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
我苦笑了一聲:“也就是說,咱們應該已經變成棋盤上的棋子了,咱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實驗這些生化武器。”
眾人經過的分析,也都想到了這種可能,整個會議室蒙上了一層陰謀的氛圍。
我長出了口氣:“兄弟們,現在擺在咱們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把他們打疼,把他們打怕,把他們打的不敢再動咱們的腦筋,咱們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劉志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王木,實在不行咱們……”
我打斷了劉志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咱們不能那麼做,這次屍潮,咱們不能敗,這次贏了,就有談判的資本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津市一定有我想要的答案。”
所有人看向我成竹在胸的樣子,士氣終於得到了一些緩解,接下來就比較簡單了,兩個小時的會議,主要聊的就是怎麼進行防禦和每個人主要負責的事務,等到談的差不多的時候,整個會議室已經變得像仙境一樣了。
我拍了拍手:“行,那就先這麼安排吧,有什麼異議,咱們私下裏再溝通吧,各位覺得怎麼樣?”
所有人都看向我,然後互相看了看,都點頭稱是。
楚天歌站起來:“今天回去都琢磨琢磨細節,有什麼事情隨時提,今天就先這樣吧。”
隨着楚天歌的話音落下,會議室的人接連走了出去,楚天歌臨出門之前,看到又點燃一根煙的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不一會兒,於煜寧走了進來,看到滿屋子的煙霧,皺了皺眉頭,咳嗽了幾聲,捂着鼻子來到我身邊:“去吃口東西吧。”
我看了一眼於煜寧,點了點頭。
於煜寧嘆了口氣:“你是不是很累啊。”
我搖了搖頭:“我沒事。”
於煜寧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就那麼安靜的陪着我,房間裏只剩下香煙燃燒的聲音。
天台上,楚天歌喝着酒,旁邊坐着左靈,兩人碰了一下,左靈開口說道:“你怎麼了?”
楚天歌嘆了口氣:“咱們是不是讓王木承擔的太多了?”
左靈有些詫異的看着楚天歌:“你真的是楚天歌?”
楚天歌輕笑了一聲:“怎麼?不像我了?”
左靈喝了一口酒:“你倆應該是仇人吧。”
楚天歌長出了一口氣:“也許吧。”
左靈站起身:“王木,跟你我不一樣。”
楚天歌沒有說話,只是喝乾了手中的酒。
第二天天亮,我正坐在沙發上思考着什麼,李嘉開門走了進來:“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我看了一眼李嘉:“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李嘉詭異的一笑:“是嗎?”
我搖了搖頭:“有時候,有些事,別說出來,不好。”
李嘉敲了敲額頭:“沒辦法,我這人吧,就容易看出來一些事。”
“李嘉……”
李嘉揮手打斷我的話:“我認為我們是朋友。”
我抬頭看着李嘉的眼睛,良久,笑了,李嘉也笑了出來。
這個時候,於煜寧打開卧室門走了出來:“你又要離開?”
我埋怨的看了一眼李嘉,李嘉無所謂的聳聳肩,我站起身,看着於煜寧:“有些事,我必須去做。”
“什麼事?”
“活下去,帶着所有相信我的人活下去。”
於煜寧嘆了口氣:“我攔不住你,對嗎?”
我看着於煜寧的眼睛,點了點頭。
於煜寧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回了卧室,重重的摔上了門。
我無奈的苦笑一聲,看着李嘉:“你就不能笨一點嗎?”
李嘉聳聳肩:“我也想啊。”
當天,我找到了偉哥,讓他安排幾個人跟我出去一趟,偉哥滿口答應,傍晚時分,偉哥帶着三個人找到了我,就是最早他帶着去聯繫我的那三個人,我記得有一個叫張強,一個叫林子凌,剩下的那個女孩就不記得叫什麼了,好像是姓王,我把偉哥叫到一邊,詢問了一下我記憶有沒有出現錯誤,得到偉哥的肯定的同時,我知道那個女孩的名字,王冰,挺男性化的一個名字。
天剛黑的時候,我帶着四人趁着夜色離開了基地,我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離開沒多久,有一輛車跟着我們開出了基地。
偉哥開着車,我坐在副駕抽着煙,偉哥側過頭看了我一眼:“王木,咱們去哪?”
“我也不知道。”
“什麼意思?”
“我對他們並不了解,我也不知道去哪能了解他們,我只是想讓他們主動找到我。”
“主動找到你?誰?”
“還記得那個白衣女人嗎?”
偉哥思索了一陣:“在見到金飛之前那個?”
“嗯,我有一種感覺,她認識我。”
“那你……”
我搖了搖頭:“我不記得她。”
偉哥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坐在後座的王冰笑着說:“木哥,有沒有可能是你之前的風流債啊。”
我回頭深深看着王冰,沒有說話,偉哥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小冰,道歉。”
王冰看着我的眼睛,不服氣的瞪着我,也不說話,良久,我笑了:“還挺倔。”說完回過頭,接着抽煙。
王冰看着我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剩下的兩個男人一臉錯愕,默默地豎了豎大拇指,王冰像個鬥勝的公雞一樣昂着頭。
我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苦笑着搖了搖頭。
偉哥看了看我,發現我沒有生氣之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車子駛出了隔離帶以後,我隨手指了一下津市的方向,然後告訴偉哥慢點開,就開始了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停了下來,我沒有睜開雙眼:“有人?”
偉哥嗯了一聲。
我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車頭站着一個滿臉微笑的妖艷男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叫司徒浩。
我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偉哥本來想伸手阻攔的,被我揮手制止。
我也站在車前,看着司徒浩,司徒浩也看着我,良久,司徒浩開口道:“我們是第二次見面。”
我點了點頭:“沒錯。”
“你不好奇?”
“並不,我想,那次,你知道我們在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