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重回大院，提升廚藝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公雞站在雞籠上朝天鳴叫。
公雞的鳴叫聲將張不凡吵醒。
“還是這個年代的坤哥聲音響啊！聽這中氣十足的聲音，不止訓練兩年半啊！這坤爆炒起來肯定好吃。”
張不凡再次回到四合院的世界，壓在他心中的石頭，這時候才落地。
伸了伸懶腰，張不凡轉頭看向枕邊，二十斤豬肉正包裹在膠袋裡，放在枕頭的另一側。
心中更是有前所未有的喜悅。
果然每次穿越都可以帶東西。
但不知道帶東西的數量是否會有限制？
這次再回到四合院，他打算在四合院的世界裏多待些時日，想要驗證現實的一分鐘是不是等於四合院的一天。
況且這二十斤豬肉也吃不了幾天。
張不凡打算把這二十斤豬肉吃完就儘快回到現實，再補充一些物資。
畢竟這個年代物資十分缺少，什麼都是定額的。
他可不想每天吃糠咽菜，不說每頓大魚大肉，起碼每天得吃一頓肉菜。
還得給聾老太太送點，畢竟這位老太太極有可能真是傻柱的老祖宗。
張不凡仔細回憶了傻柱關於聾老太太的記憶，記憶中並沒有明確證明傻柱是老太太的孫子。
但對於對劇情的分析，張不凡認為這老太太極有可能是大清晚期某位韃子養的外室。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賈東旭的爹和許父這幾人可能是老太太的僕人。
國家成立之後，老太太把房子直接分給眾人，變成五保戶。
四合院主人家的房子卻分給傻柱他們家，而且傻柱他爹的名字也有玄機。
何大清。
大清這個名字，肯定是有紀念的意義。
何大清在傻柱16歲左右的時候跟着白寡婦跑了，這個時間點正好卡在國家成立之後。
有可能就是何大清怕別人說出他的身份，遠離四九城，也沒跑太遠，保定離四九城也不遠。
何大清在外觀察着局勢的變化。
直到大動蕩之後，何大清見情況明朗，才回到大院，央求傻柱給他養老。
傻柱譚家菜的手藝來源於何大清，那何大清的譚家菜手藝應該就是和之前四合院裏請來的譚家菜傳人師傅學的。
譚家菜作為四九城有名的官府菜，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接觸到的。
還有傻柱作為四合院戰神，其打人的動作應該是京跤。
京跤作為當初韃子權貴子弟熱衷學習的摔跤分類，更加證明傻柱這一家的特殊性。
所以傻柱的傻可能不是真傻，平時的大大咧咧只是他的保護色。
除了秦淮茹，也沒見傻柱在其他人身上吃虧。
想透這一些，張不凡則有一點點同情傻柱。
為啥同樣都是傻子，郭靖能遇見黃蓉，而傻柱則只能遇見秦淮茹這個白蓮花。
張不凡轉頭看向掛在牆上的大擺鐘，眼瞅着離八點上班還有不到半個小時時間，他來不及刷牙，簡單用涼水漱口。
忙裏忙慌跑出大院，朝着軋鋼廠奔去。
張不凡越跑越生氣，這傻柱寧願白借錢給秦寡婦家，也不願意給自己買輛車。
唉，好蠢的戀愛腦。
……
“師傅，跑着來的？快喝點水緩緩勁。”
張不凡接過馬華遞過來的茶缸，猛地灌了一口。
“啐……”張不凡把喝進嘴的茉莉花茶高碎茶葉末吐了出去。
“華子，下次給師傅砌好茶，別再整這高碎了，喝的難受。”
“誒？師傅，你不是說你最喜歡喝碎茶嗎，還說喝碎茶省錢。”
“以後規矩變了，買好的，咱不受那罪，到時候給你給錢。”
“好勒！師傅，剛才郝主任過來說，今天楊廠長中午要請大領導在軋鋼廠招待所吃飯，讓您待會去招待所掌勺。”
“吃啥菜系？”
“郝主任說大領導喜歡吃辣，讓您準備做川菜。”
“好的，待會我過去給做。”
張不凡表面上答應地毫無波瀾，但是內心卻慌地一批。
雖說傻柱的記憶中有做川菜的經驗，但是那終究是傻柱的經驗，不是他的。
吃飯他是內行，做菜那可是大外行。
他現在就像武俠小說里那些擁有奇遇的主人公，無意間獲得絕世內力，但是缺少招式，只能靠着蠻力打人。
思索片刻張不凡只能選擇回到現實。
想好對策，張不凡起身走到馬華身前。
“華子，中午食堂的大鍋飯就由你負責帶人做，我昨天晚上太累了，現在還有點困，我再去眯一會兒。”
“好勒，師傅，您放心吧，這大鍋飯我保證不會出錯。”
……
回到現實小屋，張不凡發現現實世界才過了一兩秒鐘。
他摸遍全身，並沒有找到剛才在四合院世界臨睡前順手偷拿的土豆。
“難道順的東西帶回不到現實？只能帶回來自己買的？”
沒有再多考慮帶東西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抓緊時間熟悉傻柱身上的廚藝。
上網查詢了經典川菜，把所需食材記了下來，起身趕往菜市場。
……
張不凡握着菜刀，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體會着傻柱對於做菜的經驗，張不凡開始切菜。
“當……噹噹……”
切菜的頻率越來越有節奏，張不凡的刀工肉眼可見的提升。
食材被切好放在案板上，張不凡打開煤氣灶，起火燒水。
將嫩豆腐，汆水去除豆腥味。
然後加入牛肉末、蒜苗、豆豉等調料，最後將食材放入預熱好的砂鍋內。
張不凡看着砂鍋內豆腐裹滿湯汁，迫不及待拿筷子夾了一塊出來。
“刺溜，燙……這豆腐麻、辣、燙、嫩、酥、咸、香融為一體，真的好吃，有這豆腐我能連吃兩大碗米飯。”
學會麻婆豆腐后，張不凡開始練習回鍋肉、魚香肉絲、宮保雞丁、東坡肘子……
……
軋鋼廠招待所。
“小楊啊，你們這軋鋼廠廚子是有些水平的啊！這回鍋肉入口油而不膩、軟糯適口，東坡肘子肉味醇香、肥而不膩，確實做的很有水平啊！這廚子是不是四川人？”大領導轉頭問向一旁的楊廠長。
楊廠長還沒來得及回話，李副廠長就立馬接話，“領導，這廚子不是四川的，四九城本地的。他這水平也就那樣，不值得您這樣誇。您要是覺得好，我讓他天天去您那給您做飯，您覺得如何？”
楊廠長內心十分生氣，面色上卻十分平靜。他轉頭看向大領導，發現大領導的臉色有點黑。
李副廠長見大領導臉色發黑，知道他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額頭不由急得冒出汗珠。
大領導沉默了一會，放下筷子，本來食慾大開的他還想再多吃點，被李副廠長這一打攪，吃飯的心情也沒了。
“可惜這一桌好菜了……”大領導站起身，對着楊廠長說著，“吃飽了，該回了……小楊，下次把這廚子帶回我家，給我好好做一次。”
大領導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出走。
眾人起身相送，唯有李副廠長面色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