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愛情賭約(6000+)

187愛情賭約(6000+)

白九謄意外出現,霍振南摸了摸下巴,眉梢揚起。

“你這臭小子命挺大的,現在居然還安然無恙!”霍振南上下打量着白九謄:“看起來你已經快要完全恢復了。”

“還要多謝前輩承讓。”白九謄恭維的抱了抱拳。

霍振南鼻子裏哼出了一聲,一臉不爽的從桌子上下來。

“你這小子,我……祧”

寧蔻迅速繞到白九謄身前,擋住了霍振南。

“外公,你答應過我什麼?”寧蔻板著臉眯眼沖霍振南警告,字字帶着威脅。

霍振南以指按了按太陽穴,一臉的沉痛咴。

“果然是世風日下,你現在居然幫着外人來對付我,我的心呀!”霍振南的手誇張的撫着胸口。

寧蔻無語的看着自己這個老頑童般的外公。

“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寧蔻義正言辭的說著,表明立場。

“理?那我們就說理,剛剛我跟你提的那件事,你覺得怎麼樣?其實呢,那個孩子我也見過,也是萬里挑一的優秀人才,日後你們兩個若是在一起……”

“我沒興趣!”寧蔻撇了他一眼。

“或許你見了之後……”

“我對再婚沒興趣!”寧蔻斬釘截鐵的回答。

霍振南仔細的思索了一番,然後道:“如果你不想與他成親,那就不辦婚禮嘛,你們兩個保持情人關係,那也是可以的,你的外公我思想沒有那麼保守!”

“……”他真的是她的親外公嗎?

寧蔻的嘴角連續抽搐了好幾下。

“怎麼?你不說話,就是表示默認了嗎?只要你同意的話,我……”霍振南熱情的說著,話剛說了一半又被寧蔻打斷。

“外公,如果以後你再跟我提再婚或是情人之類的話,咱們的祖孫關係就可以結束了!”寧蔻板著臉一字一頓的認真警告。

霍振南笑了笑,好整以暇坐在旁邊椅子的扶手上,一隻腳着椅座:“你不想再婚,也不想要情人,難不成,你想一輩子這樣孤獨着過嗎?”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怎麼不關我的事?現在你的身邊就只有我一個長輩,我不管你,誰管你?”霍振南覷了一眼旁邊的白九謄:“或許,你還想着這個臭小子?”

被戳穿了心思的寧蔻,立即大聲反駁:“沒有的事,外公你不要瞎說,你不是說要我見你那什麼好友的孫子嗎?我見就是了!”

霍振南笑的一雙眼睛眯成一條直縫:“我的寶貝外孫女,你剛剛不是還說不想再婚或是跟別人做情人的嗎?現在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我突然想通了不行嗎?”寧蔻揚起下巴理直氣壯的喊道:“反正我現在已經答應你了,結果比較重要,不是嗎?”

霍振南煞有其事的點頭,一拍手:“甚好,回去之後我就給你安排,到時候一定會讓你滿意,他比某人可要好上千萬倍!”說話的同時,霍振南眼睛的餘光不時的瞟向白九謄。

“外公,你說完了沒有?”

“當然沒有說完!”霍振南笑眯眯的道:“正事還沒說呢。”

“有話快說!”寧蔻沒有耐性的催促。

“你的樣子似乎很嫌棄我,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想說了。”霍振南起身作勢要走。

這個老頑童。

寧蔻無耐,趕緊把他拉回來,將他安坐在椅子上,笑着奉上一杯茶:“外公,我一點兒也不嫌棄您,您是我最親最親的親外公了,您請喝茶。”

“這還差不多。”霍振南捧着茶杯,坐在椅子上,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那外公,你現在可以繼續剛剛的話了,您不是說,有正事找我的嗎?”寧蔻笑着沖他眨了眨眼。

雖然這個霍振南平時像個老頑童,可是,又不得不正視他的辦事能力。

他若是說有正事,又能親自來跑一趟,這件事一定不小,不禁讓她聯繫到春園一分樓的事。

霍振南以指點了點寧蔻的額頭。

“聽到有正事,你馬上就開始拍馬屁了,不知道這毛病是跟誰學的。”

寧蔻笑眯眯的看着他:“當然是跟我英明神武、風流倜儻又舉世無雙的外公您了!”

