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棒梗受罰，大茂挨揍
食堂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空氣彷彿停止流通，讓人難以呼吸。
劉海中深知這個事情不能插嘴，連忙閃到一旁。
秦淮茹則是祈求地看着張不凡，見張不凡不看他，才不得已轉頭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此時內心也是十分無奈，他也不想管，但奈何賈東旭是他的徒弟，徒弟工傷去世前囑託他，讓他照顧賈家。
他這些年也一直在盡心儘力的幫襯。
“傻柱。”易中海叫了一聲張不凡，見張不凡沒有反應，隨即改口。
“何雨柱，有必要鬧得這麼僵嗎？都是一個院裏的鄰居，就算棒梗做錯了事情，你也不能下這麼重的手啊。我看啊，你也打了棒梗，棒梗把醬油放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行不？”
張不凡轉頭看向易中海，“一大爺，這個事情不是我能說的算的，棒梗偷的是公家的醬油，不是偷我的醬油。”
易中海面色變得不悅，張不凡居然敢頂撞他，不聽他的話。但是看了看正在低聲嗚咽的棒梗，他壓住心中的火氣，心平氣和地對着張不凡說道。
“那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張不凡沉吟了一會，“第一讓棒梗重新買一瓶醬油，送到食堂。第二，讓棒梗向我道歉，以後見面再敢喊我傻柱，我見一次打一次。第三，讓棒梗寫保證書，保證今後不再有偷竊行為，不論是公家的還是私人的都不能偷，尤其是不能再去我家隨便拿東西，要是讓我發現棒梗再偷偷去我家隨便拿東西，我直接扭送他去少管所。”
“傻……雨柱，這樣是不是對棒梗處罰太重了？”秦淮茹可憐惜惜地說著。
看着酷似郝蕾的秦寡婦，張不凡腦中浮現出了一部電影。
好像叫什麼頤和園？
尤其是配上楚楚可憐的神情，讓許久不食肉味的張不凡變得有些激動。
但是這具肉體的靈魂確實讓人不敢恭維。
不能操之過急，還得慢慢調教。
“你覺得哪條不合理？”張不凡無情的聲音在秦淮茹耳邊響起。
秦淮茹既心疼錢，又捨不得棒梗受委屈，但是看着眼前的局勢，秦淮茹也就沒在吭聲。
“一大爺，你覺得我說得這個處理方法合理嗎？”
易中海沒說話，面色陰沉地點點頭，見事情解決了，背着手轉身走出廚房。
劉海中看着易中海吃癟，心中十分高興，“何雨柱同志，你今天很不錯，值得表揚。二大爺還有事，先走了！”
“二大爺慢走！”
秦淮茹領着棒梗也想往出走，被張不凡叫住。
“賈嫂，你是不是有事情忘記了？”
秦淮茹愣住，張不凡的一句“賈嫂”讓她呆愣原地。
“你喊我什麼？”秦淮茹的心被小小刺痛了一下，雖然沒有花錢給公家買醬油那麼讓人悲痛，但還是讓她感到一絲絲不適。
“賈嫂，棒梗還沒有向我道歉，而且手中的醬油瓶還沒有放下。”
秦淮茹的眼中浮現出淚花，就這樣看着張不凡。
張不凡也不着急，拉過放在一旁的長凳，翹起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看着母子二人。
眼淚攻勢，居然沒有讓張不凡改變口風，秦寡婦內心詫異萬分。
以往百試百靈的招，今天為何不見效？
秦淮茹心中大大的疑問。
“何雨柱，你真的一點情分都不講嗎？”
“你和我講情分？好啊，那你把這些年借我的錢先還給我，我再和你講情分。”
“你……嗚……”秦淮茹一聽到還錢，心疼地不得了，立馬就哭了出來。
沒有管在一旁哭泣的秦寡婦，張不凡轉頭看向一旁的棒梗。
“把醬油瓶放下！”
棒梗不願意，緊緊地攥着瓶子，並抬頭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也沒有辦法，只能讓棒梗把醬油瓶放下，看着這小半瓶醬油，以及明天還要貼錢再買一瓶，秦淮茹內心猶如刀絞。
“過來給我道歉。”
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後，不願意出來。
秦寡婦心疼兒子，不願意讓兒子丟面子，“棒梗還小，麵皮薄，就讓我給你道歉吧！”
張不凡從兜里拿出大前門，抽出一支煙，劃開火柴，將煙點燃。
猛細了一口，吐出煙圈。
他語氣不耐地說著，“不想喊，就別走了，待會扭送保衛科。”
“傻柱，你怎麼能這樣，棒梗還小，你這不是要毀了他嗎？”
“再說一遍，要不然道歉，要不然去保衛科。”
秦淮茹不知道今天張不凡抽了什麼瘋，為什麼這麼針對她們母子，但她看眼下這情形，要不讓棒梗道歉，張不凡真的會扭送棒梗去保衛科。
“棒梗去給你何叔道歉！”
棒梗扭扭捏捏地不想動，看着秦淮茹這叫一個着急，連忙抽了棒梗一下，棒梗這才磨磨唧唧地挪動到張不凡身前。
“傻柱……不不，何叔，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喊你傻柱了。”
張不凡也知道棒梗不是真心，“記住了，以後不管在院裏還是外面，再喊我傻柱我見你一次抽你一次，聽見沒。”
“聽見了。”棒梗低着頭嘟囔着。
“大聲點！”
“聽見了！”
“滾吧！”
棒梗走到秦淮茹身邊，她轉頭瞥了一眼張不凡，心中就算有再多不滿，在軋鋼廠食堂也不好發作，只能等回到院裏再和張不凡掰扯。
秦寡婦轉頭就走，邊走還邊想着。回去一定要讓張不凡掏錢買一瓶醬油，不，買兩瓶，還公家一瓶，她家再留一瓶。
想着好事，秦淮茹臉上的笑容再次出現。
秦淮茹揭開門帘，許大茂頂着個馬戶臉從門外進來。
“呦，這不是秦淮茹嘛，怎麼領着棒梗在食堂后廚啊！”許大茂的馬戶臉露出賤兮兮的笑容。
“沒啥事。許大茂我還有事，先走了。”秦寡婦知道醜事不可外傳，連忙拽着棒梗朝着門外走去。
許大茂貪戀地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中頓時湧起一絲火熱，等他轉頭正看見張不凡死死地盯着他，被嚇了一大跳。
“傻柱，你有毛病是吧，一直盯着我是什麼毛病。”
張不凡沒有言語，隨手拿起案板上的擀麵杖，成標槍式的擲出。
擀麵杖成拋物線，不偏不倚地砸在許大茂的寶貝處。
許大茂頓時疼痛難忍，捂着寶貝，蜷縮在地。
“記着，下次在喊我傻柱，我騸了你，信不信。”
張不凡拍了拍許大茂的馬戶臉，詢問着，“記住了沒？”
許大茂十分雞賊，好漢不吃眼前虧，猛地點頭。
“哈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