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教主怒(求打賞,推薦)
nbsp;黑木崖,任我行閉關密室外。
東方不敗抱着雪心的屍體,亦步亦趨的走到密室外十數米處的地方。
紅着眼圈,佯作哀傷的樣子,聲音沙啞的對着石門喊道:“教主,教主,任大小姐被人擄走,而夫人,救女心切,也被五嶽劍派殺死了。”
她話音剛落,石門猛然被一股強大雄渾的內力破碎,一道雄壯霸道的身影從裏面猛然躥了出來,一路帶起數道虛影。
可見這人內力的深厚,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閉關療傷三個多月的任我行。
任我行不敢置信的看着東方不敗懷中的雪心,神情忽然有些恍惚,差點站立不穩,隨機穩住身形,深處顫巍巍的雙手從東方不敗懷裏接過雪心,眼鏡一瞬間都沒離開過雪心的臉龐。
忽然,任我行感覺到雪心實體的冰冷,已經沒有一絲生氣,體內原本受傷的真氣猛然鼓盪開來,脫體而出,勁氣將東方不敗帶着倒退兩三步,這才挺穩。
……
卻說黑木崖下。
五嶽劍派掌門圍在一處石桌前,左冷禪手裏拿着幾塊小石子按照黑木崖的位置擺放下,邊擺放邊說道:“這裏,這裏,還有這兒,這些地方都沒發現。”
說著抬起頭,神情沉重的說道:“如果實在找不到上山的路,我們就守在黑木崖的必經之地,我就不信,魔教中人能在上面呆一輩子,”
左冷禪話音剛落,忽然一陣風吹了過來,落地的樹葉紛飛而起,刮在人得臉上,竟然隱隱有疼痛的感覺。
朱翊鈞和五嶽劍派掌門心裏一驚,紛紛抬頭向風吹來的方向看去。
朱翊鈞知道,這是東方不敗的計劃成功了,剛才的那陣風必然是任我行所發,不然他想不到還有誰能有如此雄厚的內力。
暗中提醒身後的李敏婷和張書和等人,朝廷的百多人,紛紛後退幾步,幾名外廠太監持劍護住朱翊鈞。
除了留下十幾名外廠高手和錦衣衛高手保護幾名御醫之外,其他人朱翊鈞全部帶了過來,為的就是助東方不敗一臂之力。
朱翊鈞下令後退的命令無疑是正確的,就在朝廷眾多高手退後站定的同時,數十隻箭矢從樹林的一側飛了出來,shè到十多名五嶽劍派弟子,而且紛紛倒地身亡。
“黑水神箭。”朱翊鈞看着五嶽弟子身上的箭矢冷冷的低聲說道。
說完,朱翊鈞抬起頭,冷冷的看着箭矢飛來的方向,幾個呼吸的功夫,便見到,四名身穿紫sè神教弟子服的神教弟子抬着一架紅sè的轎子飛躍而來。
從這幾名弟子的身法上便可看出這幾名弟子的輕功必然是高深之極。
五嶽劍派的眾掌門也發現了這一情況,忙走到其他弟子的身前,冷冷注視着那頂轎子。
幾名神教弟子抬着轎子直到五月劍派身前十數米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左冷禪看着轎子裏的人,沉聲對其他人說道:“任我行到了。”
任我行眯着眼晴,冷冷的瞥了五嶽劍派的眾人,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本教主聽說,你們所謂的正派,要滅我ri月神教,那得憑真本事,你們殺女人,擄孩子,又何為正派!”
