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魏家(二)
“那就動手吧”時睎笑着說。
雖然對方人數多,不過,又怎麼會是時睎和蘇羨他們的對手,以卵擊石罷了。
“蘇哥,你還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留。”時睎看着滿地打滾的人笑着說。
“我說過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髒了我妹妹的手。”蘇羨從車裏拿出來消毒濕巾,擦了擦手道。
“那咱還進去嗎?”付年歸默默地問道。
“自然。”實習笑着說。
還沒邁出步伐,就聽見一道清冷的聲音。
“許久不見,脾氣越發不好了。”來人聲音很淡,看了一眼躺在地下哀嚎的屬下說
“一群廢物。”
“魏總。”時睎挑了挑眉,戲虐道。
“行了,大小姐,請把。”男人一臉無奈,做出了請的姿勢。
魏桀,你魏家的保鏢可着實不怎麼。“時睎一臉無辜的吐槽。
“和你身後的那兩位比起來,就是再來幾十個,也不夠他們活動活動筋骨的。”魏桀說到。
“我呢?我不是人嗎?”付年歸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林醫生,蘇總,幸會。“魏桀說到。
蘇羨點頭示意,他對魏桀沒什麼好感,倒是林墨清應了一聲。
“魏總,多謝這幾天對小釗的照顧。“林墨清此次來南城,就是要將他唯一的侄子——林家下一任家主林釗帶回去。
“釗弟最近正在準備比賽,想來,是沒有時間與林醫生相見了。”魏桀說到。
“魏總好手段。“林墨清說到。
林釗是林家的繼承人但對醫藥卻沒有任何興趣,倒是對網游比賽很感興趣,在電競圈也小有名氣,林釗是林墨清姐姐的兒子,林墨清的姐姐在林釗五歲時出了車禍,姐姐和姐夫都在車禍中去世,林墨清的姐姐,林襄年少之時也是名動京城的大家閨秀,寫得一手好字,至今還有不少人高價購買林襄當年的佳作,只不過,林襄的兒子林釗卻絲毫不像他母親,林墨清對於林釗算得上是溺愛,只要林釗想要,只要林墨清有,林釗都能得到,卻在林釗選擇電競這條路上堅決不同意。
“林醫生過獎,我不過是幫助釗弟去做他自己想要做的。“魏桀笑了笑。
“你倒是成全他。“林墨清冷笑。
“時睎,幾年不見,脾氣見長。“魏桀笑着說。
“有意見?“時睎挑眉說到。
“怎麼會,你來,我自然是歡迎的。“魏桀無奈的笑道。
這位祖宗,可是他未婚妻寵着的人,更何況,自己與他也是多年的朋友,那就充着唄。
“來南城有事,順道來看看。”時睎說。
“睎姐,咱能進去了嗎?”付年歸小朋友冒了出來。
“自然,請。”魏桀笑了笑。
一行人走進了魏宅,這才見到了魏宅的真面目,時睎倒是沒有什麼感觸,很久之前他就來過這兒,不過這幾年,想來又重新裝修了一番,不過,只是添了些小玩意兒。倒是付年歸,作為北城付家的小少爺,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睎姐,你看,還有假山哎。”付年歸說到。
“付年歸,你能不能不說話。”時睎的眼神殺了過去,付年歸立馬禁聲。
“順道過來看看?這裏可不象是順道過來的地方,小睎。”魏桀說到。
“聽說前幾天南城原家原知遇出了車禍,魏哥可知?”時睎挑眉,結果魏桀遞過來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緩緩地放下,果然,她似乎還是接受不了這個味道。
“李叔,到杯果汁來。”魏桀說到,他倒是忘了,時睎想來不愛喝這個。
“好的,少爺。”李叔應道。
“多謝。”時睎說。
“何時這麼客氣了?”魏桀輕笑。
“魏哥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時睎結果李叔遞過來的果汁說道。
“知道,肇事者是魏家一個旁支的兒子,怎麼,小睎與原家有交?這次,是來興師問罪的?“魏桀笑了笑說。
“怎會,只是希望魏哥幫一下小忙罷了。“時睎故意買起關子。”
“怎麼幫?”魏桀道也不矯情。
“無非是見上一面,套要個說法而已。”付年歸搶着說。
“討說法?你也太低估他了。”魏桀輕笑,他並不是很了解時睎,只不過因着小涵的這層消息,也算得上是朋友,但他清楚的知道,這位,可從來不是簡單的。
“魏哥約他與他的父親出來即可,其餘的事,魏哥到時候自然會知道。”時睎笑着說。
“就這樣?”魏桀說。
“嗯,欠你一次人情。”時睎說。
“時間?”魏桀道。
“今晚。”時睎說。
“可以。”魏桀說到。
“多謝。”“不必。”
蘇羨走到時睎身邊,說了幾句,便自行離開了。
“魏哥,晚上見,地址發我,走了。”時睎起身,,朝門外走去,待一行人走後,李叔走了出來。
“少爺,已經聯繫好四爺了。”
“知道了。”魏桀少有的蹙眉。
“少爺,那門口的那些人?”李叔話未盡。
“處理掉,一群廢物,連幾個人都擋不住。”魏桀冷冷地說,他的手下,從來不需要廢物。
“少爺,為了她,值得嗎?“李叔問。
“林釗那兒?“魏桀說到。
“林少爺哪兒一切都好,最近在準備比賽。“李叔說到。
“沒想到,林墨清會來,時睎還真是不簡單。“魏桀說道。
“李叔,去查查蘇羨這次來是為了什麼,這位,可實在是不好對付。”魏桀輕笑。
“是。“
“睎姐,咱們去哪兒?“付年歸問?
“醫院。”時睎道,眼神微冷,好一個原東山,敢動她的人。
“怎麼了?”付年歸問道,雖然這位付家家小少爺平時不着調,但是,他卻十分了解時睎,這是,動怒了。
“原離被原東山的手下打進了急救室,要不是原知遇,原離,呵。”時睎輕笑。
“原東山不是他父親嗎?”宋雲天不解
“父親?不是所有的父親都配稱之為父親,原東山對外宣稱可是只有原知遇這一個兒子。”
“再何況,憑藉原離的身手,原東山那幾個手下又怎麼會是原離的對手,無非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原離想要的,不過是讓原知遇看到罷了。”時睎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