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早古生代秘密

偉大帝國毀滅后，數以萬計的她創造的孩子被押送星際法庭，面臨的將是慘不忍睹的報復。莉莉深感愧疚，她是一名合格的納克特族人，不是一名合格的母親。

淚眼中的月亮大而模糊，銀色的，有着綠的光棱。

由於在前寒武紀這段時間裏生物長期處於很低級的階段，主要是由低等的藻類生物組成，且這段時間經歷了複雜的變質作用且研究難度大，是缺少生命大規模活動的。

從偉大帝國建立到毀滅，一直如此。好在地球本土生命沒有遭到清算，西部疊層石起源於更早的冥古宙，多以月球的東海撞擊事件為結束時間。地球從最初熾熱的岩漿海冷卻固化成球就用了約1億年的時間，分異出了地核，後來又隨着原始地幔的熔融分離，分異出了大量的地殼，歷經4~5億年，慢慢趨於平靜，並且開始出現了早期的海洋、大氣，但在41億年前後，地球仍持續受到大量小行星、彗星的擊打，月球也是在一次猛烈的撞擊下從地球上分離出去。經過數億年的打擊，在惡劣環境中地球平靜了下來，形成了穩定的地月系統。

月球分離出地球事件被稱為“大撞擊事件”，月球本來是土壤，後來在沒有氣體沒有聲音的宇宙里慢慢瓦解，受太陽熱量，土壤變成風沙，而月球核心則是高熱量物質，再加上頻繁的隕石撞擊，徹底變成了風沙。

最初在月球是有生命的，從生命海洋中誕生的細胞，經過隕石撞擊產生的高溫下存活下來，並慢慢適應了月球的環境，產生變異，也因此懼怕隕石，躲到月球核心生活，而在地球上的生命則沒有變異，這證明生物的變異和進化取決於外部環境。

那顆撞擊地球的巨大隕石內部含有豐富的礦物質，莉莉的帝國就建立在這顆大隕石上，隕石改變了磁場，越是靠近越是磁場強度越大，因此，輻射也讓一部分人變異了，而這些人的孩子都是畸形的，卻擁有異乎尋常的力量，許多遺傳病後遺症也伴隨着。好在莉莉的科技和醫學很先進，於是建立一個青銅巨門，內部建立在隕石中，王座就是隕石的內核，在隕石中可以任意操控元素，改變磁場，莉莉的力量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一旦離開隕石，則失去力量，因為來自宇宙的隕石和地球的磁場不同，在隕石里沒有重力，不受地心引力影響。

經過漫長的歲月，40億年前的物質並沒有保存下來，淹沒在了地球深部，只有天上的月亮還記錄了40億年之前的事情，地球最古老的岩石樣品也只是片麻岩，最古老的年齡記錄僅出現鋯石中。

冥古宙是沒有智慧生命的，或者說是沒有記錄，但毋庸置疑的是冥古宙的生存環境是有史以來最惡劣的。地球火山爆發和雷電交加的化學反應，甲烷、氨氣等早期氣體合成出了組成生命最必要的物質——氨基酸。在地球早期的天然條件下，可以合成出22種氨基酸、5種胺，並演化出生命。

於是莉莉通過這些原理，和之前的不同，這一次她利用細胞分離，從植物灰燼中提取炭，再加上鈣，改變原子排列，骨骼框架，注入所需的營養，讓一種微生物繁殖，最終細胞核形成細胞膜再發展成血肉，於是每一滴血液里都有紅細胞，數以萬計的細胞組成的生物體，變異的細胞分成兩種，白細胞和紅細胞，因為生物體內工作場所不同，慢慢形成新的細胞，加上過濾系統，生物體腸道內部長出了許多毛來過濾食物毒素，毒素堆積在體內，最終影響生物健康，從植物中提取溶解毒素的物質就可以有效治療，再加上從活的很久的植物中提取物質，這些物質需要用培養液保持活力，這樣喝下去就可以長壽，並在此的基礎上成功造出了第一批騎行生物和醫學葯。

莉莉很早就知道地球的古老，太古宙的地球活動相對而言有很多秘密，太古宙又分為始太古代、古太古代、中太古代以及新太古代，平靜下來的地球的熱流值很高，這些熱量來自於行星吸積形成地核釋放出的引力勢能與當時丰度更高的放射性元素衰變熱，出現了很多超高溫地質作用，像超高溫變質岩、科馬提岩等，這些在顯生宙之後就沒再出現。太古宙早期大陸地殼開始逐漸組建起來，形成了穩定的克拉通（指大陸地殼上的古老而穩定的部分），為生命的出現提前備好了溫室。

