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魔月獨照我

第364章 魔月獨照我

第364章魔月獨照我

穿越后第一百天,濃重的秋意變得直觀。

落葉。

黃紅的葉片不時飄飛,意境一下就有了。

伸了個懶腰,羅教士拄着他的白骨法杖出了公務所。

如今的鎮公務所,一樓是辦公大廳,二樓是會客室和書房,有閣樓特色,且緊鄰鐘樓的三樓,則是他的卧室。

從門裏出來,門口卧着的白牙便跑了過來,搖着尾巴開啟了跟隨模式。

這是一頭森林狼,生來畸形,掙扎求存,瀕死時被狩獵組發現。

羅教士賜予了其魔法生化獸的特質,於是成了肩高1.2米的大型守門犬。

狗繩、籠頭,都不需要,這個世界的這個時代,對喜好養寵物的人士,還是比較友好的,默默點個贊。

先去園子裏逛逛。

由於有魔法陣調節,噩夢蘋果樹和血荊棘,都已經被催生成熟,不久前已然採摘了一批果實,第二批又快熟了。

噩夢蘋果樹有種妖異的美,樹葉稀少,血紅顏色,樹榦如藤蔓,主幹上有張大嘴般的樹洞,整顆樹甚至是半活性的,摘了果子后,樹洞上的大嘴就會閉合。

而平時,則如同霍格沃茨學院的打人柳一般,會抖抖身子啥的。

不過,這個梗羅教士享用不了,是給羅博留的。

血荊棘的名字也一樣,羅博在黑暗世界第一次風光到有四名15級野性大德魯伊做護衛,就是由變異的血荊棘之中生成。

雖然羅博穿越后的人生,可以說步步生蓮,沒吃過什麼苦,但仍舊會懷舊。

此間的血荊棘,跟當初漁盆八刻開寶開出來的荊棘傀儡之種、術法效果結束后結出的血荊棘之種、所生成的血荊棘,不是一回事。

羅博也只是借其略微相似的外形,懷念那段過往。

這血荊棘蠻好看的,棘刺根根朝上,就像密生的稻苗,而且這些棘刺是有色彩過度的,從金黃到艷紅,帶着淡淡魔光,很是魔幻,與噩夢蘋果的妖異,堪稱相得益彰。

兩者被隱晦的魔法陣強力約束,像是經常被園丁修剪枝葉的園藝植物,規規矩矩,秩序分明,跟恣意狂放的荒野植物形成鮮明對比。

提升至兩米的尖石圍牆,也已爬滿了墨綠的苔蘚。

這種苔蘚,跟水井中的苔蘚是一種東西,只不過不同的環境,會呈現不同的色澤。

它們看着像苔蘚,但實際上更像是星際爭霸宇宙澤格蟲族的菌毯。

當然,羅博無意在這個宇宙滋生蟲群體系,羅教士自己也沒那個技術,因此這東西似是而非,猴版都算不上,只是有些類同。

菌毯如草皮、海藻,可以作為微生物的家園、食物鏈的底層,來供養上層生命。

不過在羅教士手裏,它的主要作用,是更好的協助魔法陣汲取超凡力。次要作用是掩蓋,再次的作用才是防偷襲。

掩蓋苔蘚之下,原本大大小小的岩石壘砌成的鎮牆,已經與岩磐融為一體,性質也大變的事實。

同時,也掩蓋魔法陣運轉時,可能出現的魔力溢出,更直白的說,就是魔法的流光溢彩。

防偷襲,指的則是任何實質的踩踏,都會被感知,繼而信息傳遞給魔法陣中樞,進行對比判斷。若是外來者,便能及時辨別。

所以對方隱身也沒用,除非飛來飛去。

而利用這樣的防偷襲手段,主要是為了掩蓋魔法感知手段的痕迹。

畢竟無論是魔法力場,還是魔力掃描,在施法者的能量視野中,都是很容易辨別的。

羅教士不希望哪怕是個魔法學徒路過這裏,都驚訝的發現,喪葬鎮居然已經是法師塔的基座,並且還十分高端。

溜溜達達來在鎮門前。

