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章 番外:明漾X裴應章:你想不想我?
劉婭然的話讓明漾心裏有些許的驕傲。她不在意地說:“能幫到你就好了。那種地方,你還是少去。”“放心吧,我就算是去,也是去你男朋友開的娛樂城玩。別的地方,我可不敢去。”劉婭然親昵地往她的肩膀上靠了靠,“你多跟你男朋友吹吹枕頭風,可得讓他多關照一下我。”明漾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肩膀,“你要是真去他那裏消費,他怎麼著也會照顧你的。”“那就最好啦。”劉婭然挽着明漾的手,“明漾,你真好。”明漾笑了。下午,裴應章回來了。劉婭然正坐在客廳趴在地上逗着裴明州玩,她看到裴應章的時候,也只是抬起頭來,“你回來啦。”裴應章脫下外套,有點意外她會在這裏。點了一下頭,“明漾呢?”“她在洗頭。”劉婭然溫柔地對裴明州說:“小州州,你爸爸回來啦。”裴明州玩得正起勁,哪裏管什麼爸爸。裴應章只是看了眼兒子,然後就去了洗手間,敲門,推門進去,關上了門。明漾還以為是劉婭然呢,看到裴應章,她一臉的欣喜,“怎麼突然回來了?”“想你。”裴應章把門反鎖,捧住明漾的臉,就吻了上去。明漾還抓着頭髮,她避開,“我在洗頭呢,全是泡沫。”裴應章摟着她的腰,“親一下。”“之前不着家,你是怎麼熬過去的?”明漾調侃他。“事多,就不會想了。”裴應章還是去親了一下她的嘴唇,這才算是消停了。他挽起袖子,“我幫你洗。”明漾自然是喜聞樂見,讓他洗。“她怎麼來了?”裴應章給她抓着頭髮。“嗯?”“你那個朋友。”“她就是來看看我和兒子。”明漾舒服地享受着他的服務,“她說前兩天你幫過她。”裴應章心裏一緊,生怕劉婭然說了他受傷的事。“然後,就來謝謝我。”明漾嘴角上揚,“她給兒子買了衣服和玩具。”“嗯。”裴應章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那是明漾的朋友。或許,那天她給他買葯,也只是出於一種朋友之間的照顧,或者是投桃報李。他沒有把自己的那點想法說給明漾,害怕是自己想多了。洗完了頭髮,裴應章就在洗手間裏幫她把頭髮吹乾。明漾準備出去,又被裴應章按在了角落裏。“你幹嘛?”明漾笑着皺起了眉頭,“外面還有人呢。”裴應章手指輕撫着她的臉,聲音有些低啞,“想我沒?”明漾抿着嘴唇憋着笑意,“不想。”“真的?”裴應章眯眸。“嗯。”明漾偏過頭,不去看他。裴應章捧着她的臉,湊近她,直逼她的雙眼,“再說一次,想不想?”“不想。”明漾還是搖頭。裴應章深呼吸,他直接吻上她的嘴唇,長驅直入,讓她這張嘴服軟。明漾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抓着他的肩膀,想要求饒,卻又被他堵得連呼吸都快呼吸不過來了。直到她的身體發軟,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他才放過了她。她靠在他的胸膛大口喘着氣,像極了缺氧的魚終於回到了水裏,迫不及待地想要吸氧。她的心跳像打鼓聲那般又快又重,她揪着他的衣服,稍微恢復點力氣就去掐他的胸肌。就她這點力氣對於裴應章而言,如同撓痒痒,沒有任何的威懾作用。“想不想我?”裴應章這會兒聲音溫柔很多,氣息卻很熾熱。明漾不想回答他了。裴應章卻不管,“我很想你。”明漾的心又似江面的船,狠狠地蕩漾了一下。她看不到自己的臉有多紅,但是感覺得到很燙。裴應章摟着她,他已經很克制了,要不是外面有人,說不定他會在這裏要了她。“明漾,洗好了嗎?”門外,傳來了劉婭然的聲音。明漾瞬間反應過來,外面還有人呢。她現在這個樣子,要怎麼出去?在裏面這麼久,還要不要臉了?明漾狠狠地瞪了眼罪魁禍首。裴應章已經休整過來,他笑着說:“我先出去,你就假裝再洗一會兒。”“你討厭!”明漾此時的模樣,無比的嬌媚。裴應章笑了。他洗了洗手,然後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劉婭然站在門外,看到他滿面春風的,已經成年的人大概也能猜到一對男女在洗手間待那麼久,會發生點什麼事。看到他此時眉眼帶笑,劉婭然的心也隨之一動。不過,她藏得很好。裴應章走到兒子那裏,抱起兒子,“小子,睡覺去。”說罷,他抱著兒子回了卧室。卧室門一關,劉婭然又敲了衛生間的門,“明漾?”明漾用冷水洗了臉,她看到鏡子裏的那張臉沒有那麼紅了,這才打開了門。劉婭然注意到她的異常,一副看穿的樣子,打趣着說:“我是不是不該喊你?”明漾確實是有些心虛,她抿了一下嘴唇,避開了劉婭然的眼神,“說什麼呢。”“看來,我得走了。”劉婭然笑着說:“不打擾你們了。”“誒,你真走啊?”“當然了。”劉婭然去客廳拿上自己的包包,沖她笑,“你們有幾天沒見了,肯定是有說不完的話吧。我得識趣,不然下次他可不喜歡我上門了。”明漾被她說得面上一熱,“瞎說什麼呢。”“行啦。我也該回去了,下次再約。”劉婭然對她揮了一下手,走到門口。明漾把她送到門口,“不留下來吃個晚飯?”“不了。”劉婭然走出去后把她往裏面推,“趕緊去溫存吧。”明漾嬌嗔地瞪了她一眼,“拜拜。”“拜。”劉婭然還幫她把門關上。明漾深呼吸,總覺得被朋友看到這種事情太不應該了,有點丟臉。都怪裴應章,太猴急了。她故意沉着臉走進卧室,裴應章卻已經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兒子睡在他身邊,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逗性地盯着她。明漾看到他那副鬼樣子,真的是哭笑不得。故意沉下來的臉也沒有綳多久,她的眼神還不敢直視他的身體,“你又在玩什麼花樣?”裴應章卻是賤兮兮地對她勾了勾手指,“你過來,就知道我在玩什麼花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