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再見夕陽正文第七十七章說完傅敏熹頭也沒回地走出去,看着傅敏熹離開的背影,黎孝蘭傻傻地站在原地,最後她將手裏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走到門外的傅敏熹聽到那聲清脆的響聲后嫣然一笑,繼續走出了門外。
毫無疑問黎孝蘭的這局棋敗得是體無完膚。俗話說屋漏偏遇連陰雨,晚上黎孝蘭接到他們公司的電話,說有的贊助商看她這邊遲遲沒有動靜這邊撤資了,黎孝蘭急得滿頭包,看來現在她只能孤注一擲。
傅敏熹回到酒店將情況告訴了陳見章,陳見章問她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傅敏熹笑笑說:“你這麼聰明一個人還要來問我這個女人嗎?”陳見章說:“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比我筆下的女主角范玉萍都聰明。”傅敏熹聽完捂着嘴巴笑個不停。
陳見章說:“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看完了我的小說?”傅敏熹伸出三個手指說:“我看了三遍,每看一次都有不同的收穫!”陳見章急忙說:“那談談你的感想。”傅敏熹說:“感想還是有的,你曉得女主角為什麼那麼討人喜歡嗎?”陳見章看着她說:“因為漂亮唄!”傅敏熹罵道:“膚淺!你真膚淺!不對啊,你要是那麼膚淺怎麼會寫這樣的人物呢?好啊,你又在騙我啊!”陳見章說:“被你發現了?說實話裏面有許多是照着你寫的。”范玉萍問道:“哪方面?具體點。”溪程趴過來說:“長頭髮唄,這還要問?”傅敏熹和陳見章驚訝地看着溪程問:“你?”溪程說:“我也看了,我覺得裏面的你小說里的思荷就是我!”陳見章聽完笑了笑說:“怎麼這麼多人都說自己像思荷啊?”溪程問道:“還有誰說啊?”陳見章指了指門,傅敏熹說:“你說的是儲歡?”陳見章說:“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啊,我和她沒什麼的。”傅敏熹一笑一語雙關地說:“我這做媽的能跟
“女兒”計較嗎?”陳見章聽完在傅敏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傅敏熹叫道:“哎呀,幹什麼,都是口水!”溪程笑道:“他的口水你又不是沒吃過?”傅敏熹罵道:“溪程!小孩子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打你啊!”溪程嚇得躲在陳見章身後。
傅敏熹看着陳見章說:“誒,老公,假如要是真拍成了電視劇,你打算選一首什麼歌來主打呢?”陳見章說:“我喜歡李健的歌,我覺得他的《美若黎明》不錯。很貼切主題的。”傅敏熹說:“人家都是選新歌哪有你這樣找老歌?”陳見章說:“我就喜歡老的,這書本來就是寫民國的,你說老不老?老的有什麼不好?像老朋友啊,老婆啊......怎麼?你不喜歡啊?”傅敏熹笑着捶了陳見章一下啐道:“討厭!老不正經!”陳見章嘆口氣說:“可能是我老了吧!”溪程說:“你才不老呢,你老了怎麼會這麼招那麼多年輕的女孩喜歡?”陳見章颳了一下溪程的鼻子說:“小壞蛋,你怎麼這麼說你老爸呢?”溪程說:“你跟郭叔一樣,總是招桃花!”陳見章說:“誒,說到這我想問你,郭酷怎麼著你了?”陳見章看着傅敏熹,傅敏熹說:“哎呀,煩死了,不要提這些了好不好?”陳見章忙說:“好好好,你不喜歡就不提了!”湖南陳見章家裏,樓蔭在廚房幫章四妹擇菜,樓蔭問道:“老娘,見章現在怎麼樣了?”章四妹談口氣說:“說是在廈門。”樓蔭問道:“他在廈門?他在廈門做什麼?”章四妹說:“鬼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樓蔭對在客廳里正在跟狗玩的惜緣說:“誒,惜緣,你知道嗎?”惜緣說:“他在開筆會呢?姐姐也在那裏,都不帶我去!”樓蔭一聽趕緊過去問惜緣:“什麼溪程也在?那她媽呢?”惜緣說:“我沒問。”這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樓蔭說:“惜緣,去開門,可能的你爺爺回來了。”惜緣過去開門喊了聲:“外婆!”章四妹一聽趕緊出去,俞老師抱着惜緣說:“哎呀,我的乖乖外孫啊,你有沒有想外婆啊?”惜緣說:
