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及時的支援
“刷!”
“什麼。”
駭人的鐮刀將小鶯包圍,刀刃距離小鶯的脖子只有幾厘米的距離。但,即便李雪起了殺心她的鐮刀也無法再前進一毫米,因為就這千鈞一髮之際,刀刃被一個少年用一隻手給接住了,並且還用另一隻手接住了小鶯的身體。
“砰!”
少年抓着鐮刀的手指是突然浮現出一條條魔力迴路,下一刻鐮刀直接四分五裂嚇得李麗連忙後退。
“羅江林,又是你!”李雪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就像見到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樣。
“停手吧,再戰鬥下去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哼,別說的你好像大善人一樣似的,連自己的親妹妹推向火坑,你也配?”
此話一出羅江林頓時握緊了拳頭眼睛裏冒起了憤怒的火炎,但他還是咬了咬牙將怒火暫時蓋住。
“我不知道他們對你說了什麼,還是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覺得你現在樣子很好嗎?”
李雪突然一愣,撇了撇自己的身體,內心不由得發生了動搖,趁着這點時間羅江林將小鶯抱起來小心安當在牆角。
“趁現在還來得及,立刻停止運轉魔力,把魔核交出來。”
“我,我…”李雪擺出一副害怕的表情並往後退。
就在羅江林以為和談生效了的時候,卻不知道他的語言讓李雪大腦產生混亂,各種聲音不斷在她腦海回蕩,她的思想在一步步崩壞。
“啊!啊!啊!”
李雪突然抱頭大吼,背後的影矛瞬間恢復原樣,影子在她身體上肆意蔓延,破碎掉的鐮刀也自動修復並且變得更大更讓人毛骨悚然。
“我才不信你們的鬼話,去死!”
李雪揮舞鐮刀就朝着羅江林劈了下來,現在的她不管是氣勢,速度還是力量都明顯比之前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超出本人兩倍大的鐮刀猶如一量幾頓重的卡車落下。
但是…
“砰!”
羅江林面前瞬間出現一面防護罩,無數清晰可見魔力迴路在上面流淌,護罩的質量強到即使地面向下塌陷表面也依舊毫髮無損,羅江林更是動都沒動一步。
“既然這樣,那就算算你欺負我妹妹的帳吧!”
羅江林眉頭一皺表情突然變得氣憤起來同時一顆魔力彈瞬間在她手中形成。
“轟!”
“啊!”
一顆手掌大小的魔力彈直接將發狂的李雪擊飛十米多遠,緊接着羅江林手中突然竄出一把黑色的魔力長槍。
“刷!刷!”
羅江林揮舞魔槍然後一槍刺出,冰冷尖銳的槍尖破空而來,如同子彈般迅速沖向李雪。
“混蛋!”李雪不甘示弱操起傢伙就干。
“砰!鏘…”
鐮刀和魔槍不斷發生碰撞,附在上面的魔力每次碰撞都會濺射出大量能量,但這絲毫不影響兩人的動作,特別是李雪,她的攻勢十分兇猛接近瘋狂,猙獰的臉讓人不寒而慄。
“你就只會躲嗎?我還以為有多厲害。”
羅江林雖然沒有她那樣的氣勢但每次都可以以一副遊刃有餘的姿態見招拆招,臉上看不到一絲壓力,這也使得本就失去思考能力的李雪變得更加浮躁。
“混蛋!給我死!”
突然羅江林眼神一凝,抓住一次攻擊間隙瞬間揮槍橫掃。
“刷!”
李雪被迫後退,當她準備再次進攻時,頓時臉色變得蒼白。
“怎…怎麼會?”
李雪驚愕的低下頭,魔槍不知什麼時候刺進了她的胸膛,大量黑色的魔力不斷從槍尖處湧出,她背後的影矛也像霧一樣漸漸消散,但沒有見到一點血流出。
“你,你居然能找到真,真身…”
李雪身上的影子漸漸褪去,同時她也變得十分虛弱,軟倒在地,許千梅此時也稍微恢復了一點體力,緩緩的站起了身。
“噗!”
羅江林將魔槍拔出,大量魔力如同血液一樣噴出,但下一刻…
“不好!”
李雪被魔槍刺過的的部位突然湧出一團類似影魔的東西,在羅江林放鬆警惕的時候瞬間幻化成一把鋼刺朝着許千梅射去。
“小心!”
麗麗絲激動得項鏈都瘋狂抖動,但卻無能為力,與此同時虛弱的許千梅也只能絕望的看着鋼刺在她眼睛前不斷變大。
“轟!”
就在剛刺即將刺入許千梅的胸膛時,羅江林瞬間來到了她的側方並一把抓住鋼刺並按倒在地,但在沒有魔力迴路的保護下,羅江林的右手鮮血直流,幾乎覆蓋了一個課桌面大小的地面。
“唔!你,你沒事吧。”許千梅捂着嘴巴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羅江林雖然沒有說話,但看錶情還是看得出來有些有些逞強。
“刺啦!”
許千梅沒有猶豫果斷將自己的上衣撕扯一下一部分給羅江林包紮傷口,看到露着肚臍眼的許千梅羅江林突然就臉紅起來。
“你…你明明知道這點傷對我沒什麼大礙。”
“那也得包紮,這是原則上的問題。”
許千梅用盡全身力氣給羅江林包紮傷口臉上卻洋溢着微笑讓人無法拒絕。
“那個,這次事故都是我的責任,怪我來的太慢了。”
“怎麼能怪你,天有不測風雲,來的及時就行。”
許千梅一邊說一邊包紮,像一個和藹的護士,看得羅江林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的性格改變的挺快的。”
羅江林不知道說些什麼就隨口說了一句,卻不知道許千梅引起了許千梅的不滿。
“哼。”
許千梅稍稍用了一點力,雖然也不知道羅江林有沒有感受到,但從表情上很明顯可以看出她生氣了。
“怎麼,你喜歡我以前的性格嗎?”
“不是不是,還是現在的好。”羅江林慌忙的說。
“哼,算了,本小姐不和你計較。”
許千梅悄悄偷瞄羅江林一眼然後略帶害羞的打完蝴蝶結。
“對了,你妹妹該怎麼辦,要怎麼對她解釋?”
羅江林看向還處於昏迷狀態的小鶯,內心不由得感到自責。
“不需要解釋了,繼續隱瞞下去也不是辦法,只能坦白了。”
“那好吧,也只能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