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老將出馬
突然間我感到很是納悶,我納悶今天居然還真沒見到宋薇那個女瘟神,難道她今天沒來上班?我倆實實在在的玩兒着命折騰了大半天才把這兩個疑兇制服,現在進入審訊階段了,依照她那女漢子的性格沒理由把自己置身事外啊!
啊!難不成!難不成是因為方秀娥那個凶婦把她的小臉兒抓花了導致她沒臉見人了嗎?這種推導似乎有些誇張了吧!不就是臉上被抓了幾道兒傷痕嗎,這也不至於就不來上班了吧?雖然她很愛美,但也不至於虛榮到這般極致的地步吧!要是這麼說,小爺我可比她慘的多了去了。
你愛美,我也愛美啊!想想我之前那一頭烏黑的秀髮,現在已然變成了一個禿瓢兒了。在執行偵破任務中,各種危險的狀況都有可能發生,既然乾的是這一行,就不能估計太多。其實我挺知足的,不就是臉上被抓了幾下,腦袋上被開了個瓢口兒,腿上被咬了一口嗎,只要沒把小命丟了,其他的什麼都不是事兒。況且這是在為人民服務,即便受點兒傷那也應該感到光榮啊!
算了!反正她臉上那點兒雞毛蒜皮的小傷也不足掛齒,為她傷神簡直是在浪費腦細胞,沒有她豈不是更好,眼不見心不煩。
次奧!頓時我便立刻感覺到我的腦袋上和大腿處傳來陣陣劇痛,痛的簡直要人命,傷口處又開始發作了。
我回神后只見坐在我對面審訊椅里的紀小夫仍然是眯縫着眼睛,神情恍惚沒精打採的盯着某處。
如果他一直這般死不開口的跟我們進行下去的話,我們在沒有找到更好的審訊手段之前也只能用時間來耗費他的精神防線了,耗時間歸耗時間,但這種方法是有限制的。用這種辦法最好不要超過五天,也就是九十六個小時。因為一般人在一百六十八小時之內不閉眼休眠的話會直接因為大腦勞累而死,這是人類本能抵抗的極限了。而九十六小時以後自身自然會出現各種不同程度的危險情況,如果真的用這種最傳統的辦法持續下去的話。不但一無所獲反而還會增添些不必要的麻煩,還真的好好想想該用什麼辦法審訊這對夫妻。想到這裏我便關心起了隔壁審訊室里審訊方秀娥的情況。隔壁的那個凶婦會不會和她老公紀小夫一樣如此這般呢?想到這裏,之前那兩個出去抽煙、放風的馬輝和猛赫便開門進來了。
“天佑!進展的如何啊!”打折哈欠的孟赫沖我問了起來。
“怎麼!這傢伙開口說話了嗎?”同事馬輝說著便伸着懶腰坐在了我的旁邊。
“你們二位審訊高手都撬不開他的嘴,更別提我了。”他倆忙活了一宿都沒有一點進展,何況我剛進來半個點兒,難道他倆把我當成警神了嗎?
跟他倆應承了幾句話我便知趣兒的溜出了審訊室,剛一出審訊室的門,我便看到梁國傑從走廊的不遠處走了過來。
梁國傑一見我便又立刻着急上火了起來。只聽這老不死的沖我又是一陣訓斥,愛咋訓咋訓,我只當沒聽見。梁國傑發完神經之後。我便又刻意的強調了一番目前審訊紀小夫的審訊情況。
梁國傑還沒聽完,便立刻又發起了神經。只聽他沒好氣的說我們這幫年輕人如何如何不中用,如何如何不如他們那一輩老人,連個口供都問不出來之類的屁話。
不知怎麼,我越聽越覺得噁心,這當官兒的是不是都喜歡說風涼話呢?我們承認我們年輕,我們承認我們在某些方面確實不如你們這幫老傢伙,但也不用用這般損言損語激勵我們吧!我們是不行,您行。乾脆您親自出山,親自出馬,親自操刀來辦這件小事吧。當然,這番話兒只是我自己心中的憤慨。隨後梁國傑進了審訊紀小夫的審訊室后我便極度不爽的去了本組辦公室。
我一進到辦公室立刻便愣住了。辦公室里居然連個人影都沒有,宋薇,宋薇不在,張光華和王旭東這兩個傢伙居然也不在。難道他們都出警去了?算了,我也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吧。
出了警隊大樓,我便又想起了之前女法醫楚亞楠跟我描述的那些情況。於是我便又去了法醫部。
找到楚亞楠之後我便問及起來何時才能檢驗出那些從紀小夫家中搜取的骨骸的身份,楚亞楠說最快也得等到明天出結果。明天就明天吧,反正也不差這一時三刻。
我估摸着梁國傑那個老傢伙現在應該正在審訊室里審訊紀小夫呢,算了,這會兒我就甭跟着瞎摻和了,何況這會兒我這精神狀況和身體狀況很是糟糕,說實話目前我真是沒什麼精力和鬥志去管這些事了,何況隊裏還有這麼多哥們兒在這兒頂着呢。如果梁國傑能把這事兒辦了,那我們豈不是省心了,我真想看看梁國傑的大話是不是吹出來的。
隨後我便打車回家了,坐在計程車裏的我左思右想總是覺得似乎漏掉了某件事情一樣,對!我終於想起來了,之前從紀小夫家中營救出來的那個赤身女子文佩。
她現在應該還在急救中心裏吧!昨天晚上樑國傑說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命算是保住了,現在正在觀察室里觀察,目前仍舊沒有蘇醒。
算起時間的話,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將近快有二十四個小時了,難道她現在仍然沒有醒來嗎?或者是說她現在已經蘇醒了,只是還沒有通知警方呢?
暈!我怎麼愣是一個勁兒的在這兒胡思亂想呢!乾脆直接去一趟市急救中心不就什麼事情都明白了嗎!想到這裏我便張羅着司機師傅掉頭去往了市急救中心。
到了那裏經過一頓打聽之後我便找到了文佩所在的病房,她目前所在的是一間加護病房。一到病房門口便看見了文佩的爸媽,此時兩人很明顯已是欲哭無淚痛不欲絕。
我走到近前,這兩人似乎好像並沒有認出來我似得,我想可能是我之前和現在的形象反差太大了吧,況且我現在腦袋上一根毛兒都沒有,而且又戴着一頂鴨舌帽。
“你們女兒的情況好些了嗎?”來到他倆近前的我抖了抖帽檐,關切的問道。
“你!你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