霍振南嫌棄的將她推遠了一些:“去去去,我才沒有你的臉皮這麼厚!”

不知道是誰的臉皮更厚。

“你到底什麼時候說?再不說的話,你就趕緊走吧。”寧蔻有些不耐煩了。

“說,當然說,今兒早上,我的一名手下被我派去山上找條毒蛇給我當下酒菜!”霍振南開始說了起來。

“……”寧蔻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層雞皮疙瘩。

蛇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陰森恐怖的,可是,此時此刻,她覺得蛇好可憐,遇上了比它們還毒的人。

“他正好是四名固定被我派了守在小築四周的其中一人,他發現了一個人。”霍振南神秘一笑。

寧蔻蹙眉:“什麼人?”

霍振南沖書房外打了個響指,突然一名黑衣人,抓住了一名百姓裝扮的男子從屋頂躍下。

“進來吧!”霍振南下巴努了努示意道。

黑衣人把男子丟進書房內,一腳踩在地上,頗有霍振南手下的風範。

被踩在地上的男子,一身的狼狽,身上無數紅腫,臉腫的像包子,頭髮隨意的散着,可見這人在被抓來之前,曾經受到過怎樣的待遇。

“主公,人已經帶來了!”黑衣人恭敬的沖霍振南抱拳。

“下去吧!”霍振南揮了揮手,示意黑衣人離開。

“是!”黑衣人轉身離開,留下地上的男子趴在那裏,奄奄一息的模樣,教人看了便不忍心。

寧蔻仔細的打量着那名男子,突然那名趴在地上的男子冷不叮的站起來,從嘴裏拿出一樣銀色的東西,便朝寧蔻衝過去。

站在那名男子身側的白九謄,伸手輕易的握住男子的手腕,手指掐住男子腕間的穴道。

伴隨着那名男子的尖叫聲,那名男子又倒了下去,一枚銀色的星形暗器掉到了地上。

當著他的面居然還敢動手。

霍振南生氣的站起來,一腳踢中那名男子的腹部,一腳將那名男子踢到門框上,那名男子被這麼一踢,狠狠的撞上門框,整個人悶哼了一聲,身體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一張臉因痛扭曲,嘴角流出了鮮血,徹底奄奄一息。

寧蔻的臉抽搐一下,那一腳肯定很疼。

霍振南走到門框邊,把地上的男子踢了一圈,把他的身子翻了個面,腳尖踏在那男子的胸口,那名男子痛的渾身痙.攣,臉扭曲成一團,渾身顫抖着。

“說,你的主子,到底是誰?”

“這個人是?”寧蔻狐疑。

霍振南冷冷一笑:“這個就是上次偷偷來到湖邊小築的那個人,恰好被我的手下發現,就順便把他帶了來。”

彩雀從窗子邊上跑進來,落在寧蔻的肩上,恢復正常的彩雀翅膀指着那名男子沖寧蔻叫道:“主人,沒錯,就是它,害的我差點送了小命。”

既然彩雀也說沒錯,那就沒錯了。

“我……我不能……不能說……”男子艱難的吐出一句。

不能說?

霍振南腳尖的力道更狠了幾分,猙獰着臉逼近那名男子:“如果你要是說實話,我可以將你放了,如果你不說的話,現在我就把你的心踩碎。”

男子畏懼的雙眼緊盯着霍振南,發現霍振南並不是跟他開玩笑,他終於開始害怕了。

“你……你真的會放了我嗎?”

霍振南挑眉,臉上陰柔的表情瞬間消失,換上慈善的笑容。

“當然了,我這個人,可是最好說話的了。”

“是……太後娘娘。”

“太后?”寧蔻敏感的皺眉,立即問道:“你說的金國太后?”

