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莫名被擄
“回房。愛睍蒓璩”汝陽重複着他的話,從他深邃的眸子底看到了她熟悉的晴欲,不難臆想到,他抱她回房是何意。
喬莫欒但笑不語,這兩天他都沒有好好愛她,這次他豈會放過她。
喬莫欒將汝陽抱回房間,直接把她壓在床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俯下頭,輕柔的吻上那如櫻花般美麗的唇,那熟悉的甜美讓醉意濃濃的喬莫欒理智潰不成軍。
“唔。”汝陽顧及着腹中的孩子,推着他的胸膛。
喬莫欒握住她的小手,先是蜻蜓點水般的淺吻,隨後便是一記深吻,宛如暴風席捲而來的瘋狂。
攻城掠地,濃烈的渴望,熾烈的晴欲,帶着一貫的狂傲,帶着一貫的霸道,述說著佔有。
夜風刺骨,一地清冷,房間內卻忸怩,空氣中瀰漫著曖昧,還有那羞人的腥甜味。
他們在床上輾轉反側,兩人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彷彿兩人的靈魂也在此刻糾纏在一起,緊密相連着,似乎要瘋狂融入彼此的骨血里,再也不要分開了。
喬莫欒的動作有些粗魯,像是在發泄,也像是在懲罰。
“別......”汝陽推着他的胸膛,她感覺到了,他是在懲罰她。
這個男人真是的,還說不在意,騙人的。
不知過了多久,喬莫欒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過於激烈與過分,慢慢的變得溫柔下來,吻着她的雙唇的動作卻不見溫柔。
“嗯。”汝陽有些難受的吟出聲,喬莫欒這樣的吻,她無法呼吸,胸腔一點一點的脹痛,幾乎有要窒息的感覺。
夜色濃重,月光忸怩。
激情后,已經是深夜,喬莫欒還精力充沛,汝陽卻早已昏睡不醒,喬莫欒還想繼續,卻憐惜汝陽的身子,只能強忍着對她的**,摟着她睡覺。
王府。
“有事?”龍傲冷聲問道。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龍絕從窗戶躍進,落坐在椅子上,將蒙面黑布扯到下巴,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着龍傲。“為什麼不進宮陪皇奶奶?”
“不是有你嗎?”龍傲反問道,提到皇奶奶,面色柔和了許多。
皇奶奶是除了龍絕,他唯一有血緣關係的人,如果皇奶奶願意,他很想將皇奶奶接到王府來,可惜,皇奶奶不願意,皇宮是她的家,生活了一輩子,豈會離開。
“在皇奶奶心中,你是無可替代的。”龍絕說道。
“小雪才是無可替代。”龍傲反駁,想到小雪,心還是泛起痛意,對龍絕的怨恨越濃烈,如果不是龍絕,小雪會死嗎?
小雪幾乎是一個禁忌,卻被龍傲說了出來,龍絕臉色變了變,轉瞬恢復正常,冷漠的說道:“小傲,你一定要這樣嗎?小雪是你我心中的痛,你在用小雪來刺痛我的同時,你不也在痛嗎?”
“哼!”龍傲冷哼一聲,紫眸里滿是不屑,卻也不能否認龍絕的話,他在戳龍絕心上的傷口時,他也在痛着。
兩人都陷入沉默,良久,龍絕開口說道:“小傲,龍氏皇族直屬子孫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皇奶奶不願意見到我們為敵。”
“龍絕,在你做了這些事情以後,你覺得我還能將你當成......親哥哥嗎?”龍傲冷笑一聲,很小的時候,他就清楚自己的心,也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甚至不怕流言蜚語,無視世俗枷鎖,有顧道德倫理,只想跟他在一起,為了他,自己什麼都不怕,唯獨害怕他的無情。
更擔憂自己對他超出兄弟之愛,會把他推的越來越遠,所以,他只能深藏在心底。
直到自己見到他與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對他的愛才暴發了,瘋狂的殺了那個女人,然而,他卻為了那個女人......
龍傲深吸一口氣,一個人若愛上另一個人,不顧一切的愛着,掏心掏肺的愛着,都會將自己卑微到塵埃里去,想方設法用各種手段與名義留在對方的身邊。
只是奢望在他難過的時候陪着他難過,在他開心時候陪着他開心,在他需要發泄的時候能讓他發泄。
曾經,龍傲對龍絕說過。“如果我用愛情追不到你,
用執着堅守不到你,那我就用親情來綁住,用真心守候保護你,留在你可以看到我的位置,等你什麼時候想到我,或是覺得我有利用的價值,只要你一句話,我亦甘之如飴,哪怕我在痛苦的時候,只要看到你也會得到那麼一絲的快樂,這便是我龍傲對你龍絕的愛情。”
曾經,他那麼執着,那麼堅定,那麼愛他,可惜,在他的絕情之下,註定無助而絕望,註定悲哀得一文不值。
兩人都因龍傲那番話陷入沉默中,良久后,龍絕又開口打破寂靜。“小傲,如果......我說如果,我願意......”
