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王安旭,錦衣衛,番僧

第二十二章王安旭,錦衣衛,番僧

走出衙門后,張飛魚對着葉捕頭道謝。

“葉大哥,這次多謝你的幫忙了!”

“飛魚老弟你客氣了,你可是胭霞的救命恩人,那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一點小事算不上什麼。再說我也沒幫你什麼大忙,只是引薦一下這種小事而已。”葉捕頭揮揮手,表示他真的沒幫上多大的忙。

張飛魚不是這麼認為,若不是葉捕頭出面,這次哪會有這麼順利,而且這次的收穫不單單是懷中的功法和法器,與王銀章建立的交情才是最大的收穫。

如此在京城他也算是安然無憂了,畢竟張飛魚只是一個小透明,能在京城闖出什麼大禍來?一位銀章捕頭的庇佑暫且夠了。

“葉大哥,大恩不言謝,你的情誼我記住了,放心,我保證幫你追上胭霞姑娘,讓你最後抱得美人歸!”張飛魚目光滿是感激,對着葉捕頭說道。

“飛魚老弟,你瞎說什麼,我的名聲無所謂,可不能壞了胭霞姑娘的聲譽!”葉捕頭頓時緊張的回道。

“難不成葉大哥你不喜歡胭霞姑娘?那真是太好了,如此的話今天開始我就去追求胭霞姑娘!”

聽到張飛魚的話,葉捕頭頓時焦急的大喊一聲:“不行!”

隨後看着張飛魚一臉戲虐的表情,葉捕頭冷哼一聲,向前走去。

過了一會葉捕頭放慢腳步,對着張飛魚問道:“難不成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確實很明顯,稍微熟悉你的肯定都知道。”張飛魚肯定的回答道。

“那不應該啊,如果我表現得很明顯,胭霞應該會給我回應才是。難不成是胭霞沒發覺?”葉捕頭一臉沉思的嘀咕道。

張飛魚看着自己面前的老實人葉捕頭,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若不是自己欠了葉捕頭好大的人情,打死他都不會幫葉捕頭追胭霞。

這件事情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就好比幫一個老實矜持的舔狗追求一位高段位海王!

這個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摸了摸胸口,沒辦法,張飛魚只好硬着頭皮頂上。

正當張飛魚思索着該如何幫助葉捕頭抱得美人歸時,葉捕頭的聲音響了起來。

“飛魚老弟,我還是想再勸你一句,那些神仙鬼怪之說不可信,若是你沒練出什麼名堂就來找我,我教你練武。雖說你年紀大了一些,不過我有祖傳的葯浴之法,幫你練成個十人敵還是不成問題的,若是努力的話,百人敵說不定也可以達到的!”

“那我就謝謝葉大哥了,若是不行的話,我一定找葉大哥教我練武!”

張飛魚當即答應,表示了謝意。

張飛魚正側着頭和身旁的葉捕頭說著話,一道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張飛魚的注意。

“葉大哥,我突然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你先去忙你的吧,回見!”

說完后張飛魚腳步匆匆的向前走去。

葉捕頭看着張飛魚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接着巡街去了。

張飛魚快步走了一會,走過一個轉角處,發現了那個讓他感覺熟悉的背影。

張飛魚放慢腳步,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

此時的王安旭正哼着小曲愜意的向著自己居住的客棧走去。

此時的他志得意滿,在京城認識了新的學子,新的花魁,新的花樣,京城的一切都讓他沉醉不已。

“不愧是京城,真繁華,這一趟真是來對了!”

王安旭喃喃自語着。

至於出錢供他生活,讀書,甚至趕考的梅三娘,早就被他忘在腦後。

有道是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對於如此的渣男,張飛魚的心中是萬分鄙視的。

看着王安旭的背影,張飛魚面色一喜,王安旭在聊齋世界中也算是重要人物了吧!

不知殺了他會有多少因果點的獎勵。

想到這裏,張飛魚看了看周圍,此時正好到了四下無人的偏僻小道。

王安旭對着牆角解開了腰帶,正一抖一抖的在地上畫著地圖。

張飛魚沒想到王安旭竟然會有如此童真的一面,張飛魚小的時候也干過這事,後來大了就再也沒做過了。

可惜你是個大渣男,不然的話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等到王安旭畫完地圖,系好腰帶之後,張飛魚當即加快腳步,向著王安旭快步追去。

來到王安旭身邊后,張飛魚當即掏出了他的大殺器高壓電棍,打開開關后對着王安旭的脖子處輕輕一碰,王安旭頓時只感覺一陣酥麻感傳來,整個人跌倒在地。

看着躺在地上時不時還在顫抖的王安旭,張飛魚當即走向前,掏出血冥劍。

看着躺在地上相貌堂堂的王安旭,張飛魚輕聲說道:“王安旭,你也別怪我,我殺你是為了救人,並非我的本意。

殺你一個人那就是相當於救了你未出世的孩子,你的糟糠之妻梅三娘,還有你後來的妻子陳楚慧三個人的性命!

