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前為什麼要長紅豆【5000+】
舅情難擋,寶貝太勾人,男人胸前為什麼要長紅豆【5000+】
晚飯很熱鬧,白沫坐在龍昊天身邊,喝着栗子粥,聽着威廉歌月一個人在那兒用蹩腳的漢語講着一點不幽默的冷笑話,為了表示她在聽,時不時抬頭咧咧嘴,有了聽眾,歌月講得更加起勁了。ai愨鵡琻
“這裏還有一個笑話哦,我昨天剛看到的,好好笑哦。”威廉歌月捧着粥碗,還沒開始講,就已經自個先笑抽了,惹得一旁的皇少冷特嫌棄地丟給她一記白眼,涼涼地說道,“你開口說話,本身就是一則冷笑話。”
“什麼意思?”
威廉歌月眨巴着大眼睛,對中國博大精深的語言文字連皮毛都不懂的她,自然無法理解皇少冷話里的意思。
皇少冷沒再理她,無比優雅地吃着面前的飯菜,根本視身邊的威廉歌月為空氣眇。
白沫視線掃過,落在一直靜靜坐在那裏吃飯不曾開過口的顧初夏身上,她臉上的表情一直很淡,無論是威廉歌月怎麼對着皇少冷賣萌膩歪,她都不曾抬眼看過一次,一直默默地吃着碗裏的飯菜,安靜得讓白沫心底發疼。
再次看向威廉歌月,白沫微微皺眉,“歌月,趕緊吃飯吧。”
“哦。”威廉歌月拿起筷子,突然眼睛一亮,“我又想到一則好好笑的笑話,要不要聽?聊”
白沫嘴角一抽,沒有說話。
她知道,即使說了,也無法控制那姑娘講笑話的熱衷勁頭。
威廉歌月清清嗓子,“咳咳,這個故事說得是一個男人相親找媳婦……”
“威廉歌月!”一聲不悅低吼聲從旁邊傳來,白沫抬眼看去,只見皇少冷鐵青着臉色,藍眸冷冷地看着威廉歌月,薄唇微抿,“給我閉嘴!”
原本興緻勃勃的威廉歌月,被皇少冷這麼一吼,滿是委屈的臉上透着幾分驚懼,她看着皇少冷,好半響才弱弱開了口,“我不說了,你別生氣。”
“要麼吃飯,要麼給我滾!”
“哦。”威廉歌月乖乖地端起飯碗,再也沒有說話,默默地吃了起來。
白沫看着威廉歌月,心底暗嘆:暫且不提威廉歌月顯赫尊貴的身份,就算她是一個普通女人,在這樣的一個場合,面對心愛男人毫不留情面的低吼,即便再軟弱的女人,也會臉色不堪;遇上一個強勢點的,說不定當場就掐起來。
可,威廉歌月,臉上除了一抹委屈一閃而過,一聲沒吭,安靜地坐在那兒默默地吃着碗裏的飯菜。
白沫想,威廉歌月到底是有多愛皇少冷,才會讓這個擁有尊貴身份一貫驕傲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公主,在面對他時,竟然卑微到如斯的地步。
如果愛一個人,在他面前恨不得把自己踩進塵埃里,這不叫相愛,叫單相思!
白沫收回視線,正準備繼續吃飯,顧初夏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這兒也有一個笑話,我覺得挺有趣,吃飯這麼無聊,不如我說出來大家一樂,怎麼樣?”
白沫抬眼,正巧對上她看過來的視線,看着她眼中狡黠中透着的一絲挑釁,白沫頭疼不已。
真是……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啊。
她決定了,以後,絕對不會讓他們三人同桌吃飯,不然,她肯定會消化不良。
“食不言寢不語。”皇少冷抬眼冷凝着對面的女人,臉色微沉,“你媽從小沒教過你?”
“很抱歉,沒有!”
顧初夏一句話將皇少冷頂了回去,然後不待他再開口,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不同於威廉歌月講笑話之前首先自己笑得花枝亂顫,而是一本正經,甚至,那眉眼之間還透着幾分嚴肅。
“小白,你知道男人的胸前為什麼要長兩顆紅豆?”顧初夏看向白沫,語不驚人死不休。
“咳咳……”正好將一口粥送進嗓子的白沫,沒有任何意外地,沒嗆着了。
一旁坐着的龍昊天,伸手撫上白沫的脊背輕輕地拍着着,冷睨着坐在一旁的罪魁禍首,冷冷出聲,“明天開始,這屋,你們三個,誰都不歡迎!”
“昊天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顧初夏瞬間變了臉色,可憐兮兮地瞅着龍昊天,伸出手指輕輕地拽住他的袖口,弱弱地祈求,“你們不要我,誰還
會要我?”
“顧初寒!”