鎮門的框架,比較裝嗶,沒有多少苔蘚覆蓋,仍舊保留了原本的大小色澤不一的石頭堆積而成的粗曠美感,甚至就連新造的帶有鐵藝效果的柵欄門,都刻意做舊。

鐵藝圖案的具體位置很關鍵,讓外面的人無法用弩弓,直接射擊內里之人的要害。這小小花招,跟人體工學一般,看似沒那麼有用,實際上有和沒有差別卻不小。

出了鎮子,羅教士注意到了通往東西大道的石子路,已經修補完畢,該墊高的墊高,該壓平的地方壓平,兩側的某些地段還重新恢復了籬笆,防止野草漫生。

甚至,還在羅教士的命令下,架起了路燈。

當地人或許拿巨木沒有太好的辦法,寧肯選擇以鐵石為材料。

羅教士卻不同。

他不允許巨木的枝葉傘蓋,為喪葬鎮遮陽。

於是喪葬鎮一圈兒,被清野。

樹皮做瓦,樹根當柴,主幹做建材,樹葉製作草木灰肥田,就連邊角料,都被硫化加工成木炭,用來冶鐵。

所以就有了木質的路燈桿,平時用來釣油燈,有必要時還可以用來吊人。

吊路燈,很有威懾效果的一種手段。

這個世界已經發明了玻璃,只不過工藝水平較差,畢竟連度量衡標準化都沒有推廣,作坊式生產也遠不能跟工業化生產媲美,製造工藝忽高忽低是普遍現象。

高的富貴者享用,低的在社會中流通。

這方面羅教士沒當顯眼包,提燈玻璃罩很是粗陋,整體製造工藝也粗獷簡陋,丟了壞了也不心疼。

有了提燈,就有了點燈人。

喪葬鎮如今惟一的未成年人設,旅店酒館的老闆柯薩爾的兒子約阿尼負責干這雜務。

沒錯,羅教士以之懷念阿列克世界的利益之交、秩序尖塔的法師約阿尼。

南北路並非筆直,而是有點歪,目的主要是躲避大樹,最終,跟東西大道連接,形成T字路口。

狩獵組向兩頭都探測過,向西的確連着羅教士初降臨時見到的那座橋。

而且羅教士從喪葬鎮的文獻中查到了這條路的名字,寂靜大道。

當初修這路還是費了些力氣的。不僅壘土墊高,壓平鋪石子,還用到了粗鹽。

鹽讓植物無法生長,這也成了愚民們相信其可以驅邪的原因之一。

而提純后的鹽雪白且呈結晶態,能跟聖潔概念關聯,是原因之二。

堤壩一般的寂靜大道,將岑木森林一分為二,南域、北域。

喪葬鎮就算是在該森林的南域東段邊緣地帶。

不過如今,這個地區已經不叫岑木森林,而是黑暗森林。

羅教士讓人修復了丁字路口的破爛路碑。

所以三個標牌,一個寫着通往東部闊野,一個寫着長寧鎮,一個寫着通往三岔口。

羅教士想了想,以白骨法杖為筆,在路碑正面進行雕刻。

石屑簌簌而落,神秘的蝕刻符號很快誕生。

隨即能量注入,將之激活。

光元素,汲取周遭黑暗之力,持續發亮,主打一個‘極暗生光’的格局。

他相信,這能給路過的旅者,帶來一些別樣的遐思。既能吸引渴望安全休憩的人前往落腳,也能讓某些喜歡找架打的黑暗系裝嗶犯跑來搞事。正好能玩‘朋友來可上桌,豺狼來了能上菜。’的戲碼。

“好了,接下來就只剩願者上鉤了。”

羅教士這次出來,巡道檢查僕從們的土木工程成果還是次要的,主要是去大墓地,將那個大怪給拔了。

一山不容二虎,信奉叢林法則的好處之一,就是不用為是否佔據道義而束手束腳。

我來了,而你擋了道,所以來一場既分高下、也分生死的古老儀式活動、以解決問題。這就是惟一的相關說法。

大墓地就在喪葬鎮的南面,甚至有一條更優質的闊道與之相連,以方便參與殯葬儀式的團體往來。

當然,如今荒掉了,雜草橫生。

狗子白牙在墓園北門靜守,羅教士則彷彿一隻大蝙蝠,向著大墓地深處飛去。

結果飛着飛着,竟然霧化了!

