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宣傳與輿論
林子軒雖然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辦成的,可是他也沒想到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總給拒絕了,而且拒絕的是毫無任何商量的餘地。而且,這位現在這位元帥在拒絕時瞄向林子軒的眼神也不自覺地帶上了一點點懷疑。
不過對於這一點幸虧林子軒再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心裏準備。要不然他還不知道怎麼面對葉總那懷疑的眼神呢?
讓一個人掌控一個國家的輿論和宣傳,哪怕這個人對國家的貢獻再大都不行。輿論是什麼?宣傳又是什麼?
公眾們自由發表的意見或言論就是輿論。輿論的形成,有兩個相反相成的過程。一是來源於群眾自己,二是來源於有目的引導。而宣傳,恰恰就是這種有目的引導。就比如:剛剛建國的時候,人們的溫飽都沒有解決,國家都想着援助別的國家。而為了防止國內出現不安定的因素,國家的宣傳部門就會對群眾進行刻意的引導,說什麼別的國家很窮,急需援助什麼的。還有什麼我們是兄弟之邦,哪怕自己餓肚子也不能讓他們吃不飽飯什麼的。
中國,是世界上對宣傳工作控制得最嚴格的國家之一了。這除了gd知道宣傳的重要作用之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這是一個一黨執政的國家。就因為是一黨專政的國家,他們就不會允許有別的什麼與國家大政方針不和諧的聲音出現。雖然他們經常標榜自己也是一個自由的國度,可是從宣傳這個角度說,這還不算是自由的國度,因為與國家大政方針相違背的新聞報道是不能見諸報端的。這在幾十年後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在現在這個時代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gd從建立一來就一直十分重視宣傳工作,而他們的對手gmd在這方面完全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否則的話現在國家的執政者還不知道是誰呢?而且從gd的各級行政職能機構中,宣傳部長都能成為常委,就可以看出宣傳工作的重要性了。
世界上幾乎每一個國家都在不停宣揚自己國家是多麼的民主自由,即便是意識形態背道而馳的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兩大集團,也沒有哪一方敢說自己國家經常發生不民主和不自由的事。可以說,民主和自由這兩種觀點在成為人們口中日常所說的詞語之後,就已經凌駕於主義之上,成為了不可抵禦的存在。為什麼是這樣?就是因為宣傳。當民主和自由這兩個名詞誕生之後,人們就在有意識無意識地宣傳着它們能夠給人類帶來的好處,宣傳着它們的價值,所以,時至今日,它們幾乎已經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已經成為不可推翻的觀點。可是,如果沒有宣傳和輿論呢?那麼,當見到這兩個詞語的時候人們恐怕就要問一聲:什麼是民主?什麼是自由?民主又是什麼?自由又是什麼?如果再配合統治階級的宣傳,或許人們還會很老實的去當什麼順民,甚至是奴隸。
宣傳工作對一個國家,對一個黨派的重要性那是毋庸置疑的,它完全就可以媲美傳說中的組織工作,甚至在有的時候還能關乎到一個政fu或者一個黨派的生死。當然,對某個人來說,如果你被什麼人宣傳了,而且這種宣傳的幅度還很大,那麼恭喜你,你要麼會沾便宜,要麼就要倒霉了。而在中國能夠大面積宣傳的除了國家領導人之外,就只有那些曾經為國家做出過貢獻,但是已經不在人世的人才可以享受到的。比如說:雷鋒、焦裕祿等。
雖然我們經常說,謠言止於智者。可是,世界上能被稱為“智者”的人又有幾個?又哪來的那麼多“智者”呢?能夠穿透那無數的宣傳迷霧而看透事物本質的又有幾個?少,太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因為林子軒很清楚,即便是老毛這樣的大智慧者,都看不透迷霧,甚至在後來的歲月中被宣傳的迷霧迷住了雙眼和心靈,做出了很多的錯事。而相比較而言,現今世界,能夠與老毛比較的又有幾人?
