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 62 章 昏迷

62 第 62 章 昏迷

時間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寧凱覺得這場折磨彷彿持續了整整一個世紀。無論他如何哀求哭喊,晉旭堯都沒有停下過穿刺的動作。他的身上像蒸桑拿一般被汗水浸濕,連身xia的大紅色床單也被染出了深色的水漬。

“啊……啊……哈……”

起初帶着痛苦的shen吟變得越來越微弱,到最後只剩下了粗|重的吸氣和哈氣,隨着身上那人肆虐的動作而發顫。

寧凱已經不知暈過去幾次了,每次失去意識的時候,他都希望自己不要再醒來,可每次都被殘酷的現實拉回到這場單方面的發xie中。他原本紅潤光潔的臉上此刻一片慘白,沒有了一絲血色,他的眼帘微微抬着,空洞雙眼早已沒有了聚焦,透過了上方的晉旭堯不知望向了何方。

晉旭堯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他變換着各種姿勢,卻始終以強硬霸道的節奏占|有着寧凱。

要不夠!!怎麼都要不夠他!

少年初嘗姓事,那種xiao雲鬼蝕骨的味道很快就讓他食髓知味,他貪戀着這種感覺,一遍又一遍地進入對方,在他身體裏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白zhuo,彷彿只能通過身體相連的方式才能把自己心底的愛意傳達給寧凱。

“寧凱……寧凱……我愛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晉旭堯將他抱在懷中,從下往下兇狠地衝刺着,把他的豚瓣擊打得“啪啪”作響。寧凱無力的雙腿垂在身體兩側,隨着他的動作上下晃動着。他的頭靠在晉旭堯寬闊的肩膀上,被對方不停地親吻着,在他耳邊哀求着。

混沌的腦子裏突然出現了第一次見到晉旭堯時候的樣子,那個渾身是刺的冷漠少年將他心底的愧疚激發到了最大程度,讓他恨不得掏心挖肺地對他好,那時候的晉旭堯,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帶着眷戀和依賴,卻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強制的佔有谷欠。

他想起兩人在旭靈山的日子,清晨時他在自己唇上偷去的吻,起先只是覺得怪異,可後來每當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的雙唇時他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晉旭堯柔軟的觸感。

在喬虞的家中,他第一次清楚地知道了晉旭堯對自己的感情,當時的他只想到了把這種不正常的情感扼殺在搖籃中,從而激怒了晉旭堯。

還有在江城市他為自己擋下的那一刀——

一件件一樁樁,原來他倆的命運早已交織在一起密不可分,可他為什麼要對他做這種事?他該恨他嗎?

腦中閃過無數的念頭,讓體力已經透支的寧凱再也承受不住雙重負荷,在晉旭堯的臂彎中再一次暈了過去。

晉旭堯看着寧凱並不平靜的睡顏,他知道他很疼很累很痛苦,在這場強制的xing事中,寧凱甚至沒有得到半點快樂,他的理智一直在告訴下立刻停止這種傷害他的舉動——這是寧凱,是自己一直愛着的寧凱,是在心底視若珍寶的寧凱,他怎麼就捨得讓他這樣痛?

可他控制不住心中的爆虐,他的姓器一次次地cha到最深處,s出精華,讓他緊窄的坹道內充滿了他的味道,這種類似宣誓主`權的行為讓他獲得了無上的k感和滿足,也讓他根本無法停止對他的侵佔。

在他十三歲那年,他第一次有了xing衝動,對此一無所知的晉旭堯感到無比的恐慌,因為只要一想到這個,腦中就會出現母親雪白的禸體和各種男人交勾的畫面。喬媚臨死前的慘狀歷歷在目,在他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陰影,他害怕自己也染上那種病,於是開始刻意壓制心底的衝動,通過別的方式來宣xie他過人的旺盛精力。

他喜歡去武館,打拳可以讓他盡情地揮灑汗水,也會耗盡他的體力,讓他年輕的身體暫時忘記了這方面的需求。可自從遇見寧凱,這一切都成了徒勞,即使他的體力透支,身體裏的火卻越燒越旺,簡直快要吞沒了他。

比如現在,他已經不知s了多少次了,身體也已經感到疲憊,可他依然不想停止這給他帶來絕頂k感的行為。

我果然是喬媚的種……

晉旭堯在心裏悲哀地想着,如此旺盛的xing谷欠,不像她還能像誰?

腦子裏亂糟糟的,卻還是在經過半個小時的抽查后達到了高c,他在寧凱體nei米青出了最後一股j液,卻還是不肯將自己的巨龍抽出。他不停地親吻着昏迷的寧凱,一直手伸到了兩人的交he處。

突然,他摸了一股冰涼粘稠的液體,心裏一驚,把手抬到眼前一看,竟然是滿手的鮮血!

