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我焯,圓
,輪迴:這劇情我熟
“水之呼吸·捌之型·瀧壺!”
隨着葉辰的輕喝聲,數道散發著白氣的水柱在其身前凝聚,彷彿水炮一般向著不死川實彌轟去。
看到這出現的水柱,原本沖向葉辰的不死川實彌右腳往前猛踏,強行停止自己急速前行的身軀,同時日輪刀從下往上揮動。
【風之呼吸·肆之型·升上沙塵嵐】
五道夾雜着沙塵旋風的風刃形成,向著那轟來的水柱卷席而去。
如果是普通的水柱,不死川實彌絕對不會選擇反擊,而是靠着壹之型提供的強大速度躲避水柱繼續沖向葉辰。
然而葉辰凝聚出來的水柱不是普通水之呼吸凝聚出來的水柱,其中混合了日之呼吸熾熱氣息,哪怕是間隔數米遠,不死川實彌依舊能感受到那水柱中蘊含的熾熱溫度,那不是冷水,而是滾燙的熱水。
如果他貿然衝進去的話,哪怕沒有被水柱直接命中也絕對會被散發出來的熾熱水蒸氣燙傷,得不償失。
“嘩啦啦!”
五道風刃瞬間將水柱斬開,滾燙的熱水宛如雨滴般向著四周灑落。
“唰!”
【風之呼吸·陸之型·黑風煙嵐】
擊潰水柱的不死川實彌沒有停留,手中的日輪刀從上而下揮舞,一道旋風狀的風刃驟然形成,同時無數細小的黑色劍氣隨之擴散,全方位的籠罩住葉辰的退路,讓其退無可退。
“水之呼吸·拾壹之型·水囿!”
葉辰口中輕吐一句,狂花亂舞隨之輕輕一揮。
“滴滴滴!”
一時間,眾人只覺得雨聲大作,原本晴空萬里的庭院彷彿烏雲密佈般,無數夾雜着熾熱氣息的水滴如狂風驟雨向著不死川實彌飄散而去,葉辰所站的那一半庭院變成了水的領域。
水滴雖小,卻架不住數量多,不死川實彌那道擴散出黑色劍氣的風刃瞬間被水滴淹沒,完全抵擋不了葉辰這一招。
“可惡!”
【風之呼吸·捌之型·初烈風斬】
看到迎面襲來的狂熱驟雨,不死川實彌暗罵一聲,他沒想到葉辰居然能如此輕鬆的將自己的招式抵擋住,並且還有餘力反擊。
當然,罵歸罵,他的動作卻不慢,身體急速旋轉,旋風在他身周形成,抵擋那些熾熱的雨滴。
“水之呼吸·拾貳之型·裁雨留虹!”
趁他病拿他命,葉辰可不會給不死川實彌喘息的機會,他要打到他服。
口中再次吐出一個招式的名稱,狂花亂舞瘋狂揮舞。
下一秒,水流形成的月牙形刀刃周邊伴隨着一道又一道由水凝聚而成的水劍隨着葉辰每一次揮舞刀刃迸發而出,霎時間,整個庭院成為了水的世界,不死川實彌製造出來的旋風防禦被快速壓縮,敗勢已露。
如果前世二次元的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驚呼一句,“我焯,!”
因為葉辰的水之呼吸的拾壹之型以及拾貳之型完全是根據黑暗降臨·瘋狂長草·原神中的大舅哥神里綾人以及六星水神行秋技能修改而來。
“怪不得主公大人會讓毒島先生教導我們。”
“拾貳之型……”
看着不死川實彌被葉辰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動挨打,圍觀的柱臉上全是驚嘆之色。
不死川實彌性格暴躁歸暴躁,經常惹人不爽,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實力得到眾柱的認同,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現在如此強大的不死川實彌被葉辰壓着打,無一表明葉辰的強大。
更不要說葉辰在水之呼吸的基礎上延展出了兩種強大的後續招式。
水之呼吸這幾百年來一共只有十種招式,不是說前人實力太弱,而是水之呼吸的十種招式已經能用完美來形容,沒有任何可改進的地方。
鬼殺隊歷史上這麼多修鍊水之呼吸的獵鬼人中只有一個人將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的水之呼吸延伸出後續的拾壹之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場的富岡義勇這被稱為歷史上最強水柱的現任水柱。
富岡義勇已經夠變態的,誰知道葉辰更變態,足足延伸出兩招,並且和富岡義勇的完全不一樣,其天賦之強大讓在場的柱內心那叫一個吃驚。
特別是同樣修鍊水之呼吸的富岡義勇,那萬年不變的性冷淡臉再也維持不住,臉上全是吃驚和驚艷之色,右手死死地握着日輪刀。
要不是葉辰和不死川實彌之間的戰鬥已經到了決勝階段,他絕對會衝上去領教一下葉辰這新創出來的拾壹之型和拾貳之型。
此時此刻,眾柱算是明白產屋敷耀哉為什麼會讓葉辰教導他們,以葉辰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有資格教導他們了。
在眾人為葉辰的強大驚嘆之時,葉辰和不死川實彌之間已經到了尾聲。
不死川實彌周身凝聚旋風的捌之型·初烈風斬不是防禦的招式,而是攻擊招式,以他的體力難以承受如此高強度的連續旋轉,能夠連續旋轉半個多小時。
然而前提是沒有任何外力,現在的不死川實彌不僅外要防禦四面八方襲來的水劍和水刃,內還要控制旋風將那些卷進來的水流排出避免形成水龍捲,不然他絕對會被水流拖累。
內外雙重夾擊之下,不死川實彌體力飛速消耗,原本能堅持半個小時被大大縮短到不到一分鐘。
最終,不死川實彌再也維持不了旋風,身子停止了下來,水刃和水劍瞬間鋪天蓋地的將其籠罩。
“小心!”
“不要!”
看到這一幕,眾柱驚呼一聲,紛紛提刀上前,試圖幫不死川實彌阻擋那些鋒利的水刃和水劍。
然而他們始終是慢一步,水刃和水劍已經來到了不死川實彌身前。
“嘩啦啦!”
就在眾人以為不死川實彌要被水劍和水刃擊殺的時候,所有的水刃和水劍化作最柔和的水流,將不死川實彌整個人從頭到腳淋濕。
渾身濕透的不死川實彌臉上全是驚愕之色,剛剛他以為自己死定,誰知道一點傷都沒有,僅僅是被淋濕,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