“想,我天天都在想!”章四妹說:“親...俞老師,你怎麼來了,家裏的孩子誰帶啊?”章四妹原本是想喊親家的,可突然想到家裏還有外人跟緊改了口,俞老師說:“人家不稀罕我帶,表面上說是怕累着我,他們自己請了歌保姆,一個月8000啊,足足是我退休工資的兩倍,唉,真是錢燒的!”章四妹說:“可能他們是真的怕累到你了呢!”俞老師說:“這樣也好,我現在有空可以陪陪你和惜緣了。”樓蔭從廚房伸出腦袋來說:“俞老師,你來的正好,就在這裏吃飯啊!”俞老師說:“喲,樓蔭也在呢?”章四妹說:“樓蔭說的對,留下來,等下小曹也會過來。”俞老師問:“小曹是誰?”惜緣說:“他是樓姨的男朋友,是奶奶介紹的。”俞老師高興地對惜緣說:“呀,這是好事啊,你爸呢?”惜緣說:“我爸爸在廈門開會呢,他的小說發表了!”俞老師說:“真的?太好了,他的小說我給我的同事看了,他們都說寫得好,這下發表了,真是太好了!”惜緣說:“姐姐說書里的女主角是照着她媽媽寫的。”俞老師說:“是嗎?那我還真的想見見這個女人。”樓蔭說:“俞老師,你也看過他的小說啊?”俞老師說:“我看了兩遍,寫得真好,所以我是真的想見見生活中的范玉萍呢!”章四妹不以為然地說:“哎呀,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丫頭嗎?”俞老師說:“這麼說你見過她?怎麼樣?”章四妹說:“怎麼說呢?漂亮倒是挺漂亮的,就是感覺有點冷。”俞老師詫異地看着她:“冷?”章四妹說:“就是不愛搭理人!我接觸的她們三個女人啊,我對她印象最差!”俞老師問道:“三個女人?”惜緣說:“奶奶的意思是指媽媽,樓姨還有傅阿姨。”俞老師一聽哈哈一笑說:“你說吧見章怎麼這麼招女孩喜歡呢?”章四妹說:“是啊,我也搞不明白咯,論長相也就普普通通,什麼鬼本事也沒有,你說奇怪不奇怪啊?”俞老師說:“你怎麼能這麼說見章呢?我看他就挺好,他講道理,善良,總是替別人考慮事情,對感情又專一,還能寫小說,我看啊女孩喜歡他是有道理的。”廈門酒店裏,陳見章和傅敏熹幾乎同時打了噴嚏,陳見章說:“可能空調開的溫度太低了,我調一下。”溪程說:
“可能是有人在說你們了呢!我聽奶奶說,人家在說你你肯定會打噴嚏的。”陳見章小聲問:“你喜歡奶奶嗎?”溪程說:“要是奶奶不喜歡媽媽,我就不再喜歡她了!爸爸我這樣做對嗎?”陳見章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如果我換做你,我也會這麼想的。”溪程問道:“如果讓你在媽媽和奶奶中間選一個你會選誰呢?”陳見章說:“哦,你問了一個世紀大難題啊,我想每個男人都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但我想兩個我都要!”他剛說完便被傅敏熹一腳踢下了床。
溪程笑着說:“哎呀,爸爸你真笨,你在媽媽面前應該說選媽媽,在奶奶面前選奶奶!真是活該!”陳見章看着傅敏熹,傅敏熹瞪着他說:“看我幹什麼?臭男人,還不如一個小丫頭聰明?”陳見章坐在地上指着傅敏熹說:“誒,你這樣教孩子不對啊!你怎麼能教孩子說謊呢?做人應該誠實啊!”傅敏熹說:“好啊,你所說的誠實就是直截了當對吧?”陳見章說:“對!”傅敏熹冷笑一聲說:“好,那你把你的衣服脫光走出去!”陳見章說:“誒,這是兩回事好不好?”傅敏熹說:“真理不都是赤裸裸的,而謊言才披着真理的外衣啊,這故事不是你告訴我的嗎?”陳見章一下被她懟得啞口無言。
傅敏熹罵道:“虧你還是歌作家,你讀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陳見章坐在地上自嘲地笑了笑突然他伸手將傅敏熹一把拖了下來,傅敏熹嚇得大叫她倒在陳見章身上。
傅敏熹壓在陳見章身上用手捏住陳見章的耳朵罵道:“你要嚇死老娘啊?”陳見章嬉皮笑臉地在傅敏熹臉上親了一口說:“不是老娘,是老婆!好不好玩啊?”傅敏熹啐道:“滾,討厭!”陳見章翻過身將傅敏熹壓在身體下面,傅敏熹說道:“你想幹什麼?孩子在看呢!”陳見章說:“看就看吧,反正她又不是沒看過!”傅敏熹羞得滿臉通紅說:“起開!”陳見章突然大喊:“老鼠!”傅敏熹一聽嚇得趕緊抱住陳見章喊道:“快趕走它。”過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她捶打着陳見章,溪程在床上笑着捂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