此時他才發現,空氣中飄蕩着濃濃的血腥味,不但是從寧凱身上,還從喜紅色的床單上發出。

他連忙放下了寧凱,打開了他的雙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景象,他一直只顧着自己舒服,卻忘記了在寧凱身上造成的痛苦。之間寧凱的坹肉外翻着,坹口是觸目驚心的一道裂痕,血液正從他依然大張的入口處緩緩流出,有些已經凝固在了da腿上,再看自己的xia身,無論是他的姓器還是周圍的深色毛從都早已被寧凱的鮮血染紅。

“寧凱!寧凱!你醒醒!醒醒!”

他看上去那麼虛弱,無論他怎麼拍他的臉,他都沒有半點反應。晉旭堯心裏徹底慌了神,持續了將近5個小時的情|谷欠在此刻凍結。

晉旭堯後悔莫及,像無頭蒼蠅一般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緊緊地抱住寧凱,不斷地親吻他緊閉的眼瞼,並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

這樣下去不行!!

寧凱的身上冰冷,他的額頭卻燙得嚇人,應該是發起了高燒,得趕緊送他去醫院。晉旭堯找出了一床薄毯把寧凱裹起來就打算穿上衣服出門,可在他穿戴整齊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於是又踱回了車庫,拿出了放在車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今年65歲的白憲明是a市第三醫院的退休院長,他以擅長神經外科而聞名於全市,在他當值的期間,為自己和三院獲得過無數的榮譽,而這位德高望重的老醫生曾經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就是喬家的專任醫師。

他與喬家的關係,看似平淡,交情卻已經超過了三十年,早在他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外科大夫時就已經結識了喬孟山,後來他送走喬大小姐后又送走了喬老爺子,他的專長雖然是神經外科,同時也是少見的全科人才,想當年,喬媚的絕症還是他給判定的。

他跟喬孟山的私交不錯,所以對這家人的辛密事知道的也不少,尤其是喬媚的荒唐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無限唏噓,如今退休在家的他,除了種花養鳥就是帶帶孫子和外孫女,晚年生活極其愜意。

可是一向睡眠極好的他卻在這晚的凌晨四點,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他強壓着怒氣聽完了對方的訴說后縮進了眉頭沉思片刻便答道:“肛腸科我並不是很擅長,這樣吧,我吧我的一個學生介紹給你吧,他是這方面的專家,現在是三院肛腸科副主任了,晉少爺你把地址給我,一會我讓他帶着全部工具過去。”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年輕,還透着焦急和擔憂,語氣雖然客氣,卻掩蓋不了其中上位者的肅然之氣。聯繫最近將勝的風波,白憲明輕嘆了一聲——這一家子,一個比一個荒唐!

“老頭子,幹嘛呢,誰啊,這個點打電話。”

“沒事沒事,就是一個病人,你趕緊睡吧,我給小姜打個電話。”

半個小時后,一個穿着深灰色呢大衣的青年站在了城北山河園的一撞別墅門口,他扶了扶眼鏡,在寒冬冰冷的夜晚哈出了幾口白氣,然後按下了眼前的門鈴。

半晌后,伴隨着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大門被打開,他看見了一個身影高大的男子,由於背着光,他看不清對方的五官,但從他身上發出的壓迫氣息讓他感到這人應該不是普通人。

“我是姜……”

“進來吧。”

不禮貌的行為讓他有些不快,但教授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好好幫人看病,應該是一個重要的人,也就沒再計較,畢竟他從醫不少年,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

黑色襯衣黑色西裝褲的男子走在他面前上了樓,他也只好趕緊跟了上去,到了二樓后,那男人停在了一個房間門前,並不是鋪有紅色床褥的那一間,而是它隔壁的一間客房。進門前,晉旭堯轉過身對姜百草說:“你在這等會,一會喊你了就進來。”

此時看到他的側臉,才發現那不過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五官深邃,稜角分明,看那架勢,不知是哪家的大少爺。

姜醫生依言在門口等了一會就聽見裏面傳來了少年清冷的聲音:“進來。”

他拎着沉重的醫療工具箱走了進去,看見那少年坐在床頭,他的懷裏枕着一個人的腦袋,從床單隆起的形狀來看,應該也是個男子。

——這麼小的小孩,就這麼bt!

他在心裏誹謗着,教授跟他描述的情況可是慘烈無比,在他整個從醫生涯中都算是嚴重的,這個年紀的孩子能懂什麼,肯定是因為氣血上頭把人折騰得半死不活了。

“那邊有椅子,你搬過來吧。”

晉旭堯用被子蓋住了寧凱光luo的身體,讓他趴伏在床上,把頭靠在他懷中,在年輕醫生搬過凳子坐到一邊后,對他說道:“除了傷口,哪也不許看!”

