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你流氓
感受到了赤熱的目光,柳陌陌停止了嗑瓜子,身子微微往後仰,粉臉含煞,秀眉一撇,眼皮上翻,冷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要看!回家看你媽去!”
“這位大媽比村裏的俏寡婦可辣多了,夠味!”見了美女失了魂的張重,早把找住處的事忘了,摸了摸鼻子,一板一眼的說道:“看十分鐘美胸抵得上做二個時的運動。”
柳陌陌俏臉羞紅,叉着腰,怒斥道:“背了一個美女,還當街調戲老娘,你小子可真狼啊!”
“狼!算什麼玩意喲。”對於被稱作狼,張重,十分不樂意,“美女”兩字倒是提醒了他,要找房間給人治傷啊。“美女,這裏有房子出租嗎?”
“租房?”柳陌陌瞄了瞄張重背上的女人:香奈爾的套裝,有錢人啊。再一看張重的衣服:唉,地攤貨早就應該丟了。她的八卦心起,不答反問:“你背上的女人是?”
“呃,我的大姨媽!”張重說謊是張嘴就來,不打隔。
“這個只比你大四,五歲的女人,是你的大姨媽?帶着大姨媽媽來開房?”有沒有比這個更濫的借口,有沒有?眯了眯,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柳陌陌嬌聲嬌氣道:“大姨媽是嗎?小傢伙麻煩你,想一個更好的理由行不行?這話聽着我蛋疼啊”
蛋疼,你有蛋蛋嗎?張重只能在心裏埋汰美女房東,畢竟現在是有求於人啊。“她受了傷要儘快醫治,耽誤了不得!”張重現在是火燒眉毛了,不得不放低姿態。
“受傷就送醫院啊。”柳陌陌沒有好氣的白了一眼這個小色狼。現在知道急了,急個屁啊。剛剛還在老娘的胸脯上瞄啊瞄的,哼!
“來不及了!”張重一副家裏房子着火,着急上火模樣。
“好吧,請先跟我來登記!”柳陌陌眯起丹鳳眼說,“姓名?性別?年齡?婚否?”
“張重。十八歲。”張重怔了怔。心道:這大媽是不是腦子被門板擠了。問我性別,難道是我長得太妖孽了?
還婚否?我的天啊。我才十八歲啊。難道說我這麼像大叔。
“先付一天的租金一百,尾款退房時付清。”柳陌陌半眯着眼笑着說道。
等了半天,張重拿出了一張紙。柳陌陌接過來一看,是市一中的錄取通知書,立即臉色,晴轉多雲,柳眉倒豎,雙目圓睜吼道:“我要的是錢!錢……懂嗎?你這個鄉巴佬!”這個沒臉沒皮,沒羞沒臊的傢伙,還是個學生。現在學校都教了些什麼?
“等她醒后給行嗎?”張重指了指背上的白富美可憐兮兮說。
沒錢還要租房,柳陌陌算是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打敗了。短短的兩三分鐘,讓她受盡內傷,看了看女人的衣服確信是“香奈爾”,“好吧,跟我來。”
到目的地后,柳陌陌囑咐道:“進門要脫鞋,不要把地板弄髒了,上床睡覺前要洗澡,不要把被子弄髒了;不要在屋裏抽煙,不要亂扔果皮紙屑,不要亂動房間的東西,損壞了東西十倍價格賠償,不要……”
“不要……,不要”初聽起來倒沒有什麼。這聲音接連不斷,語速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就有一種很強的代入感,有點像那個……張重趴牆角聽的聲音,呃,說起來有點不合諧了。
打起嘴炮來沒完沒了的柳陌陌一再確定沒有任何遺漏才扭着小蠻腰,撅起大屁股,走下樓去。
直到性感的絲襪消失了視線,張重才轉過神來嘟嚷道:“女人屁股大,能生個帶把的娃!”
屋子不大,好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陽台,卧室,洗手間應有盡有,總體來說讓張重很滿意。他把背上女人扔在床上再從自己包里拿出幾味草藥在嘴裏嚼爛,用一塊白布包了起來。
這女人在火車上驚鴻一瞥,已經驚艷無比。如今細細的打量,更驚嘆她那動人心魄的美麗。
看着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美女,張重犯怵了——隔着衣服自然無法包紮,難道要給她脫衣服嗎?
女人貼身的白色襯衣被汗水浸濕,玉體玲瓏浮凸,別有一番誘惑。大饅頭將略小的衣服撐起滿滿當當,呼之欲出,讓他忍不住想探究竟。
上山捉兔子,上樹掏鳥窩,下田捉蛇,下河捉魚,張重毫不含糊。可解女人衣服的勾當卻是大姑娘出嫁頭一回。
遲疑歸遲疑,窮山惡水出來的刁民秉性擺在那裏。張重同學喉嚨哽了一下,就動了手。
他將襯衫上白色的鈕扣解開。只見,黑色的蕾絲邊胸罩,遮住大半雙峰,小部分裸露在外,嫩滑如絲質的觸覺讓他心猿意馬。
女人的腹部有五條泥鰍在竄動,時而下達腔門,時而上沖喉頭。張重再次確信,女人中了泥鰍蠱。泥鰍蠱,是把泥鰍放在浸有竹葉和蠱葯的水中,染上劇毒。
張重神色凝重了幾分,左手按住女人的傷口處,右手用兩根銀針從傷口處扎了下去。這是他家傳絕學,子母連心針。這是第一針,慈母手中線。以穿針引線之法,用八根針,以八卦方位,將蠱固定在腹部。
不多時,針尖顫顫微微的晃動,發出轟鳴聲,
張重拿出一把拇指般大小輕薄如絲綢的刀,劃開蠱所在的地方。
“啊!”女人痛得叫了出來。
張重點了女人的麻穴,拼指一挑,把蠱蟲捉了出來。再將食指按在傷口上,一股烏血流了出來,一直漫過女人不堪一握的柳腰下。
“唔,好癢!”女人飽滿的胸肉急劇晃動。
“卟哧,”張重流鼻血了。
就這一遲疑,烏血流進女人下半身了。
“壞了”
張重扒下女人短裙,剛望見黑色的小褲褲,就聽見憤怒的吼聲:“色狼。你居然脫我褲子!”
對於女人的斥責,張重撇撇嘴,不置可否。此時破罐子破摔,衣服扒了,褲子也扒了,再做什麼事就水到渠成了,再不擦拭烏血,流入小褲頭裏面就不堪設想。
張重專心清洗血跡,再給她穿好短裙。就好像幼年時和父親替村婦接生一樣,整個過程波瀾不驚。
女人秋水似的雙瞳里淚珠在打着轉,盈盈欲滴,那可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的呵護,蒼白的拳頭在床上無力捶打着:“你……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