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袁文紹
第1章袁文紹
“哈哈,文紹就這點酒量,還吵着叫我們喝酒。”
“別說了,文紹心裏正鬱悶呢。”
袁文紹迷迷糊糊中,聽到旁邊有幾個人在說話。
好一會袁文紹才從迷糊中恢復了意識,想到昏迷前發生的事情,袁文紹就是一驚,剛想睜開眼,腦中出現大量信息畫面,快要將他腦袋撐爆了,忍不住發出了痛呼。
“啊~”
“文紹你怎麼了?”
“來人,快請大夫過來。”
其他人被袁文紹的痛呼聲嚇了一跳,見袁文紹面目猙獰,雙手抱頭,頓時亂成了一團。
疼痛感來的快,去的也快,袁文紹鬆開手,看着亂成一團的眾人,開口道:“我沒事,就是酒喝多了,有些頭疼。”
“文紹,雖說盛家門第不高,但是盛家老太太出身勇毅侯府,盛家大小姐的外祖父是王老太師,祖父還是個探花郎,也算書香門第了,算的上是良配。今日喝的差不多了,就到這吧。”顧廷燁開口安慰道。
“是啊是啊,二郎說的對,今日就到這吧。”
其他人本來有些醉意,被袁文紹剛剛那麼一嚇,醉意全無,生怕袁文紹出什麼事,受到牽連。
“各位說的是,今日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就不留各位了,大家慢走。”袁文紹拱手道。
眾人和袁文紹道別,陸續離開。
袁文紹看着一片狼藉的包間,眼中閃過一絲苦笑。
誰能想到穿越這種事情竟然真的存在。
通過剛剛融合的記憶,袁文紹已經判斷出自己穿越到了知否世界中,成了忠勤伯爵府袁家嫡次子和他同名的袁文紹。
忠勤伯爵府在先帝時期受爭奪儲君的風波影響被罷了爵,祖宅和賞賜的那些莊子全部被收了回去。
後來新帝繼位,發現不少都是誤判,又令人重查了此事,一些人家又被重新復了爵位,袁家就是其一。
爵位雖然復了,但是原來的宅子和產業都被賜給了別家,自然回不來了。
袁家空有爵位,沒錢沒人脈,汴京的有爵之家都看不起袁家,加上當代忠勤伯能力一般,也不得重用,這就造成汴京地位不錯的人家都不願意把女兒嫁到袁家這個有名無實的伯爵府來。
嫡長子袁文純還好,以後有爵位繼承,再怎麼有名無實,也是一個伯爵不是,在母親的張羅下,娶了舅舅家的表妹。
到了袁文紹這就有些悲催了,次子沒爵位繼承,袁家家產不多,以後估計也分不到啥,誰願意把女兒嫁過來啊。
忠勤伯無奈,只能在文官中挑選合適的人家。
然而汴京城內的人對袁家的情況都知道,文官最是清高,怕被人說攀附權貴向來不喜歡和勛爵聯姻,更何況是袁家這種沒落勛爵人家。
倒不是整個汴京都沒人願意嫁,只是願意嫁的門第不高,門第高的看不上袁家。
後來忠勤伯在別人的介紹下,到汴京述職的揚州通判盛紘入了忠勤伯的眼。
盛紘雖說才正六品,但是母親是前勇毅侯獨女,岳家是王老太師,以後前程不錯。
而且聽說明年考評,盛紘就會被調入京城為官,這麼一看倒是非常合適。
忠勤伯回家把此時和妻子一說,袁夫人覺得盛家門第低,女兒高嫁,嫁妝必然豐厚,自然答應了下來。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袁文紹自然沒有拒絕的權利,加上他為人孝順,也沒反對。
不過娶一個六品官的女兒,還是受到了不少嘲笑,袁文紹心情鬱悶之下,約了幾個朋友來樊樓吃酒。
袁文紹本就是來借酒消愁的,沒多久就喝了不少酒。
這時,其中一個朋友出去方便的時候,碰到了寧遠侯嫡次子顧廷燁,將其邀請了過來。
因為兩家有點親戚關係,顧廷燁也沒拒絕。
袁家沒落,袁文紹又是個嫡次子,結識的朋友地位自然高不到哪去,對於顧廷燁這種侯府公子,自然百般巴結討好,一來二去,袁文紹就醉倒了,他不知道怎麼得穿越了過來。
“呼~”
仔細梳理了一下記憶,袁文紹深呼了一口氣。
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他前世是個孤兒,倒是也沒什麼牽挂。
而且知否小說和電視劇他都看過,知道未來的情況下,撈個爵位還是有希望的。
“二公子,快宵禁了,該回府了。”張安提醒道。
張安是袁文紹奶媽的兒子,和袁文紹同歲。
三歲的時候他父親就去世了,他母親就帶着他賣身到了袁家。
張安從小和袁文紹一起長大,跟着他習文練武,現在是他的長隨。
“嗯,走吧。”
袁文紹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出了樊樓,上了等候在外的馬車,張安有些擔憂道:“二公子,這麼晚回去,夫人又該責罰了。”
“無妨,家中給我定下親事,我心情高興和朋友多喝了幾杯,母親不會責罰的。”袁文紹淡淡道。
其實以前的袁夫人雖然偏心長子,對他這個次子還是不錯的,畢竟是親生的。
自從幾年前,袁文純娶妻后,袁夫人對他的態度就愈發不好了。
以前的袁文紹沒有多想,但是現在的袁文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那個便宜嫂子的想法。
父母在不分家,不過為了防止自己死後,子嗣爭奪家產,一般都會在臨死前為子嗣分家。
袁文紹再怎麼說也是嫡子,以後分家也能分得不少財產。
而袁家沒落,在有爵之家中算是最窮的,他那個嫂子自然怕他分多了。
回到家中,剛過前院,袁夫人身旁的丫鬟小荷就迎了上來。
“二公子,主君和大娘子在正廳,讓二公子過去一趟。”小荷行禮道。
“知道了。”
袁文紹點了點頭,往正廳而去。
來到正廳門口,袁文紹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忠勤伯和袁夫人端坐上首,看到袁文紹進來,眉頭微皺。
“孩兒見過父親母親。”袁文紹躬身行禮。
袁夫人聞着有些刺鼻的酒氣,冷着臉說道:“你是不是對你爹和我給伱安排的婚事不滿意?”
“婚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兒豈有不滿?孩兒是聽聞盛家大小姐知書達禮,心生歡喜,這才多喝了幾杯。”袁文紹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