不過,身為一名後世來人,對後世國內的宣傳工作深有體會的幸運的穿越者,林子軒對現如今國內的宣傳工作可說是非常的不滿。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覺得現在國內的宣傳工作做錯了,畢竟不管是什麼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論。可是,國內現在的宣傳明顯正偏向於個人祟拜,也明顯太過於偏向階級鬥爭。否則的話老毛在晚年就不會飄飄然的認為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老百姓也不會認為只要老毛說的話就是正確的,是人們必須遵守的,那些受到迫害的老一輩將軍們,也不會甘願接受那樣的屈辱的。雖然他曾經多次向一些能夠接觸到的gd的高層提出過這些意見,可是,他不得不承認:國內在新聞宣傳工作方面還是遺留了許多非常正統的“封建意識”。
什麼為尊者諱;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老百姓懂什麼……
沒錯,現在國家剛剛建立沒多久,又是剛剛從戰爭時期走過來了,不僅百廢待興,就連人民群眾的心態也不穩定,所以,為了國家的穩定實行必要的新聞管制還是值得理解的,要不然,一個不慎就有可能激起國內老百姓的躁動,如果再有一些反對分子趁機煽風點火,破壞好不容易才統一的國家,破壞難得的和平環境,那事情可就太大了。可是,宣傳只宣傳好的一面就行了嗎?
顯然不是。
我們國家施行的是民主集中制,可是,許多人只看到了“集中”二字,卻無視於前面的“民主”這個前綴。
當然,林子軒自己也承認,他自己也經常這樣習慣性無視,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主要還是因為穿越之前在大陸的所見所聞有關。而這,又要涉及到很多方面的問題了,其中就有法律方面的問題。
林子軒曾經在一篇報道上看過這麼一個解釋,政fu的一項重要職能,就是通過管制行為,來服務作為政fu“顧客”的,也就是人民的公共需要,經濟管制和社會管制等都是政fu重要的管制領域。可是,這樣的情況的下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法律的問題,在我們國內很多時候政fu的行為是要大於法律,而在西方發達國家雖然也有這樣的情況,但是在一般的情況下卻是法律高於一切。
其實我們都知道沒有任何管制權可以超越於法律的規制,否則就不能確保一個良好的政策會被制定並且得以合法的執行。政fu行使公權力,但人民又使用法律來約束它。可是,一旦公權力掙脫了法律的緊箍咒,就很容易對它要服務的對象,也就是人民產生傷害。而事實上,公權力的確神通廣大,它不僅未能完全按照民主制的期望為人民的權利與自由服務,並且肩負起大眾政fu之責任要求,反而還在危害設立公權力的根本目的。馬克思也說過:“法律是人民自由的聖經”,沒有這部經書,法律的權威不能每時每刻約束着政fu的權力意志,那麼自由將永遠是彼岸世界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自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以來,我們國家法治事業的發展確實取得了不小的進步。然而,這並不是說因為許多地方都取得進步了,一些其實也非常重要的方面就可以被忽略掉,因為從來沒有這樣的邏輯。當法治之於權利保障的功能已經成為一種普遍性的公共話語的時候,人民沒有理由等待、坐視在一個法治的國家裏,居然還有那些法律所不能涉入的禁區。有位法學教授說的好:“中國公民的權利不承認禁區”。任何政fu,任何人,都不能沒有任何理由,就迴避人民對於法治生活的要求。然而,中國的新聞管制領域卻是行政法治建設中的一塊短板,其情況讓許多國人不滿。
憲法第35條規定了公民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而新聞自由可以說是言論自由與出版自由的自然延伸。大眾傳媒對於形塑現代公民社會,促成公共議題,推進公共討論的價值自不消多言,但也的確沒有什麼絕對的新聞自由權。以我為中心式的權利觀只會瓦解社會的有機聯繫,把自己的嗜好與yu?ang建立在他人受害的基礎上。社會期待的是一個人的自由意志能夠與另一個人的自由意志相協調,相和諧。因而強調言論自由的限度與對新聞媒體的法律管制與職業道德約束,乃是新聞自由的應有之義。
可是,雖然沒有絕對的自由,卻也絕對不能打着這樣的“旗號”實質性地取消自由。
而取消自由最方便最直接的手段,就是政fu躲在背後,憑着自己對需要的判斷去行使管制權,而人民則因為缺乏法律的規定沒有任何機會去行使訴訟權,在法律面前平等地去挑戰行政行為的合法性。中國法律沒有明文規定國家可是實行新聞管制,只是規定在特殊的情況下才能對傳媒進行一定程度的限制,可是政fu部門去能夠利用自己手中的公權力,對不合心意的新聞進行管制,不讓他們進行發表。雖然在改革開放開放之後,我們國家出現了一些比較獨立的媒體機構,從而在一定程度上建立起了社會監督與多元化的信息傳播渠道。大眾也可以通過多元化的資訊而獲得更豐富的信息與更多的觀察視角。但是,沒過多久這些就又有些倒退的趨勢了。從網絡媒體到傳統媒體,相關的管制組織紛紛建立,比如:國新辦網絡局;而文化部,廣電局,新聞出版總署等等傳統部門也有了新形勢下的新任務;一些新的行政措施也相繼出台,比如授予相關部門對設立網站的備案許可權,對刊發不良信息網站的處罰權等等。然而法律在這裏似乎只是扮演了給政fu注入管制資源與強化管制能力的角色。而且,有些權力是否有法律為依據都是不太清楚的。比如命令網站刪除不良信息依據的是什麼法律的授權?對於特定社會新聞不報道、不跟進又是依據什麼法定權力?當僅僅管制信息傳播成為不可能或者不必要時,那麼就管制媒體對於特定事件的報道評論權這也是言論自由的一種形式。還比如一律採用新華社通稿、已經派出的採訪組全部撤回又是哪部法律規定的行政組織可以這樣做?如果一家媒體已經印訖當天的報紙而政fu突然要求停止出售或者已經公開出售者全數收回,這又是什麼公開和已知的法律規定了這種權力呢,還是僅僅依據國家的強制力而實現的呢?
