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娶的到底是誰?
許辰安看着手裏的面具,隨後將着面具放到水裏涮了一下,然後又好好的洗了洗。
隨後許辰安對秋月說道:“這面具看起來像是樹皮製成的,但又很有韌性,比較奇怪,說不定不是一般的面具。咱們找個遠點的地方扔掉,不能再扔進湖裏了,畢竟以後咱們還要來這裏洗澡,可別下次還嚇到你。”
隨後許辰安就隨意的將這面具扔到了一旁的草叢之中。
許辰安看着手中的陰陽照骨鏡也蹲下來將陰陽照骨鏡放到水裏洗了洗,瞬間陰陽照骨鏡變得光潔如新,就如同新的一樣,沒有絲毫的歲月痕迹。
將陰陽照骨鏡洗乾淨之後拿起來,許辰安再次照了一下自己的臉,發現鏡子裏的光線很明亮,把自己照得很清楚,畢竟現在已經是晚上,這裏並沒有太亮的燈光,只有皎潔的月光。
許辰安想了想鏡子的背面,於是又將鏡子反過來,突然許辰安發現在鏡子的反面照着自己,似乎變得詭異了不少,而且發著幽幽綠光,許辰安感覺有些奇怪,隨後又把這小銅鏡的反面對着秋月。
鏡子中秋月的臉也是變得有些詭異,有些陰沉,甚至有些虛幻,看起來不像人反而像鬼,這下子可把許辰安嚇得不輕,於是許辰安趕忙將鏡子移了回來。
許辰安看着鏡子裏自己陰暗的虛幻的透着詭異的臉,頓時感覺身上毛骨悚然。
而旁邊的秋月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對許辰安說道:“少爺,這鏡子好像有些不對勁啊,怎麼照出來的人影怪怪的,再說現在是晚上哪有燈光啊,為什麼能照出影像來?”
隨後許辰安迎着月光開始仔細的觀察起這枚鏡子,發現這鏡子的兩面也是有些特殊的印記。
比如正面的鏡子上雕刻着一個虛幻的太陽的形狀,而在鏡子的背面則雕刻着一個月亮的形狀。
此時的許辰安結合著旁邊的小字體,也是有些明白過來陰和陽是什麼意思。
許辰安越想越是覺得這鏡子肯定是一件寶物。這個鏡子肯定是不能和那面具一樣隨手丟棄的,於是許辰安就將鏡子揣到了懷裏。等回去查查雜書,說不定能夠發現一些線索。
此時的秋月由於剛才受了驚嚇之後,又很擔心許辰安,這時緊緊的抱着許辰安。
被秋月這樣蹭着,許辰安感覺有些尷尬,隨後便把緊緊抱着自己胳膊的秋月推開。許辰安摸了摸秋葉的頭髮說到:“咱們洗澡也洗完了,就趕快回去睡覺吧,今天晚上的事情切忌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秋月也是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放心吧,少爺。秋月肯定不會和任何人說的。”
兩個人把換下的衣服放到包里由秋月背着離開了湖邊,朝着小院兒走了回去,如今的月光依舊皎潔,而秋月回到小月之後也沒有閑着,繼續燒了一鍋水,開始洗許辰安和自己的臟衣服。而許辰安則是回到屋裏準備看看書,但想着還是把那枚小銅鏡給拿了出來,放到燈下仔細的端詳。
許辰安發現這枚鏡子和之前一樣,雕刻着太陽的那面,也就是陽面所照出來的人很清晰,光線很亮,但是那背面照出來的人卻是陰森森的,彷彿把人照成是鬼。
而且不論是在黑夜之中,還是在現在明亮的燈光之下,那鏡子所照射出來的影像都是一般亮的。
許辰安感覺這陰陽照骨鏡確實是有些奇妙,不過繼續端詳了一會兒,許辰安卻沒發現任何別的奇怪的地方,只是感覺這鏡子的正面和反面照射出來的人影差別有些大,隨後許辰安也在心中思索着,可能是這鏡子的兩面打磨的方式不一樣,所以才導致正面的影像看起來很清晰,而背面的影像照射出來的人影則是顯得有些詭異和扭曲。
既然查探不出任何端倪,許辰安也懶得繼續,於是便隨手將的陰陽照骨鏡放到了桌子上,隨手打開抽屜,準備把陰陽照骨鏡放到抽屜里,但就在這時,許辰安卻發現抽屜裏面竟然放着一張熟悉的面具,這讓許辰安嚇了一跳。
畢竟這張面具許辰安明明記得是剛才隨手扔在了湖邊的草叢之中,而現在怎麼出現在自己的抽屜里?
