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相逢不相識
1961年6月15日
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當然，現在的王湛鈞還不知道，他按照往常一樣來到軋鋼廠上班。
國家的形勢在慢慢地恢復，軋鋼廠的工作量也上來了。王湛鈞現在的鉗工水平至少有六級的水平了，作為後世的大學生，這些鉗工技能對他來說沒有什麼難度，只是他不想出風頭。
水平高了，廠里的任務還是按照四級工的任務分配給他，那些任務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難度，可以說他才是軋鋼廠里過得最滋潤的，早早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務，時常幫着其他工友做點，他在軋鋼廠的聲望也提高了不少。
王湛鈞收拾好自己的工具，隨着工友們一同走出軋鋼廠。工廠的門口人群有些擁堵，這就比較奇怪了，現在下班了都急着往家裏趕，誰會在廠里停留啊。
王湛鈞看向擁堵的地方，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那裏。難怪有這麼多人不捨得回家，相比與廠里幹了一天活，灰頭土臉的女工，門口的這個女孩可謂是天仙下凡。
不過身影有些熟悉，這不是婁曉娥嗎，她怎麼會來這裏，難道是等許大茂的？
婁曉娥也發現了王湛鈞的身影，對着他喊：“湛鈞，這裏。”
王湛鈞看到婁曉娥在吶喊自己，也不管一旁工友羨慕的眼神，走過去問：“曉娥，你怎麼來了？”
婁曉娥甜甜地說：“我來找你啊，你不樂意嗎？”
王湛鈞對婁曉娥本來就有好感，怎麼會拒絕她，說：“歡迎，怎麼能不歡迎呢。”
現在正是下班時間，門口的人太多，王湛鈞正想叫着婁曉娥到別處去說話。這時，一個討厭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湛鈞，什麼時候談的對象，挺漂亮的啊。”許大茂色迷迷地打量着婁曉娥說。
王湛鈞有些驚訝，許大茂不認識婁曉娥嗎，他不是去過婁家相親嗎。王湛鈞的眼神在許大茂和婁曉娥身上來回地掃視，把兩人看得有些不自在。
何雨柱也在人群中，說：“湛鈞，許大茂色迷迷地看着你對象，你還不動手揍他。”
王湛鈞也回過神來了，不管許大茂為什麼沒見過婁曉娥，這對他來說都是好事。許大茂被何雨柱的話嚇了一跳，趕緊離開王湛鈞的身旁。
王湛鈞想要逗逗何雨柱和許大茂，說：“何雨柱、許大茂，我警告你們，你們別打她的主意。”
許大茂還有點懷心思，傻柱卻干不出搶別人對象的事，說：“湛鈞，你只要小心許大茂就行，我不會給你搞破壞的。你不介紹介紹你對象。”
婁曉娥也從幾人的對話中知道，這兩個人就是那天到自己家提親的兩人。儘管有些討厭他們，但婁曉娥怕王湛鈞誤會，不願隱瞞他，準備大方地說出來。
王湛鈞看到婁曉娥的動作，攔住了她說：“這個是我朋友，譚曉。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婁曉娥儘管心裏疑惑，王湛鈞為什麼隱瞞自己的身份，但還是乖乖地跟他走了。
來到遠離軋鋼廠的地方，婁曉娥忍不住了問：“湛鈞，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還要給我編個名字騙他們。”
婁曉娥指了指王湛鈞說：“你也太壞了吧。”
王湛鈞沒有反駁婁曉娥，轉而問：“我記得許大茂到你家提親了，怎麼他不認識你啊。”
婁曉娥生氣地拿起拳頭打着王湛鈞說：“好啊，原來你早就知道啊。那你還說什麼也不知道董事家的姑娘是不是傻，怎麼會等着這個傢伙提親。你是存心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王湛鈞任由婁曉娥大了幾下，抓住她的手說：“我那不是為了你好，不要看上許大茂嗎？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許大茂沒見過你呢。”
婁曉娥忍了又忍，沒忍住笑了出來，過了一會才說：“你可別提了，他和那個何雨柱一起到我們家提親，還沒見到我，兩個人就吵了起來。相親自然就沒相成。”
王湛鈞驚訝地問：“這裏面有何雨柱什麼事，他怎麼回去提親？”
婁曉娥得意地說：“還有你不知道的呀。告訴你吧，那天早上聾老太太帶着何雨柱和許大茂他們撞到了一起，幾人在客廳說著話就吵了起來。”
王湛鈞也想了起來，許大茂相親那天，何雨柱帶着聾老太太出去了一上午，誰都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原來是準備截胡許大茂啊。許大茂也是活該，誰讓你在四合院顯擺的。
王湛鈞問道：“曉娥，那你今天過來是做什麼呀。”
婁曉娥低下了頭，看着腳尖，鼓起勇氣說：“湛鈞，你有對象了嗎？”
王湛鈞也猜到了她的意思，說道：“沒有啊，我的名聲都被他們破壞了，哪有人給我介紹對象啊。”
婁曉娥有些生氣，暗罵真是個木頭，不知道主動問我，不過婁曉娥就是敢愛敢恨的人，看着王湛鈞說道：“那你看我怎麼樣。”
王湛鈞看着婁曉娥，其實她做老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也不再逗她，說：“你不介意我的名聲，我當然願意。”
婁曉娥高興地說：“我當然不介意，我相信你。”
從這一刻起，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親密起來了。
王湛鈞問：“曉娥，我想着咱們的關係就先不在四合院說了，我怕他們破壞，以後你到四合院就說自己叫譚曉，怎麼樣。”
婁曉娥被王湛鈞描述的四合院給嚇到了，也害怕許大茂和何雨柱鬧出什麼事情，還不如先瞞着他們呢，也就點頭同意了。
王湛鈞拉着婁曉娥到國營飯店吃了頓飯，然後就把她送回家了。不是他不願意和婁曉娥多待，只是兩個人都沒車，回去太晚了怕被大街上巡邏的大媽當成流氓給抓起來。
原本王湛鈞還想等等再買自行車，看來現在必須提前了，要不然每次約會，都要在路上浪費太多的時間，也太麻煩了。更何況，他還想帶着婁曉娥，體會一下撞擊的感覺呢。
其實自行車票，他早就有了，部隊裏的田叔叔給的。他記得原著里三大爺早早地就買了自行車，想等着三大爺買完再買。
不過既然自己要談對象了，提前買了也沒什麼。至於四合院那些人的羨慕嫉妒恨，他有必要在意嘛，根本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