這一連串的問號,凸顯了這樣一個現實。法律在約束公權力意志、保障新聞自由這一方面並沒有出現,而是隱藏了自己的身形,至少,有許多人都沒有看到。沒錯,世界上沒有絕對的自由,可難道就應該有絕對的限制么?雖然好像也確實沒有絕對地限制,現實中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但是隨着政fu的新聞管制權廣泛而有效地地運用,這種人民權利沒有法律加以保障的情況可以繼續被容忍下去么?如果公安局認為某人籌建網站屬於新聞媒體而不予備案審批,此人能否去法院起訴公安局事實認定錯誤?如果有人作為網站管理者沒能及時對於關閉評論或者刪帖的命令做出反應而被處罰,甚至被勒令關閉,其人能以處罰過重為由要求申請聽證么?如果某位報社記者,撰寫了對某公共事件的報道並加以評論,但以某種原因被不能刊載,他能了解是哪個部門的誰,依據什麼權力下達了這種命令么?即使他知道,他又能基於采編自由權而去起訴政fu侵犯了憲法規定的公民權么?如果某報紙按照突然的命令收回了報紙,對於損失,報紙能向政fu索要補償么?這又是一連串問號。它們有答案么?沒有,至少是暫時沒有。因為法律在政fu公權力面前沉默了,也不得不沉默。
管制組織習慣於無拘束地享受自己的權力,尤其當管制的要求特別迫切,事項比較敏感,處理問題的必要性突出,而法治的建設卻是由管制者自己去推動的時候,它們就很自然地有理由讓現狀繼續下去。但是,不知道管制者們有沒有想到,如果權力繼續無依據,權利繼續無保障,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或許管制者們很清楚這些,不過很可惜的是,管制者們也似乎對自己所施行的政策並沒有任何的想法。他們在享受着新聞管制所提供的強大助力的同時,卻壓根兒並不在乎這種管制行為到底有沒有與時俱進,也不在乎自己只是對新聞宣傳工作進行着一味的管制或者說是限制。
他們已經習慣了管制,不受約束的管制。
而建國初期,就是可能造成這種狀況的開始。未來那些“現狀”的開始。
所以林子軒總是想抓住機會進行一些提議,或者說是呼籲。他還相信,只要權力繼續無依據,權利繼續無保障,他這樣的呼籲就一刻也無法停息。因為,他不想總是住在香港,雖然時間久了一樣會習慣,可是,他終究還是想回來的。而且,未來的那一場場的政治鬥爭,何償不是因為宣傳方面的原因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家之言決定一切,不容質疑。老毛的妻子之所以能在特殊時期之中橫行霸道,還不是因為她掌握了政fu中最重要的一個部門宣傳部?那可是事關中國gd的喉舌,老百姓怎麼會知道黨的喉舌已經有了自己的意志?他們只會以為喉舌說出的話是出自大腦的授意,那麼,身為老百姓,當然要按國家大腦的意志去行動,是不是?而老百姓們的所作所為就相當於是給這種行為餵食,要麼讓黨的身體更好,要麼讓其更壞,可是,這其中的味道又有很多要通過喉舌反映給大腦。
所以,第一夫人在那個時候很囂張。什麼“毒草”,“糟粕”的帽子直接亂扣,甚至連老周她也要反對。不過還好,老周也是大腦的組成部分之一,而且還是最重要的那一部分,離了他,中國gd的這個“大腦”恐怕就要出問題,善良而又受到了蒙蔽的中國老百姓們很快就發現了不對,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理她。
可是,總不能真當到那個女人出頭時候再去做什麼吧?