“你能讓時光倒流嗎?”龍傲打斷龍絕的話,他知道龍絕想說什麼,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興奮的不知東南西北,可是,現在晚了,一切都晚了。
龍絕沉默不語,許久之後,說道:“小傲,我們是親兄弟。”
龍傲紫眸一閃,龍絕卻起身,邁步到窗下。
龍傲看着他孤寂而蕭瑟的背影,劍眉擰成一團,“我們是親兄弟”龍絕這句話還在耳邊回蕩。
“龍絕,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龍傲對他的背影吼,他不僅僅傷害了自己,還殺了自己的母后。
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幕,母後為了救他,擋下了龍絕那一劍,他忘不了,忘不了。
龍絕背影一僵,腳下頓了一下,沒有停下來,縱身躍出窗外,施展輕功離去,或許,這次他不該來。
晨曦,汝陽長發漾躺,喬莫欒一隻手撐着頭,另一隻手愛不釋手的撫摸着那如錦緞般的肌膚,看着汝陽的睡顏,不知他想到什麼,原本迷亂的眼神變得有些陰暗。
突然,喬莫欒俯身,再次吻上她的紅唇。
“嗯。”空氣變得稀薄,汝陽嘴裏發出輕吟,睫毛煽情地眨動,睜開眼睛看着正在吻自己的喬莫欒,人還是有些意亂失神。
突然,昨夜瘋狂的激情席捲進她腦海里,原本紅暈的臉頰愈加泛紅,卻不見羞赧,
窒息的吻結束,喬莫欒看着那張被自己吻得紅腫的雙唇,眼眸變得炙熱而深情,滾燙的唇再次狠狠的吻住她的紅唇,伸出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唇舌緊緊教纏在一起。
吻如蜜糖,纏綿不斷。
那幽幽的氣息沁入心脾,令他心神蕩漾。
空氣愈加稀薄,汝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喬莫欒體貼的讓她換了一口氣,汝陽見他吻得沒完沒了,索性閉上眼,手臂纏繞住喬莫欒的脖子,熱情的回應着。
喬莫欒先是一愣,接着狂野的吻着,她的一切都是那麼香甜,他們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直到喬莫欒都感覺快要窒息了,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汝陽喘息未定,喬莫欒半趴在她身上,平息着燥動。
“喬莫欒......”汝陽才剛開口,喬莫欒又吻上她的唇。
這次他並沒有眷戀她的唇,喬莫欒看着她臉上動情的表情,他的吻又如雨點般灑落下來,先是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唇再是她的下巴,一路往下。
喬莫欒瘋狂的吻,汝陽如痴如醉的享受,猶如兩人均在醉夢中,誰也分辨不清是真實,還是虛幻。
兩人又溫存了一番,喬莫欒沒再繼續,他也擔心,萬一自己失控,傷到她腹中的孩子,她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喬莫欒。”汝陽看着他起身,叫了一聲。
“你再睡一會兒。”喬莫欒給她掖了掖被子,才下床換衣衫。
汝陽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喬莫欒,她真心的累,還不想這麼早起來,雖說現在已經不早了。
汝陽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來時,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整個人嚇傻了,第一反應是,她在做夢。
“醒了。”正在汝陽以為她在做夢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汝陽一愣,順着聲音處望去,只見一個黑衣人從洞外走了進來,長發飛揚,衣袂飄蕩,身材魁梧,臉上帶着面具,只見一雙幽深的深邃。
“我在做夢嗎?”汝陽喃喃自問。
“如果你覺得這麼能得到自我安慰,我不會粉碎你的夢。”面具男子
說道。
汝陽又是一愣,錯愕的抬頭望着面具男子,這聲音明顯變了音。
是夢,還是現實,汝陽能覺察到,她只不敢相信,明明睡在房間裏,昨夜瘋狂了一夜,上早還跟喬莫欒溫存了一番,醒來她卻在山洞裏。
除了喬莫欒允許的人,還有誰能自由進出梅院,更別說將她擄到這裏來。
“我認識你嗎?”汝陽問道。
面具男子一愣,搖頭問道:“你覺得呢?”
好吧!他不回答就算了,汝陽又問道:“我跟你有仇嗎?”
想想也不太可能,如果有仇,他大可以直接把她給殺了,難不成他將她帶到這山洞來,是為了虐待她嗎?
