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美麗的石景山公園
來BJ的第三天,姨姨說朋友給了三張去石景山遊樂園的票。
於是玄凌帶着晨晨還有蘇枝一起去了石景山遊樂園,原本以為這就是一座普通的公園,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這裏竟然是童話般的王國。
最讓人耳目一新的就是那些絢爛的顏色,充滿了孩童般的活潑與新穎。
公園裏基本上是以粉色,黃色,藍色作為主色調,加以綠色,橘色,橙色做以襯托,天真浪漫,活潑可愛。
這是玄凌見到的最為震撼的畫面。
裏面遊樂設施應有盡有,搖搖椅,過山車,空中鞦韆,竟然還有越野車,可以叢林探險,還有海底世界,可以潛水,但是后兩項是需要單獨花錢的,因為她們是一票通,所以就單單免費的項目已經夠玩一天了。
一天的幸福時光過得很快,晨晨更是樂不思蜀,開心的不得了,那是他童年裏最快樂的時光。
第四天玄凌帶着蘇枝和晨晨坐着公交車去爬了長城,第一次爬長城是世紀婚禮的時候,跟賀子溪一起爬的長城,但是還是這一次最快樂。
孩子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只要說是出去玩,走多遠都不會說累,從小就不會主動向大人索要抱抱,這可能就是玄凌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
因為玄凌個子小,沒勁兒,所以不管是在家還是出門,基本上很少抱孩子,所以孩子也沒有形成那樣要抱抱的習慣。
當然現在大了,但是孩子從來不會說媽媽累了,休息一下吧!這樣的話他從來不會說,只擔心媽媽不帶他出去玩。
所以這個孩子特別懂事,也特別乖巧,一點都不粘人。
蘇枝爬到半截就爬不動了,孩子一個人遙遙領先。
第一次爬長城是冬天,到處灰濛濛的一片,除了長城根本看不到什麼景色,因為沒有白雪皚皚,所以也看不到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現在正好是夏季,正是景色最美的時候,在長城上眺望遠處,眼前是綿延起伏的山峰,眼前是一片綠,格外的張光。
原以為媽媽肯定是爬不到頂了,但是在追上小晨晨的時候,忽然一眼看到蘇枝竟然也跟了上來,那個時候媽媽還年輕,體力也好,所以跟得上她們的步伐。
對於長城的留影,多年之後,玄凌已經找不到了,實屬有些可惜,後來留存的就是姨姨給她們拍攝的紙質照片,確實非常的珍貴。
第四天她們去看了天壇,據說這裏是古代皇家祭祀的地方,這裏人很多,也不知道那天是什麼節日,反正特別的熱鬧。
這裏有迴音壁,玄凌跟孩子兩個人一個牆裏一個牆外,開始呼喊,可能是方法和地方不對,所以沒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的。
第五天的時候蘇枝走不動了,就留在家裏陪着姑姥,玄凌帶着晨晨在周邊逛了逛,一直沒有逛過BJ的大街,還有BJ的衚衕,所以這一次她們在街上轉悠了一下,還看了地方小吃,菜市場,物貿市場。
這一次深度游BJ,簡直太直了,該去的地方基本上都去了。
第六天的時候,姨姨帶着她們去了北大和清華,希望孩子將來可以考到BJ着名的大學。
因為清華大學需要預約,當天的預約名額已經沒有了,所以她們只去了北大。
北大的校園很美麗,就好像一個很大的公園,裏面假山,流水,綠樹自成一景,不管走到哪裏都是充滿着文化的氣息,因為在這裏到處可見學生學習的身影。
玄凌感覺如果將來晨晨可以在清華或者北大學習的話,那將是一種莫大的榮耀,晨晨從小就喜歡學習,成績又好,還寫的一手好字,這些全部歸結於孩子的功勞,因為玄凌根本沒有督促什麼,這可能都是天賦吧!
賀子溪就更不用說了,連人都不照面,更別說輔導孩子學習了。
有了這麼好的孩子,其實其他的也沒有那麼重要了,要知道多少家庭因為孩子的學習費勁了心,到頭來錢花出去了一大片,學習成績一點沒提高。
所以晨晨應該是玄凌的驕傲。
逛完已經是黃昏了,汽車路過圓明園的時候,姨姨抬手指了一下:“那就是圓明園,不過裏面燒的基本上沒有什麼東西了,不早了,咱們就不去了。”
晚上,甜甜從國外回來了。
這個孩子長得真好,十八九歲的年紀,正是人生的黃金時期,個頭足足一米七幾,皮膚白凈,身材纖細,長得挺清秀的。
說起話來帶着BJ的口味兒,聲音很柔和,特別懂禮貌。
到底是國外留學歸來的孩子,整體素質就是不一樣,待人不卑不亢,謙遜禮讓,而且跟玄凌也聊的很好。
說起服裝設計,兩人談了很多,有共同的話題,甜甜的理想就是想在服裝設計方面有所造詣。
現在在英國讀大二,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在甜甜跟國外的朋友打電話的時候,玄凌聽到了,但是因為水平有限,愣是一句沒聽懂。
玄凌也跟甜甜講述了自己的經歷,怎麼從服裝設計改行到了室內設計,甜甜聽得很認真,偶爾也會發問,還會跟玄凌一起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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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是她們第二次見面,第一次見面是世紀婚禮的時候,那個時候甜甜還小,在天安門廣場跟媽媽放風箏的那個畫面十分清晰。
次日甜甜在好利來買了兩塊蛋糕,回來之後就給了晨晨一塊,當時因為晨晨剛吃過飯,所以就沒吃。
玄凌還記得姨姨當時的原話:“這可是好利來的蛋糕,很好吃的,這可是甜甜第一次送東西給別人,你這個小傢伙竟然還不領情?”