警告的話裏帶着威脅的意味,加上那雙在朦朧的燈光里射出了懾人視線的鷹眸,姜百草突然打了個寒顫。

這少年一身的戾氣,看來這床上的男人是吃了不少苦頭,至少到現在都一動不動的,應該是昏過去了。

在對方懾人的視線下,他伸手去撩那人身上的被子,還沒碰到就聽見少年說:“我來。”

他從上面輕輕拉扯着被子,姜百草首先看見了一對男人的腳掌,然後是修長的雙腿,當被子被拉到tun下時,少年微微頓了頓,然後防備地看了眼醫生,似乎在想了些什麼,最後還是一臉不情願地把被子拉到了寧凱的腰際。

患者身上乾淨清爽,兩腿jian也沒有可疑的液體,這少年好歹還有些良心給他做了清理。將百草這麼想着,一邊從器具箱裏拿出了醫療工具。

他帶上醫用手套和口罩,拿着器具靠近了那男人的tun部,饒是他經驗豐富,在他用手指扒|開了那男子的兩瓣豚rou時,饒是有三院“縫菊聖手”之稱的他也輕輕地抽了口氣。

——這麼大的傷口,這麼深的裂痕,這得是多大勁才能幹捅|進去的啊!

他不由得又抬頭看了眼少年,明明長得跟明星似的,手段卻這麼暴虐殘忍,也不知是誰家孩子,真是家門不幸。

晉旭堯對將百草同樣不滿,如果不是情況緊急,他又怎麼會讓寧凱的身體被外人看去?更別人他還拿手去碰那個只有自己能碰的地方。可是看到寧凱臉上死一般的蒼白,他還是壓下了心中想要把將百草一槍斃命的衝動,示意他繼續。

可是當冰冷的擴月工器接觸到高熱的坹|口時,昏睡中的寧凱被突然驚醒了。陡然睜開的他迷茫地看着眼前一片黑色,抬頭看才發現了那是穿戴整齊的晉旭堯,有什麼人正分開他的豚部用一個冰涼的東西往裏探着。

抱着他的人是晉旭堯,那麼他身xia的……

在漫長的xing事中幾乎耗光到了所有力氣的寧凱竟然劇烈掙紮起來,晉旭堯沒有注意到他的清醒,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很快就用一條手臂壓住了他的背,另一隻把他的頭牢牢按在自己懷裏,急切地說:“寧凱,別動,你傷得太重了,是我叫了醫生來給你看看。”

可是寧凱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比起被同性侵fan,這種像動物一樣向被人展示xia身的行為讓他幾乎當場崩潰,他痛哭尖叫起來——

“晉旭堯!我cnm!!我恨你!你放開我!放開我!讓他出去,出去!”

他的兩腿亂蹬,上身雖然被晉旭堯禁錮住,卻還是不停地niu動着,幾乎用上了剩下的全部力氣,讓晉旭堯幾乎要把不住他。寧凱狀若瘋癲的樣子刺痛了他,讓他心疼得幾乎要落淚,他用手饒過了他的後腦遮住了他的眼,不斷地親吻他的頭,想要安撫他的情緒。

“沒事的,寶貝,一會就好,一會就好,你忍忍、忍忍。”

他的話沒有起到什麼效果,因為虛弱,寧凱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可他口中的咒罵卻從未停止——

“放開我,你們這些王八蛋!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他的劇烈掙扎讓姜百草也無法繼續下去了,這樣不配合的病人他倒是第一次碰到,不過本着良好的職業操守,他還是柔聲勸道:“這位病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身體是你自己的,你的傷如果不好好治,會留下很尷尬的後遺症,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

奇迹般地,寧凱在聽到這話后突然停止了掙扎,也許是姜百草的話震懾住了他,寧凱不再有所動作。但是滿臉淚痕的他依然低低地啜泣着、顫抖着、嗚咽着,以微弱的聲音講述着他內心巨大的屈辱,苦楚的滋味就像這鹹鹹的淚水一樣流進了他的心中。

姜百草熟練地將他的傷口消毒,然後拿出了一整套手術工具攤開在一旁說:“你的創口比較身,所以還是要做個小手術,不過你放心,只是微創手術,會有點疼,我沒帶麻藥,所以你要忍忍。之後就只要每天上藥做好消炎工作就可以了。”

聽了這話,寧凱的淚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他就這樣□地躺在床上,被穿戴齊整的晉旭堯壓在懷裏,他感到自己像一隻手術台上的青蛙,被人隨意地觀賞着身體的每個部位,這種刺痛的屈辱感,可能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晉旭堯用眼神示意姜百草繼續,他捂住寧凱雙眼的手早已被他的淚水打濕,他的心中同樣不好受,他悔恨自己的魯莽衝動給寧凱帶來了如此嚴重的傷害,也不知寧凱還會不會原諒他。即使如此,他卻從未後悔過今晚的決定,因為他知道,經過今天的事,寧凱將畢生都無法忘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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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霸主之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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