“我親哥不在。”
“回去找!”
“嗚嗚……”顧初夏一邊假哭着一邊作勢朝龍昊天撲去,只是,身子還沒挨上他的邊,就被一隻大手緊緊揪住了后衣領。
不爽的低吼再次傳來,“顧初夏,你當本太子是死人!”
顧初夏立馬回頭瞪了他一眼,涼涼地回道,“你死不死管我屁事。”
“你再說一次!”一個字一個子從皇少冷嘴裏發出來,透着無法忽視的咬牙切齒。
“少冷,你為什麼要管她?”
威廉歌月的聲音傳來,透着不解的疑惑。
皇少冷偏轉視線,一記冷眼掃過滿眼疑惑的威廉歌月,語氣很沖,“本太子想管誰就管誰,和你有關係?”
“你是我未婚夫!”威廉歌月皺着眉頭,眼睛緊緊地盯着皇少冷揪着顧初夏衣領的手,口氣透着明顯的不滿,“你當著我的面,怎麼能對着其他女人動手動腳?”
“威廉歌月,別拿自己太當回事。”皇少冷藍眸微眯,迸發出森冷寒意,“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你扔回瑞士?”
“你……”
“夠了!”一聲十分不滿的冷喝聲傳來,頓時,讓原本吵鬧不已的屋子安靜下來,龍昊天輕撫着白沫的脊背,深邃的黑眸看着她,沉聲問道,“有沒有好點?”
“好多了。”白沫順勢握住了他的大手,給他一個‘我沒事’的安心寬慰表情,隨即看向一直在試圖掙脫緊揪着衣領的男人的大手,未開口先紅了臉頰,“夏夏,你剛剛那是笑話么?”
“怎麼不是?”顧初夏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指尖掐着皇少冷的手背,悶哼一聲,揪着她衣領的大手終於鬆了開來,顧初夏連忙從椅子上竄開,緊貼着白沫坐了下去。
直接無視對面某個男人直直盯着過來的不悅眸光,自顧自地說著,“男人胸前為什麼要長兩顆紅豆?”
“為什麼呀?”
生活真是無聊啊,白沫覺得,比起亂鬨哄的吵鬧,說點冷笑話,比較有利於身心健康。
她細細地琢磨着顧初夏的問題,不自覺將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男人不生娃不餵奶,那玩意既不豐滿又不圓潤,沒有一絲美感和利用價值;整天掛着兩紅豆,的確是有些多此一舉。”
“咳……”
“咳咳……”
龍昊天和皇少冷同時輕咳出聲,視線同時掃過白沫,兩雙眸子,散發著不同的光澤。
深邃黑眸,一貫沉寂得猶如一座千年古潭波瀾不驚深不可測;而此時,因白沫的口無遮攔的評價,那如墨的黑眸間慢慢漾出一抹寵溺,這股寵溺之中還帶着一抹無奈之色,既無奈她的口無遮攔,好歹也是快要當媽的人了,怎麼就這麼不知羞澀和靦腆?
可,如果說她不懂得羞澀吧,每每將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她又總是羞得臉蛋紅撲撲的,特別是在他進入的時候,從來都不敢睜眼看他,那羞澀的小模樣,每每惹得他渾身燥熱難耐。
小東西,真是傷腦筋!
微眯的藍眸掃過對面的白沫,皇少冷忍不住在心底腹誹:好歹我也是你親哥吧,這麼直白露骨的話,當著我的面,你是不是應該說得較含蓄點?就算是親哥,那好歹我也是男人,你得顧及我作為男人的感受不是?
這丫頭,真是讓人頭疼!
而威廉歌月,則是羞得滿臉通紅,咬着唇角地偷瞄着一旁的皇少冷,那羞澀的小模樣,一看,就是被白沫的話弄得小鹿亂撞嬌羞不已的同時又十分好奇關於‘男人為什麼長紅豆’的答案。
全桌,只有顧初夏嘿嘿的笑着,沒臉沒皮,這麼露骨的問題是她帶出來的,在其餘三位眼裏,白沫是無辜者,而她這種行為,除了用‘無恥流氓’來形容之外,還有一詞特適合她……道德有問題絕壁無節操無下限。
白沫用手撐着腦袋,想啊想,最後實在想不出來,就用手指戳了戳她身邊的男人,一戳,沒反應。
再戳,還是沒反應!
咦,首長今天這是怎麼了?沒覺得她在戳他嗎?
於是,她使勁戳戳戳,終於,在戳了n久之後,龍昊天終於忍無可忍地抬起頭對上她的眼睛,眉心微擰,薄唇微啟,嗓音低沉而磁性,“你想戳到什麼時候去?”