林子軒很遺憾自己在京城的時候沒能見到這位第一夫人。他真的很想看一看,這個一度把中國鬧得雞犬不寧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如後世那樣長的那麼不好看,是不是在一開始就那麼有野心。如果她此時就顯示出來的話,那麼,林子軒也不介意自己在提前泄露一些天機,當然是無意識的泄露出來的,或者就直接告訴那個女人,她以後的那三個幫凶現在的身份是gmd間諜,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擾亂gd組織。對於這樣的話或許她不會受騙,可是總能影響她一些吧。而且,如果在那個特殊時期的時候這另外三個幫派成員出現,並取得了重要地位,林子軒必然會受到這位第一夫人地重視,說不定還真能影響到那個女人,至少能讓她小心點兒。畢竟,他林某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到那時候跟國內的聯繫也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少。可他現在已經能夠受到老毛的接見了,日後呢?派人回國內刺殺個人不成問題吧?
……
當然,防範未來的各種運動依然只是林子軒的第二個目標。
見過了許多國家領袖,林子軒已經相信,除了某些野心家,未來運動中的許多鬥爭並不應該是什麼權力之爭,或者說是全部的權力之爭,更多的應該是這些個人意志極度強悍的開國領袖們對國家發展的路線之爭。對於國家建設,他們都肯定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又都擔心對方的做法會改變國家的性質,或者造成什麼重大的、難以承受的後果。所以,才會採用激烈的手段進行反對,甚至將對方打倒在地。而之所以這麼做,林子軒是覺得是因為這些開國時代的領袖們從來都不害怕失敗,他們太容易,也毫不畏懼再來一遍。所以,即使沒有了新聞管制,這些國家領袖也時刻能知曉國家的實際情況,這些鬥爭恐怕也很難不發生。
當然,這只是林子軒自己的想法。見過了幾位領袖,他對幾人都很有好感。他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這些本應擁有高尚人格、偉大的理想的人們會因為對權力的掌控而斗個你死我活。再怎麼說,他們也都是風風雨雨幾十年走過來的戰友不是?他多麼希望自己的這個想法是真的,那該多好?
不過,既然很可能無法阻止各種運動的發生,那麼,就有必要擋一擋自己那個年代的問題了。在軍隊的時候,林子軒就曾經看過一個統計,中國到21世紀初期就已經擁有過4。2億的網民和7。4億的手機用戶,而且數字仍在快增長。而在那個網絡時代,每一個人都可能成為公共輿論的傳播源,也有可能成為傳播渠道,成為民意表達的主體,就像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麥克風一樣。從而形成一種遠超以往任何時代的立體多元的傳播途徑和迅捷的傳播度,既匯聚網絡時代平民草根的聲音,也傳播、放大所有可能的民意表達。而敏感話題的傳播、放大度也勢必更加迅捷。“無論在理論還是技術上,封堵媒體和網絡都是錯誤的。”哪怕是封殺任何個體公民的言論也都是低級錯誤的。可是令人不得不感慨的是,那個時候,不少地fang政fu仍在不停地犯類似的低級錯誤。
陝西渭南警方進京抓捕作家事件,以該作家所著“煽動移民鬧事,泄露國家機密”為由實施進京抓捕,並收繳所有已出版的作品,稱“窩藏此書,堅決法辦”。最高調的莫過於一個公安分局的幹警竟然聲稱“我是警察,中華人民共和國每一寸土地上的事,我都可以管。”
天可憐見,這是警察嗎?他難道不知道他所說的那句話代表着什麼,不知道他話里所賦予自身的權力到底有多強大?難道他不知道他身上的權利是誰賦予的嗎?
