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把鞋脫了,上床吧(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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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把鞋脫了,上床吧(求訂閱)

陸念愁和李莫愁洞房花燭夜之時,陸立鼎卻在房中來回踱步,他眉頭緊鎖,臉上有着遲疑之色。

陸夫人和他夫妻這麼多年,自然知道自家夫君在想什麼,便在一旁勸說道:“你既然心底里有着疑問,何不把人叫來問一問?”

陸立鼎嘆了口氣,“我只怕真的問出些什麼,到時候難以收場,反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難得糊塗。”

陸夫人聽他這話,就知道他內心深處已經有着些許猜測,只是不敢置信。

她緩緩起身走到自家男人身後,從背後環住了他的腰,“都到這個時候了,我們無論做什麼樣的決定,都已經無法改變結果。”

“念愁他短短几年的時間,就在江湖上闖出偌大的名堂,伏魔真人之名幾乎成了陸地神仙。”

“如果不是親眼看着他長大,我根本不敢相信這就是念愁。”

“我想這世上或許真的有仙人轉世,也許這天上的神仙知道會有殭屍之禍,所以才有念愁轉世下界降妖除魔。”

陸夫人心頭也無比感慨,安慰道:“念愁雖說是我們的侄兒,但他如今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已經不是我們能夠影響和左右的了。”

陸立鼎聽到這話,心裏的猶疑一掃而空,忍不住將自家妻子抱在懷裏,“夫人,你可真是我的賢內助。”

陸念愁挑去李莫愁的紅羅蓋頭,就看到李莫愁頭戴鳳冠,額前垂着瓔珞,此時一雙妙目正盈盈看着他,神情亦羞亦喜。

陸念愁把玩着女人的玉指,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把鞋脫了,上床吧。”

李莫愁被他緊緊的抱着,一身的武功全然沒有了用處,頭腦有些發懵,渾身的力氣彷彿都流失了,只任人欺負。

李莫愁仰在蜀錦軟褥上,婚裙吉服已脫去,裏面是雪白的錦衣,體香熱氳,陸念愁再接再厲,把那錦衣也解開。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李莫愁明明有着精湛的內功,這時候卻完全沒有半點作用。

陸念愁被她這番情話說的心頭又酸又澀,忍不住又想起了前世她倒在自己懷裏的模樣。

哪怕是陸念愁早已經將李莫愁的容貌烙印在心裏,更是無數次把玩過這個嬌娃,此事也有瞬間的失神。

“你既然因為那新娘子的身份輾轉難眠,不如就去找那位郭姑娘問個清楚。”

“你這壞傢伙,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輕輕一拽,李莫愁便盈盈站起,紅錦織繡的婚裙雍容華貴,卻難掩豐腴的身姿和腰臀處令人驚嘆的曲線。

陸念愁喉嚨動了動,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莫愁真美,這三年身子出落的越發誘人了……”

陸念愁見她這個樣子,心裏喜歡極了,舌尖輕叩,李莫愁唇齒微分,如雙魚戲淺水,活潑潑乍分乍合,帶着絲絲酒氣。

她脫履上床,跪坐着,明明是個心狠手辣的女魔頭,此刻卻像個小婦人一般既害羞又局促。

李莫愁雙頰緋紅,低低應了一聲,兩人已經拜堂成親,從此以後,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無論他要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

陸念愁在她身旁躺下,手臂微微一用力,就將女人攔腰撲倒,抱在了懷裏。

……

洞房花燭,美人在側。

過去也曾有過很多次,她只知道被動的承受,這時卻主動回應。

他一邊說著,情不自禁的拉起李莫愁的手道:“莫愁,讓我好好看看你。”

李莫愁有些羞澀,可更多的還是歡喜,這時候被心上人打量着,心臟都在砰砰砰的跳動着,身體莫名有些發熱。

“莫愁,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了。”

如今聽到陸夫人這番話,便不再猶豫,只是說道:“現如今天色已晚,我在這時候將那位郭姑娘給叫過來,恐怕會惹人非議。”

“怪不得人常說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古人誠不欺我,吾今日始知新婦之美。”

李莫愁滿心歡喜,含羞俯首,雪白的脖頸露在大紅衣領外,顏色誘人,也低低的說道:“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陸郎,妾……也願意為你去死……”眸子如水波般流轉,聲音嬌顫。

陸立鼎其實早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只不過遲遲難以已下定決心,唯恐自己的做法會影響到叔侄之間的感情。

至於胸前,平日裏穿着寬大的道袍還能夠遮掩一二,此時卻顫顫巍巍,讓人目眩神迷。

這時聽到窸窸窣窣聲,便知道是陸念愁也上床了,李莫愁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又趕緊垂下眼睫,心怦怦怦的跳。

“嗯!”李莫愁剛剛嗯了一聲,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就感覺陸念愁的唇湊過來。

正在忘我的時候,她腦海中忍不住閃過一個念頭,“這就是所謂的相濡以沫吧?”

