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給魔女穿貼身衣物】
無論是夢境之中,自己身為一方巨擘,為魔族女帝,或是現實中的尊貴身份……
李寒秋都從未像此刻這般,受過這等奇恥大辱。
即便此刻忽她眼瞎,看不見世間一切,但她也絕不會忘了眼前這張狂傲不羈,帶着幾分色眯眯的少年臉龐。
化成灰都認識!
所謂恨意入骨,傾畢生之力,攜滔天仇怨,此生不悔,便是此意。
只要夢境結束,她便會發動自己手中所有能動用的實力、勢力,勢必上天入地,也要將此人真身找出來。
睡之,殺之,食之,拉之!
“啪啪!”
又是兩道耳光,啪啪響。
“魔女是吧,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自己雖能與魔女共享同天賦,但畢竟不熟悉,需要時間一點點感知,太過麻煩。
何不直接讓她指導一二,能少走十年彎路。
再者,無相境那可是天下屈指可數的高手,搬上倒海,踏破虛空,不在話下。
有這樣的高手指導,自然能進步神速。
魔女看向天空那已恢復如初的空間裂縫,目光與范醉直視,無比平靜,冷幽幽地說道:
范醉總覺得這話,自己好像在哪裏聽過。
這女人,可真是記仇,觀察力細緻入微,很快便想通了其中關鍵。
她現在似乎有些有恃無恐,甚至希望范醉真的對她下手。
看着那令人血脈僨張的服飾畫面,范醉忽然生起一個念頭,要不,自己以後做衣服設計,賣衣服去吧。
在異界賣內衣內褲姨媽巾,肯定血賺。
“魔女,你似乎誤會了一件事。
看什麼看,有本事你上啊。”
魔女冷冷注視着范醉,似乎毫無畏懼,甚至還有幾分期待的模樣。
不過,那上下起伏的心口,還是出賣了她真正的內心。
不過,她的話確實不無道理,范醉現在還真拿她毫無辦法。
她就像穿了反甲的女人,傷她一千,自己也要損失八百。
刺蝟啊屬於是,無從下口。
這魔女,此刻肯定在想方設法激怒自己,儘快結束夢境。
可是,對他而言,修行才是最重要的。
算了,不管她了。
不教就不教吧
自己修鍊。
“魔女的修行體質是什麼,有何特殊之處?”
【修行體質:極寒冰魄】
【伴生神通:冰魄之淚。傷心情至深處,方可激發,流下冰魄之淚,可擊穿虛空,威力無窮。】
【體質增益:修習冰屬性武技,可一日千里,無師自通,倘若能夠覺醒伴生神通,呼吸之間,可冰封千里,萬里雪飄。】
看着系統人物介紹,范醉不由微微一愣。
這屬性看着,這女人怎麼也得是個清幽雪蓮,高貴不可方物,對世俗淤泥不屑一顧,如雪山之巔的清幽雪蓮。
但眼前女子……
范醉搖了搖頭,將這些無關思緒拋開,準備開始修行。
如今,自己也算有了這極寒冰魄的體質,可開始修行。
修行的入門心法,早已被他倒背如流,只是苦於這些年一直無法修行。
今日,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正襟危坐,盤膝而坐,深呼吸,默念心法口訣,開始修行。
盤坐寧心,松靜自然。唇齒輕合,呼吸緩錦。手握須固,收聚神光,達於天心。進入泥丸,降至氣穴,綿綿若存,用之為勤。丹田氣暖,腎如湯煎,氣行帶脈,運行周天……
修行之時,須全神貫注,重在一個靜字。
可是,范醉卻發現,自己如何也靜不下來。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如果你身邊躺着個可隨意採摘的美人兒,試試,看能靜否。
靜功目的,在於入靜。
入靜,指身心安靜。
首要之處,必須去除一切雜念,這是靜功之法最為關鍵的一大原則。
但是,人的思想習慣,大腦總是在不停地考慮問題。
也正是因為如此,即使睡覺也會做夢,要它停止不動,很難做到。
為了達到入靜目的,修士創立了許多法門,如聽氣、坐忘、守一、數息等等。
范醉之前所學,乃“心齋”之中,“聽息”之法。
所謂“聽息”,就是聽自己的呼吸之氣。
兩耳內聽,即摒除外界一切干擾,如入萬籟俱寂之境,去聽自己的呼吸之氣。
初步之時,只用耳聽,不加任何意念。
可是,在今日之前,他一直都能很快入境,但此刻,卻如何也靜不下來。
睜眼,嘆息,回頭,他確定了,都是魔女的錯。
他起身來到魔女身旁,幻念之間,以大道之力禁錮她全身,封印其實力。
隨後,幻化出一件件衣物,揮手之間,給她穿上。
見他如此怪異之舉,魔女詫異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慍怒和羞意。
這還是第一次有男子為自己穿衣。
而且他那衣物,怎麼如此奇怪。
穿戴於胸前的衣物,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不過,穿上后確實舒服了許多。
魔女哪裏知道,那東西叫胸罩。
罩得住的罩。
她似乎聽到了范醉咽口水的聲音,以及低聲嘟囔了一句什麼“36D”。
“你尚未修行?”
全身上下,被他幾乎摸了一個遍,魔女只覺自己心裏怪怪的。
卻也不再浪費什麼,比如罵兩句之類的廢話口舌。
反而找了個話題,想要隱藏自己此刻的異樣。
范醉為其穿戴好衣服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滿意點點頭。
旗袍穿在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了魂。
誘人之魂。
一股濃濃的古典情趣,在她全身瀰漫開來。
高高豎起的衣領,盡顯纖細的脖頸,似露非露。
盤旋扭結而成的花扣兩兩相和,欲說還休。
兩擺高高叉一開的縫隙里,白皙的雙一腿,若隱若現。
女人的萬種風情,頃刻間搖曳無盡。
看着眼前欲仙魔女,也如洞房花燭、金榜題名一般,升騰開來,浸透着每一寸肌膚。
隨後,他走上前去,給了她一個緊緊擁抱。
“你鬆開,我指導你修行。”
李寒秋忽然顫聲道。
因為,她似乎感受,和預感到了什麼。
而且,不知為何,她有種隱隱感覺。
這次夢境有時不同。
在這裏,或許真的能進行那種事,也未可知。
不怕歸不怕,經歷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一場夢境,以為那只是自己的夢,便無所謂。
可如今,已知曉他入夢者的身份,終是不同了。
登徒子,待我引導你修鍊得走火入魔,七竅流血而亡,豈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