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從小酒吧開始的演義
戴文慧:“師弟,不打算給我和師兄介紹下你身邊的靚女?”
“這不見着師兄和你激動的還沒來的及介紹嗎,我的女朋友安妮,星島日報的編輯。
安妮,我的師兄黎銘,師姐戴文慧。”
李陽舒話剛說完,就感覺腰上讓蠍子叮了一口。
安妮看他的眼神彷彿在說,誰是你女朋友。
安妮:“我認識戴小姐,唱歌的嗎,香江的藝人我都有關注呢。”
戴文慧:“安妮小姐很漂亮,和師弟很般配。”
“謝謝誇獎。”
看着戴文慧那婊里婊氣的樣子,李陽舒感慨道:幸虧老子英明,臨時拉了個女人,不然訛住自己,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完了。
到時候報紙上鋪天蓋地《兩個無名小歌手為愛爭奪“音樂教父”之女》,可丟人丟大發了。
要知道香江傳媒界對這些八卦可是愛好的很,香江的群眾也樂此不彼的愛吃這些瓜。
媽的,剛才是腰上來了一下,現在是腿上,戴文慧這個因愛生恨的玩意接連踢了自己幾腳,幸虧桌子擋着看不見。
但李陽舒不能生氣啊,生氣也不能表現出來。
他還的笑嘻嘻的給她們夾菜,“安妮,吃螃蟹,師姐,你也吃。”
至於天王就算了,誰讓你皮膚長的那麼白呢。
“阿舒,我報名了今年的十大勁歌金曲頒獎典禮,而且報的是你給我寫的那首《閃着淚光的決定》。”
“哦,那獲獎希望應該不大了。”
“為什麼?你對自己的歌曲沒信心嗎?”
“不是,主要是那些傻吊評委選國語歌的希望不大。”
“哼,那我也要試試。”
李陽舒繼續說道:“你不說那個十大勁歌我還想不起來了,我也得報名第四屆的《新秀歌唱比賽》。”
說著他便起身去前台借電話給張松輝打了過去:“喂,老張,我李陽舒,給我報名過幾天的新秀比賽。”
“你小子,已經給你報了,我是做什麼的。”
“奸商。”不等張松輝反駁李陽舒直接掛斷了電話。
剛落座,安妮便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你還會寫歌?我還以為你只會寫小說。”
“我不止會寫小說,還會生孩子,要不今晚去我家那又大又舒服的床上生個孩子?”李陽舒含情脈脈的看着她調侃着。
“不要臉。”安妮和戴文慧不約而同的話語同時響起。
這頓飯吃的李陽舒很是酸爽,一個多小時挨了三十幾腳。
哎,女人啊。確實比小人還難養。
.......
入夜,萬事得趁着夜色載着美女飛奔。
“討厭啦,別摸,好好開車。”
兩人突飛猛進的進度得益於李陽舒口技的技術過硬。
不得不說戴文慧是個好助攻,飯局上的鬱郁不得志使的她點了瓶紅酒和天王還有安妮使勁拼酒,三個英雄好漢拼殺了個你死我活,滴酒未剩。
天王和戴文慧下車后,李陽舒便控制不住火氣抱着安妮互啃。
李陽舒提議回家促進感情,安妮則是非要去酒吧聽歌跳舞。
不得不說,香江白領們就是矯情,喜歡小資生活。
砵蘭街玫瑰夜總會。
趁着酒精的刺激,安妮拉着李陽舒直奔舞池,主動抱着他開始慢搖。
神經病啊,這麼抒情的歌曲都能搖。
李陽舒感慨道:媽的,不知是誰玩誰,資本社會哪來那麼多的純情女。
唱台上的歌手肆無忌憚的嘶喊着,真他媽難聽。
三曲過後,兩人回到了卡座休息,吃乾果喝飲料,安妮緊緊靠着李陽舒,整個身體都要掛在他的身上。
至此李陽舒可以確定了,被人家玩了。
聽着台上女歌手唱的五音不全還妖艷的搖擺着小屁股,李陽舒決定給她來個教訓:讓她失業。
李陽舒從來就是想到就做的性格,只見他毫不猶豫的從側面上了唱台,從結他手裏要來了結他,揮手示意妖艷女歌手離開。
夜總會經常有客人上台獻唱,她也見怪不怪了。
結他響起。
蹦吧吧蹦........
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
多少友誼能長存
今日別離共你雙雙兩握手
友誼常在你我心裏
今天且有暫別
他朝也定能聚首
縱使不能會面
始終也是朋友
(結他加速)
說有萬里山隔阻兩地遙
不需見面心中也也知曉
一曲完畢,卡座內,舞池裏的客人紛紛歡呼祝賀:好,唱的好,再來一個。
而安妮則是看着與自己有一飯之緣的男友嘀咕道:辣個男人真帥,一定要拿下他。
李陽舒看着台下的人歡呼祝賀,裝C而起,對着麥克風喊道:“下一首歌曲,本靚仔原創,一生中最愛。”
如果痴痴的等某日
終於可等到一生中最愛
誰介意你我這段情
每每碰上了意外
不清楚未來
何曾願意我心中所愛
每天要孤單看海
寧願一生都不說話
都不想講假說話欺騙你
“大家還想不想聽了?”
亂七八糟的聲音響起:想,好聽,再來一個。
李陽舒此時正要說:既然大家想聽,那就再唱一個。
口還沒張,台下一個醉酒斯文男摟着一個比歌手更加妖艷的騷女上了唱台,搶過了麥克風,語無倫次的看着李陽舒喊道:“我馬..子說你...唱的好,好,只要你唱,”,連說帶比劃,從口袋掏出錢包,數了一疊大金牛,掰開李陽舒的華山抓奶手塞給他,“都是你的。”
擦,老子這是被侮辱了?
李陽舒捏了捏大金牛的厚度,感覺最少20張。
可是我喜歡。
利落的把錢往口袋一裝,李陽舒一把推開了斯文醉酒男,吶喊道;“下一站天後,送給你們,依然是我的原創歌曲。”
站在大丸前
細心看看我的路
再下個車站
到天後當然最好
曲畢,李陽舒走下了唱台來到服務生跟前問道:“你老闆在哪?”
看在李陽舒唱的好聽的面子上,服務生把老闆喊了過來。
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普普通通,伸手和李陽舒握了握:“靚仔,請問有什麼事?”
李陽舒開門見山的說道:“我來你酒吧駐唱點樣?”
老闆欣喜的又握住他的手,忙道;“歡迎至極,歡迎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