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有些沉醉
“我腳疼站不起來。”
“女人拉尿不是蹲着的嗎?站起來幹嘛。”蘇自堅不解地說道。
“不站起我怎脫褲子。”
蘇自堅點頭說道:“這說得到是。”轉頭看了一下周圍,道:“這都沒棵樹呀什麼的讓你扶着,能忍得住不,我把你背到下面去再解決。”
“這個……這個……我可是有點兒急了。”她原就有點尿急,加上腳疼,這下更是難忍了。
“那怎辦?”一時不禁皺住眉頭,雙手扶住她的雙臂,道:“就這樣吧。”
“你在這我可拉不出來。”張春花紅着臉說道。
“那你說怎辦好的呢?”蘇自堅也沒遇上這事兒過,一時也無法可施。
張春花輕輕一嘆,道:“也只好這樣子了。”又道:“你可扶好我了。”
蘇自堅一笑說道:“放心好了,我是個結過婚的人,女人身上有啥沒見過呀,再說了我站在你的背後啥也看不到,不用擔這個心。”
他不說倒罷了,一說了出來不禁令得張春花臉上大臊,紅透了耳根,蘇自堅扶着她的雙臂,她則騰出手來解褲子,慢慢地蹲了下來。
蘇自堅只聽得噓噓之聲響起,便似水龍頭般的響法,可見她是真的很急了。
從後面可清楚地看着她臀部沒經過太陽曬,白白地煞是好看,一時不禁想起與王荑荑在一起時的情景,好奇之心大起,忍不住就想看看她那兒與王荑荑有啥不同。
他伸了伸頭想要朝里看下,這一舉動即被張春花發現了,一驚喝問道:“幹嘛。”
蘇自堅忙把頭縮了回來,道:“別人的我看過了,不知你那長得跟別人的有什麼不同,所以想看一下。”
“那東西還不一個樣,有啥好看的。”張春花啐口而道。
“你當然不覺得它好看了,我是個男人自然覺得那好看得不得了。”
“你……剛才說什麼來着,你都看過很多人的了,怎還想看我的。”給他這麼一嚇,可把尿給嚇了回去,不禁有些難受。
“就因為看過別人的,卻沒看過你的,所以才想要看的呀。”蘇自堅大笑地說道。
“那天你都看過了,怎說沒看過。”她說的是那天在河邊洗澡的事兒,她們幾個在河裏洗澡,蘇自堅在岸上呆了多時,那有什麼看不到的。
“那天你跑得那麼急,加上站得又遠,怎看得清楚了。”說著不覺把頭探了下來一看,叫道:“嘩!真的很好看呀。”
張春花羞得揮拳打他,道:“你還讓不讓我把尿拉完呀。”
蘇自堅忍住笑,道:“好好好,我不鬧了,你慢慢拉吧。”可是這說歸說,抓住她手臂的手仍是不覺在她腋窩下摸了一把。
張春花只得忍住了,急急地把尿拉完,叫道:“快把我拉起來。”在他的相扶之下,一邊把褲子朝上拉起。
蘇自堅可不那麼乖了,探身一看,可她已把褲了拉上,不覺把手探去拉起看了一下,叫道:“啊!”
張春花大羞,一手拉着褲子一手打他,罵道:“你是個大壞蛋!”
蘇自堅笑道:“男人嘛又有哪個不是這方面的壞蛋了。”自學得那卸女之術后,已懂得如何來挑逗,這一番試探下來,果然令得張春花面紅耳赤,雖是狼狽難堪,這心兒下有幾分樂滋滋的,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按說處在這種情況之下非得大怒不可,可自己就是生不起這氣來,反而希望他把自己的褲子拉下看個清楚看個夠才痛快。~~~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你這人呀,到是讓我把褲子穿好的呀。”張春花輕嘆了一聲。
“就不讓,就不讓。”作勢要扯她褲子。
張春花拗他不過,只得就範了,嘆道:“看就看,只是只能看一下就可以了,你能作得到不?”
蘇自堅原是在逗她,並沒真的非要看不可,聽得她答應了不覺一怔,心中極是高興,道:“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一手扶着她手臂,一手拉開她的褲子,朝里一瞅,不禁啊地叫了一聲。
張春花已是閉着雙眼,聽得他的叫聲不解地睜開問道:“怎了?”
“好厲害呀。”蘇自堅感嘆地說道。
張春花知道他在說什麼,紅着臉道:“現在總可以替我把褲子穿上了吧。”不覺有些擔心他口不應心,說一套作一套,那自己可就慘了。
“不能穿上。”蘇自堅大聲地說道。
張春花一驚,卻見他一手抓住自己褲子,不禁大急了,正要出聲罵他不講信用,那知他卻把自己褲子拉了上來,並拉上拉鏈扣上扣子,不知怎地,此時的她內心之下反而有一些失落之感。
蘇自堅替她把褲子穿好,把她負在背上,一手拿着竹框,慢慢地走下山坡。
張春花把頭趴在他頭邊,鼻中聞到從他身上散發而出的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氣息,加上這麼壓在他背上,雙腿給他兩隻手抓住,渾身有種異樣湧起,不覺微微地顫抖。
“怎麼!腳上很疼嗎?”蘇自堅發覺了她有些不對勁,停下了腳步問道。
“沒!快走。”呼吸漸漸有些粗重,想到方才給他看了自己的下面,一股臊意更是涌將上來,面紅耳赤。
蘇自堅把她朝上一丟,因為她的身體極是豐滿,重量讓他有些承受不住,畢竟這兒是下坡的走勢,不太容易走路。
這麼一丟之下,接着又是壓將下來,張春花只道他是有意這麼作的,畢竟方才那樣強行要看自己,這時有這許多想法也是很自然的事兒。
來到路邊等了會,一輛拖拉機過來,這是一輛村裡人開的車,倆人攔了上去坐回村裡。
蘇自堅把她負到村長家,她母親一見不免大急,道:“這是怎了?”
“採藥的時候她把腳給扭了。”蘇自堅把她放在椅子上坐好,一邊把裝草藥的竹框放在地上。
“要不要緊呀?”
“沒事!我已給她上了葯,一會再給她按摩按摩,看看情況。”
“哦!沒啥大事就好。”輕嘆了一下,張母名叫伊秀蘭,四十齣頭,想必是生活過得不錯,丈夫待她也不錯,田裏的重活也沒捨得讓她來作,人到中年仍是風韻猶存,滿面紅光,眉宇間傳輸着某種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