“嘿嘿。”白沫咧嘴一笑,趕緊伸手揉了揉剛被她戳的地兒,一臉嬉笑着問道,“首長同志,你知道為什麼嗎?”
龍昊天眉梢輕抖,“對那種拉低我智商的問題,我從來不屑回答。”
白沫嘴角輕撇,“切,你的意思是暗指我們幾個都低智商唄?”
“嗯,理解得完全到位!”
“……”
白沫默默無言。
一旁的顧初夏看着龍昊天‘吭哧吭哧’地賊笑着開了口,“要我說,你是壓根不知道,什麼拉低你智商?借口!”
“你知道?”
龍昊天斜睨着她,淡問出聲,偏移的視線好似不經意地掃過一旁的皇少冷,如墨的黑眸看了他一眼,無聲地傳遞着一個信息。
自己女人都成什麼德行了,就不知道管一管?
皇少冷看了他一眼,丟過去一記‘管什麼?本太子就喜歡她這種無節操無下限的流氓樣’,然後瞅着對面笑得花枝亂顫的小女人,唇角微微扯起,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嗯,心情還不錯。
龍昊天眉梢輕抖,沒再說什麼,而是伸手握住白沫的小手,起身,說道,“走,帶你出去消消食。”
“我還不知道答案呢。”
隨着龍昊天站起來,白沫卻拽着桌角不願走,她真的好奇得要死,到底為什麼男人會在胸前長兩紅點?
從生理學角度來說,這兩顆紅豆的確是完全無意義的存在。
龍昊天冷睨了她一眼,猛地鬆開原本緊握着的她的小手,大步朝院子走去,白沫一看,想抬腳跟上去,卻又不捨得錯失滿足好奇心的良機。
看着顧初夏,問道,“夏夏,快說,為什麼?”
“這個這個……”顧初夏伸手撓着頭皮,有些心虛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答案。”
“什麼?”白沫舉起雙手,十指張開,做出掐的姿勢,惡狠狠地瞪着縮着脖子快要躲到桌子底下去的顧初夏,十分不爽地叫囂,“夏夏,你太壞了,勾起人家的好奇心卻不能滿足,這是謀殺知不知道?”
“謀殺什麼?”
“謀殺我的腦細胞!”白沫忿忿不平。
⊙﹏⊙b汗……
顧初夏頓覺自己罪惡深重,不過,她抬眼瞅着已經走出屋子的某個男人,對白沫擠眉弄眼,“我覺得你家首長大人肯定知道答案。”
“真的?”
“當然。”顧初夏覺得,世上有一樣東西最深入人心,那就是:拍馬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你知道我從小最崇拜的對象是誰不?”
“不會是他吧?”
“就他!”顧初夏沉浸在回憶中,“我上小學一年級時,他已經大學畢業去了德國,你知道他那時多大?”
大學畢業去國外留學最起碼也得二十多歲了吧?
白沫又一想,不對呀,他不過比顧初夏大了九歲,按照九年義務教育的入學年齡來說,顧初夏七歲上一年級,於是,七加九……
“十六?”
白沫驚得眼睛都瞪溜圓。
“嗯,小學初中高中連連跳級,十四進大學,只修了兩年便被德國最著名的軍事學院錄取,二十歲回國直接進了特種部隊,二十二歲創立影子小組,二十四歲便直接被中、央任命為狼牙特種部隊第一首長,在狼牙里,擁有着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威嚴。”
顧初夏的話讓白沫許久才回過神來,“怪不得他總是嫌棄我腦子轉得慢,真沒想到,他這麼聰明。”
“據說,他的智商高達180,要知道,牛頓的智商才不過190
,是不是很厲害?”
白沫膛目結舌,直接沒了任何反應。
顧初夏瞅着她的傻樣,滿眼的羨慕嫉妒那個怨,“從前,有個完美到人神共憤的男人在我眼前晃蕩了n年,我卻總是視而不見,等到有一天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我才各種悔不當初,尼瑪,時光如果可以倒流,我鐵定主動撲倒首長,求負責啊求負責。”
“你可以試試!”
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顧初夏抬頭,正對上皇少冷森冷可怖的藍眸。
脖子縮了縮,她立馬站起來,拉着白沫就朝屋外走去,“吃太多了,得消消食。”
“我要去找我家首長。”白沫看着前面不遠處的男人,只是簡簡單單一個背影就將她的小心肝勾得‘怦怦’亂跳,她突然後怕的想,這麼完美的一個男人,如果要是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那她該怎麼辦?
這樣一想,白沫一把甩開黏在身邊的某女人,甩開腳丫子就去追前面不遠處的男人。
顧初夏回頭一看,幾步之外的某處,一個臉色陰沉渾身上下各處都透着不爽勁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跟着,心猛地一緊,撒開腳丫子就朝白沫追去,“小白,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