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自己作孽啊
nbsp;第二十章自己作孽啊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那邊鄭建剛接上問道“承珍,打電話有事啊”。
李承珍說道“嗯,姐夫我遇到了一點麻煩,讓你幫幫忙”。
“你說吧”二姐夫鄭建剛說道。
“我不是要承包水壩嘛,可是卻讓別人截胡了,有人把水壩承包走了”李承珍說道。
鄭建剛詫異的問道“你們那兒的水壩不是沒人承包嗎,怎麼現在到強者承包啊”。
李承珍說道“這就是問題的關鍵點,今天早晨我和我們村主任到鎮上去問這件事,剛開始好好地,姚鎮長還讓我回見準備資料和申請書呢,可是不到一個小時,姚鎮長打電話說鎮裏剛來的一個姓洪的鎮長已經把水壩承包給別人了。最氣人的是,那傢伙的承包合同到現在都沒有簽,我覺得這事有人在搗鬼”。
鄭建剛問道“聽你說的確實有問題,那你是讓我幹什麼”。
李承珍說道“我的意思是讓姐夫你給我查一下是誰在背後搗鬼,那個鎮長剛來又和我們家沒仇沒怨的,所以我想知道躲在暗處的那個人”。
鄭建剛想都沒想就答道“這事你就放心吧,查到人我再通知你”。
李承珍把這件事交給了姐夫鄭建剛,自己打算暫時的按兵不動,等一切清楚了再做打算。
打完電話李承珍對主任說道“國慶叔,這件事咱們暫時沒有辦法可想,回頭就麻煩國慶叔給姚鎮長打個電話,就說我們很感謝他的幫助,他那邊要是拖不住了就把合同簽了吧。別連累了姚鎮長”。
主任看起來很沮喪,他這麼多年跑前跑后就是沒人承包水壩,好不容易自己村裏有人要承包,這時候卻出來一個攪事的,你說氣人不氣人啊。
李承珍將自己目前的打算向爺爺說了一遍,爺爺也贊成現在不要去管,等到事情弄清楚了,再出手也不遲。
中午李承珍回家吃飯的時候,老媽看見李承珍沒jing打採的回來,後面跟着一隻沒jing打採的猴子。
老媽好笑的問道“看你們兩個皮猴子垂頭喪氣的樣子,桃子被人搶走了啊”。
李承珍回頭一看,只見悟空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跟在自己的後面,惹得李承珍又忍不住的笑起來了,自己是因為今天沒有辦成事有一點氣悶,悟空這是怎麼了。
悟空聽見李承珍大笑了,抬起頭有點無辜的看着李承珍,彷彿在說“還不都是你心情不好,我這才心情不好的,現在你倒是笑起來了”。
李承珍簡直被這無辜的眼神打敗了,悟空在家裏簡直就是開心果,不高興的時候看看悟空心情馬上就好起來了。
放過悟空李承珍給老媽說道“今天承包水壩的時候遇到麻煩了,有點生氣”。
老媽說道“你的事情我給你出不了主意,現在趕快洗手吃飯,別忘了讓悟空也把手也洗了”。
李承珍拉着悟空道房子裏去洗手,順便把悟空白大褂換了“。
接下來的三天,沒有事情發生。李承家倒是把辦私家醫院的資格證辦下來了,到時候只要醫院建成,把醫院的設備安裝好叫人家一檢查就能夠掛拍賣營業了。
李承珍承包水壩的事到現在還沒有進展,那個半路殺出來承包水壩的傢伙倒是聽別人說在昨天來了一次,他領着幾個人到水壩那兒看了一次。
到現在李承珍還不知道怎麼對付人家,實在不行了就只好用yin招了。
不過事情在下午的時候,出現了一點轉機,二姐夫那兒找到了這個幕後黑手,也找出了事情的原因。
事情還要從上一次李承珍在接老四小五的時候說起,當時那些混混和那個縣裏交jing隊的張隊長勾結在一起訛人,結果叫李承珍將那些混混教訓了一頓,本來是張隊長打算把李承珍關起來讓李承珍家裏人交錢。
但是鄭建剛把李承珍給撈出來了,而且當時沒有給那個張隊長一點的的面子,這事李承珍他們早就忘記了。
可是那個張隊長卻記住了,而且時時刻刻都想着要給李承珍他們一個教訓的。這次他不知道從哪個地方知道了李承珍家要承包村子裏的水壩養魚,所以打算從中作梗。
張隊長先找到了自己認識的剛到東關鎮上任不久的洪鎮長,把李承珍家承包水壩的事情拖延下來。
接着,張隊長利用關係又找到一個有錢的傢伙,讓他承包水壩。這個人正準備找機會巴結張隊長呢,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抓住呢。
所以就出現了那天早晨李承珍在鎮zhèngfu遇到的情況。
李承珍暗道一句,這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嗎。沒想到自己那一天抱着戲弄那群混混的想法,到頭來卻惹了大麻煩。
要是自己當時早點打電話給姐夫鄭建剛,那就不會有有後來的事了。真是悔不該當初啊。
電話的最後鄭建剛問道“承珍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李承珍說道“還能怎麼辦啊,只好涼拌了”。
鄭建剛沒有理李承珍的氣話又說道“我現在倒是有一個辦法,你聽不聽”。
李承珍一聽這話立馬來了jing神“這當然要聽了,你快說是什麼辦法”。
鄭建剛說道“在查到姓張的后,我又繼續查了一下這傢伙的背景。這傢伙在縣上有一個做縣長的叔叔,所以平時做事肆無忌憚的,簡直是劣跡斑斑。我很容易就查到了這傢伙的大量把柄,只是在縣裏有他叔叔罩着,這些材料發揮不料作用”。
