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沒錢沒權沒人脈

070 沒錢沒權沒人脈

顧長歡放下手中的茶杯,打開摺扇慢慢的搖起來,緩緩的開口,“你認識她?”

上座的尊貴男子一開口,大餅臉嚇了一跳,不大的兩隻眼緊張的眨巴着,不敢大聲說話。

牙婆舔着臉笑哈哈道:“王爺,這丫頭叫二丫,嘴笨,膽子小,腦子直,不過很頂用,什麼粗活都能幹。”

站在顧長歡身側的多福斥牙婆一眼,說:“多嘴,要她回答。”

牙婆討了沒趣,朝她使眼色,要她快張嘴,“王爺問你話呢。”

二丫沒見過這仗勢,嚇的哆哆嗦嗦的,額頭都出了汗,兩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還好被牙婆扶住。

她結巴了半天才吐出兩個字,“認認認......識。”

顧長歡來了興趣,掃一眼面色如常的夏玲玲的,對着二丫道:“說來聽聽!”

二丫結巴道,“她叫牛小花,和奴婢是同鄉,都是牛家村的,我們兩家住一條街上,牛老爹還說讓小花當我大弟的媳婦兒。”

夏玲玲知道以前的名字,也知道來自牛家村,但僅限於此,其他一無所知,以前在姜府有人問起,都以病壞腦子忘了以前的事打發,這和當時她差點病死的狀態相吻合,所以後來也就沒人再問了。

也算是為了和牛小花撇清關係,進姜家后她改回自己的名字。

只是,顧長歡這是什麼意思,特意派人喊她過來,還找來牛家村的人,是想知道什麼?

“原來是王妃的同鄉。”顧長歡對夏玲玲道,“王妃三年沒回鄉下,見到老鄉,很高興吧!”

夏玲玲說:“我三年前生了一場大病,什麼都忘記了。”看一眼陌生的二丫,她說,“姑娘,對不住,我不記得你是誰。”

“你.....小花......我們一起長大的......割草、喂牛......還下地幹活......”二丫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尾引消失,窘的滿臉通紅,慌裏慌張的打量看了她好幾眼,卻又覺得她和以前不一樣,“你不是小花,不對,你是小花。”

就是記憶中的長相,可性情好像不一樣,二丫一時糊塗了,拽着旁邊的少女道,“春桃,你說說,她是不是小花?”

春桃以前的大戶人家當過丫鬟,人也機靈些,所以知道有些人發達了,會翻臉不認以前的窮親戚朋友。

“三年不見,奴婢記不清了。”春桃如是答。

顧長歡笑了,有些可惜道,“王妃,相見不相識,這可如何是好?”

“很遺憾!”夏玲玲不冷不熱的,滿臉的漠然。

“這可怎麼好呢,原想看在你們是王妃同鄉的份上留下你們兩個的,可王妃忘了你們。”

顧長歡說著惋惜的話,可說話陰陽怪氣的,聽着有些別樣的意味,比方說忘恩負義、冷漠無情等等。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想知道什麼?

夏玲玲望他一眼,說:“我沒管過府內的事務,之前誰負責挑人,現在還找誰好了。”

說完,她也不多做停留,轉身離開。

“小......花......”二丫輕喚了一聲,夏玲玲充耳不聞,須臾,人就無影蹤。

春桃扯她的袖子,要她閉嘴,“她不是小花,二丫你認錯了。”

顧長歡仍舊在這個問題上打轉,好奇的問道,“王妃和那個小花長的很像?”

春桃道:“小花是個憨厚的丫頭,那能和尊貴的王妃相提並論。”

顧長歡笑了,這丫頭很機靈,嘴巴也利落,“那小花有什麼特徵嗎?”

春桃怔了一下,但還是搖頭。

二丫則很老實,說:“小花大腿上有胎記。”

“這樣啊,可王妃身上沒有什麼胎記。”顧長歡的一句話,暫時把這件事畫上句號。

一旁的牙婆見此事告一段落,趕緊插話道:“王爺,這幾個丫頭,您可有滿意的?”

顧長歡不耐煩的揮揮手,“沒有,再換一批來。”

他早上回來在,正好碰上挑丫鬟,聽牙婆對管家說有牛家村的,這才來了興趣,差人去叫夏玲玲。

只是,她似乎是真的不認識兩個同鄉,和見到路人無疑,她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裝作不認識,可要是後者,情緒隱藏的也太好了。

而且奇怪的是,如果說忘記了,為何對以前的事不好奇?

聽說她以前是個憨厚的丫頭,大字不識,腦袋也不靈光,怎麼病了一場,整個人都大變樣,冷漠了,聰明了,想法多了......