地球最早的生命早在38億年前始太古代，為早期無細胞核的原核生物。那時生命就已經開始改造環境了，另外，錐形結構的白雲岩，可能也是原核生物的傑作。古老生物類似於一些菌類絲狀體殘片化石。這些古原核生物都是單細胞生物，沒有細胞核，結構極其簡單，但到現在依舊存在。

緩慢的生命進程總是顯得無聊，經過十幾億年的發展原核生物始終是原核生物，一直到太古宙末期，這些原核生物也只能在地表的沉積岩中掀起一小點兒“波瀾”。但是到了元古宙這些原核生物卻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太古宙藍藻在漫長的歲月里，進化出了大腦，並擁有了智慧，而四肢依舊是絨毛是觸手，它們潛伏在海底，依靠智慧建造了一座巨大海底城市，它們獨特的身體結構可以爬到陸地上，並利用打制石器和磨製石器作武器，慢慢的發現了某種特殊的原理，偶然發現觸手具有韌性，而石頭很堅硬，韌性的觸手綁在堅硬的石頭上，產生拉力讓鋒利的魚骨射出，於是紛紛大規模打造，並用不同的觸手和魚骨改造，最終發現了熔岩溶解后的金屬很硬，比石頭還硬，突發奇想，用不同的金屬通過原先的模具進行融化，然後打磨，最終，鐵制武器取代了石器，慢慢的不同的金屬，因為發現高溫可以融化金屬，於是發現火也可以產生高溫，最終第一代鐵匠誕生了，而海藻的分支，擁有更光滑身體的許多觸手的巨大的海藻。

莉莉發現並嘗試和這個物種進行溝通，並為它們帶來了知識，於是在莉莉的幫助下，這個種族和莉莉定下某種莊嚴的誓約，海洋地下還存在巨大的魚類，和更多觸手的海藻，以及巨蛇。

元古宙是前寒武紀最後一個宙，也是開創性的時代，地球所有克拉通的穩定沉積蓋層都是在這個期間形成，大部分的金屬礦產資源也在這段期間產生，並且最後的埃迪卡拉紀也為生態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莉莉的宮殿建立在巨大山脈上，那時候空氣中瀰漫的都是二氧化碳和甲烷一類的氣體，而最早的原核生物藍藻進化過程緩慢，但是它們卻又一個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光合作用，能夠把空氣中的二氧化碳轉變為氧氣。大批量的藍藻夜以繼日地辛苦勞作，經過漫長的十億年竟然把地球改造成了藍色的甚至有臭氧層保護的星球。由於氧氣的大量增加，使很多原本遊離在海洋中的鐵離子發生了氧化並沉澱到海底，形成了豐富的鐵礦石沉積，形成了被稱為條帶狀鐵建造的全球性沉積鐵礦。這一紀年被稱為成鐵紀，正是在這是，地球擁有了巨大的鐵礦。

生命的再一次爆發是真核生物的產生。充足的氧氣為生命活動帶來了新的機會。在一次機緣巧合下，一隻原核細胞吞入了另一隻原核細胞，這隻體內的原核細胞竟可以相對獨立的分裂、遺傳，逐漸演變為細胞核，細胞於此開始學會了有絲分裂。細胞不再是單獨的，而是可以形成許許多多同根同源的細胞，組成多細胞生物。另外，在這種吞噬作用下，細胞產生了其他的細胞器，如線粒體、葉綠體等，這些零件為生命的演化解鎖了更多功能。

生命的演化依舊很緩慢，7億年，地球發生了巨變，整個地球像着了涼一樣，氣溫驟降，整個地球從兩極到赤道結上了厚達幾百米的冰蓋。超大陸的裂解使得海岸線增大，岩石風化速率加快，風化消耗溫室氣體，且降雨量加大使得溫室效應減弱，氣溫的快速減低使得地球進入了成冰紀元。

被冰層圍困了1億年的地球在大量火山活動下重獲生機。同時誕生了生物群。

在這之後，地球環境變得空前的好，氧氣含量充足，真核生物開啟了第一輪大幅度進化。

就在這一時期，讓莉莉退居大山脈的原因，來自宇宙的名為伊斯的種族根據莉莉所著的《納克特抄本》和那位更加偉大的所著的《埃爾特頓陶片》上的記載，距今四億八千萬年前，伊斯一族跨越了銀河宇宙來到了地球。他們將整個種族的意識與地球上的原生種族進行意識交換，得到了在地球上行動的肉體。

