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廖世昌神不守舍的開着車回到了所住的安洋別墅區,他把汽車開進了別墅的院子裏停好車后便進了門。
廖世昌剛推開別墅的進門,迎面看到了兒子廖凡的女朋友佳倩站在門口手裏捧着一個jīng美的包裝盒朝着她遞了過來。
“叔叔!祝你生rì快樂。”佳倩滿臉微笑的對着廖世昌說道。
剛剛在回來的路上經歷了那些詭異事情的廖世昌,心神不定才推開門就看到了一個人站在門口,這冷不丁的舉動吧廖世昌的心緒又攪動了起來,廖世昌猛地一下才反映過急忙接過佳倩手裏遞過來的禮品盒。
“哦!佳倩,謝謝你,快進去,快進去。”廖世昌勉強的擠出一副無奈的笑臉對着佳倩說道。
“老頭子!趕快把鞋換了,準備吃飯。”廖世昌的妻子站在廚房門口對着他說道。
廖世昌換了鞋後走到餐廳餐桌前坐了下來。
“小凡呢?”廖世昌說道。
剛說完廖凡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爸!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們都快餓死了。”廖凡表情不滿的說道。
廖世昌聽到兒子追問自己回來這麼晚,心裏又想起了剛才在路上發生的事情,心裏不由的又是一陣驚慌失措,廖世昌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沒什麼事,在路上,遇見,遇見了一個朋友,多說了兩句話,耽誤了時間。”
廖世昌妻子手裏端着一盤萬沙芋頭從廚房走了出來,把盤子放到了餐桌上。
“菜都齊了,開始吃飯吧。”廖世昌老婆說著坐在了他旁邊。
坐在廖世昌對面的廖凡輕皺着眉頭說道。
“誒!爸!你朋友呢?”
“什麼朋友!”廖世昌夾了一塊盤子裏的糖酥裏脊放到了嘴裏。
“就是和你一起回來的那個人啊!”廖凡說道。
“和我一起回來的那個人?”廖世昌心裏想着:“今天我是一個人回來的啊!沒有帶其他人啊!”
“剛才我站在書房窗檯旁看到你和一個帶着帽子的人一起下的車啊!那人怎麼沒進來啊!”廖凡說道。
“什麼!”廖世昌瞪大了眼睛看着廖凡說道。
“什麼什麼啊!我在問你呢?”廖凡說道。
廖世昌聽到兒子說看到自己跟一個帶帽子的人一起下的車,帶帽子的人。
“是帶着一頂棒球帽嗎?”廖世昌焦急的問道。
“好像是吧!天這麼黑,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廖凡說道。
“啊!”廖世昌從內心裏大喊了一聲。
帶帽子的人,橫穿滿路的行人,帶着棒球忙橫穿滿路的行人,那滿臉是血的老朋友,這些詭異至極的畫面快速的在廖世昌的腦海里循環的放映着。
難道剛才的事情是正的?難道剛才他跟着我一起回來了?難道他一直坐在我的旁邊我都沒有發現?廖世昌越想心裏越害怕,越害怕心裏就越想,後背上生滿了豆大的冷汗。
“老頭子!你怎麼了!今天可是你的生rì。”廖世昌妻子扶着他的肩膀關切的說道。
回過神來的廖世昌很jǐng惕的環視了餐廳一周,彷彿在找尋着什麼東西。
“你幹嘛東張西望的!家裏又沒別人。”廖世昌妻子說道。
廖世昌驚慌的環視着四周,似乎那個帶棒球忙的人隨時都會出現在他的眼前。
“哦!沒,沒什麼,那個人是我們的鄰居,我在路上碰到他順便載他回來的。
廖世昌的妻子兒子兒和佳倩同時用狐疑的眼光看着他。
廖世昌看着他們投來疑問的目光,發覺自己剛才有點失態,很尷尬,急忙站起身朝着廚房走去。
“對!今天是我的生rì,咱們得喝點酒高興高興。”說著他走進了廚房要去拿冰箱裏的紅酒。
他走到雙開門的冰箱面前,右手拉開了一扇冰箱門,剛一拉開冰箱門,他便看到了冷餐室的第二層隔斷里放着一樣東西。
“阿!”
處於對恐懼的心裏反shè,廖世昌本能的快速的關上了冰箱門。
他看到了在冰箱第二層隔斷上放着一個摔癟了的四方形蛋糕盒。
那個摔癟了的四方形蛋糕盒不正是他的那個滿臉是血帶棒球帽的好朋友手裏提着的盒子嗎,那東西怎麼會在自己家的冰箱裏?
“他來了!他真的來了!。”極度驚恐的廖世昌感到一陣眩暈,眼前一黑一黑的,幾乎快要昏坎過去。
“爸!你拿個酒拿這麼長時間啊!”
正感到恐懼無助的廖世昌聽到從餐廳傳來了兒子的催喊聲,他擦了把臉上的汗。
“來了。”
廖世昌鼓足了勇氣再一次拉開了冰箱的一扇門一看,這次看到了冰箱的隔斷裏面根本沒有什麼蛋糕盒,這下把他的恐懼感緩和了一些。
他從冷藏抽屜里拿出了一瓶干紅,雪碧,又從冷凍室里淘了一杯冰塊后,走回了餐。
廖世昌看着這一桌都是他平時最愛吃的菜,一點胃口都沒有,心裏沒着沒落的,彷彿肚子裏有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爆炸。
“小凡!你和佳倩的婚事別再拖了,我跟你爸天天都盼着早點抱上個大胖孫子啊!”廖世昌的妻子懇切的對着廖凡和佳倩說道。
“着什麼急啊!我的公司剛剛進入正軌,等事業穩定下來再說吧。”廖凡說道。
坐在廖凡旁邊的佳倩害羞的低着頭。
“阿姨!我們打算明年chūn天結婚。”
“好啊!好啊!你們想住什麼樣的房子,回頭媽帶你們去看。”廖世昌妻子高興的說道。
“媽!您着什麼急啊!趕緊吃飯吧。”廖凡不耐煩的說道。
坐在當中的廖世昌根本無心去聽他們的談話,滿腦子想着今天晚上親身經歷的那些詭異可怕的事情。
“老頭子!你今天是怎麼了,一聲不吭的就知道喝酒。”廖世昌的妻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沒!沒什麼!可能是累了吧。”廖世昌極不自然的說道。
“吃完飯早點休息吧!”廖世昌的妻子說道。
他象徵xìng的夾着幾口難以下咽的飯菜,頻頻的喝着杯子的紅酒。
吃完飯後,喝的輕飄飄的廖世昌上樓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連澡都沒洗倒頭便躺在了床上。
深夜,在床上深度昏睡中的廖世昌時不時的翻動了幾下身體。
這時,他卧室里的房門被一隻手換換的推開了。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