她身上很多謎團,顧長歡百思不得其解。

端起茶杯把剩下的茶喝完,顧長歡朝茗香院走去,今天一定要問清楚,在不用算盤的情況下,她是怎麼算出來的。

夏玲玲不在院裏,顧長歡撲了空,沒有猶豫的,他轉身朝顧長樂的住所走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兩人已離開。

看王爺站在郡主的院裏,瞅着院裏盛開的桔花出神,走過去輕聲提醒道:“王爺,首飾鋪的蔡管事到了,在前廳等着呢。”

“恩。”他應了一聲,可沒有動作,盯着黃燦燦的桔花又瞧了會兒,這才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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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要把田卓陽留在府里和雙胞胎一起學習,可老是被欺負,又因當兩人是主子,他又不敢反抗。而他也不習慣在府里吃閑飯,於是兩人就讓他跟在後面當小廝。

夏玲玲很多事要做,自是沒多餘的功夫管他,所以就把責任全推給顧長樂,建議她教他識字,打理書鋪,或者做點其他閑活,而且長樂有事做,也不會黏着她,這樣她才有時間想辦法掙錢。

穿越到這裏三年,因為心不在這裏,所以她還是沒能融入倒這個社會,總是覺得自己是陌生人。

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她的孤寂感更甚。

“唉,別老想那些不可能的事了。”她自言自語道,手輕拍着額頭,試圖把心頭異樣一併趕出去,“還是先想想五百萬從哪裏弄出來吧!”

沒有本錢,沒有人脈,沒有項目!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蕭公子,請留步!”一道熟悉的嗓音引起夏玲玲的注意,只見姜淑貞的丫鬟小青喚住一書生裝扮的人。

那書生作揖,彬彬有禮道,“請問姑娘有何事?”

是他!那個和藍佑天說話聲音一摸一樣的書生!

小青道:“我家小姐有事找公子,能借一步說話嗎?”

蕭紫陽說:“在下並不認識你家小姐。”

雖然落魄,但蕭紫陽才子的名聲在外,加上長的儒雅,愛慕他千金小姐不在少數。特別三年一度的春試就要來臨,某些有錢人家想要贈金,名目是上京的盤纏,但言下之意不明而喻,就是希望他高中之後能娶這家小姐為妻。

蕭紫陽不接受這種方式,一來有施捨的意味,他自覺尊嚴受辱;二來和金錢扯上關係的感情,不純粹,而且將來會低妻子一等,他是大男人,只是不能容忍發生這樣的事。

所以面對這種狀況,他一概拒絕,眼下他也把小青的主子歸為這一類,所以甚是反感。

小青輕聲道:“我家小姐是縣令千金,有些話想和姜公子說清楚。”

縣令千金?也就是那個和王爺退婚的女子!

昨天姜縣令請他過府,也是有贈金的意思,不過被他當面拒絕了,可現在姜家小姐找他,難道是不死心,要死纏爛打不成?

蕭紫陽一陣反感,“在下還有事,不能接受姑娘的邀請,告辭!”

夏玲玲和兩人的距離有點遠,聽的不大真切。只見蕭公子一離開,姜淑貞就從一旁的茶樓出來,和街上的小青匯合后,朝蕭公子離去的方向走去。

夏玲玲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可就因為雷同藍佑天的熟悉嗓音,她竟尾隨而去,待發現自己的不尋常舉動后,她已一腳跨進全書閣。

“公子,你要找什麼書?”熱心的書童上前招呼他。

在猶豫着要不要離開時,言不由衷的話脫口而出,“我找蕭公子。”長中頭茶臉。

“蕭公子在後院,門在走道盡頭。”在書童的指點下,夏玲玲來到後院。

後院三面房,庭院正中有個花圃,花圃里種着桔花,鳳仙花,九蓮燈,除此之外,裏面還擺着一塊兩米多高的大石,隱約從後面傳出說話聲。

小青站在不遠處,看到有人進來,做要他迴避的手勢。很明顯,她沒認出來此人是着男裝的夏玲玲。

夏玲玲折回書齋,在裏面一邊找書,一邊準備向書童打聽蕭公子的事宜。

突然,夏玲玲神情一怔,她這是在做什麼,這書生不是藍佑天,她打聽那麼多有什麼意思?他和她現在是兩個世界的人,她關注越多,回憶越多,就越痛苦,這是自虐!

神經病,沒事犯抽了!

