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收穫頗豐
藏銀子的地庫想來知道的人也不多,等被發現的時候,別人也不會知道,這些財富是被沈貴轉移了還是被人偷了,畢竟這麼多東西想要悄無聲息的轉移,一般賊人可做不到,別人也不會想到自己會開掛。
沈貴惡貫滿盈,身邊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李言沒有一點心理負擔。沈貴家大業大,兄弟子侄不少,要不了多久,就要開始上演爭財產的好戲!
順着來時的路,李言繞過巡夜的護衛,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沈府大宅。
回到拙政園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了,悄悄回到自己的卧房,觀察了一下自己門口留下的印記,確實無人來過,心裏舒了一口氣。換完衣服,將夜行衣收到空間裏,躺到了床上,想着剛剛死在自己手中的兩人,頓時一股噁心難受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沒有了外界的壓力,李言趕緊起身,拿過一邊的銅盆。
‘哇....’
吐了出來。
緩了好了一會兒,才重新坐上床,一閉眼,就是兩人的死狀。
自己果然是個好人,幹不了虧心事。
不能想那些了,要轉移注意力...
想銀子....
對了...
自己空間裏放了將近三百萬兩銀子,實實在在的財富啊,自己可以買來別墅豪車美女等等。
呵呵!
果然這樣想心裏就踏實了不少,家裏有糧,心中不慌啊!
帶着滿足的心情,李言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日晒三竿的時候,李言才姍姍起床,畢竟自己加夜班兒,多睡會兒也在情理之中,也沒必要那麼拼,完成世界任務也不用整天繃著,舒舒服服不緊不慢的悠閑生活,才是自己的追求。
這個世界的老十胤,手不能抗肩不能挑,也沒有從小練武。而是好吃懶做,整天好逸惡勞,所以自己也不能忽然之間每天早起鍛煉,勤奮好學,容易惹人懷疑。
阿爾多侍侯着李言洗漱完畢,說道:“十爺,昨晚蘇州府發生了命案,據說富商沈貴抓住僕役和小妾私通,憤怒之下將其僕役殺死,而僕役在臨死之前也對沈貴造成了致命傷害。兩人雙雙斃命,府衙的差役已經趕過去,將另外兩名小妾帶回衙門,要詳加審問。”
說完又加了一句:“這是個好機會,我們要不要參與進去。”
“不必了,這不關我們的事,陳大人也沒來彙報,那就說明這只是本地公務,我們不便干涉。咱們繼續遊玩,今兒個準備去哪裏?把嚮導叫上,一會兒就出門,中午就在外面吃...”李言心情大好,精神奕奕的說道。
蘇州護城河安靜地捧着古城,如女子絲綢衫的長襟袖口,散着淡淡的優雅和靈巧。
青磚黛瓦,軟語儂音,花木扶蘇。
石板街道,拱橋台階憑水自映,依稀吳國故都的樣子。那些起脊飛檐的小房子擠在一起,李言深深的沉浸在江南水鄉的優美之中,留連忘返!
......
陳鵬年這邊得到下人彙報,欽差大人繼續出門遊玩的消息,鬆了一口氣,和師爺說道:“這個案子要儘快完結,不能拖延,若是十爺關注,就是天大的麻煩。”
“可是據捕頭說,房間裏有明顯其它人出現的痕迹,另外那兩個小妾也說當時正與沈貴行房,一道黑影閃過,兩人就暈了過去。她們二人都可以相互證明並未與僕役有姦情,房內也並無打鬥過的跡象,何以兩人同歸於盡。”師爺急忙開口爭辨道。
“糊塗!”
陳鵬年打斷了師爺的話,臉帶焦急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本官又何嘗不知,那沈貴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平日欺壓良善拐賣婦女,勾結海盜劫掠商隊,偷稅漏稅豢養不法,平日不將官府放在眼裏,誰知道是不是被倭寇所殺,我們到哪兒去抓人。”
“現在即然有個僕役小妾因姦情同歸於盡的結果,就先這樣的吧,暗裏可以讓捕快慢慢查探。”
“最重要的是現在欽差大臣正在蘇州,若是引起十阿哥的關注,並且插手進來,報到皇上那裏,到時候不知道多少官員會丟了頂子,這對大家都沒好處,還是等欽差大人離開蘇州之後再說吧!”
師爺聽到這裏,也知道輕重,明白大人說得有道理。所以沒有再說什麼,勿勿去安排結案事項,所幸沈貴的家人都忙着爭財產,也沒有人多說什麼,對於明面上的說法也都是認同的。
李言開開心心的遊玩了一天,回到拙政園,安排好第二天的行程,就進了卧房休息。等到子時初刻的時候,又有一道黑影飛出了園子,往城內另一家海商撲去。
就這樣,李言白天遊玩,晚上出去劫掠,一連七八天,李言已經洗劫了近十戶海商豪富之家。不過這幾戶人家的家主都沒有見過十爺,只要交出錢財,李言都是禮貌對待,只要錢不要命,留着羊,慢慢長毛,自己只想薅羊毛,並不想吃羊肉。
畢竟都是客戶,給自己貢獻了巨大的GDP,要保護性開採。
李言之後沒有再殺人,只是掠財,直到昨晚被一家發現,出動護衛攔截,李言殺了十幾名護衛,並且在打鬥過程中,故意喊了幾句日語,最後跑了出來。
估計那些人會奇怪...