這讓許辰安驚懼交加,但隨後許辰安想起這會不會是別人的惡作劇,會不會又是花鶯那個小丫頭搞出來的?
但隨後許辰安又一想自己在湖邊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人靠近,當時湖邊確實只有自己和秋葉兩個人,更何況花鶯又怎麼能知道今天自己會領着秋月去洗澡呢?
想到這裏許辰安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但是隨後許辰安就嘆了一口氣將抽屜合上,把那面具塞到了抽屜里不再去想。
畢竟許辰安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人,對於這些離譜的事情已經有了免疫力了,自己一個大活人都能夠借屍還魂,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許辰安將面具收好之後,也是脫了衣服換上睡衣,隨後坐在床上,開始修鍊黑犀練體訣,把那惡鬼面具還有陰陽照骨鏡的事都拋到腦後。
許辰安如今所面臨的謎團越來越多,許辰安想不通便不去想了,只想着趕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只有自己變強才是王道,只要自己變得足夠強,這些魑魅魍魎都不會傷到自己分毫。
許辰安感受着在自己身體裏不斷盤旋,遊盪的暖流,漸漸的進入了修行的狀態,不知時間流逝。
很快秋月就將衣服洗好,然後擰乾掛到院子的繩子上,秋月來到房間發現許辰安正在閉目養神,也不敢出聲,只是乖乖的爬上床看着許辰安的側臉。
秋月惹出來的動靜讓許辰安睜開了眼睛,許辰安看到秋月躺在自己的被窩裏,許辰安也是一笑,並沒有抵觸,畢竟現在自己雖然已經成親,但是卻沒有新娘子給自己暖床,而秋月也是一直跟着自己生死相隨的貼身丫鬟,現在許辰安感覺比起大小姐,其實秋月更像自己的女人。
”
秋月抱着被子紅着臉,對許辰安問道:“少爺,你剛才在幹啥呀?”而許辰安則是笑着說道:“我剛才只不過是在閉目養神,順便想些事情。”
而秋月又問:“姑爺是在想什麼事情啊?”
許辰安則是笑着搖了搖頭,起身吹滅了油燈,隨後又鑽進了被窩,許辰安並沒有回答秋月的問題,反而對秋月問道:“秋月,你覺得大小姐怎麼樣?”
秋月想了想回答道:“大小姐雖然性子有些冷,但肯定不是什麼壞人。”
聽到秋月的回答,許辰安也是笑了,於是繼續問道:“那秋月覺得花鶯這個女人怎麼樣?”
提到季羨魚,秋月不太了解,但是提到花鶯秋月卻是洋溢起了笑臉說道:“花鶯姐姐人很好的,很聰明,懂得也很多,就是偶爾有些古靈精怪的,喜歡做惡作劇,不過也是個大好人呢。”
許辰安聽到這個評價也是不置可否,繼續問道:“那秋月你覺得青魚這個人怎麼樣啊?”
聽了這話,想不到秋月卻是搖了搖頭,隨後說道:“青魚姐姐從來不說話,也一直冷冷的,但是從來沒有欺負過人,有些像大小姐,人很好,但是就是有些冷。”
聽了秋月的話,許辰安也是仰着頭看向床頂的床幔,沉默不言。過了一會兒,許辰安才嘆了一口氣,苦笑着說道:“這三個人中我到底娶的是誰?我竟然都不知道,真的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