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宋薇被人非X了
隨後我便哭笑不得的狠狠的數落着潘安不能這樣糟蹋別人的音樂作品。潘安一聽這,似乎是有些不服氣的擼起了袖子跟我理論了起來。他說他只不過是把這首歌的歌詞修改了一番,還說我根本就不懂欣賞,而且他說這歌詞確實是根據他的個人親身經歷所譜寫出來的。
我去!還!還親身經歷?如果要是按照他這鳥歌詞字面上的意思來分析,那豈不是他‘姐’給他開的苞嘛!至於歌詞裏面的這個‘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就不太好猜了。
當我問起此作品的創作靈感和創作來源的時候,只見口吐眼圈的潘安一臉的無奈,那無奈中似乎還夾帶這些許苦楚。看潘安這幅德行,我便感覺到接下來他鐵定又會有一些歌齷蹉的故事要講了。
果不其然,沒過幾秒鐘,只見潘安又續上了一根煙,大口大口的吞吐了一番后他居然開口張羅着要請我出去喝酒。這!這大半夜的喝哪門子酒啊!
跟着潘安便招呼我趕緊着換衣服走人,出去找個地兒喝點,就當是為了慶祝他今天買彩票中獎的大喜事。
我去!就這點兒破事也至於慶祝嗎?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在被窩裏眯會兒呢。潘安見我並沒有動身的意思,於是他便開始死乞白賴的拉扯起了我。
說實話,外面這大冷的天兒,沒事我還真不愛出門,看潘安這非去不可不去不行的架勢,於是我便無奈的換了衣服跟着他出門了。
出門后我倆便商量着也甭往遠處跑了,就近找一地兒喝點算了。於是倆人便在我家附近的街道上胡亂的溜達了起來,溜達溜達便看到了一家火鍋店,於是我倆便哆哆嗦嗦的鑽了進去吃起了炭火銅鍋式兒的涮羊肉,喝起了小白酒。
我倆打了三個照面兒后,只見表情格外憂怨的潘安這才掏出了煙盒跟我嘮起了剛才那首破歌的陳年破事。
潘安說要說起之前的那首歌,那還得從十年前的某個夜裏說起。我去!十年前?也就是說十年前的他才十八歲。
潘安十八歲的那年是在大連的一家飯店裏打工,做的是服務員領班,他說的那個‘姐’也就是他的頂頭上司飯店副經理。平曰里潘安這小子在工作方面不僅是聰明勤快而且還任勞任怨,而且更加會專門的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上級領導,據他說他在飯店裏的人緣混的相當不錯,那幫女服務員們包括女保潔阿姨們都很稀罕他,包括他的那位‘姐’。
某天潘安無意間聽到別人說閑話的時候說到了副經理離婚的事情,他聽到后便不太相信,隨後他便在私下裏委婉的問及起了此事,由於他‘姐’和他的關係處的一直都很不錯,所以便跟他傾吐了一肚子的苦水,當他得知事情屬實之後便開始各種的安慰起了他的這個‘姐’。之後他便在平曰里有事沒事的總是逗她開心,久而久之兩人的關係自熱而然的走得越來越近了。
有次潘安早晨點名簽到的時候發現沒有看到他‘姐’,於是她便得知她因為發高燒從而沒來上班,潘安知道后便在電話里一個勁兒的關心並慰問其家庭住址,下班后潘安居然冒着瓢潑大雨風雨無阻的去往了他‘姐’所租住的出租房,潘安說他完全是處於人姓情感的本能,從而開始無微不至的照顧起了高燒不退的‘姐’。
在潘安一連三天白天黑色的無微照顧下,他‘姐’的病終於好轉了,潘安說這期間把他‘姐’感動的別提有多感動了。隨後他‘姐’為了感謝以及報答他,便在私下裏時不時的請他吃飯。
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常在館子吃,豈能不喝酒,在我們北方的民間有句俗語叫做‘無酒不成席’也就是說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不管是在家裏或外面開席,那必須得有酒,總是說出門喝個酒,意思就是出門吃個飯。
潘安他‘姐’請他吃飯,那在吃飯的時候自然是少不了那杯中之物。有次兩人在攤子上吃燒烤喝(啤酒)多了。潘安刻意的強調着並沒有灌他‘姐’喝酒。完后暈暈乎乎的潘安便把迷迷瞪瞪的他‘姐’送到了她所住的出租房裏,潘安把她送到家后便打算起身走人,沒成想她那喝的斷篇兒了的‘姐’居然開始在他面前撒起了酒瘋。
只見他‘姐’瘋瘋癲癲痴痴笑笑的便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當時還是一朵黃花兒大小伙兒的潘安一見這般陣仗兒便有些慌亂無神了。
此刻,只見我對面兒坐着的潘安說道這裏時,一臉的委屈,委屈中似乎還透着少許的愉悅。他憑着自己的良心解釋說,當時的他很是慌亂,他便慌亂的用着嚴厲的口氣制止着她‘姐’的這般出格的舉動。
他記得他前前後後剛說沒兩句,腦袋上立刻便被一條純黑色的褲衩兒給蒙住了,之後,之後潘安便被這條褲衩兒蒙昏了頭,她‘姐’便把他給霸王硬上弓了。不!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他被女漢子硬上弓了。
故事說道最後的時候潘安一臉坦然的說他雖然不曾後悔,但是心裏很是委屈。他為什麼會說心裏委屈呢?因為他的那位喝斷了篇兒的‘姐’在欺負他的過程中嘴裏喊得居然是別人的名字。可想而知,潘安人生中那最寶貴的而且是唯一的**居然充當著別人的**工具的角色。
聽完了潘安的這個故事後,我笑的差點兒沒把剛喝下去的白酒給嗝出來,他尼瑪居然讓我持續姓不間斷的笑了好幾分鐘。
潘安見我這般嘲笑他,他便十分氣惱的沖我罵罵咧咧了起來。“笑j**啥笑啊!還j**有完沒完了!還j**喝不喝酒了。”
喝(呵)!喝(呵)!喝(呵)!喝!(呵)!於是我便強忍着笑意跟潘安又是一陣兒推杯換盞。
笑歸笑,但仔細想想這事兒還真**的有點兒悲催,先是讓褲衩飛,完后是女漢子硬上弓,再完后又是同床異夢。哎!其實悲催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糟糕,糟糕的是就怕一直持續的接連不斷的悲催下去。說來說去的潘安說來說去他原來是一苦命人啊!
