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先斬後奏逼安家

【060】先斬後奏逼安家

先斬後奏逼安家

“娘,我們脆酸梅賺的錢估計會有五百兩,你說我們是買地佃出去還是做什麼呢?”田地是一定要置的,這是保證他們的一年生計,就是看是讓別人來種還是自己親力親為。***[****$****]**

“我們的脆酸梅,賺、賺了五百兩?”安氏不敢置信地看着水意,那些脆酸梅怎麼能夠賣到那麼多錢,水意不是說十個大錢一斤而已嗎?難怪安家的人說他們賺的錢多,原來是真的啊!“我們,怎麼能夠賺這麼多錢的?”

“娘,這個是我的估算,還得等脆酸梅全部賣光了我們才有呢!我現在就拿到一百兩的分成。”雖然是估算,但也是不離十,就要看怎麼用這些錢了。

“意兒,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娘都聽你的。”在很多事情上,安氏都是聽水意的決定,除了在姑娘家應該做什麼的方面對水意有要求之外,安氏基本上是很聽從水意的安排的。

因為她覺得女兒比她更有主見,雖然當初離開水家她是糾結了很久,但看到兒女臉上的氣色都好了,兒子現在還能夠說不少的話,安氏就漸漸沒那麼在意了。

這樣的話水意決定讓賀掌柜幫自己物色好的田地,不管是租出去還是怎麼樣,她們倒是不用餓着肚子。不管在現代還是古代,物業這種東西都是保障。

一路想着各種計劃,很快母女四人就到了岳陽鎮,水意先到了悅來酒家看望賀掌柜,然後跟安氏他們吃了一頓好的,然後才到外面到處逛逛。

“意兒,月餅我們自己做就好了,不用到別人那買!”已經進入八月,中秋節的味道濃,岳陽鎮上的點心坊或者包子店什麼的都已經擺出了新鮮的月餅。雖然很多人家喜歡自己做,但是大戶人家什麼的也喜歡到好點餅鋪去買,味道是比自己做的更香一些。

看着餅鋪的月餅,都是比大米還要貴上幾倍,安氏就相當的不捨得,即使他們現在也算是有錢人了。

“嗯,娘我們買幾個來嘗嘗,看暉兒和思兒都想吃呢。”水意看過幾家餅鋪,發現這裏的月餅賣相的話只能說是一般,就看味道如何了。所以水意找了最好的一家點心坊,詢問了好幾種口味。

味道只有三種,肉仁陷的,綠豆餡的,蓮子餡的,水意估計就是自己吃過的豆沙餡,蓮蓉餡和五仁餡的月餅。

“居然要一百個大錢,比我們自己做的貴多了。”安氏看着三個月餅,不過就是比包子要大一點點,但是價格卻貴太過了,不過看到兩個孩子喜歡,安氏也就覺得舒服了些。

水意看了看三個月餅,普通的圓形月餅,沒有任何的別,外皮倒是烤的金黃,但是卻少了些香味,估計是因為少了雞蛋的原因。

五六十年代的時候,爺爺奶奶都是在鎮上的食品廠工作的,雖然她出生的時候奶奶已經是退休不做了,可是奶奶在食品廠頗有人緣,小時候每到中秋節前後都會帶她去月餅的加工坊去買月餅,那時候奶奶也會說爺爺當初做月餅做的多少多少,還又好又香,皮薄餡多。

小時候食品廠還沒拆遷改建的時候她家就還有很多的餅印子,也因為這樣,她對吃月餅很是挑剔,大商家做的豆沙餡她都不會吃,只喜歡吃家裏頭做的。想到這個,水意又覺得心裏濃濃的酸味,這些月餅,都不是她吃的那個味道。

“怎麼了意兒,這些月餅不合口味嗎?”安氏看到水意掰開月餅,卻都不吃不由地問。

“娘,我覺得我們自己做的比他們的好吃!”水意接着又將月餅全部都掰開了,月餅皮足足有一厘米這麼厚,中間的餡不夠多。而且豆沙餡做得不夠香滑犀膩,蓮蓉餡的話摻雜的多餘的粉太多,顯得硬邦邦的一點蓮子味道也沒有。肉仁陷的話她向來不愛吃,尤其這裏做的肥肉居多,只有花生和瓜子,更是沒有口感。