李承珍問道“發揮不料作用,還不是和沒有一樣的,你這不是掉我胃口嘛”。
鄭建剛在電話那邊笑着說道“你這人看起來jing明,關鍵時候咋就腦瓜子不靈了,你忘了你未來大舅子是幹嘛的了”。
李承珍一想對呀,徐海不就是在市裏的紀檢委工作嘛,這正好是他的業務範圍啊。
那邊鄭建剛又說道“想通了沒有,是不是一個好辦法”。
李承珍滿口的答道“是、是,姐夫就是牛”。
鄭建剛說道“別扯犢子了,現在就去把事情搞定。那個洪鎮長我就不用教你了吧”。
“不用,不用,姐夫你忙你的,剩下的事我搞定,記得到時候把你收集的黑材料給我就行了”。
只要把張隊長拿下來,那個洪鎮長就是一盤菜了,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果叫別人隨意的欺負自己而沒有作為的話,還不如找一塊水豆腐撞死算了。
接下來李承珍打電話給徐海,將自己的事情和徐海說了一遍,同時將自己的打算說了,讓徐海幫幫忙。
不愧是自己的大舅子,徐海聽完就說“明天將那些材料交給我就行了。對了我也有一點要你幫忙”。
幫大舅子的忙李承珍義不容辭“海哥你說,我能幫上你就一定幫”。
徐海那邊好像有一點難以啟齒,老半天才說道“這可能要麻煩老爺子了,你能不能做主”。
李承珍很好奇大舅子有什麼事要爺爺幫忙“海哥,讓爺爺幹啥,不會是看病吧”。
徐海說道“還就是看病,我們這兒也來了一個老爺子,身份有點高。據說是在年輕的時候得過病,留下了頭痛的毛病。當年這位老領導在咱們市裡工作的時候遇到一位神醫,神醫用銀針給扎了幾次,以後十幾年都沒有發作過。現在上了年紀了,老毛病又犯了。老領導自己到咱們市裡來找那位神醫,據說年齡和咱們家老爺子相仿。這事讓市裏的幾個主要領導知道了,都想在老領導面前表現表現,爭先給老爺子找神醫,可是找了很多都不是。我想着如果這神醫萬一要是咱們老爺子,這不就是大喜事嗎。所以我想請老爺子到市裡一次”。
李承珍明白了,大舅子這是要拍馬屁啊,要是爺爺就是那位要找的神醫,大舅子這就算是立了大功了,而且還能和這位有地位的老領導扯上關係,領導肯定會另眼相看的,那以後的發展簡直就不是問題了。問題就是發展有多快了。
雖然大舅子要求上進,但是畢竟家裏老爺子都快九十的人了。這幾年老爺子幾乎都沒有出過遠門,好多出診都是大伯和大哥代替了。
現在要讓老爺子到市裡去給別人看病,而且還是自己巴巴的趕上前去的,這要是那位要找的神醫還好說話,但要不是爺爺豈不是要看別人的臉sè,那家裏人還不把李承珍給罵死。
可是,大舅子的忙又不能不幫,這可為難死李承珍了。
徐海見李承珍半天都沒有言語問道“承珍,是不是有點難為,要不就算了”。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來,不然將來大舅子給自己穿一點小鞋,自己的媳婦就難保了。
李承珍說道“海哥,老爺子的主我是做不了的,但是你不要急,我在想想辦法”。
“嗯,慢慢想,不急”大舅子已經沒有剛才說的時候那麼有激情了。
李承珍嘆了口氣,要是沒有辦法說不定還真就把大舅子得罪了,李承珍仔細的想了想,還真讓他想到了一條。
李承珍對大舅子徐海說道“海哥,我有個辦法,一定行的”。
徐海立馬來了jing神問道“什麼辦法”。
李承珍說道“是這樣的,老爺子有一套祖傳的銀針,他從開始給人看病就用這套銀針。如果你們那位老領導真是被老爺子用銀針治好的病,那他就一定認識這套銀針。到時候我只要把這套銀針拿過去讓你們的老領導看看,認識就好,不認識就不是咱們老爺子了。這樣老爺子也不用老遠的去試試了,你的心愿也了了”。
徐海問道“都那麼多年了,老領導不一定記得那套銀針了,到時候要是認不出來怎麼辦”。
李承珍笑着說道“這個你就放心了,老爺子的這套銀針只要看見過的人都不會忘記的,哪怕就是在過十幾年,只要你們的老領導沒有掛掉,就一定認得出”。
徐海好奇的問道“什麼針這麼牛”。
李承珍炫耀的說道“家傳寶貝,據說是老祖宗李時珍曾經給一位皇子治好了病,皇上一高興就命令當時的能工巧匠專門打造了一套銀針,送給李時珍了。就是現在老爺子用的這套”。
徐海問道“真的假的,不會又是野史杜撰的吧”。
李承珍說道“真假我就不知道了,連我爺爺也是聽太爺爺說的。不過這套針確實不同,一般的針都是用銀子打的,而這套針確實銀鑲金的,在細如牛毛的銀針里鑲有一條金絲,就像一條金龍一樣,而且每次用的時候,銀針一動,光線照在銀針上,那條金龍就像活了一樣不斷遊動,所以只要看過就不會忘記的”。
徐海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你明天送黑材料的時候順帶過來就行了”。
李承珍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好,明天見面再說”。這大舅子真難伺候啊,這幾乎是每一個有大舅子或者小舅子的男人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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