這一招就屬於比較典型的魔法之不講道理。

起碼以現有科學,是很難為其完美洗地的。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哪怕是黑羅博,也玩不轉這招。

舊支是站在單體宇宙、乃至世界對立面的。

阿列剋星的土著神、乃至超凡者,認為羅教士及黑羅博是終末一系的使徒與外神,理論上沒毛病。

只不過,舊日支配者代表的是多元宇宙級的終末之力。

以阿撒托斯為首的舊日支配者們,吞噬一個又一個單體宇宙,加速其存在時間,這不是終末,是什麼?也正因為如此,將舊日支配者體系奉為圭臬的黑羅博,很自然的就站在了單體宇宙乃至其內部世界的對立面。

這樣的一個定位,有利也有弊。

具體些,黑羅博在瘋神世界,就靠着技術,扮演過替天道打工的自然黑暗面。

而羅教士,也利用土著軀殼,當過大地薩滿。

但這些都不能改變其本質與世界的敵對。也就是欺負一下世界沒有意識,以及黑羅博現在所處的宇宙比較特殊,其主物質世界像是量化的培養皿,自行分割獨立運轉,天道之力的上限不高。

在如今這個世界,天道有能力政審祖上三代,想矇混過關,門兒都沒有啊。

但羅教士卻做到了,這是羅博為其開的掛。

德魯伊變形術的變相拓展,自然神系的高階神術。

羅教士卻沒能察覺出任何異常。

他覺得理所當然。

是他在搜集了足夠了的信息后,打開了一個突破口,利用不死系成員吸血詭的高階異能身體霧化,完成了法則的扭曲和突破。

這就叫自洽想當然。

當然這些都不影響他來到這個世界后的第一場有份量的表演秀。

進入陵寢,滲入棺槨之下,騙過魔法陷阱,直奔地宮大廳。

這能有多難?蕩氣迴腸的跑團冒險?不可能的。

無敵流不這麼玩,尤其還是挺有技術嗶格的無敵流,心黑手狠,不服人間王法,主打一個不講武德,以大欺小,恃強凌弱,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直接就騎臉了,就問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當事人是挺意外的,好歹也是頭巫妖,正窩在最具安全感的老巢深處睡覺。