“到時候你自去和郭大俠談話,我便去見那位郭姑娘。”

夫妻二人有了決定,便不再耽擱時間,整理好着裝,又備好禮物,便往郭靖黃蓉夫婦所在的客房走去。

片刻後有紅羅抹胸從青紗帳里被甩了出來……

“我們夫婦二人一起上門去拜訪郭大俠,那位黃幫主是何等的智謀,只要看到我們,必然就知道來意。”

這一刻,周圍所有的聲音都在遠去,婚房中安靜下來,紅紗帳低垂,身着鳳冠霞帔的美嬌娘端端正正坐在床檐,高髻巍峨,嫁衣鮮艷,明眸皓齒,羞澀動人。

陸念愁含笑道:“我曾聽伱唱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又在她耳邊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願死在你的裙下。”

陸夫人聽到這話輕笑了一聲,“你啊,這又有何難?”

他輕輕搖了搖頭,甩去了那些複雜的思緒,李莫愁如一灘水一般探倒在了床上,兩個人滾在了一起……

只要一想到之後可能會發生一切,某處便有些濕意,她微微垂着眼帘,不敢抬頭。

“無論結果如何,都埋在心底,畢竟日子是要靠他們自己去過的。”

在紅燭的燈光照耀下,那張嬌艷的俏臉越發動人,尤其是嫁衣下起伏的曲線,更是充滿了誘惑和風情。

李莫愁雙手左右遮擋,蔻丹染紅的指甲微微扣進白肉里,好似紅梅落在白雪上,眼睛水汪汪看着陸念愁,輕輕咬着嘴唇,這樣子誘惑至極。

陸念愁雙手抓住李莫愁的雙手手腕,身子俯下去。

李莫愁完全迷失了,既想將身體縮起,又想綻放開來,又彷彿在雲裏霧裏,輕飄飄的被陸念愁引得足不沾地。

大紅喜燭明亮的光透過紅紗帳照在大床上,光線暈紅,映在李莫愁白皙的肌膚上分外誘人,彷彿染上了一層玫瑰。

陸念愁也已精赤着身子,平日裏穿着道袍,宛若文弱書生,這時才顯出健碩的肌肉和硬挺的體魄。

李莫愁伸出手在胸前撐着,卻彷彿欲拒還迎。

陸念愁雙膝往前移了移,金風玉露一相逢,霎時呼吸急促起來,喚了一聲:“莫愁……”

李莫愁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他的眸子,除了熾熱外,還有着無盡的柔情。

她的臉早已通紅,低低的“嗯”了一聲,既為夫婦,總要行此事的。

行走江湖多年,她也曾看過春意圖,腦海中忍不住閃過了之前曾經見識過的種種畫面,芳心一盪,頓覺莫名一酥,情濃水潤,不禁“啊”的一聲,因為……

不知何時外面又響起了炮竹聲,在那噼啪作響的聲音里,節奏由緩而急,纏綿不止。

一直到天蒙蒙亮,雲收雨散,新婚夫婦糾纏在一起,捨不得有片刻的分開,極是恩愛甜蜜。

一番折騰二人都出了一身薄汗,陸念愁取來四肢的帕子為李莫愁拭汗,這卻又是一番風情,令人慾罷不能。

只是陸念愁到底心疼她始承恩澤,自己又實非常人可比,哪怕李莫愁有着武藝在身,腰肢柔韌,也有些招架不住。

這時只能深呼吸,壓住了邪念。

等到為這美嬌娘擦拭完后,自己卻出了一身的汗。

李莫愁又是羞澀又是好笑,便拿過帕子為自己的夫君擦拭,這期間自然有說不盡的羞澀和驚詫。

閨房之樂,又豈能為外人道。

等到夫妻二人忙活完后,又收取落紅,這才重新躺下。

陸念愁抖開薄薄的絲被將自己和莫愁蓋住,忽然想起一事,笑個不停。

李莫愁問他何故發笑,陸念愁道:“你可還記得採菊的妙處嗎”

李莫愁聽到這話,用腦袋拱着陸念愁,嬌嗔:“要死啊你,現在還想着這種事情?”