我們國家的警察能否管里發生在我們國家每一寸土地上的事,應該是確定無疑的:首先,警察的職責法定,法律並沒有賦予警察可以隨意濫用公權介入公民的私域。因此,任何隨意介入公民私域的行為都會因超越憲法法律的界限而失效。警察的公權力不得不止步於公民的合法權利界限以外,須知越權無效乃是基本的法治原則。而且即便警察有權可以管的事情,也是“權為民所賦”,要站在人民的立場、代表人民的利益行使公共權力,保護公民的財產生命安全、保障公民權利的有效行使。如公權力違背了“權為民所用”的基本準則,則必然失去其自身的合法性基礎,人民終有一天會收回這樣濫用的權力。
因此,即便是警察的最高長官公安部部長,哪怕是國家一號首長,也不可能說自己的權力已經大到可以管到咱們國家每一寸土地上的事,哪怕是公事,也會因職能分工的法定界限而使其對其職權以外的事情望而卻步,不該管、不能管、管不了、管不好的事情應堅決不管,更勿論一個公安分局的小小幹警,而一個小小幹警,敢於出如此豪言壯語,無疑更折射出了地方公安或者地方公權力行使者的牛氣、傲氣和霸氣。
媒體算什麼?言論自由又算什麼?給你自由,你才自由,不給你自由,你就老老實實的獃著別動。
這讓林子軒想起了革命年代最著名的一首詩:爬出來,給你自由。如果不爬出來,就呆在牢裏別動。
我們的國家的大小官僚們自覺高人一等,無知而無畏,不懂法卻執法,只唯上不唯實,“權為民所賦”卻渾然不知民生疾苦,濫用公權力打擊報復公民言論自由。這是幾千年來封建思想的殘餘,雖然說gd的存在打破了封建體制,可是幾千年的為官思想去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
隨着改革開放的時間越久,我們國家遇到的問題也就越多。在總設計師提出一切以經濟建設為中心這句話后,我們國家的那些當官的,就離人民群眾越來越遠了,因為在他們的眼裏老百姓就是用了愚弄的,別看他們各個開口就是人民群眾怎麼樣,可是有幾個是真心把人民群眾放在心上的,現在有幾個是知道老百姓需求的。
在後世各地動不動就發生的強拆事件,這是為什麼?還不是那些當官的為了自己的利益和開發商們相互勾結的結果嗎?不出事就什麼都不知道,一旦出了事就率先作出表態要深究,可是結果呢?除了幾個不太重要的人物出來當替罪羊之外,其他的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們為什麼能夠屢屢做出損害老百姓利益的事情呢?那是因為老百姓是給不了他們所需要的金錢和政績的。記得有篇報道說。一個國家級貧困縣卻建立起了一個五星級的辦公大樓,領導們一人一輛奧迪車,可是老百姓們呢?仍然在為了生存奮鬥。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那是因為他們需要政績給上面的當官看,讓上面的人知道自己為了百姓的生活過的好付出了怎麼樣的努力,而不是讓老百姓享受生活的。
而且對於那些當官的來說,入了黨就相當於有了個護身符,只要你不是犯了殺人大罪,以及特別重大的罪,一般的罪名根本就拿他們沒有辦法。因為一般的罪名最多就是開除黨籍和公職,最起碼生命能夠保住,還不用坐牢。如果上面有人保你的話,說不定還可能得到一個最輕的罪名甚至根本就沒有罪名。實在不行,就將你調離這個崗位,換個地方繼續當自己的官。而這恰恰就是我們國家體制的弊端,當官的往往高人一等不在監管之列。而且就是監管也是同一個黨派的人在進行監管,在中國這個講究人情的國度了,誰敢保證查人的人不會故意放水呢?我們總說西方國家這個不好,那個不好,但是有一點人家比咱們好,那就是他們國家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人家的實行的是三權分立制度,司法、行政相互監督,就是總統犯了錯都能受到法律的制裁更何況普通人了。也就是說,人情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管用,人家認得的是法律。
咱們再說說渭南進京抓作家的案子,這個案子不管最終如何定案,林子軒認為,充其量那也只不過是良知未泯的作家藉助文筆反映人民群眾的真實心聲和生活疾苦而已。某個叫做的雜誌社社長講過:“為什麼怕事實、史實見讀者見人民?”而值得進一步質疑的則是:為什麼在網絡時代,地fang政fu的光棍眼裏就容不得那麼點沙子呢?領導幹部面對民生疾苦和群眾的呼聲,為什麼就不能深入一線、主動靠前,努力把矛盾化解在基層,把問題解決在萌芽狀態?卻反而防民之口勝於防川?須知隨意動用公權力打擊報復,妄圖鉗制輿論,逆歷史潮流而行,既不明,也不智。老蔣當時不就是這麼乾的嗎?可結果怎麼樣呢?要知道他那時候還沒網絡呢?
在網絡時代對公民知情權、表達權、監督權和言論自由等權進行這樣的打擊報復,無異於自毀城牆,不僅損害了黨和政fu的聲譽和表象,還勢必激起更大的反對浪潮,引火燒身。
林子軒對這種現象深惡痛絕,也沒少跟人罵過。可是,他以前就是個在軍營了拚命訓練的當兵的,除了訓練閑暇至於在網上發兩句牢騷,上網跟帖兩句,幹不了別的。可現在不一樣了,既然老天將他送到這個時代來了,他覺得自己應該有點兒機會。
在廣東設個電視台只是初步想法,他還想到京城也弄個電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