涼拌三絲、青椒皮蛋、熗藕片、涼拌黃瓜,還買了點滷味雞爪子、鴨脖等下酒肉食,又讓炒了三盤熱菜,打包帶回到吳敏家裏來。
回來后,劉海瑞看到吳姐已經擺好了桌子,從酒櫃中拿出了一瓶茅台,頓時感到心裏就有些痒痒的,這段時間他還真是沒有怎麼喝過酒了,一時間就有些嘴饞了。
“這是一個學生家長送給老史的,說是特供茅台,他在家也不喝酒,放着也沒用,今天我們兩就給他喝了吧。”說完,吳敏微笑着拿出了一次性的紙杯,給每人倒了滿滿一杯。
看到吳敏在一次性的杯子裏倒了滿滿一杯,劉海瑞忍不住咂舌,笑着勸道:“吳姐,你慢點,你的酒量……”
“平時喝都是應酬酒,不想喝也沒辦法,今天是我自己想喝,小劉你就不用勸我了。”吳敏一邊倒着一邊說道,這讓劉海瑞明顯的感覺到她好像是有什麼心思。
倒好酒,吳敏隨手端起一杯,說道:“來,小劉,我們先喝一口吧!”說著,就喝了一大口。
劉海瑞笑了笑,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看到劉海瑞只是稍稍抿了一口,吳敏就有些生氣地說道:“小劉,你在我面前還客氣什麼?我知道你能喝,這麼好的酒,你還看不上喝啊?來,一口把它幹了,我給你倒上,老史又不會回來,你擔心什麼啊!”
看到吳姐那有些嚴肅的表情,劉海瑞只好硬着頭皮,端起杯子脖子一樣,咕嚕嚕一口氣幹掉了。
“這還差不多。”吳敏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又拿起酒瓶給他添滿了酒。
看到吳姐這麼隨便,劉海瑞也就放開了,兩人邊吃邊喝,不一會兒一瓶茅台就見底了,當然大部分是進了劉海瑞的肚子裏。
“吳姐……”劉海瑞叫了一聲吳敏,剛想藉著酒勁兒問問那個小道消息的事情,突然又欲言又止了。
吳敏看到劉海瑞那怪異的樣子,用筷子夾了一根雞爪子一邊吃着,一邊說道:“小劉,我知道你今天過來是有事兒,有什麼事就直說吧,還把我當外人嗎?”
劉海瑞見吳姐像是已經察覺出了自己的心思,心想那就說吧,看到臉色微紅,有些醉意的吳姐,就小心翼翼地問道:“吳姐,聽說你要調走了?”
聽到劉海瑞的這個問題,吳敏放下了筷子,扯過紙巾擦了擦嘴,微微點着頭,顯得有些淡然地說道:“是的,如果別人問的話,我是不會說的,但是小劉你既然問了,我不會否認的。”
“要調到哪裏去啊?”劉海瑞追問道。
“寶平市。”吳敏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寶平市?”劉海瑞聽到這三個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寶平市是河西省僅次於西經市的第二大城市,在河西省的地位很高,這說明吳姐是要高深了?
“恭喜吳姐啊。”劉海瑞恭恭敬敬地給吳敏倒了一杯酒,違心地笑着說道。
吳敏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臉上卻連一點高興的表情都沒有,用那雙深邃的眼眸看着劉海瑞,問道:“小劉,我要調走了,你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