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領導滿意，淮茹堵門
陳秘書走後，張不凡開始查看廚房裏的食材。
他要根據食材來決定做什麼菜。
大約十斤左右的豬肋條，四五斤的豬後腿瘦肉，一個大肘子，豆腐，蔥姜蒜等其餘食材，都整整齊齊地放在桌子上。
得，川菜名菜一個少不了啊。
又轉頭看了一眼灶具，鍋碗瓢盆一樣不差。
這大領導看來確實是愛口腹之慾之人。
陳秘書還沒有來通知到他做菜，張不凡等的有些煙癮犯了，但還是強忍住了。
他可不能犯傻柱的錯誤，偷偷抽煙被大領導夫人遇見，白遭一頓訓。
看見門口有一個洗臉盆，張不凡打了點熱水洗手。
做菜先洗手，準時沒錯的。
就在張不凡洗完手的時候，領導夫人走了進來。
領導夫人一進廚房就看見張不凡洗手，頓時覺得這個廚師是一個講究衛生的人。對他的首次印象好了許多，領導夫人耐心地問着，“小師傅叫什麼啊？”
“夫人您好，我叫何雨柱，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傻柱，您叫我傻柱就行。”
“傻柱，哈哈哈，怎麼叫這麼一個名，我這麼叫你豈不顯得沒有禮貌？”
“沒有，沒有，院裏的人都這麼叫我，您叫我傻柱我還感覺親切呢。”
“那好，我也叫你傻柱了。我進來是要問問你，還缺什麼東西嗎？”
“您這有芝麻醬嗎？”
“芝麻醬？你不是來做川菜，還需要芝麻醬？”
“哈哈，這是我師傅交給我的，獨家秘方。”
“哦，這樣啊，那我去給你準備。”
“夫人慢走！”
沒一會，陳秘書把芝麻醬拿了過來，囑咐張不凡趕緊做菜。
……
會議室。
大領導正在和王局長、楊廠長等一些領導在談話。
“當前的形式可不容樂觀啊，這次請你們來可不是喝酒的，是要給你們透透氣。”
大領導正要準備講下一句，陳秘書推開門。
“領導，菜好了。”
“這麼快啊，走，我們邊吃邊談。”
大領導帶着眾人來到客廳，看着滿桌子的川菜，光聞着香氣就讓他食慾大開。
大領導轉頭問向楊廠長，“這次師傅是我上次在你們廠，做飯的那個師傅嗎？”
“是的，領導，就是他。我們廠的小何師傅做飯味道很不錯。”
此時王局長也在一旁插話。
“領導，這個小何師傅手藝非常好，我去他們廠吃過幾次，每次我都讚不絕口。上次我還和楊廠長說呢，要把小何同志要走，楊廠長死活不讓。我這一個氣啊，哈哈哈……”
領導夫人見這麼多人誇他，也隨口來了一句，“你們這麼多人誇他，看來這個傻柱手藝應該很不錯。”
“傻柱？”大領導聽到十分不解，問着自己夫人，“你為什麼叫廚師傻柱？”
“我剛才在廚房問他名字，他告訴我的，還說這麼叫他，他聽着親切。”
“哈哈哈，有意思。”大領導說完夾了一筷子魚香肉絲，吃到嘴裏還是那熟悉的味道，都讓他有些想念家鄉了。
“陳秘書，你把這個廚子給我喊來。”
張不凡端着剛做好的菜跟着陳秘書來到客廳。
還沒把菜放到桌子上，大領導就張口，“這道菜一定是回鍋肉。”
張不凡熟知劇情，本來想要調換一下上菜的順序，但是面對大領導，還是讓領導開心重要，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可是自己的貴人。
他裝作震驚，笑了一下，將回鍋肉放在桌子上。
“你的下一道菜，一定會是東坡肘子。”
張不凡看了看大領導，面露驚奇。
沒一會，鹵好的肘子就被張不凡放在桌子上。
“嗨，還真是啊！”
“領導您真是神機妙算啊！”
領導夫人吃着菜，連連點頭，“傻柱，你這做的菜是真好吃，比正宗的川菜館做的還好吃。”
張不凡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你的菜做的不錯嘛！”大領導對着張不凡誇讚道。
張不凡還只是點頭。
見張不凡不說話，大領導有些納悶了，“你怎麼不講話啊，不會是啞巴吧？”
“報告大領導，不是啞巴，來的時候我們廠長交代了，不讓多講話。”
“他叫我什麼？”大領導轉頭問向楊廠長。
“我沒告訴他您身份。”
楊廠長轉過頭，衝著張不凡說道，“領導問你，你就說話。”
“好的！”
大領導點了點頭，衝著張不凡問道，“你就不好奇我的身份？”
“不好奇。出徒的時候，師傅說了，只管做菜，不問來客。”
“好，我喜歡你這個性格，給他倒一杯酒。”
張不凡端過陳秘書倒的酒，一口悶掉，“好酒啊，您這酒真不錯。”
“哈哈哈。我家夫人叫你傻柱，你怎麼叫這麼個名？”
“大領導，我叫何雨柱，院子裏的人都叫我傻柱。”張不凡暗暗想着，也就你喊我傻柱，我不敢生氣。
“哈哈哈，這個名字好，甘當人民的傻子，那我以後也叫你傻柱了。”
“倍感親切大領導，您快趁熱吃，待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
下午六點，張不凡拎着飯盒從大領導專屬司機的車上下來。
大領導安排司機送他回家。
“王師傅，您往後倒車，往左拐就出衚衕了，慢點開啊！”
張不凡和王師傅揮手致意后，轉身就要進院，誰曾想秦淮茹正守在門口。
張不凡沒搭理她，想要從她身前通過。
秦淮茹則毫不知恥地堵在他前。
“秦寡婦，別擋道，趕緊讓開，我着急回家。”
“雨柱，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我也是一時犯蠢，說錯了話，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張不凡盯了一會秦淮茹，他是真心佩服這個女人。
一個沒了男人的女人，還要拉扯三個孩子長大，還有一個啥也不做的婆婆。
為了能養活這個家，還得拉下臉求他。
這要是家裏有男人，何故這樣？
仔細想了想秦淮茹也確實不容易。
但這也不是秦淮茹可以平白無故吸血他的理由。
他張不凡又不是開福利院的，沒理由幫別人養孩子，贍養老人。
他想了一會，說道，“前天發生的事情，你是一點沒記住？那我幫你回憶一下，我說的是我們倆家之後不再來往了。”
“雨柱，我知道我們做的不對，但你幫幫姐姐好不好，我一個人怎麼支撐這個家？”秦淮茹滿臉淚痕，可憐兮兮地看向張不凡。
“打住。秦淮茹，咱倆非親非故，只是鄰居。我憑什麼幫助你？”
“雨柱，你難道沒看出我對你的心思嗎？”
“什麼心思？”
“你……”秦淮茹沒說出口。
“反正我現在對你是沒心思，你就別費那個功夫了，把心思花到別人的身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