“沒有。”這次面具男子果斷搖頭。
“你跟喬莫欒有仇?”汝陽再次問道,她有些懷疑,那次放冷箭的那個人,是不是此人。
“仇深四海。”面具男子吐出四個字。
汝陽心咯了一下,仇深四海,那是多深的仇啊!
汝陽在心裏狠狠的叫喬莫欒罵了一通,他到底怎麼得罪了眼前這個面具男子,是殺了他全家,還是搶了他的妻兒,至於用仇深四海這四個強烈的字眼嗎?
“如果我說,我跟喬莫欒不熟,你信嗎?”汝陽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就她的本事,在現代還可以撂倒幾個,在這古代,玄啊!
人家古代的人,各各都是武林高手,豈是她能對付,不想吃虧,不想死得慘,只能智取,武力只會加速死亡。
“柳汝陽,記住你的責任。”面具男子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山洞中。
汝陽還沒回過神,人已經走了,起身追上去,只來到山洞,看着漆黑一團,汝陽茫然了,很明顯這是夜晚,可是她記得......
難道......她被他迷暈了,昏睡了一天,現在又是夜晚了。
如果是這樣,她就失蹤了一天,喬莫欒會不發現嗎?如果喬莫欒發現自己不見了,他會派人找她嗎?
喬莫欒這個人隱藏得太深,她看不透,前一秒與你在床上翻天覆雲,下一秒就能翻臉不認人。
夜晚冷風吹,山間陰森森,悉悉唆唆的響動令人毛骨悚然。
汝陽轉身跑回山洞,抱膝坐在火堆前,盯着火呆,說不怕,那是假的,有誰喜歡在山林間過夜,尤其是她人生地不熟的古代。
“他到底是跟喬莫欒有仇,還是跟我有仇啊!”汝陽總感覺四周有雙眼睛在盯着自己,她真擔心,沒得到喬莫欒來救她,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不知為何,直覺告訴她,喬莫欒會來找她,一定會來。
“很怕?”一道聲音在汝陽頭頂響起。
汝陽猛的一震,看着去而復返的面具男子,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走了嗎?”
面具男子坐在汝陽對面,冷聲說道:“我怕我走了,喬莫欒還沒找到你,你就被嚇死了,若是如此,我的計劃就前功盡棄。”
“柳汝陽,記住你的責任。”想到剛剛他離開前說的話,汝陽很是疑惑,到底她有什麼責任?突然,汝陽抬手敲了敲頭,她怎麼忘了,自己不是真正的柳汝陽。
“歡迎你折回來陪我。”汝陽說道,真是悲哀,自己被他擄到這個鬼地方來,到底是怪他,還是該怪喬莫欒。
無論怪誰,這都跟喬莫欒脫不了關係。
“如果我說,我不是柳汝陽,你信嗎?”汝陽說道,與其兩人沉默的坐着,還不如問點什麼,沒準她還能問出一點對喬莫欒有幫助的內幕。
得知岑晨曦的前世是喬莫欒,大師讓她還情債,她又跟喬莫欒有了肌膚之親,如果不幫幫喬莫欒,她都不好意思再住在喬府。
所謂,明槍易奪,暗箭難防,有支暗箭瞄着喬莫欒,總有一天會出事。
面具男子抬眸,看着汝陽的目光閃了閃,吐出兩字。“我信。”
“你信?”這次換汝陽驚訝了,他居然信,他居然信,太不可思議了。
“真正的柳汝陽,見到本......我不可能裝不認識。”面具男子說道,他暗中觀察她一個多月了,很能確定,她不是柳汝陽。
汝陽眼角抽了抽,想到這些年找上她的黑衣人,自從那次之後,便再也沒出現過了,原來是對她起疑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汝陽問道。
“不重要。”面具男人回答。
汝陽默了,人家都這樣說了,她還能說什麼,突然,汝陽覺得此人不適合聊天,無論她說什麼,他總是將話題聊到死胡同。
“你有家?”面具男子突然問道。
汝陽猛的一震,他不問自己是誰,卻問自己有家?
切!怎麼問話的?
什麼叫“你有家”?
還真別說,在這古代,她還真沒有家,柳府是回不了,王府更不可能,喬府也不算是她的家,想想她還真是無家可歸。
面具男子見她不回答,又問道:“你有爹娘?”