所以,你是真該死啊!”

本來張飛魚還想着給自己找一個理由,沒想到越想越氣,最後覺得不殺了王安旭那簡直是天理難容!

張飛魚當即不再猶豫,手中的血冥劍用力向著王安旭的心臟處刺去!

“叮!”

這時一柄金剛杵飛來,擊在了血冥劍的劍尖處,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被降魔杵所擋,血冥劍並未刺穿王安旭的胸膛,只是劃破了他的皮膚,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張飛魚顧不得王安旭,右腳輕點地面,整個人向後一躍,手持血冥劍凝神戒備着。

張飛魚凝神看去,發現阻攔自己的是一位年輕的和尚,不,或許叫番僧更為合適一些。

這名番僧相貌長得很是古怪,有着捲曲的頭髮和鬍鬚,耳朵上戴着雙環,身上披着黃布。

“阿彌陀佛!”

“施主為何在此謀害性命,須知殺戮即是罪孽,殺戮越多,罪孽越重,等到罪惡滔天之時,就是墜入無間地獄的時候!”

“施主切勿自誤!”

番僧一開口就是流利的官話,這讓張飛魚不禁有些驚訝。

沒想到一個番僧竟然說的這麼流利的一口官話,實在是出人意料。

像是對於張飛魚的驚訝習以為常一般,番僧開口解釋道:“這位施主,我雖是西域之人,不過自幼在中原長大,對於中原之地的文化了解頗深,會說官話也就不足為奇了。”

張飛魚誇讚道:“大師真乃得道高僧,不過大師不回寺中念經,在此阻攔我做什麼?”

番僧念了一聲佛號,隨後對着張飛魚說到:“阿彌陀佛,施主天庭飽滿,天生就具有慧根,實在是有佛緣之人。我不忍心看着施主犯下殺孽,墜入無間地獄之中,故此前來阻止。”

聽到番僧如此說,張飛魚皺了皺眉頭,。

“大師乃是方外之人,對此間的事也不甚了解,剛剛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不如大師就此退去,回去念經禮佛豈不快哉!

至於佛緣之事,大師肯定是看錯了。”

番僧聞言一笑,對着張飛魚說到:“施主,我絕對不會看錯的,施主天生具有佛緣,實在是天生的修佛之人,不如施主與我回寺,我傳授你真正的佛法如何?”

似乎是怕張飛魚不信,番僧將手中的念珠向著天空一拋,念珠瞬間變得巨大無比,每一顆念珠足足有十米大小!

就如同一百零八顆星辰,在天空之中燦燦生輝。

“施主你看,這串念珠只是我身上最普通的法器,若是你願意隨我回寺清修,這串念珠就贈與你了!”

“大師說笑了,這串念珠實在是太珍貴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俗人,哪裏用的上這麼珍貴的念珠,大師還是自己留着吧。”張飛魚拒絕道。

這時,張飛魚腦海中的輪迴鼎傳來一道信息,因果點增加了一千七百三十五點。

張飛魚知道這應該是王安旭死了帶來的因果點,不枉費自己在這裏拖着時間。

剛剛雖說被番僧用金剛杵擊偏了血冥劍,不過血冥劍在王安旭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小翠身為有修為在身的狐妖都抵擋不住血冥劍的毒素,更別提王安旭區區一個凡人了。

只是張飛魚沒想到王安旭竟然會有這麼多的因果點,張飛魚猜測,可能是因為王安旭身為畫皮主角的緣故,改變了畫皮這一個故事的走向,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因果點。

張飛魚看了看王安旭,果然,此時躺在地上的王安旭身軀焦黑,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對於王安旭的死亡,番僧毫不在意,現在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張飛魚的身上。

見張飛魚對於自己手上的念珠毫無心動之色,番僧神色晦暗不明。

看了看遠處皇宮的方向,番僧眼中閃過忌憚之色。

將心中的不耐壓下,番僧接著說道:“施主不愧是與佛有緣之人,既然這串念珠你毫不心動,那麼這柄金剛杵呢?”