夏玲玲扔下手上的書,準備離去時,走道底部的那道門響了。

姜淑貞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想要發泄,可又不得不保持千金小姐的風範,所以極力隱忍着,可她難看的臉色,和過重腳步聲,明顯的泄露她此刻瀕臨暴怒邊緣的怒氣。

在書架旁整理書籍的書童,多嘴道。“又一位被蕭公子拒絕的千金小姐。”

“你是說,她喜歡蕭公子?”不對啊,姜淑貞喜歡的是顧長歡,還揚言要奪回屬於她的一切,依夏玲玲對她的了解,姜淑貞是個執著且驕傲的人,不達目的不罷休,所以不可能輕言放棄。

書童道,“來年要春試,很多有錢人看上蕭公子的才氣,想依贈金的名義嫁女兒呢。”

蕭紫陽在書齋里抄書,靠微薄的收入度日,和這裏的掌柜書童都很熟,而書童提到他,似是沾了他的名氣般,滿臉的驕傲,不肖夏玲玲多問,他就積極的全部告知,包括他的背景,家人,工作,名譽等等。

夏玲玲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蕭紫陽就是蒲城縣的大才子,她一直主觀認定為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自詡而來的稱號,沒想到......原來是她錯了。

思及他目前的處境,夏玲玲道:“這麼說來,蕭公子要奉養老娘,沒有多餘的積蓄上京趕考了?”

書童又氣又無奈的點頭,“是啊,他不肯接受資助,一心憑自己的雙手掙錢,可是抄一本書就那麼幾個錢,哪夠花啊!”

原來是個清高、固執又驕傲的人!

夏玲玲說:“他抄的書能給我看看嗎?”

“有有,我去拿。”書童跑過去拿來兩本遞給她,然後忙去了。16y8x。

他在字體偏瘦,卻是稜角分明,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帶着固執,和那麼點張狂。

夏玲玲沒去找蕭紫陽,把兩本手抄書買走,就離開了。

待到書童發現她不見,並向蕭紫陽提起有人找時,他只是一時奇怪,並未放在心上。

她回到書鋪時,顧長樂正悶悶不樂的坐在門口發獃,看到她出現,馬上拉下臉,嘴巴撅的老高。

“怎麼了?”她也就離開一會兒,犯不着有這麼大意見吧,“卓陽呢,你沒叫他認字啊?”

“在裏面練字。”顧長樂指指門帘,說,“剛我出去買分粉糕,碰到一個人。”

夏玲玲拈了一塊粉糕入口,恩,味道不錯,再來一塊。

“你不問我見到誰?”她一點都不好奇,讓顧長樂有點不是滋味。

接連拈了兩塊入口,她含糊不清的應付,“是誰?”

“大嫂,你一點都不關心我!”顧長樂生氣,嘴巴撅的更好,撇過頭不理她,可她自顧吃着粉糕,沒開口追問的打算。

顧長樂生氣,可又按耐不住說話的衝動,瞪她一眼,說:“我碰到李管事。”

“李管事怎麼了?”門后的光線一暗,進來一人,手搖摺扇,直勾勾的瞅着大快朵頤的夏玲玲。

夏玲玲瞟他一眼,然後繼續吃粉糕,她拈起一塊正好入口,手上一空,咦,哪裏去了?

“還不錯!”顧長歡搶過來,送到自己嘴裏,然後端起她正在用的茶杯喝口花茶,“你們兩個真會享受!”

粉糕,花茶,讓人愜意放鬆的書鋪,可真是羨煞他這個大忙人!

見大哥搶大嫂的點心,還用她的杯子,顧長樂笑的曖昧,往牆角靠了靠,極力讓人忽視自己的存在。

夏玲玲挑眉,拿起未用的茶杯倒賣,一口氣喝完,然後拿起剛買來的書,默不作聲的看起來。

“......”大嫂好冷酷,這態度分明是甩大哥一巴掌,好傷人自尊!她小心抬眼看大哥,啊?沒生氣,還笑吟吟的,好不正常哦!

“李管事怎麼了?”顧長歡繼續剛才的問題。

顧長樂狠狠剜他一眼,帶着譏誚道,“我上街買粉糕,正好碰到他,他說我面善心惡,小肚雞腸,得理不讓,去你那裏告狀,害他丟了差事。”

真是要慪死,這和她一點關係都沒,竟然全推到她頭上,她真是冤枉,比竇娥還冤!

顧長歡不說話,沉默片刻後轉移話題,對着夏玲玲道:“你還沒說,那些賬目你是怎麼算出來的?”

“啊?大哥,你不說點什麼,不表示一下?”顧長樂火大了,大哥太多分了,好歹說句公道話,哼,都是那個女人的錯,殺千刀的。

夏玲玲從書後抬起頭,幽幽道,“信則信,不信則不信,生氣沒用的!”