晝伏夜出嘛,現在是白天,倒晚上就醒了,從事它扭曲殘忍的黑暗實驗。

結果,羅教士直接玩詭上身。

霧氣滲透進入巫妖的骨頭架子內部,先是勻稱的鋪開。

而後,突然開始搞事。只是一瞬間,巫妖就被細碎的猩紅閃電包裹的嚴嚴實實。別說是用來保護軀殼的法力屏障,連巫妖最具特色的靈魂之匣都沒能激活。

羅教士心靈武士的能力發揮作用,神魂格位碾壓的效果也全面凸顯,更重要的是,死亡、沉眠、死之秩序三法則在發揮威能。

作為未來的不死主宰,巫妖遇上羅教士,屬於是老賊遇上賊祖宗了,在專業領域被徹底拿捏。

片刻之後,猩紅的細碎閃電消散,巫妖坐起身,骷髏眼中亮起的不再是過去的油綠光芒,而是冰屑般的寒光。

“這具軀殼竟然非常優質!”羅教士心中發出小感嘆。

先天就很就牛嗶,屬於老天追着喂飯的那種。

後天際遇也不錯,查漏補缺,還借巫妖轉化儀式,完成了一次根骨提升。故而優上加優。

當然,也不是沒有問題。

一方面,行事風格太過黑暗,欠下一屁股因果賬,雖然能通過靈魂超度還一部分,軀殼仍舊被連帶。

畢竟能有這般成就,本就源於不義。這個不義跟人類文明的道德無關,而是違背自然規律,愧對天道。

另一方面,這貨被某個居心叵測的傢伙忽悠瘸了,堪比欠下另類網絡貸,本來甜盡苦來,難日子還在後頭,結果被他打斷了。

“唉,算了,屁股底下屎太多,正負對沖,還得虧錢。這冤大頭不當也罷。”

羅教士最終放棄了這具優質皮囊的最高級用法,轉而求其次,拿其當黑鍋用,同時也當魚餌用。

顯出真身,羅教士的感知掃過巫妖的巢穴,摸了摸下頜的短須,決定借巫妖皮囊,變本加厲做回惡。

大型獻祭儀式,嘗試綁定月亮,使之成為專屬魔月。

這個世界的月亮有兩個,一個叫圓臉女士,一個叫藍孩子。

羅教士這次針對的就是藍孩子。

圓臉女士是沒有圓缺變化的,總是圓的。

藍孩子有,並且從來都是後半夜才出現,光芒也不是銀色,而是透着藍青。某些邪教,又稱之為冥月。

又因為其一系列特殊性,藍孩子容易被超凡力影響,被稱作魔月。

在主物質世界,很多災厄故事,都與之變化有聯繫。堪比魔獸宇宙的燃燒軍團又來,和巫妖王又怒。

羅教士嘗試看能不能讓其姓羅,從而讓主物質世界少點嗶事。

當然,麻煩總是隨着變化而永恆,沒有魔月,也有邪月,血月,所以關鍵是藍孩子可以作為設備,成為他的私人訂製。

是不是很囂張?

必須的,自打送神孽成神之後,羅教士的心態就不可避免的膨脹了,在主物質位面撕嗶,他誰都不怵!前提是他將實力等級拉起來。

而綁定藍孩子,若是不成,一時半會兒也沒那麼多存在不計代價來追殺他。畢竟失敗者總是會被小覷和鄙夷,又一個狂妄的瘋子罷了。

若是成功,那他就直接聖域,呃…更準確的說是行走於人間的神。

靠着綁定藍孩子的惡行,以及舊日支配者的嗶格,他能卡Bug,令此宇宙天道拒絕他成神。

而有了神的實質卻又不用升神,那他就是戰力頂主物質界天花板的存在,又有藍孩子供能,那他還怕誰?誰都不怕!一VS一群也不是不行!而且他還能發起運動戰,倒要看哪個富豪損失的起。

最最關鍵的是,他不會跑來這個世界成神。

那樣會有太多的因果糾纏,比旅居者在某地結婚生子還麻煩的多,再想從容離開將極其麻煩。

不成神,又沒有大腿可抱,還想玩有限無敵流,那就得搞點花活。

想到就做,羅教士開始準備,大墓園祭天,法力無邊!

他先將巫妖當黑客肉機,給巫妖麾下眾多的不死下令。

於是這些免費勞力,漸漸被他組織起來,開始為儀式做準備。

時間緩緩流逝,準備工作逐漸完成。

羅教士絲毫沒有覺得違和,他甚至沒有去思考,是什麼緣由讓他覺得將月亮與自身綁定,是一種可以有足夠相關技術將之實現的理所當然。

這明顯是比德魯伊變身更高級的自然知識,需要對自然系的超凡知識,有着極為深刻的了解。

這部分知識,已然超出了黑羅博所知的該類知識的範疇。

畢竟舊日支配者對自然的了解,是以獵手看獵物的視角理解的。

而他所準備的將月亮與自身綁定的儀式,其本質是一種合作,而不是對立背景下的奴役。

奴役也確實是條路,但現在的他明顯還不配。

神的格位都沒有,神職背後的法則都沒有拿到,憑什麼奴役?阿撒托斯想要吞噬一個宇宙,還需要與之相合,然後經歷一個巨長的沉睡期呢,以驚懼獸之軀,哪什麼搞定此等偉業?奴役做不到,那麼就只能合作,就像大多數超凡者與超凡力的關係一般,凸顯‘親和度’這個概念。