“可是娘也未必做的比他們好。”安氏這時候頗為為難了,要是做衣服她可能可以,可是月餅的話她只覺得差不多更省錢一些,味道就未必比這些店鋪的好很多。

“娘,我會做我教你!”看到了這些月餅,水意對自己做的月餅就更有信心了些,雖然她沒有親手做過,但是卻見過被人怎麼熬煮的。

為了嘗一下家鄉的口味,水意當下就帶着安氏去買了一大堆東西,還去木匠鋪給打了幾個月餅模子,全都是挑選上好的木頭。

“大叔,我們想打這樣的模子,你要多久能夠做好呢?”水意的月餅模子是仿照現代的做的,花瓣形的外輪廓,頂面是花紋,中間就改了一改不是寫什麼餡而是寫了合家團圓,幸福安康兩種字樣。

“這東西啊,外面不用怎麼刨滑的話大概一個時辰能夠做好一個,不過也看小姑娘的要做多大的,還有用什麼木料來做。”木匠師傅看看這個東西,給了一個大概的時間。

“厚重的實木,木料要好。”這東西要是比較輕的話,打出來的月餅的形狀就顯得不夠紮實有重量感。

“意兒你做這個做什麼,好的木料可是很貴的!”安氏想了想,好的木塊可是得一兩銀子一個呢帶上手工費。

“娘沒事的,貴有貴的好。”雖然是小貴了點,但是長久用的東西,水意還是覺得合算的。

“那小姑娘這東西得久一點,大概明天早上你來取怎麼樣?”木匠師傅估算了一下給了水意一個時間。

想想反正東西做出來也要時間,水意就給了定金到時候再來拿。

接着水意就又買了不少的細麵粉等等的東西,相對於蓮子較貴,水意只是買了一小部分來嘗嘗味道,然後又買了些肉仁陷的東西,雖然她不喜歡吃,但是到時候送禮給什麼的還是很合適的。

買完要做月餅的,水意又來到王記布莊。

“喲,這不是上次的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是用上次的碎布做的嗎?”剛剛走進王記布莊,上次的裁縫師傅一看水意身上的衣服就眼前一亮,也能看出是拼湊做出來的,但手藝卻精細的很。

“嗯,都是我娘做的!”水意笑眯眯的點點頭,“掌柜還有沒有碎布可以賣給我呢?我要是多多的賣能不能給我便宜點啊!”

“哎呀小姑娘,五個大錢十斤還不便宜?”布坊的掌柜看着水意的衣服也覺得很不錯,“小姑娘的衣服是自己想出來的?這樣吧,碎布我免費給你,你這個衣服賣給我好了!”

水意的衣服雖然只是碎布做成,但是衣服的式樣卻是新奇獨特的,別說放在岳陽鎮是頭一份,就是京城也是新穎的,不知道多少姑娘小姐喜歡呢!要是他們用好的料子做出來,就比拼着做的更加的好看了。

安氏聽了掌柜他們都這樣喜歡這衣服,臉上更是一喜,原本淡淡的愁容被喜悅取代,更多了幾分紅潤。

“好!掌柜可不能誆我哦!”水意自然是高興得很,尤其是看到安氏那略帶羞澀又驚喜的樣子,安氏一直覺得自己沒用,從而膽小不自信,但要是信心提上來,安氏也能夠成為氣質高雅有魅力的女人的。

“沒問題,剛好你上次買了一百斤,現在還有好幾百斤的碎布料,你要是能要完的話就都給你好了!”好幾百斤的碎布不過就是幾兩銀子,買了水意的衣服是完全值得的。

水意自然知道掌柜的心思,王記布莊的人都是厚道的人,買東西不收貴自己的,自己也樂得賣給他們一個人情。

而且這些碎布的話,她來做小燈籠正好是精緻又實惠,而且還耐用。

買好了所有東西,水意就趕緊的回到家裏,教安氏一塊做月餅和燈籠。

鄉下的燈籠都只是簡單的圓形大紅燈籠,所以為了吸引人注意,水意還準備做幾個動物的和荷花燈,不過這些就要稍費功夫。

這燈籠主要麻煩的就是底部,水意找來一些乾的藤草編成圓形,然後讓安氏用布縫起來,然後上下連接住就能夠做出來了。燈籠不大,所以編織的藤草底也很快,讓兩個小的幫忙也行,一會就做出了十多個來。

水意算了算,距離中秋節還有十多天,隨便都能夠做幾百個出來,東西只是費了一些人工,材料基本免費的,如果十個大錢一個,還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賺錢不可能每次都多,但她不能夠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沒想到燈籠還能夠這樣做啊,倒是簡單的多了。”做了好幾天的燈籠,安氏看看擺出來的成品,雖然不能夠直接放下來,但是作為掛樹上的樹燈,這些倒是很適合。

