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十年

漢延熹九年（166）三月

這年司隸，豫州發生飢荒，恆帝劉志命太尉，司徒，司空等三府掾屬巡行司隸，豫州，賑濟災民。

……

姜尚和東野秋坐着驢車行駛與野草叢生的道路之上。

東野秋左看右看，隨後道：“師傅，我們這是去哪？”

姜尚撫了撫須，笑呵呵的回答道：“呵呵，秋兒，我們要前往荊州地界，至於之後的事情，我就不說了。”

幾日後，豫州—汝南郡。

自從東野秋二人進入宜春縣時，城中的饑民是越來越多了，本地縣令收到命令準備開倉放糧。

第二日，在客棧研讀師傅給的六韜。

第三日，客棧外的饑民似乎少了許多。

第四日，師傅叫我收拾一下東西，準備離開汝南。

第五日，在前往南陽的途中偶遇幾個拿着棍棒的饑民，似乎想搶劫，但被師傅用劍打跑了，師傅告訴我這幾天南陽似乎不太平。

第九日，我們到達了江夏的應城，再過幾天就要北上襄陽了。

第十五日，我和師傅終於到達了襄陽。

……

襄陽，城外。

“秋兒，今後這十幾年，我們就在這襄陽定居了，這些古書汝先研讀，不懂的再來問我。”

“好的。”

……

第二年（167），聽聞匈奴中郎將張奐，護羌校尉段潁擊退零羌，煎羌的侵略，我很高興，因為這個大漢或許還有救，對了師傅最近似乎對我很嚴格，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這年六月，父親書信到來：“吾兒，近來身體可好？

最近陛下，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將李公與太尉罷官歸田，就連我也未能倖免，被囚禁於家，吾兒可要好好跟着子牙先生學習，書童黎春我觀他慎勇，吾兒可收為侍從，以防不測...”

看着書信，我久久不言，隨後我告知師傅，師傅說：汝不必擔心，你父親無事。

年末，皇帝劉志駕崩，皇后竇氏被尊為太后，臨朝稱制。太后之父竇武議立新帝，召侍御史劉鰷問宗室之中賢德可繼帝位之人，劉鰷推薦漢章帝五世孫，解瀆亭侯劉宏。竇武入見太后，遂於宮中決策，以十二歲的劉宏即位。於是，竇武與中常侍曹節率中黃門，虎賁，羽林千人將劉宏迎至京師即位，是為漢靈帝。因皇帝年幼，竇太後繼續臨朝聽政，其父竇武為大將軍輔政。

第二年（168）建寧元年，父親被新帝任命為河南尹，我很高興，因此我更加勤奮，不失父親之臉面。

五月，讀孫子，練武，和小黎遊玩。

十月，父親書信：“吾兒，安康否？

最近太傅陳蕃與大將軍竇武密謀誅殺宦官，事敗被殺，雒陽最近不太平，這幾天不要回京。”

第三年（169），二月黨錮又起。

三月，師傅帶我們去江陵。

十月，聽聞李公（李膺）在獄中病逝，我大哭了一場，因為李公待我如親生兒子一般，但我還是覺得可惜。

第四年（170）師傅帶我們離開江陵，返回襄陽。

五月，無事。

第十年（175），新年。

洛陽，東野府

時隔十年，東野秋終於回到了洛陽，一進門，東野秋就看到了眼前的父親和母親，一時間思念父親母親的情感湧入，東野秋不自覺的流下了眼淚。

“父親！好久不見，安好？”東野秋擁抱着東野衍。

“好好好，幾年不見，秋兒變得如此英俊了，快快進屋吧！”

……

等眾人坐下后，東野衍說道：“秋兒，如今你己學習十餘年了，如今回到洛陽，你是決定留在洛陽還是跟着子牙先生繼續遊歷九州？”

東野秋拱了拱手，后回道：父親，如今您己是司隸校尉之職，秋兒想的是先在洛陽待兩月，之後再隨師傅前往兗州。

見東野秋這麼回答，東野衍也不好多說什麼，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封請帖，道：“這是京兆尹楊彪的請帖，明日你替為父拜訪。”

東野秋接過請帖，隨後想了想，說：京兆尹楊彪的請帖？不知是…？

“嗯，前幾日，楊家的嫡長子出生，所以他就邀請了不少人去他家參加宴會，你可以趁着這個機會結交些好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