莉莉第一眼看到它們的時候，嚇了一跳，那是從未出現過的生物，“那是一個巨大的各種顏色混合的圓錐體，高和底部的直徑都是十英尺，全身都覆著某種凹凸不平的半彈性鱗片。在圓錐體頂端，有四隻可以伸縮的圓柱形器官，看起來是以與圓錐體相同的物質構成的；這些器官有時能收縮到幾乎消失的程度，有時則可以伸展到十英尺長。在其中兩隻的末端，有着巨大的鉤爪，就像螃蟹的螯，另一隻的末端則有四個喇叭狀的紅色器官。還有一隻，在末端有一個直徑約兩英尺的不規則球體，球體近乎黃色，正中央有三個巨大的黑色眼睛，排成圓形。……在頭頂，還有四根灰白色的細莖，每根莖的頂端都有花一樣的器官，頭的下部垂着八條細小的、近乎綠色的觸鬚。而在中央那巨大圓錐體的底盤上，則覆著灰白色的膠狀物質，它一伸一縮，就可以如軟體動物般爬行。”

莉莉很害怕，這簡直不符合生物邏輯，他們利用身體底部黏着層構造的縮張運動前進，感覺器官則是生長在圓錐頂部四根長肢的末端。其中兩根長肢末端生有巨爪，個體之間便是利用這爪子相互碰撞摩擦，籍此進行對話溝通，也可以操作它們製作的機械；第三根肉肢末端附有一個漏斗狀的附屬器官，第四根則連接到一個共有三隻眼睛，直徑約兩英尺的球體。

“伊斯種族”通過孢子繁殖，生命周期極長(四千至五千年)，所以基本不會進行繁殖行為。它們以一種特殊的液體為食。

對此，更早之前的來自宇宙的水蛭，莉莉在最初的海藻生物的基因中提取一種特殊的物質，相當於紅細胞，從過去的保存的人魚樣本和魚類樣本中提取基因，大幅度提高了水蛭的戰鬥力，而莉莉也加入了鳥類的基因，因此，水蛭可以飛行。由水蛭組建成的軍隊，和先前與克蘇魯一同降臨地球，它們在地球上建立起宏偉的高塔與城市，並與當時統治地球的莉莉的軍隊古老者展開了一場大戰，後來雙方結締條約，新生的陸地歸星之眷族所有，而古老者擁有原有的陸地與海洋。之後它們的文明蓬勃發展，在太平洋的大陸上建立起很多城市，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有可能是自然災害），太平洋上的大陸突然下沉，星之眷族建立的城市被大海吞沒了，連同拉萊耶城一起永遠沉入了海底。

但並非所有居民都隨着拉萊耶的沉沒一起被困在海底，有些仍然生存在深邃的海溝中。群星之間也棲息着和它們有關的物種。

有五位強大的星之眷族被迫投靠莉莉，它們沉睡於世界各地的隱秘之處，等待拉萊耶崛起的徵兆。當時機來到，它們將蘇醒過來並舉行一場儀式，將偉大的克蘇魯從萬古長眠的睡夢之中喚醒。在此之前，它們要幫助莉莉征服世界。

記載表示，五名星之眷族的密室分別隱身於崑崙群山之間、流沙之濱的沙土之下、窮山的冰川之中、北山的內部以及特提斯海附近的某個無名建築腳下深處的海邊洞穴里。

很遺憾的是，水蛭具有大腦，很快就背叛了莉莉，並且開始反抗，和莉莉作對，而莉莉根本就不想碰它們黏滑的惡臭觸手。

不過，莉莉很欣慰伊斯人的社會形態是社會主義式的，它們將理性置於一切價值觀之上，在精神轉移時也以此為基準。資源會在種族的個體之間，依理性邏輯和比例分配。和莉莉一樣“伊斯種族”不崇拜任何神祗。

莉莉曾和它們做過交易，幫助建造“奈克特城”，因為伊斯之前聽說過納克特種族，並且根據《納克特手抄本》找到地球，所以，伊斯本就認可加入納克特種族，因此，記錄著整個伊斯人編年史的納克特抄本也是莉莉種族的編年史。倒不如說，莉莉就是伊斯種族。

奈克特城建成后，又別名圖書館城，在城市地底，有着伊斯人龐大的中央資料室。這裏保存着從各個時空收集得來的知識所編集成的書籍。

時間旅行，伊斯人在時空旅行間隙整理知識，“偉大種族”的這獨一無二的名號，代表着它們已經徹底征服時間；沒有任何種族能夠與它們相比。“偉大種族”的個體能夠超越時空，把自己的精神送到遙遠的過去或未來，在那裏挑選一個合適的生物，與它交換精神。在它們佔據那個生物的肉體的時候，被交換的精神會被交換到它們原本的肉體中，直到“偉大種族”覺得應該回去、再度將精神交換的時候。“偉大種族”也會使用這種技術進行大規模時空移民，用以征服其它行星。