“可不是!娘待會我們就做些月餅,這些先放下先!”做了幾天燈籠,今天剛好有人幫她把餅印子帶了回來,正好下午可以做月餅。

安氏正點頭,外面的幾個鄰居卻跑了進來。

“哎呀凝香妹子,你們趕緊到安家瞧瞧吧,今天出大事了!”周圍有鄰居跑到水意家裏,面色有着緊張和擔憂。

“董家大嬸,安家又出什麼事了,這不關我們事!”聽到安家,安氏首先就哆嗦了下,身子卻沒像以往的就起來想過去,只是坐在那裏發抖了下,然後依舊直直地坐着。

水意隱隱地扯了扯嘴角一笑,安氏經過這一次,對安老爺子是徹底的失望了,這很好,這就不怕將來安氏會對安家犯糊塗了。

聽到水意這樣問,又看看一家人的表情,董家大嬸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安大輝成親的事情整個村子裏的人都知道了,除了嫌棄安氏的人,大多數覺得安老爺子跟張氏做事情不厚道。安氏就算是個棄婦,也不該着說也不說將人家換婚嫁給個傻子。自己的女兒知道不能嫁,但是別人家的就不拿來當回事。

所以大家都對安老爺子有點心淡和疏離,自己個親女兒都能夠這樣,何況他們這些鄰里鄰居的。

“不是安老爺子和張老太的幾個有事,而是你們大舅出事兒了,二郎考過了童生試,城裏村裏的人來報喜,說道喜話什麼的,一下子就將安家給鬧開了,現在安老爺子不讓二郎上學,連二郎的書都給燒掉,現在正鬧着呢!所以意兒,你要是方便就去看看你大舅,鬧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之是糟心的了。”董家大嬸又是無奈又是嘆氣地說完,就跟水意點了點頭回了自己家。

“二郎考過了童生試,這是好事啊!”安氏一聽到二郎真的考過了,臉上終於有點喜氣,“可是他們那邊鬧些什麼!”

安氏真的不懂,他們有些什麼好鬧的,每天爭爭吵吵的沒得安生。

“娘,要是每個是你,那的確沒什麼好鬧的!他們剛剛出了安大輝安凝秀的事情,又是沒了人又是沒了錢,一家過得死氣沉沉的,能開心么,現在大舅家出了好事,那就無疑是覺得大舅計劃好,在他們的傷口上撒鹽,還怎麼能夠開心,怎麼能不鬧?”水意冷冷一笑,要是張氏沒想出一出換婚要讓自己兒子成親的事,這二郎的事情可能還不顯得那麼大。

現在出了安大輝安凝秀,二郎的事情自然就是導火線,一點即燃,安家立刻爆發大戰,集體圍攻安大志了。

“那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大哥他們恐怕會吃虧啊……”安氏想想,要不是因為自己,也不會讓大哥的日子那麼難過,所以安氏聽了水意的話,頓時就擔心起來了。

“娘,我們去看看吧!”水意想了想,的確安大志的話,要是不服軟不退讓不滿足安老爺子他們的話,恐怕是沒得安生了。但大舅知道自己的兒子真的有本事怎麼可能會讓二郎再被埋沒了呢?所以無論如何,安大志怎麼也不會聽安老爺子的,這就鬧得不聽了。

雖然自己去也沒什麼用,但好歹還能夠讓安大志沒那麼吃虧。

一家人才走到安家宅子前面的拐口,還有十多米的距離,就聽到裏面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時說這個,不時罵那個,沒完沒了的,都是說安大志一家如何的心黑,惡毒,自私自利,只想自己不管家裏頭的人不管兄弟血脈。

“大家看看這就是村裏頭裝模作樣的好人,大家別被安大志他們夫婦的這副噁心的嘴臉給騙了,什麼厚道,什麼好人,我呸!就是一個白眼狼,沒良心,喪人倫的狗東西,連畜生都不如!”張氏指着安大志的;臉,就噼里啪啦的吐沫星子滿天飛。

張氏站在屋子的中間,又是叉腰又是飛舞着手在那罵著,一張臉氣得心火上冒又紅又黑的,頭髮也凌亂凌亂,猙獰的面容看的像是個潑婦一樣。

安大志兄妹害的她的一對兒女又是丟了新娘,又是差點成了傻子的媳婦,讓張氏氣得幾乎要發狂,她的女兒雖然回來了,但也跟那范家拜了個堂,現在整個岳陽城都傳遍了,自己的女兒又成了半個嫁過人的,一般計較的人家都不要這種上過花轎又回娘家的。

這讓對安凝秀寄予厚望的張氏怎麼能夠不氣,怎麼能夠不氣血上涌,恨道不行呢!而且自己兒子的媳婦好好的也給走了,聽說是自己不願意嫁,跟別的莊稼漢走了,這簡直就是一大頂的綠帽子戴在頭上,成了整個村子的大笑話,更是不少人看不起安大輝了。

