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羅的蹤跡。
“鶴中將!天上,那個是天夜叉多弗朗明哥!”
一名海軍士兵指着天空中墜機的多弗朗明哥,大聲提醒眾人。
鶴抬頭看了過去,那一襲紅色的粉毛即使是在漫天飛雪的天空中也異樣惹眼,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那隻墜落下來的火烈鳥。
至於後面那緊追着想要接住多弗朗明哥的巴法羅和baby-5,鶴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不在關注。
這一次海軍本部派她進入到北海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手術果實安全帶回去。
手術果實的最高奧義是能夠賦予人不老手術。
長生不老,有幾個人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
“手術果實才是重中之重,你們全員上山尋找手術果實。”鶴看向身旁的一眾海軍士兵說道。
眾人的臉色微不可查的一變,比起搜捕手術果實,他們更願意去抓捕多弗朗明哥這個該死的海賊。
可是鶴的一句話讓他們不得不壓下心中的正義。
海軍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雖然大多數人都想要去抓捕多弗朗明哥,但是聽到鶴的命令也都紛紛行動往山頂上走去。
這時候,鶴又突然說道,“留下一隊人跟着我去追多弗朗明哥。”
“是!”
此話一出,海軍頓時士氣大振。
就在這時候。
半空中的多弗朗明哥突然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只是一瞬間他便反應了過來,只見他的腳下一團氣浪迸發,藉助反正的力量將身體調整過來。
“寄生線!”
多弗朗明哥猛地一揮手,便將數十條線散佈在空中。
之後眾人只看見如同流星雨般的絲線墜落下來,頃刻間便插入到海軍陣地之中。
超過半數的海軍都感覺到身體失去了控制。
“快,快躲開啊!”
“我的身體這是怎麼了?”
“不受控制了!”
一時間,海軍一方手忙腳亂,無數海軍舉起武器就對準了身旁的袍澤。
儘管他們的意識都很清醒,但是他們的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
鶴面無表情的抬頭看着半空中的多弗朗明哥。
她同時開口提醒眾人,“這是多弗朗明哥的線線果實能力,將那些控制住人群的絲線斬斷即可。”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鶴縱身一躍。
“嵐腳!”
海軍六式·嵐腳,通過腳部肌肉急速收縮伸展製造動能,然後急速出腿,超越音速后使腿部前發生空氣壓縮,捲起“真空”發出銳利的斬擊波。
嵐腳的斬擊和大劍豪的飛翔斬擊十分相似。
唰唰唰!!
一瞬間便是十多道斬擊波沖向了高空。
多弗朗明哥的寄生線大部分都被破壞掉了,下方的海軍也都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控制權,極少數個別還被寄生線控制的海軍也被其他人制服。
多弗朗明哥額頭青筋暴起,“該死的路西德!”
胸口的傷口雖然被縫合了,但仍舊能夠感受到疼痛。
這一刀可不僅僅只是傷及到皮肉,就連肋骨也被砍斷了兩根,肆掠的劍氣更是讓內臟受傷不輕。
若不是他掌握了用線線果實修復內髒的技巧,恐怕這時候也涼涼了。
之所以咒罵路西德就是因為路西德讓他受傷這麼重。
否則也不可能被鶴輕易破壞那麼多寄生線了。
惡魔果實的能力發動需要的是體力。
多弗朗明哥和路西德一戰並沒有耗費多少體力,但是為了縫合傷口讓他現在十分疲憊。
不是跟鶴硬碰硬的時候。
而且打贏了也沒有好處,鶴的身份以及鶴身後的那幾個老頭都不是好惹的。
這也是多弗朗明哥一直躲着鶴的原因。
“你們的目的是手術果實,沒有必要在這裏跟我浪費時間。”多弗朗明哥十分乾脆的就把路西德給賣了,“路西德你們知道吧?他得到了手術果實往東邊的山林里去了。”
說罷多弗朗明哥也不管鶴信不信,雙手往下一壓。
“五色線!”
多弗朗明哥的兩隻手分別從五根手指中各製造出一根近乎透明的細狀絲線,擺出獸爪的姿態來讓五條絲線抓向正下方的海賊。
利如鋼琴線的絲線能夠輕易將岩石都跟切碎。
即使是精英的海軍士兵也不可能扛得住這一招。
鶴的眼眸一沉,她看出多弗朗明哥這是逼她救人,從而爭取逃走的機會。
但是這人她必須救下。
“咈咈咈咈咈,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趁着鶴去處理那些攻向海軍的五色線,多弗朗明哥趁機拉開距離往更高的地方飛去。
巴法羅和baby-5緊隨其後。
攔下了五色線的鶴立即喊住了眾人,“不用追了,去上山看看。”
……
與此同時,米尼翁島的東面山林中。
路西德手中拿着一隻體型比正常電話蟲要小一些的黑色竊聽電話蟲。
“這居然都沒死?”路西德有些不滿的收起了竊聽電話蟲,“如果換做是赤犬那傢伙,多弗朗明哥應該褲衩都被烤糊了吧?”
不過路西德也不着急,這一次他只有五成的把握留下多弗朗明哥。
可下一次他就有九成的把握留下多弗朗明哥了。
路西德一路往山下走去,直到穿過了山林都沒有發現羅的蹤跡。
“西邊有大量的海軍登島,堂吉訶德家族的船繞往了北面...”
“先往正東的方向走吧。”
路西德找到了一艘藏起來的小型帆船,即使是他一個人也能夠輕鬆操控。
不僅是在東面有,其餘西南北三個方向都有。
剛剛出海,路西德便看到一道消瘦的身影一邊摸着眼淚一邊搖晃着船槳,“是羅那小子?想靠着這條小破船搖到下一座島嶼?”
路西德原本以為羅西南迪至少也給羅安排一艘小型帆船離開的。
“也好,不需要浪費時間去尋找了。”
路西德操控着船舵緊追羅而去。
大海之上,一艘小木船已經離開了米尼翁島的近海範圍。
米尼翁島是冬島,常年大雪。
就連近海也都是浮冰連連,漫天大雪。
感知到頭頂上沒有了大雪飄落,羅這才鬆懈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斷了,他整個人就虛脫的躺在了小船上。
他也沒有精力去管小船會往哪個方向去了。
只要是遠離米尼翁島,隨波逐流到哪裏去都可以。
就在這時候,一陣海浪晃動,羅費力的轉頭看了過去,卻見一艘小型帆船靠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