‘雅麥蝶’
‘以庫’
是什麼鬼?
沒辦法,李言會的也不多,客戶們將就着聽吧!
至此,李言的空間裏已經躺了一千六百多萬兩銀子的財富,已得到系統提示超額完成了任務,原本李言還擔心繫統任務要求斂財,而自己劫掠的錢財有可能不算,沒想到系統比較人性化,也計算在內了,而且還鼓勵自己繼續努力,提升財富額度。
不過李言已經不打算在蘇州繼續了,從最開始沈貴的二百多萬兩,到後來慢慢一百多萬,幾十萬,昨天最後一家才找到十多萬兩。自己是從大往小排的,看來剩下的人,也沒有太多的錢了,十多萬兩身家的人已經不配自己這個皇子親自出手了,薅羊毛也不能只在一個地方,改換杭州好了。
吃過早飯,阿爾多就來彙報蘇州知府陳鵬年前來拜會。
陳鵬年見到李言的第一時間就跪下請罪,李言笑着說道:“陳大人起來吧,你說說,何罪之有啊!”
“十爺明鑒,都是下官治地無方,蘇州出了一夥江洋大盜劫掠大戶,已經有五六戶人家報了案,昨天這伙賊人在搶盜城南王員外家的時候,被人發現並且堵住了其中一個,可該匪徒極為兇悍,連殺數人,還是被逃了出去!”陳鵬年站了起來,戰戰兢的說道。
真是船漏偏逢連陰雨,自己越怕出事,可偏偏在欽差大臣巡訪蘇州的時候,出現這種惡性案件,真不知道該怎麼交待。
要是一兩件就算了,自己也就暫時壓下了,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一連好幾天,天天都有案子報上來,陳鵬年看得頭都大了。
這還怎麼壓,看來自己的官是做到頭了。
李言聽到五六戶人家報案,看來有一小半並沒有報案,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不願官府參與其中,暴露了家中的財富,所以選擇自己查訪。
這些大家大戶的心態自己還是能把握一些的!
就是報案的那些,也不敢說自己丟了一百幾十萬兩銀子,首先你要告訴官府,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另外這麼多銀子悄無聲息的被搬走,是不是有家賊裏應外合,一個不好就查到自己身上,所以只好吃了啞巴虧!
就是報案的也沒敢說自己丟了那麼多銀子,多半都只是說丟了幾百兩或者是一些珍貴的古玩玉器什麼的。
所以陳鵬年也不知道十天不到,這些人就丟失了這麼多的財富,若是知道真實數額,恐怕就更是膽顫心驚了。
李言聽到這裏問道:“陳大人,有沒有查出是什麼人乾的”
“雖然賊人小心謹慎,不過還是被圍堵的護衛,聽出其中一個說的是東瀛的語言,再加上被劫者多為海商,所以基本可以判斷是倭寇所為。”陳鵬年仔細的說道。
李言就想達到這樣的效果,說東瀛的語言就是為干擾查案影響判斷。
而且因為最近案件頻發,這些官員為了讓自己不插手其中,又給自己送了二十萬兩銀子的封口費,所以李言自然不會多事。
想到陳鵬年是一個好官,也不好繼續為難他,於是安慰道:“蘇州自古就是富庶之地,發生這些偷盜搶劫的事情,也是在所難免,不算什麼大事!陳大人慢慢查訪便是,本貝勒來此地已十多天了,賑災的事情還沒處理完,這蘇州我就不待了。”
“明日一早,我便前往杭州籌集款項糧米了。”
陳鵬年聽到十爺不但不追究盜匪之事,而且還要離開,心裏鬆了一口氣,雖然早就想讓十爺滾蛋了,但口裏還是挽留道:“最近事務繁多,剛剛處理完糧食北運之事,又發生了匪徒盜竊大戶之事,我還說空下來陪十爺遊覽蘇州美景的,沒想到您這就要走了,不如再留幾天,下官陪十爺好好逛逛。”
“算了,這段時間,我已經把蘇州都快逛遍了。”
“要是再玩下去,恐怕田文鏡他們在揚州就要急壞了,再說皇阿瑪那裏也在關心災情,我就不留了,還是儘快籌集錢糧要緊,災情不等人啊!多謝陳大人的好意了,下次若是陳大人到京里來,一定要來我府上,我好好陪你喝兩杯。”李言笑着說道,顯得心情極為愉快。
可不是愉快嗎,撈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