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一舞
焰娘此時恰好醒來,見到一隻豬撲向自己,大驚失色之下,驚聲尖叫。
房外的人卻只當了聽不見,畢竟誰也不願意去惹那肥豬,落得自己不痛快。
“哎喲,小美人兒,可別害怕,哥哥會疼你的。”那肥豬見到焰娘,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
見過美女無數,但是這樣的絕色卻是第一次目睹,如何叫他控制得住?
焰娘見那肥豬一身噁心的肥肉,已經有些想吐,偏偏自己再叫也沒人來應,不經目含淚光,失聲朝那肥豬吼道:“你,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哎喲,小心肝兒,哥哥好怕哦,不過等哥哥疼完你之後,你就不會這麼想了。”那肥豬伸手擦了擦留在胸口的口水,鬆開腰帶,朝焰娘便是一撲,直接抓住了焰娘的手臂,丟在床上。
焰娘掙扎無效,眼淚嘩啦啦往外流。
早知道就不往外跑,如今竟然要受這種噁心男人的玷污,她如何再有顏面去面見族人?
外衫被粗暴的撕掉,焰娘哭叫着捶打那男人:“放開我,放開我,影哥哥,影哥哥救我~~~~~”
“小美人兒,你哭的哥哥我骨頭都酥了,哥哥這就給你擦眼淚。”說罷便要親上焰娘的嘴唇。
“他媽的,老子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一聲怒吼自兩人頭頂響起。
焰娘只覺得身上一輕,坐起身來卻看見一張冰冷的側臉。
風破朝着那肥豬肚子上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踹到牆壁上去貼起。
風破皺了皺眉,快步走到那肥豬面前。
那肥豬哪裏會料到突然有人來壞他的好事,張着冒着臭氣的嘴便朝風破叫囂道:“你知不知道老子~~~~”
“碰!!!”風破眼皮子都沒抬,捏了捏手腕,便一拳招呼上胖子的臉。
“老子不需要知道你是誰。”聲音沉穩如冰,風破三兩拳下去,那胖子的臉已經看不出原型。
好,好帥啊!!!!
無數的星星在焰娘眼睛裏閃啊閃。
她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帥到爆了!!!
“丫頭~~~~~~~~~”風破話都還沒有說完,背上就貼上了一具綿軟的身子。
“嚇死我了,風,嚇死我了。”帶着哭腔的哭聲在身後響起,風破的後背已經濕了一大片。
“好了好了,不是沒事了么。”風破作為女子,多少能理解焰娘的心情,也不好推開她,只好輕聲安慰道。
哪知道身後的人哭的更厲害了。
汗!!女人的通病,越安慰哭的就越委屈。
無奈之下,等焰娘哭的差不多,風破才將哭累的焰娘放在床上。
這下倒好,還不用自己動手把她給弄昏。
時辰已到,她動作要快。
瞟了一眼已經暈過去的那肥豬,風破有些嫌惡的抬手舉起他,一腳踢到樓底下,至於人是生是死,她可管不着。
風破頓了頓,走出房門,在那幾個嘍啰還來不及出聲的時候將人給打暈過去,跟丟垃圾似的甩到窗外。
做完這些事,方才動手穿上了那件羅紗裙。
擦,從來沒穿過這種衣服,真是不太自在。
風破皺了皺眉看着身上的衣服,嘆了口氣。
罷,僅此一次。
鏡中女子,妖艷如花,然而那妖艷卻是媚態入骨,那種冷冽中夾雜野性,明鏡如雪飛花,掉落一片紅塵籠罩,練就世間妙愛魅力。
傾城,絕色,媚不妖,凈生慧,無人抗拒的美麗!
風破甚少穿華服,更不會穿這種女氣太重的衣服,可是有些東西,就是因為稀少而變得珍貴。
風破清冽的風華和這種妖冶的紅色重疊,可以製造出讓人難以想像的效果。
風破將面紗疊作了兩層,將臉遮了個嚴實。
只是一雙黑瞳,卻如星耀晨光,熠熠生輝,即使不用看面紗之下的臉,也足夠讓人遐想連篇。
“焰娘姑娘,時間到了。”門外有侍女輕輕喚道。
“嗯。”淡淡應答了一聲,風破強忍了心中的彆扭,咬了咬牙。
哎,罷。
花燈月舞,帳疏如泄,
人聲在一道驚鴻之影剎那掠過
所謂浮華掠影游一夢,秀手如花風塵中。
那半空翩然降落的身影,緩緩落在中空臨月的殿閣中央,琴弦笙簫,似那不滅的花海煙雲,一點點籠罩四方,麻醉着人的聽覺。
放眼望去,那中央女子忽而抬頭如沐月光,翩若皎霞仙子,驀然間回頭,輕紗曼舞飛揚,似紅塵一夢,桃花落水,驚落鴻雁。
吸取月亮呼吸的髮絲,潑墨一般狂撒而開,似在迷殤中點破無數人的紅塵夢,靜水如潭。
一切都在定格,而台上女子卻如月色重仙,一條錦緞如碧水成溪,流水一般繞在房梁之上,那中央的舞者彈跳而起,飛天徘徊,在一個個的看客面前剎那飄過,留下海市蜃樓般的幻影。
舞弊,樂盡,那身影往最中央的樓層輕輕一躍,消失不見。
而整座長年喧鬧的沉香樓,卻一直沉靜,很久,很久。
“呼~~~~~~~~~”風破一把推開房門,坐在了桌邊,倒了茶,猛灌一氣。
等喘了口氣,風破方才展顏一笑,逍遙島的人,找到了。
方才她費力在樓閣之中不斷的環繞,正是在以最快的速度和最自然的方式,尋找逍遙島的人,如今已達目的,她便立刻要和鳳閻塵匯合,攔截逍遙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