這令到張氏是丟了人,損了人,更是沒了銀子,這幾天張氏睡覺都睡不着,吃也吃不下,睜開眼睛看到安大志一家就怒氣橫生,閉上眼睛就想到婚事毀了,女兒被人害了,張氏整天就是各種心口堵着,偏偏這時候還有人敲鑼打鼓的上門說安家出了大好事,又要出一個秀才老爺,官老爺什麼的。

一聽就是二郎考過了童生試,張氏當場就愣了,立刻就將報喜的人給趕了出去,還揚言上門一次就打一次。

這些人根本就是打自己的臉,張氏認為。她的兒子到十七八歲才考過了童生試,安大輝更是至今仍舊沒考過,今年因為婚事的原因也沒去考。偏偏二郎這樣沒讀過書的,卻在十一歲考過了,這不壓根在她面前炫耀,說她的兒子不如安大志生的蠢貨嗎?

是的,張氏一直覺得安大志就是一個屁事都不懂的,只有一股子牛力氣的,只應該在田地裏頭幹活的大老粗而已。而他的兒子也這樣的料子,不是龍生龍鳳生鳳,安大志這樣的苦力牛生出來的東西自然是不如她的兒子,讀書什麼都是浪費。

而且安大郎的事情,安大志絲毫不敢反抗,更讓張氏覺得安大志沒用又蠢笨,哪知道今天居然不聲不響的讓自個兒兒子去考童生試。這分明就是逼他們,在她的心窩子裏頭捅刀子。

“二娘,我們只是讓孩子去讀書,怎麼就沒人性了,二弟去讀書可以,難道我們的二郎去讀書就不應該?你們不願意給錢孩子去上學,說孩子沒讀過書,又蠢又沒用,現在我哥讓二郎去試試,現在考到了,你們不為孩子高興就算了,你們怎麼還能夠這樣罵孩子,還要燒了他的筆墨,這哪家會做這樣的事情!”林氏抱着兩個孩子,是氣得雙手發顫的,沒想到安老爺子居然也這樣的偏心,這樣的冷血。二郎是他的孫子,居然能夠做這樣的事情!

“大嫂,你現在得意勁什麼,考過了童生試而已,高興什麼勁,以為你兒子真的成了大官了嗎?你成了官老夫人了嗎?他不過就是碰巧考過了個童生試,真當自己了不起了!”趙氏一雙眼睛死死地瞪着林氏,好像想在林氏身上瞪出幾個窟窿來。

她怎麼想到,安大志一家居然會讓二郎去考童生試,偏偏這豬崽子居然還過了,這讓趙氏是恨得牙痒痒的。家裏本來就她一個是未來的秀才娘子,將來是做官夫人的。但現在二郎居然十一歲就考過了童生試,這不就是說他是個聰明的,將來比自己的丈夫更有本事?

所以趙氏是恨得要命,今天必須讓安大志說了,從此不能夠讓二郎讀書!

“我們什麼時候了不起了!孩子能夠有出息,哪個當父母的不應該高興!你們現在生氣什麼,你們先前說我們的二郎什麼都不懂,也浪費了時間不應該去讀書,現在已經考過了童生試了,也跟二弟一樣,所以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們都要讓二郎好好的去讀書!”林氏也被激怒,強硬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是的,孩子他娘說的沒錯,爹,我是不能再耽誤二郎的了!”安大志點點頭,眼底裏頭的悲戚一閃而過。因為安氏的事情,安大志是對安老爺子也死心了,只是表面上還維持着對安老爺子的敬重。現在二郎真的考到了,安大志是既歡喜又難過的,要是能夠早些讓孩子去讀書,是不是快能夠考到秀才了?

要是自己能夠強硬點,大兒子是不是就不會不見了?

所以安大志這一次決定,無論如何都得讓二郎去讀書。

”不能耽誤,有什麼不能耽誤的!大哥你別以為考過了個童生試就能夠了不起了,將來就能夠中秀才中舉人什麼的。vv,,今年不過是碰巧沒有多少人考試,所以二郎才好運氣過了而已,你可別給太大希望,將來是鐵定有你失望的!”安大向陰沉着臉冷聲道,他是二郎的叔叔,兩人差了十年不止,現在卻跟一個小王八羔子一樣是生員,這讓他如何能忍,他幾乎都能夠感受到周圍的人的嘲諷的眼神,嘲諷自己還不如一個沒讀過書的王八羔子。”就是,整天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人呢最重要知道自己是什麼料,沒有那樣的太室妥右婦r樣的蠢舒丈立五土玄相丈居門二自門的亡開石丈如毛首自門齡里熟小生擠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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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錦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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