顧長歡不是不信妹妹,可也不會去懷疑綠袖,只能說是李管事的主觀認定,這他無能為力。

顧長樂皺着小臉,不滿的嬌嗔,“大嫂。”

夏玲玲不說話,底下頭繼續看書。

顧長歡把她的書摁在桌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夏玲玲送他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你豬啊,沒算盤,當然是用腦袋算了。”

‘撲哧’顧長樂笑出聲,大哥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比那川劇變臉還精彩,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似是隨時都會博爆破般。

多福則是面有不善的瞪着夏玲玲,眼珠子快掉在地上了。

顧長歡嘴角抽動,勉強擠出一抹說笑不是笑的笑容,這使他俊美的一張臉有些猙獰。

從來沒人說過他是豬,她是第一人!想要反駁回去,可看到她好不退縮的神情啊,絲毫不覺自己的行為有何過失。

看,是你非要我說!

顧長歡從她眼底讀出這樣的訊息,突然又不氣了,他笑着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我是豬,你就是豬王妃!”

照她所說,使用腦子算出來的,那他真是撿到寶了。

夏玲玲嫌惡的揮開他的手,“說過多少次了,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不看他瞬間黑如墨的俊臉,夏玲玲拿起書去一牆之隔的小房間。

“這......大嫂......大哥,你們?”大嫂竟嫌大哥臟,還不讓碰,這是什麼情況,是不是有她什麼不知道的?

“我們沒事,吵架而已!”不讓碰,哼,她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再來說這句話。

是嗎?她瞧着不像啊,大嫂好像很討厭你,當你是髒東西耶!這樣的話,顧長樂不敢說出口,只能腹誹。

偶也,大哥踢到鐵板了,要想拿下大嫂,以後有好戲看了。

“鋪子都沒客人上門,小心關門大吉。”見不怪她她那看好戲的笑,顧長歡好心的送她一句話。

“呸呸呸,烏鴉嘴!”顧長歡抄起正在看的書朝他扔過去,“這才上午,時候還早着,你不要亂說。”

真是討厭,在嫂子那裏碰了釘子,就找她撒氣。

“忠言逆耳!”顧長歡接住書,扔回桌上。

唉,他也真夠無聊的,明知道她討厭他,他還非要在她眼前晃,非要碰她,真是犯賤!

女人多的是,聽話的也多的是,做什麼非要找她碰釘子,給自己找不痛快。

顧長歡如此安慰自己。

瞧,這不就有女人送上門。

“王爺?”面色不佳的姜淑貞眼一腳跨進書鋪,和正要離去的顧長歡走個對面,驚喜乍現,嬌羞的低下頭。

和蕭紫陽見過面,心情不佳,帶着丫鬟在街上亂走,不敬意看到豎在門口的牌子,帶着幾份好奇進來,沒想到竟碰到顧長歡。

餘光瞧着這個曾經差點屬於自己的英俊男人,姜淑貞又惱又恨。

顧長歡長的英俊,家世好,又會掙錢,有這樣的未婚夫,姜淑貞顏面上有光。蒲城縣有那麼多心儀他的女子,顧長歡卻只選了她,這令姜淑貞自覺有吸引他的特指,所以人就驕傲起來。

所以夏玲玲那天一說顧長歡的不是,她就不以為然的說了退婚的話,想着是自家院落,沒人聽見,卻沒想到......真是悔不當初。

後來仔細一想,總覺得夏玲玲是故意的,使心機壞了她的姻緣,引起王爺的主意,然後取代她上花轎。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顧長歡選她,只為姜家的傳家寶--玉如意!

顧長歡頷首,算是和她打招呼,可剛走兩步,就被她喊住,“王爺,小女子有話說,能不能借步?”

“姜姑娘請講?”對姜淑貞,顧長歡本無好惡,對他來說,娶誰都一樣,所以當初姜府有結親這方面的意思時,並有他要的玉如意時,他就應了下來,而無意間聽到悔婚的話,讓他印象深刻,並一下記住姜淑貞,再也‘忘不掉’。

書鋪里還有他人,姜淑貞有些羞於啟齒,顧長歡可沒好的耐心浪費時間。

“王爺!”見他邁步要走,姜淑貞顧不得矜持,道:“王爺,我只是受了慫恿,一時糊塗,才做了蠢事,請您大人大量,不要和小女子計較。”

他就是沒計較,姜家才安然無恙,否則姜家早滾出蒲城縣。

顧長歡皮笑肉不笑,“姜姑娘放心,本王自是不會計較此等小事。”

姜淑貞看不清他眼底的嫌惡,以為他已原諒自己,垂着頭自顧說道,“其實,我對王爺的心意從未變過。”

“哦,是嗎?”顧長歡淺笑出聲,略為難道,“可是本王已有妻室,這可怎麼辦才好?”

聞言,姜淑貞以為自己有機會,脫口而出道:“不過一個丫鬟,才配不上高貴的王爺,王爺可以把她休了。”語畢,她自覺衝動,說話沒經過大腦,可看顧長歡並沒有生氣啊,她又小聲說道:“我只是隨便說說,怎麼辦,還得看王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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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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