沒多久我倆便把一瓶白酒給喝完了,由於我的心情極好,所以並沒有感到特別的上頭,只能說是剛剛把胃喝開。
潘安一看瓶子空了,於是便張羅着服務員又拿來了一瓶酒,我一看潘安這意思是還想繼續整。繼續整就繼續整唄!誰怕誰啊!反正我要是喝多了今晚乾脆就直接去隊裏住就完事兒了。
第二瓶打開后,兩人又開始一頓頻頻舉杯,在這期間其實我一直都想問潘安他那個‘姐’比他大幾歲,相貌如何的。但我又怕戳中潘安的痛楚,於是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後來我便和他聊起了他爸,一提這事兒潘安又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媽拉個巴子的!如果我真的能找到那個天殺的玩意兒,我第一件事便是要問問他這麼多年來為什麼要丟下我這個親生兒子不管!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他就這麼狠心嗎?”潘安罵完這番話后,眼裏已然噙滿了淚水。
看着我這兄弟這般激動這般傷懷,我的心裏別提有多不是滋味了,我知道我並不該總是對他體積這件事情,但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自己的爸爸,有些事情即便是你不想面對,但終究還是要去面對,與其懦弱的面對不如勇敢的面對,
為什麼?為什麼她的親生爸爸會丟下他不管不問,難道他忘了他還有一個留守在故里的兒子嗎?潘雲翔啊潘雲翔!你的兒子現在已經長大**了,他已經來到臨海這個地方找你來了,你**的現在在哪兒啊?
在潘安正在大口喝酒時,在我正在沉默傷懷時,我突然感覺到我的羽絨服里兜里裝着的手機一陣不間斷的震動,於是我便掏出手機一看屏幕,居然是宋薇那個女瘟神打來的電話。
這傢伙怎麼這會兒打我電話呢?我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三刻了。
“喂!怎麼了宋薇?”
“嗚嗚嗚嗚!————天佑!我!我!嗚嗚嗚嗚!”
這!這大半夜的宋薇怎麼一個勁兒的啼哭呢?
“宋薇!怎麼了這是?你哭個什麼勁兒啊!”
“嗚嗚嗚嗚!我被人!被人!嗚嗚嗚嗚!”
宋薇這傢伙到底是被人怎麼了呢?我次奧!女人這物種就是怪奇,一有點事兒就知道哭,咱就不能先說完在哭嗎?或者是先哭完再說嗎?非得弄的哭兩聲蹦一個字兒,說也不說清楚,真是急死人了。
“次奧!別哭了!有什麼事兒你倒是說啊!”
“我被人非禮了!嗚嗚嗚嗚!天佑!你在哪兒啊!嗚嗚嗚嗚!”
什麼!宋薇居然說她被人非禮了!這!這可能嗎?她可是刑警隊的女警員啊!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非禮她啊!難道今天是?不對啊!現在是十一月,愚人節是四月啊!
“你現在在哪兒呢?別哭了。”
“我在我家呢!天佑!你快來吧!你快來吧!嗚嗚嗚嗚!”
她在她家裏?難道她爸媽都不在家嗎?難道有人膽敢入室非禮國家公安人員嗎?這尼瑪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別哭了!我馬上就到。”掛完電話后我便起身衝出來火鍋店,立刻便攔了一輛計程車。
這計程車的司機剛要發動汽車,我和司機便看到前檔玻璃前面站着一個瘦高個兒的男人。潘安這傢伙怎麼也跟着出來了呢?
“哥!你啥意思啊!怕我埋不起單是不?”滿臉通紅的潘安說著便從車后門裏鑽了進來。
放他娘的狗臭屁!這時候我沒工夫跟他多說。“師傅!趕緊給我到河東區某某某小區。我是警察。”說著我便掏出了警官證。
計程車司機一看這情況,立刻便一路油門蘇烈選擇了最捷徑的道路朝着河東區的方向急矢而去了。(未完待續。)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