那名男子連忙點頭:“是是是,就是她。”

寧蔻眯眼:“可是,據我所知,她十天之後才會到達慶國!”

“實際上,太后三天前就已經到達了,只要在那之前,能夠將您在這裏的名聲弄壞,讓慶國的百姓對您恨不得人人得而誅之,那時,您就不得不依靠太後娘娘。”

“我依靠她?”寧蔻冷笑了一聲,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即又問:“你們太後身邊,是不是有什麼能人?”

“能人?”

“從如說,能預知未來之人。”

“要是說能人,不如說是一樣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寧蔻追問。

那名男子遲疑了一下,看了看一側那凶神惡煞般的霍振南,男子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後張口回答:“那個東西它就是……”

那名男子張口才剛想開口,突然一枚銀針從書房外射了進來,扎進了地上男子的頸后,地上的男子要說的話梗在了喉間,突然歪頭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什麼人!”阿丙的聲音在樹梢響起,然後阿丙飛射去追。

一道人影隱藏在屋頂,一眨眼便不見了,一看就是輕功非常高強之人,阿丙是追不上的。

白九謄動了動腳,提起內力打算去追,然他的身體尚未恢復,剛提起內力,便感覺一股刺痛,走到門邊,身體的痛楚,令他扶着門框晃了一下。

霍振南急着檢查地上的那名男子,試探了頸間的脈搏,確定人已經死了,然後他拔下了男子頸間的銀針,銀針針頭紅里透着股綠色。

“是毒針!”霍振南吐出一句。

寧蔻瞳孔中的顏色更深了幾分。

看來,對方早就已經預料到這人會被抓住,所以提前派了人來滅口,趕在他說出秘密之前。

不一會兒,阿丙回到書房,一臉愧疚的站在寧蔻面前,低頭致歉:“郡主,屬下無能,讓人跑了。”

“那人的武功很高,不怪你。”寧蔻淡淡的安慰道:“你先回去吧。”

“是,郡主!”

霍振南把銀針放在寧蔻的書桌上,涼涼的沖寧蔻譏諷:“寶貝外孫女,這金國太后,看起來是想置你於死地。”

“有人要殺我,你很開心?”寧蔻從鼻中嗤哼一句。

“我的寶貝外孫女,外公我當然不想讓你死,你死了之後,誰來繼承我的衣缽。”

當殺手組織的頭頭,想想寧蔻就覺得渾身發寒。

“我對你的衣缽沒興趣。”

“沒關係,我的衣缽對你有興趣。”

“你現在說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寧蔻睨他一眼。

“你明天就要給所有人一個交代,你已經決定要怎麼做了?”

寧蔻揮了揮手:“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明天會有辦法的。”

“真無情,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親外公,你就這樣趕我老人家離開嗎?”

寧蔻眯眼,危險的盯着霍振南。

感覺到危險的霍振南趕緊站了起來:“好好好,我走我走,不礙你的眼。”

離開之前,霍振南不忘丟下一句:“還有,不要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

“知道了知道了!”

黑衣人進來把地上男子的屍體拖了出去,寧蔻疲憊的坐在書桌后,一手撫額,一臉疲憊的模樣。

“我外公已經走了,你也可以走了!”寧蔻淡淡的掃了一眼如柱子般的白九謄,下了逐客令。

“你要見你外公朋友的孫子?”白九謄冷不叮的開口。

寧蔻拿起一份雲氏連鎖的資料,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個字:“對!”

“如果對方已經有妻子了?”

寧蔻聳了聳肩,依舊頭也未抬:“大不了就只做情人唄,反正我現在也不想再婚,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想再婚,不是因為還對你有什麼想法,我只是覺得成親太麻煩了。”

晃了晃手裏的金算盤,寧蔻一本正經的解釋:“成親準備婚禮、拜堂等的時間,會讓我少賺很多銀子。”

“是嗎?”