這個技術是莉莉教給它們的，作為交換，“偉大種族”也會教給莉莉關於技術和魔法的知識。若是莉莉需要的話，可以通過停滯塊或超越悠久歲月的召喚魔法見到它們。

莉莉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感覺，這是從未有過的，親情。

它們傾向於被動地應對情況；當確實需要一項新技術時，會迅速而熟練地設計出這種技術，但在通常情況下，它們卻對研究科技、發明創造提不起一點興趣。

它們也發明了一些能影響四次元空間的裝置。到達地球后不久，它們就製造了電擊槍，用於和肉食性的水螅作戰。它看起來像是一種照相機，能發射巨大的電流漩渦；另一發明，停滯塊會以各種各樣的形狀和大小出現，但它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減緩時間的流逝。在納克特城，最小的停滯塊常被用於保存書籍，較大的停滯塊則被用於將偉大種族送向未來。幾乎所有停滯塊的樣式都很簡單；大多數停滯塊都可以通過按一個按鈕或將它打開而停止工作。但有些停滯塊也提供了複雜的面板，允許使用者設置停滯的時間。記憶清洗器是一個細長的長方形小銅盒，上面佈滿了細小的缺口；從小盒的一邊，伸出五條可伸縮的金屬管，每條末端都有一根一英寸長的針。時間通訊機用青銅製作，外表施有複雜的雕刻，裝配起來之後，就有大約一英尺高，在頂部還嵌有一顆紅色的寶石。

伊斯似乎組建了一個鬆散的國家或者聯邦，雖然被明確地劃分成四個不同的行政區域，但卻共用主要的政府機構。主要的資源被合理的分配給每個個體。所有有能力通過某類教育與心理測試的個體通過投票推選出一部分個體組建小型的管理委員會行使國家權力。在某些方面，伊斯也有着與莉莉相似的觀點與制度。這一點在那些高度抽象的方面，以及所有生物普遍存在的基本要求方面表現得格外明顯。每個公民都要參與制造業進行勞動，但由於產業已經高度機械化，因此公民只需要在這方面花費很少的時間；它們常常利用大量的空閑時間從事各式各樣的智力與藝術活動。其科學水平已經達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高度。

它們的社會裏極少出現犯罪，即使出現了犯罪也能交由極度高效的警務系統進行處理。懲罰措施範圍很廣，從剝奪特權、監禁到死刑或者嚴重的精神折磨。但在實施懲罰前，它們詳盡地研究犯罪者的動機。

它們也會進行戰爭，在最近幾千年裏大多是內戰，它們稱莉莉的軍隊為古老者，而莉莉手下的各種各樣的種族都是來自宇宙，並非地球。另一方面，它們總保留有一支強大的軍隊，所有士兵都裝備着一種能夠產生強大電能的武器。它們隨時待命出擊，但卻很少有個體會提及那支軍隊的目的。

水螅們自在地來往於宇宙空間之中，除了地球之外，還移居到了太陽系的另外三個行星上，包括海王星和托德星。在地球上，它們建築了巨大的玄武岩都市，都市中有着許多無窗的高塔；但當它們想要把勢力範圍拓展到海洋上時，卻被古老者擊敗。從此它們就只滿足於對陸地的控制。

當伊斯來到地球時，它們控制了一種身為水螅們的主要掠食目標的原生種族，並迅速打敗了飛天水螅們，並用先進的科技力量將它們封印於澳洲地下的牢獄中。

雖然被伊斯所擊敗，但是水螅的思維結構過於奇特，以至於伊斯居然沒有辦法通過交換精神的辦法徹底征服它們。這群操縱風動的水螅一族在地下積蓄着力量，並於五千萬年前衝破伊斯一族的封印，重新對他們發動了攻擊，並最終滅絕了伊斯一族。

被棲息在地下的水螅打敗的伊斯種族，來到地球之前它們就已經知道了未來，早已將自己的精神送往遙遠未來的地球。佔據的是一種擁有智慧的、鞘翅目生物的身體。

而在更為遙遠的未來，當地球快要毀滅的時候，它們又再度轉移至水星的一種球莖植物上。

它們離開以後，地球生態沒有受到影響，繼續漫長的進化，莉莉也重新成為地球的霸主，一直到泥盆紀，陸生四足生物出現，種子植物也出現了，地球迎來了新的時代。寒武紀已經成為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