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被子裏的喘氣聲
官途之美人香正文第七十一章被子裏的喘氣聲碩大的客廳里。
旋轉的檀木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菜肴,都是拼盤,色香味俱全。
許河叫不出名字的美食,他感覺像極了某劇情裏面的後花園。
怎一個美字了得!
就連大閘蟹的四周都擺着好看的花花草草相互搭配,還有鮑魚也是處於一片擺放茂盛的肉鬆中間。
兩人不由自主地看向鮑魚,想起那晚的風流韻事。
許河一臉深意,笑而不語。
白采微俏臉緋紅,雙唇緊抿,羞答答像個小姑娘。
桌子上已經沏好的茶香霧繚繞,紅酒泛着紅光。
兩雙筷子並排放在一起,像一對密不可分的戀人。
兩把潔白如玉的湯匙放在藍花瓷盤裏,相得益彰。
桌子的中央放着一個圓溜溜的罐子,罐子裏盛放着豬肚芸豆湯,潔白的湯汁像極了瓊漿玉露,罐子周圍的花紋更是好看得不得了。
還有好幾個許河叫不出名字的美味佳肴。
“白姐,費心了!”
“白姐的心意,小弟記在心裏在。”許河準備抱拳作禮,才發現白采微的小手還在自己的熊掌中,連忙再次親吻細膩如凝脂的玉手。
“坐。”白采微與許河一起坐在並排的靠背一隻上,但他們的手並沒有分開。
“這菜好吃嗎?好吃就多吃點。”白采微一手與許河緊緊握在一起,另一隻手轉動着桌子,將自認為好吃好喝的菜肴都轉到許河面前。
“白姐,你也吃啊!”許河夾了一條肥厚的鮑魚放在白采微的唇邊。
白采微莞爾一笑,連忙輕輕抓住許河的筷子,來了一個翻轉為主,將鮑魚塞進許河的嘴裏。
許河立即吃得津津有味,還故意發出“嗤洽”的聲音,挑逗得白采微的小心臟怦怦亂跳。
“白姐,青菱鎮……”許河溫柔地看着白采微,正要彙報這幾天的直播賣貨情況,想要驗證一下那一百多萬的訂單是不是出自白采微之手時,被白采微很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小弟,我們今晚除了吃喝玩樂,其它的一概不談,行嗎?”
“行。”
恭敬不如從命,既然白采微不允許談別的話題,許河只好不談,但他被那一百多萬元壓住了心。
“小弟,別想那麼多,來,喝酒,今晚不醉不休!”白采微又往許河嘴裏餵了一隻鮑魚,還抱着他的腦袋吻了一下。
“轟!”
許河渾身上下立即像着火了一樣,發熱發燙,感覺鮑魚在喉管里粘來粘去,竄上竄下。
“咚咚咚!”
“咚咚咚!”
好像有人敲門!
白采微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蔥白玉手,又拿起紙巾快速地給許河擦了一把臉,他的臉紅通通的,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
白采微不放心地又讓他去洗手間洗一把臉再出來。
“你好好坐着吃東西,我去看看是誰?”
“嗯。”許河點點頭。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
“誰呀?”白采微一邊問一邊對着貓眼看,這一看,嚇得一個激靈,連忙蓋上貓眼,迅速回到桌子旁,胸口急促起伏。
“是誰?”
“有壞人?”
“我去看看?”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半夜三更打擾良民?”
許河說著就要大步上前。
“別去!”
“不要讓他看見你!”
“你快坐下,就當沒有聽見有人敲門,不要管他。”白采微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雖然她讓許河坐下安心吃飯,叮囑他想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但她自己卻六神無主難以淡定。
“真是奇了怪了,他怎麼這時候來了?”白采微一緊張,竟然脫口而出。
“白姐,誰,誰來了?”許河連忙放下剛剛拿起的筷子,還不忘將叼在口邊的鮑魚“吸溜”一下吸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吃着。
看到白采微緊張兮兮,許河也緊張,但他放不下桌子上的美食,時不時地就夾一筷子,當然是在白采微的示意下。
“叮叮噹噹!”
桌子上的手機不停地抖動着身子,鈴聲依舊不停。
白采微一看電話號碼,臉色煞白。
“誰的電話?”許河看出了端倪,感情這電話號碼的主人是一個厲害人物,不然的話白采微為什麼會怕成這個樣子?
“小弟,你快躲起來,快!”白采微一指卧室,讓許河趕緊藏起來。
都到這時候了,許河不藏也不行啊!
萬一,假如,或許,說不定,誰敢冒險呢?
他不再多想,立即跑進卧室,“嘭”地關好門。
他掃視着寬敞的卧室里,哪兒藏身最合適,一眼看見寬大的席夢思上粉紅色的被子,毫不猶豫就鑽進去了,迅速將自己蒙得緊緊的。
他還不放心地將身子縮成一個常人看不出被子裏有人的形狀。
“呼呼!”
“啊呼!”
他忙忙碌碌一陣子,終於不見頭不見尾,但累得夠嗆,躲在被子裏呼呼喘粗氣,像在戰場上打仗一樣。
前一刻還好,香噴噴的被子柔軟光滑,像抱着嬌柔如玉的女人一樣,讓他覺得特別享受,兩條腿在被子裏交織着。
“哎呀,這被子像極了,柔軟極了,細膩如女人的肌膚,好舒服啊!”他很得意,這可是白采微的公主床啊。
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是在躲藏“壞人”,原本就是來享受的。
下一刻。
他覺得不行了,這是什麼鬼被子?簡直讓人受不了,要窒息了!
這種什麼蠶絲被、羊絨被、羽絨被、毛巾被,都不是好被子,不通氣,還扎人,像裏面藏着針一樣,不好!
“我將來結婚就不要不要這種被子,不好!”他用手一掀,立即就從被子裏鑽出來了,四下張望,沒有人。
他還惦記着桌子上的美食。
“是哪個王八蛋現在來敲門?”
“吊人胃口,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是誰?白采微這麼怕他?”
許河躡腳躡手地走到卧室門口,輕輕地將門打開一條縫,就在他準備將腦袋伸向門縫時。
“哐當!”
一陣香風順着門縫襲來,白采微一把將門用力帶上了,那意思明擺着是不讓許河出去。
“我靠!”
“她這是什麼?”
“外面的人到底是誰?”
“既然不讓出去,那就偷聽,看看他們說些什麼?”
許河立即支起耳朵,貼在門上,聽着外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