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
看看就快要到家的時候,經過村裡劉寡婦的門前,卻看見一個黑影趴伏在劉寡婦的窗前,不知道在看什麼.
大牛搖了搖頭,讓腦子清醒一點,確定是個人影,常年的部隊生活,使他提高了警覺,這時候,就顯示出他在部隊訓練的成果,只見他幾個大步竄了過去,趁黑影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小擒拿手,一把扭住黑影.大喊一聲,”你幹什麼?”
頓時,原本亮着燈的房間一黑,顯然是裏面的人拉黑了電燈.那黑影被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一陣哆嗦.回過頭來,藉著月光,看見是車大牛.立即小聲道”大牛兄弟,是我.我沒幹什麼,你快放手.”說著,使勁的掙扎着被大牛扭住的手臂.
大牛這才看清自己扭住的正是村裏的老光棍趙成,此人好吃懶做.平日裏喜歡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村裡人看見他,無不退避三舍.此刻半夜三更的躲在一個寡婦家的窗口,肯定是不會幹什麼好事.
門一響,劉寡婦穿着一身睡衣,頭髮濕漉漉的,還沒有擰乾水,很顯然,剛才正在洗澡.手裏拿着一個竹制笤帚,推開門”死不要臉的趙成,又是你個王八蛋,上次沒有燙死你,這次老娘我看你往哪裏跑.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說著,拿起手中的笤帚就朝被大牛扭住手臂的趙成,劈頭蓋臉的打去.
“哎喲喂.劉寡婦,你來真的啊!哎喲,別打,別打.”趙成搖着頭不住的躲避着劉寡婦的襲擊.
劉寡婦也是個潑辣的主.平日裏,這老光棍總是有事沒事的來搭訕,想佔便宜.都被劉寡婦給罵的狗血臨頭.上次*窺,被劉寡婦發現了,直接就將一碗剛燒開的開水朝窗戶外的趙成潑了過去,把個趙成燙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沒想到,這老小子好了傷疤忘了痛,竟然又來*窺.
大牛看着劉寡婦那圓領睡衣,因為激烈動作而露出的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不由的心浮氣躁.趕緊伸手攔住了劉寡婦.”嫂子,好了好了,打夠了,再打下去,不要出人命了.”
劉寡婦恨恨的將手裏的笤帚往地上一扔.看着已經被自己的竹笤帚抽出血來的趙成”死不要臉的,這次就看到大牛兄弟的份上,老娘我放過你,要是還敢有下次,老娘非得將你的兩隻狗眼挖掉不可.”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侄子,你快快鬆開手啊,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禁不住你的折騰啊!”趙成趕緊說道.
大牛看劉寡婦罵也罵了,打也打了,算是出了氣了.將趙成的手臂一松.趙成撫着自己被大牛的擒拿手抓痛的手臂.不住的哎喲哎喲.
劉寡婦聽着火了,拾起地上的笤帚.”你還不滾?”
“啊,,我滾我滾.”說完,灰溜溜的走了.
回過頭來.”大牛兄弟,謝謝你啊!”劉寡婦對着大牛笑道.
其實劉寡婦年紀不大,今年才三十七歲.她是十九歲結婚的,結果,沒過一年,老公就病死了.二十一歲那年,經人介紹,又嫁給趙村的趙猴子,兩人結婚後生有一女,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幾年,趙猴子上山砍柴又失足掉入山澗給摔死了.從此以後,村裡人都說她克夫,就再也沒嫁過了,後來,趙猴子的父母雙雙歸天,就剩下她和唯一的女兒相依為命了.女兒趙燕兒今年也快十六歲了,在鎮上的初中上學.
“不客氣,應該的.”大牛剛才不小心看到劉寡婦白花花的胸脯.有點不好意思.紅着臉說道.”那個,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說完,搖搖晃晃的往家裏走.不料一陣酒意再次湧上喉頭.哇的一聲,吃進肚子裏的東西圖的全身都是,腦子一迷糊.緩緩地軟倒在地上.
恍惚間聽見劉寡婦尖叫了一聲.接着就有一個溫暖的身子緊貼着自己,將自己扶了起來.大牛眼睛一閉,終於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大牛感到頭痛欲裂.睜開眼睛,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顧不得多想.又閉上眼睛.
“水,我要喝水.”嘴裏的極度乾渴讓他*吟道.
門一開,劉寡婦趕緊進來,給大牛到了一杯水.坐在床頭,將大牛的上身扶起,靠在自己柔軟的胸前,端着水杯,湊到大牛的嘴邊,
大牛下意識的湊着水杯,一口氣喝乾了.頭腦這才稍微清醒點,只感覺自己的頭部枕在一個極柔軟的所在,擺動一下頭,感覺似乎還有彈性.再度睜開眼睛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劉寡婦的懷裏.而自己的腦袋,正倚靠在劉寡婦那柔軟的胸部.
一時間,一股奇妙的感覺直衝腦門,胯下沉睡的寶貝竟然有了反應。冰@火!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