“真愛說笑,如果我沒爹娘,請問一下,我是從那裏蹦出來的?石頭裏嗎?”汝陽偏過頭與面具男子對視,清澈的雙眸里散發出清冷的寒光,在聽到汝陽的話后,面具男子眉宇之間隱藏着陰冷的恨意和殺氣。
當然,這份恨意與殺氣並非針對汝陽,而是別有其人。
“這一個多月來,對於你,一絲線索也查不到。”面具男子毫無顧慮直言。
哼!汝陽在心底冷笑一聲,如果將柳汝陽排除,他查得到才有鬼,她的也只能說,她靈魂來自現代。
汝陽真為他的精明才智扼腕長嘆,柳汝陽這顆棋子,真不知道他們佈局了多少年,靈魂移主,他們的陰謀詭計就要隨風飄蕩。
他們的敵人是喬莫欒,而喬莫欒是岑晨曦的前世,她是萬萬不能幫他們,對會喬莫欒。
“所謂山無常勢,水無常形,凡事都有它的變數。”汝陽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
“變數。”面具男子冷哼一聲。“你是指我被你捉弄了這麼多年嗎?”
“捉弄?”汝陽搖頭,很是不贊同的說道:“一個有謀略的人,無論是什麼事都要做得滴水不漏,保證萬無一失,一旦給別人留下見縫插針的機會,便等於是自掘墳墓。”
面具男子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劍射像汝陽,她是第一個質疑自己能力的人,他承認,在柳汝陽這顆棋子上,他跌了一個大跟頭,七年前,冥就對他說過,柳汝陽有點不正常,他卻沒有理會,她雖只有十歲,卻是他暗中培養起來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卻不曾想到,還是出了意外。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就算對我用刑,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對於喬莫欒的事,我真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你們若是想在我身上下工夫,奉勸你們儘早打住,在我身上只是枉費心機。”汝陽在他的目光之下,說不怕,那是假的,在這山洞裏,他把她殺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你是自願,還是被逼迫?”面具男子問道。
“什麼自願,還是逼迫?”汝陽反問道。
“別跟我裝傻。”面具男子鷹眸里已瀰漫起風暴。
“你看我這張忠厚老實的臉,像是在裝傻嗎?”汝陽指着自己,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問自己自願什麼?逼迫什麼?
面具男子還想說什麼,敏銳的感覺到有人靠近,薄唇輕輕抿起,說道:“他的速度比我想像中的快,居然找到這裏來了。”
汝陽一愣,自然知道面具男子說的他所指何人。
喬莫欒找來了,喬莫欒真的來找她了,這個認知讓汝陽心裏一陣切喜。
面具男子起身,用一個詭異而算計的目光看了汝陽一眼,便走出山洞,汝陽蹙眉,這傢伙的眼神太詭異了。
他說對喬莫欒仇深四海,而他抓她到這裏來,並沒有傷害她,這讓汝陽很是you惑,他的目的不是傷害她,而是在達到某種目的,他到底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面具男子一走,沒一會兒,喬莫欒便出現在洞房,在見到汝陽時,緊繃而擔憂的表情頓時緩和
下來。
“喬莫......”欒字還沒出,汝陽便被喬莫欒緊緊抱住,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裏。
汝陽任由他抱住,他的懷抱溫暖着她的心,雙臂緊緊環着他的腰。“我沒事,他並沒有傷害我。”
“沒事就好。”細聽之下,喬莫欒的聲音有些微顫。
“我們回家。”汝陽鼻子有些酸痛,她聽得出他微顫的聲音,能讓他的聲音顫抖,可見他真的很擔心自己。
“好。”喬莫欒放開她,脫下外袍,披在她身上,橫抱起她的身子,朝洞外走去。
跟隨喬莫欒而來的幾人,在見到他將汝陽抱出來,並沒有上前打擾他們,將關心的話放在心底,如果她真出了什麼事,莫欒不會這麼淡定。
找到就好,沒出事就好。
“我們等到天亮再回家,好不好?”汝陽眨了眨眼睛,她突然想在這野外住一夜,有喬莫欒在她身邊,她很有安全感。
喬莫欒停下腳,看着懷中的人兒,她那一臉可望的目光,讓他狠不下心來拒絕,點頭答應。
來到一棵大樹下,喬莫欒將她放在樹下,在附近找了些干架,生了一堆火,又去獵了只野兔。
“你上哪兒抓的兔子?”汝陽問道,他的速度還真夠快,她都不知道,也沒感覺到他走了多遠,火也生好了,還抓到一隻兔子。
“你喜歡?”喬莫欒停下殺兔的動作,在他看來,女子都很善良,不忍心吃這些活物。
如果她喜歡,不讓他殺,他一定會將兔子放生。
“喜歡吃。”汝陽點頭,又說道:“不過我沒吃過烤兔子。”
喬莫欒嘴角抽了抽,好吧!這女人是奇葩,不能將她跟一般的那些女人相比。
麻利的將兔子皮剮了,開膛破腹,去掉內臟,喬莫欒將處理好了的兔子放在火上烤。
喬莫欒側眸看着汝陽,問道:“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