說話間番僧將手中的金剛杵舉了起來,正打算接着為張飛魚演示一番金剛杵的厲害之處,張飛魚卻不想拖下去了。

番僧厲害,修為高深,法器也是不凡,如今因果點到手,再留下來的話說不定會突生變故。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世上也沒有掉餡餅的事。

對於番僧的目的張飛魚並不清楚,反正沒好事就對了。

“大師留步,我有事需要去衙門一趟,就此別過!”

張飛魚做好準備,在剛剛說話的時候人已經電射而出幾丈遠的距離,在話說完的時候,張飛魚距離番僧已經有百丈之遠的距離了。

見番僧並沒有追來,張飛魚心中鬆了一口氣,京城也太危險了吧!

隨隨便便遇到的人都比我厲害,不行,要抓緊想辦法獲得因果點好好修行了。

不過這一次也挺值得,因果點增加了一千七百三十五點,等回去了就轉化為實力。

另一邊,番僧看着遠去的張飛魚面色掙扎。

良久后,直到張飛魚的身影消失不見,番僧終於恢復了平靜。

靜靜地看着地上王安旭的屍體,番僧不知在想些什麼。

“和尚你不錯,很守信,剛剛我還以為你會忍不住直接將那個人抓走呢!”這個時候一道人影從轉角走出,來到了番僧身旁。

這個人影是一名男子,身穿大紅袍服,袍服上綉着一頭異獸,龍首,魚身,有翼,乍一看像飛龍。

他的腰間則是挎着一柄帶着弧度的刀,刀鞘上鎏金鍍銀,在陽光下褶褶生輝。

飛魚服,綉春刀,這名剛剛走出來的男子是一名錦衣衛。

番僧對此也是毫不意外,顯然對於身後之人的到來他早就知道了。

番僧看着地上的屍體,頭也不回的對着身後之人說到:“阿彌陀佛,貧僧與國師有過約定,自然不會做出有違約定之事。

倒是施主,身為錦衣衛百戶,面對有人殘害生命卻不為所動,此舉是不是有些不大妥當?”

聽到和尚的問責,錦衣衛男子嗤笑一聲,“和尚你可別叫我施主,我沒什麼施捨給你的!至於剛才的事,你都說了老子是錦衣衛,錦衣衛管的都是有修為在身的和尚,道士,妖鬼,剛剛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歸我管,你若是不服的話可以去六扇門報案,讓衙門那幫捕快好好查一查。”

錦衣衛男子在說到“和尚”二字的時候特地加重了語氣,顯然意有所指。

“再說你有什麼資格問責我?老子心情好叫你一聲和尚,心情不好叫你一聲禿驢你也要應着!”

“禿驢!完事了沒,完事了趕緊走,京城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呆的地方!”錦衣衛男子喝罵道。

“阿彌陀佛,是貧僧失言了,百戶大人勿怪!”

番僧對着錦衣衛男子施了一禮,接着道:“且讓貧僧將這位施主帶走,在城外擇一地點安葬。”

番僧的手中突兀的出現了一座金黃色的塔,高不過一尺,玲瓏可愛,塔尖上鑲嵌着一顆舍利子,正綻放着光芒。

番僧左手托塔,向前微微一動,舍利子之上的光芒化為一道光束照在了王安旭的屍體上。

王安旭的屍體開始變化,最後如同正常人一般面色紅潤,不復先前渾身焦黑的模樣。

“就知道做些表面功夫,他的魂魄都被勾走了,你把他的肉身恢復的再好也是無用!”錦衣衛男子說道。

番僧則是一言不發。

在將王安旭的身體恢復如初后,番僧心念一動,王安旭的身體在光芒的照耀下慢慢縮小,最後飛入塔中。

番僧對着錦衣衛男子施了一禮,“自進入京城,百戶大人就陪在貧僧身旁,如今百戶大人不必送了,貧僧這就離開京城。”

錦衣衛男子擺擺手,不耐煩地說到:“和尚你早該走了,你知不知道你耽誤了我多少事!一路走好,下次別來了!”

番僧面色平淡,並未生氣,對着錦衣衛男子再次施了一禮,接着轉身向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只見番僧輕輕向前一步,瞬間跨越了十餘丈的距離。

如此幾步,番僧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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