晨晨靦腆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當天晚上姨姨說不在家裏吃飯了,出去請她們吃大餐,因為明天三人就要回去了,所以那個晚上請她們去飯店吃了大餐。
玄凌記得世紀婚禮的時候,姨姨就請他們吃了大餐,那晚她記得很清楚,可能是白天的風太大了,晚上的時候感覺頭痛欲裂。
餐桌上,姨姨說:“我點了蛇肉,還有蛇膽酒,玄凌,你喝點蛇膽酒吧!這個可以去頭疼的。”
玄凌對這件事記憶深刻,那是第一次吃蛇肉,喝蛇膽酒,不過好像喝了還是一直頭疼,並沒有什麼緩解。
所以時隔多年,玄凌還一直記憶猶新。
次日他們便乘上了回家的動車,一路上晨晨可高興了。
到家后已經是晚上了,賀子溪竟然還在家,後來才聽說,外地的電廠已經賣了,以後也不出去了。
如果這件事放在懷孕那會兒,玄凌能幸福的跳起來,但是現在她彷彿已經習慣了她和孩子還有公婆四個人的世界,這下忽然多了人口,怎麼可能會適應呢?
她跟孩子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忽然間又冒出來一個人,而且是不走了,長期跟她們在一起的那種,想想都覺得堵心。
愛他的那段光陰已經過去了,那份愛已經死了,被他的冷漠給活活掐死了,現在怎麼可能還能愛的起來?
他沒有變,還是一樣的冷漠,不搭理她,也不搭理孩子。
但是一起吃飯的時候他會訓斥孩子,嫌棄孩子不懂事,嫌棄孩子剩飯剩菜,然後就一個勁兒的嘮叨個沒完沒了,影響的大家都沒有心情吃飯。
如果知道這個人是回來添堵的,那麼要這個人的意義何在呢?
如果孩子玩了不收拾玩具,他就開始大聲叫嚷起來,訓斥起來,為此玄凌跟賀子溪沒少吵架生氣。
因為當著公婆不敢大吵,所以每次等他來次卧的時候,她才跟他吵嘴,這個傢伙也很聰明,從來不會主動踏入次卧一步。
因為玄凌知道賀子溪背着她打過孩子,所以她一直很地方賀子溪,會不會趁她上班不在家的時候打孩子?
所以每天上班的時候就是玄凌最大的煎熬,她一邊上班,還要一邊擔心孩子,就擔心孩子一個人在家裏吃虧。
如果賀子溪疼愛孩子,那麼她也就不擔心,現在她擔心的是賀子溪既不疼愛愛孩子,心裏還那麼恨玄凌,所以肯定會用孩子來報復自己,這成為了玄凌的一個心病。
所以她就希望賀子溪能去找個工作上班去,不然在家裏他總是沒事找事,總是找理由訓斥孩子,覺得孩子做的那那都不對。
但是賀子溪自從回來之後,根本就沒打算找工作,一向向安逸慣了,他哪能受得了外面的世界。
在國企,即便坐着躺着,只要熬夠八個小時就有工資,在私企就不一樣了,你別說不幹活了,你就算幹活,領導還嫌你這,嫌棄你那。
所以在國企待慣了人,一時間根本不會適應外面的世界。
賀子溪這一坐就是好幾個月,他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醒了就是訓斥孩子,只要孩子在家,在他看來,沒有一點是對的。
孩子也是一個暴脾氣,懷孕那個時候炫鈴滿肚子的怒氣沒地方發泄,將怒火都窩在了肚子裏,所以孩子出生之後脾氣就不好。
小時候賀子溪不在家的時候,經常發脾氣,摔東西,玄凌有時候也氣得不行,就朝着屁股上使勁兒拍幾下。
但是打在孩子身上,疼在她的心裏,每次發完火之後,玄凌就是好一陣的懊悔,但是當看到孩子那張稚氣的小臉的時候,她又是滿腹懊悔。
不管怎樣孩子是她的,是她一手拉扯大的,所以即便是教育好字,她也知道輕重。
但是賀子溪跟她不一樣,他沒管過孩子,他跟孩子沒感情,除了恨,沒有任何的愛,所以孩子只會成為他報復玄凌的一個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