陸念愁摟着她,二人廝纏一陣,枕上絮語,交頸疊股,不知不覺睡著了。

……

洞房中的新婚夫婦恩愛纏綿,陸立鼎和陸夫人從郭靖的房間中出來后,兩人的臉色卻變得無比鐵青。

尤其是陸立鼎走起路來顫顫巍巍,幾乎要跌倒在地面。

陸夫人也神色難看,去勉強還保留着理智,看着自家夫君這般模樣,忍不住擔憂,只能上前扶着他的手臂,讓棋不至於跌倒。

等夫妻二人回到房間后,陸立鼎癱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一動不動,彷彿丟了魂一般。

“夫君,你不要嚇我。”陸夫人被他這個樣子嚇到了,連忙倒了一盞茶過來,急聲說道:“你可千萬不要把自己的身子給氣壞了。”

“先喝口水,順順氣好不好?”

“你就算是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我和雙兒想一想啊!”

陸立鼎一動不動,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不知什麼時候眼眶中竟然流下淚來。

“呵,我兄長真是生了個好兒子,我陸立鼎真是養了個好侄子。”

“早知今日,當初他還年幼的時候,我就應該活活掐死他,也不至於讓他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禽獸不如的事情。”

他一邊說著,一邊痛苦的全身發抖,手掌猛然拍在扶手上,這一掌打的扶手斷開,尖銳的木叉直接扎進了肉里,鮮血直流。

“夫君……夫君……”陸夫人看他痛不欲生的樣子,想要開口勸,卻又覺得沒有任何意,也忍不住抱着丈夫痛哭了起來。

夫夫二人抱頭痛哭,一直到眼睛紅腫,嗓子都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這才略微恢復了理智。

陸立鼎想要站起身來,卻發覺雙腿都已經麻了,他抬頭看了看窗外,這時候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夫人,別哭了,你且起身,替我更衣收拾一番。”

他深深吸了口氣,嗓音嘶啞的說著:“我兄長當初和李莫愁那個女魔頭曾經有過一段情緣,可那女魔頭殺人不眨眼,兄長他多次規勸,也無濟於事,所以才棄她而去。”

“可沒想到那女魔頭恬不知恥,明明都已經分開,還要一直糾纏着兄長,甚至在他大婚之日去鬧事。”

“如果不是有高人相助,當初兄長大婚之日,恐怕會血流成河。”

“這些事情且不說,七年前李莫愁親上我陸家莊,就是為了滅我滿門。”

陸立鼎咬牙切齒,聲音中充滿了恨意,“這種不知廉恥的蕩婦,心狠手辣的魔頭,也配做我陸家的媳婦兒?”

“一定是李莫愁那個賤婦勾引念愁,念愁他到底年輕,被那女魔頭給迷惑了。”

陸立鼎卻已經下定了決心,這時恢復了一些力氣,便強行撐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我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昨天沒有及時聽郭姑娘所言,阻止他們拜堂成親,以至於犯下了如此滔天大錯。”

“甚至……甚至還讓他們入了洞房,做出苟且之事。”

“這要讓我日後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對死去的兄長,如何面對我陸家的列祖列宗?”

他說到這裏,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甚至咳出了鮮血,染到了胸前的衣襟上。

陸夫人完全被嚇壞了,“夫君,你千萬不要嚇我,我這就去叫大夫。”

陸立鼎一把拉住了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不過是鬱氣難解。”

“現在阻止他們還來得及,我絕不能讓念愁一錯再錯。”

“就算不提過去那些恩怨,李莫愁曾和兄長有情,又怎能和念愁成婚?這種不倫之事如果傳出去,我陸家簡直就要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念愁他也要顏面無存。”

“他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上?”

他一字一頓的說著:“就算豁出這條命去,我也絕不可能讓他們兩人稱心如意。”

“這樁婚事,我陸家不認。”

“如果念愁鬼迷心竅,不聽我這個叔父的話,執意要娶那個賤婦,那……”

“我就死在他面前!”

陸夫人這時候想哭,卻已經流不出眼淚了,看着丈夫氣成這個樣子,顫聲說道:“何至於此?何至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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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拜師李莫愁開始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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