寧中則上前一步反駁道:“你別胡說,我們根本沒有擄走什麼孩子,更沒有殺那個女人。”
任我行,身子往前一傾,冷冷的說道:“太晚了!本教主今天就要領教一下,你們五嶽劍派的高招。”
左冷禪上前一步,持劍抱拳道:“既然如此,任教主,請賜教。”
說完,就要拔劍,卻被衡山掌門莫大上前攔住。
莫大冷冷的說道:“殺雞焉用宰牛刀,讓我來會會任教主的絕世武功。”
說完,解下藏在琴里的劍,以內力控制寶劍,猛然刺向任我行,卻見任我行連身子都沒起,狂暴的內力透體而出,頂住了莫大的寶劍,二人比試起內力來。
朱翊鈞冷眼旁觀,臉上不悲不喜,卻早已讓身後眾人小心。
過了一會兒,見兩人僵持不下,而且莫大隱隱有落入下風的跡象,泰山派掌門天門道人也拔劍而出,飛身而起一劍刺向坐在轎子裏和莫大比拼內力的任我行。
在他看來,任我行已經完全被莫大拖住,他這一劍下去,任我行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卻哪知,任我行根本就沒用全力,右手抬起,一股勁力透體而出,一招將天門道人擊飛。
其中固然有天門道人輕敵的原因,但卻也看出任我行的武功之深不可測。
朱翊鈞站在一邊,看着幾人比斗,心中暗想自己在任我行的手下能撐過幾招,照目前的情況加上朱翊鈞的神識查探到得情況,任我行的武功境界應該在臻境初期左右,這還是他體內有頑疾的情況下,朱翊鈞猜想如果是全盛時期的任我行的武功應該能達到臻境中期巔峰。
而莫大的修為應該在後天大成初期,而且是剛剛進入後天大成境界,所以剛才才敢那麼囂張。
單論真實實力而言,如果是朱翊鈞對上任我行的話,大概能在任我行手中最多撐得過十幾招,之後就會潰敗,若是加上所有的武功和實力的話,應該輕鬆逃走不成問題,至於北冥神功,朱翊鈞不認為以他現在體內的真氣能完全融合任我行體內的異種真氣,否則必然爆體而亡。
岳不群一看天門道人被擊飛,立刻運轉華山最高武功法門,紫霞神功,同樣以內力迎向任我行。
任我行卻見有些不耐煩了,冷哼一聲,右掌再次運氣一股雄渾的內力,擊向岳不群,一招便將岳不群的內力打散,狂暴的內力擊到岳不群的身上。
岳不群猛然吐出一口鮮血,受傷退後,被寧中則拉住。
“師兄,你沒事吧?”寧中則忙問道。
岳不群看了看站在眾人身後神sè漠然的朱翊鈞,轉頭對寧中則安慰道:“我沒事,任我行太過厲害,一會兒找個機會我佯裝重傷,你以為我診治為由,我們叫上鈞兒先走。”
寧中則聞言,心裏一喜,輕輕點點頭。
這時,定逸師太和定靜師太看到忙拔劍而出就要上前對戰。
卻見任我行說道:“寧女俠,兩位師太,本座殺人無數,卻從未對女流之輩動手,待本教主和左掌門領教完之後,再由我的女弟子和三位過招。”
說完,轉頭對早已等在一邊,準備動手的左冷禪道:“左掌門,請!”
左冷禪聞言,低着的頭猛然抬起,拔劍出鞘,飛身而起,劍尖微動,一股狂暴的勁氣猛然攻向任我行。
任我行頭向一旁一偏,在轎子裏和左冷禪相鬥起來,時不時的逸散出來的內力不斷的向轎子外面散去,幾名撐着轎子的神教弟子的身子猛然一低,卻見其四人的腿部,齊齊陷進地面。
不過多時,轎子就被狂涌而出的勁力沖碎,左冷禪和任我行飛出轎子,落地之後,左冷禪回身一劍帶着雄厚的內力刺向任我行。
任我行右掌猛然伸出,同樣用內力與左冷禪相抗,左冷禪的劍尖卻絲毫無法前進一丁點。
任我行對着全力與他相抗的左冷禪冷哼一聲,身子猛然向前竄去,將左冷禪的寶劍片片寸斷,將劍損毀之後,任我行握住左冷禪的手掌,內力反向運轉,將左冷禪的內力吸進他的身體裏。
“吸星**…”朱翊鈞看着任我行的武功,嘴角一撇,不屑的喃喃道。
左冷禪見自己體內的內力越來越少,不斷的往外湧出,甚至有將自己的jing血吸出體外的跡象,心裏大是着急。
就在這時,任我行身子猛然一顫,體內內力忽然被堵在經脈之中,吸星**再也運轉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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