當然,有些超凡者不知不覺就開始放棄自我,迷失於獲取力量的快感中,最終被力量反向奴役。

比如某些人原本平和的性情,在修習火元素之力后,漸漸變得暴躁易怒,容易上頭。自己還為更高的元素親和度沾沾自喜,實則已經跨過了職業病的界限,開始被元素屬性扭曲心智和性格。

總之,智慧生命與超凡力之間的關係,越是高階,越是有種走鋼絲的特色,想要把持住適度的那個量,十分困難。

而理智和手段,就像走鋼絲者手中端着的杆子,是平衡的利器。

這就是合作模式。

而月亮、太陽這等在超凡宇宙極具象徵性、卻又非是凡世宇宙中的天體的特殊存在,想要借用其力,更有難度。

還是那句話,四元素已經是最接地氣的超凡力,光與暗的概念,相對而言會顯得假大空,不是一般人能碰觸的。

羅教士確實不是一般人,但他玩不起居高臨下的奴役模式,而玩合作,黑羅博可沒交過他這等以‘與世界為善’為前提的技術。

那是誰教的?自然是羅博。

羅博與黑暗宇宙的世界之柱,東方神殿恩德尼爾綁定,甚至他的名字,就叫羅博·席安·恩德尼爾。

相對而言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身在此山中’,頂着自然聖子的名頭,逢源搞事。

但在以《噩夢煉神法》、《記憶編程法》系列等技術自設副本,進行心靈修行,並在後來完成神魂轉化,通過漁盆釣區法則碎片,補完自身神性,又通過行者羅博的信息包,打上了歲月補丁之後,就跳出了‘此山’。

從而可以以更宏大、更全局的高屋建瓴角度去看待和分析事物的本質,以及運轉規律。

這時候回首再看與恩德尼爾的綁定,以及自然聖子倒究是真有,還是被眾信擁躉而成,就有了別樣的的收穫。

這是羅博可以從他跟恩德尼爾的關係中,剝離出高端專業知識,從而讓羅教士擁有與小號月亮綁定技術的的根本原因。

還有,從黑羅博一系的角度。

黑羅博雖然被行者羅博在放逐前刪除了很多記憶信息,但還是那個圓珠筆寫字,會在信紙下層留下印痕、且不止一層有印痕的道理。

黑羅博的很多所謂創意,源頭其實就是這類印痕。

比如,他為什麼能在瘋神世界成為天道打工人?因為羅博很擅長這個,《自然之怒》、《自然化身》這些二十七刻釣寶所得,學習即精通的高階法術,怎麼可能沒有痕迹?

又比如羅教士的生命法師,大地薩滿,他的性格更接近羅博本尊,因此也享受了一些好處,十八刻的《光如雨、萬物生》、同樣是十八刻的《元素圖騰》,前者對應生命法術,後者對應薩滿最經典的圖騰系列……

再比如,羅教士的魂巫,就跟羅博在不朽兄弟會時的自然守夜人、以及後來的凈夜者戰職有着千絲萬縷的關聯。

而一直沒有學習,又或學了但刻意封印的《混合煉金:地獄火雷》、《煉金生命:活體雲爆彈》、《睥睨諸神-凱撒的煉金火符印》、《萬紫千紅一片綠,不一樣的煙火》等,就沒有體現。

否則以黑羅博的狂傲好鬥性格,這些大炸嗶手段必然會被他‘發明’出來,哪怕似是而非,也會當作常規手段耍起來。

總而言之,萬事皆有因,都是有源頭和出處的,並非憑空擁有。

而現在,羅教士的捆綁魔月,本質就是羅博與恩德尼爾神殿捆綁的重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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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佬德魯伊在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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