“當然是!”寧蔻理直氣壯的回答,手指靈活的在金算盤上撥動,聰明的寧蔻,即使在分神的情況下,還是精準的算出自己想要的數據,然後在資料上寫下剛剛得出的數字,然後才回答:“如今的雲氏連鎖,我不在一個時辰,都會流失上百萬兩的銀子,所以……我不想把時間花有那些無聊的事情上。”

“一千萬!”白九謄突然吐出三個字。

“什麼一千萬?”寧蔻皺眉。

“你不是想要銀子嗎?陪我一天,我給你一千萬!”白九謄淡淡的出聲。

怒!

一股火氣一下子從寧蔻的腳底心竄起升到頭頂,她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一條條青筋暴突,再加上他臉上那副淡漠的表情,這句話就是在侮辱她。

她這輩子最討厭別人這樣羞辱她。

給她錢,讓她陪他一天,當她是什麼?妓.女嗎?

“你……”她火大的想沖他罵。

白九謄不急不徐的幽幽開口:“怎麼?一千萬不夠,兩千萬?”說話的時候,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嘴角掀起譏諷的弧度。

“姓白的,你當我是什麼了?兩千萬你就想……”

“你剛剛不是說不想成親,與別人做情人也可以嗎?兩千萬,我買你一天,這個交易很划算!”白九謄淡淡的又道。

寧蔻咬牙。

他這是故意拿她的話來壓她。

因為她說與別人做情人也可以,她的眼裏只能看到銀子。

但是,他卻用這話羞辱她,在她覺得難堪的同時,卻又很恨他。

她冷笑:“我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恐怕要讓白族少主你失望了,雖然我說過與別人做情人可以,但是,除你之外!”

“為什麼除我之外?除我之外的意思,我可以理解成,你對我有芥蒂,因為怕再一次愛上我?”白九謄淡淡的又道,眼皮微斂:“你的話,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一點。”

“笑話,我只是不想跟你見面而已,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我只是……”寧蔻大聲解釋。

“你還是因為怕再一次愛上我!”白九謄不慌不忙的打斷了她的話。

可惡!他非要把她的話曲解到那上面去,可是,天性不服輸的她,哪裏想在這上面輸掉?

“我不是!”她大聲反駁。

“真的不是嗎?你口口聲聲說不是,可是你卻怕,你怕跟我相處,怕再一次愛上我,你就是在怕!”白九謄一字一頓的指道。

混蛋。

“我說過不是了!”她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反駁,聲音大的整個書房都在顫抖。

待在桌子上的彩雀,眼見屋氣氛不好,它抖了抖身上鮮亮的羽毛,往窗子邊上飛去,穿過窗子躍上書房外楊樹的樹梢。

有句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它只是一個小小的鳥兒。

待在屋頂的阿丙,自然也聽到了寧蔻和白九謄兩人的話,他兩耳一捂,佯裝什麼都沒聽到。

這兩個人,一溫一火,但是脾氣卻都是極壞,有仇必報,而且,現在若是惹了他們,以後會被他們十倍返還。

所以說,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插進他們之是的爭吵為好,明哲保身。

不遠處出門回來的明日,遠遠的聽到書房內有爭吵聲,脖子一縮,繞過書房,使了個輕功躍上屋頂,與阿丙坐在一起。

“你看起來似乎有急事要稟報郡主!”阿丙覷了他一眼,然後微笑着淡淡的問了一句。

明日仔細的聽了聽書房內的動靜,先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把手中的資料擱在琉璃瓦上,然後訕訕一笑的答:“是有,原本很急的,可是……現在我卻覺得一點兒也不急,等小小姐和姑爺之間談完了再處理,也是來得及的。”

明日和阿丙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嘆了口氣,繼續坐在原地。

在不遠處,伊心和硃砂兩個站在屋角,偷偷的聽着書房內的動靜。

書房內,白九謄和寧蔻之間的對話還在繼續。

“如果你不怕的話,就和我相處一天,只要你敢,那麼我就承認你不會再愛上我,到時候,我會立即在你眼前消失,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白九謄淡淡的提議。

火氣上頭的寧蔻,早已失了理智,聽到白九謄的話,她想也不想的就衝口怒道:“誰說我怕了,一天就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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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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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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